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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蓮花夢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6

分卷閱讀236

    混蛋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少指印和吻痕——

我伸手探入腿間輕觸,沾上快要干涸的點點殷紅。

我竟然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破了身?

雖然這是另一個世界,也許與真正的我并不相干,但我卻真真實實地頂著一副十二歲的身體,被破了身——

驚嚇和打擊不可謂不大。

就著房間里的水,我吃力地清潔了一下身體,然后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躲進了被子里。

稍晚,有侍童來報,今晚父親多摩將舉行一場家宴,有重要的事情宣布,讓我準(zhǔn)備出席。

我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之后,精神郁郁地去了。

小小的家宴,還是那些人參加,毗濕奴還未回來,多摩并未在意他的缺席,庫索、庫因先后入席,庫因看見我,眼神依舊如鷹般直勾勾地盯著我,一副隨時都會撲上來的樣子。

我心中暗暗叫苦,更不敢與他對視,只能不斷祈禱毗濕奴趕緊回來——

很快,多摩便在席上興致高昂地宣布了杜瑟、達莉、拉達都將去天道參加樂神的選拔。

緊那羅族本是居住在天道,司掌樂的種族。

多摩一家是為緊那羅一族的成員,卻因早年犯下過錯,才被逐至鬼道。

如今善見城舉行樂神的選拔,若能有女兒博得頭籌,這一家便可重返天道,重獲榮耀。

只是年紀(jì)最小,又是啞巴的四小姐烏瑪,無形中已失去了參加的資格,只能在這里靜候jiejie們的佳音。

杜瑟沉靜堅定,達莉志在必得,達拉還沉浸在可以前往天道的喜悅中,一時間,宴上一片喜色融融。

稍后不久,家宴結(jié)束,眾人很快便散去,我看著庫因那從頭到尾都沒有收斂過的目光,背脊陣陣發(fā)寒。

我不敢回房間,拖拖拉拉地磨蹭了許久后,決定到長姐杜瑟那里住一晚,想到杜瑟平日里對我關(guān)照最多,應(yīng)該不會拒絕這個要求吧?

第二百八十四章窺見

當(dāng)我走進杜瑟的院子里時,天已徹底暗下。

我摸著黑,不甚熟悉地慢慢走著,直到進了她的院子,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連一個侍人都沒有。

腿間還有些疼,當(dāng)我慢慢地走近那唯一那亮著燈的房間時,卻隱隱聽見了喘息的呻吟。

早已熟悉情欲的我,自然知道這是什么聲音,我臉一紅,暗道怎地又遇見了他人床事,遂也默默哀鳴,今晚恐怕不能留在她院里歇息了。

我正欲悄悄離去,卻聽見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那是女人嬌媚入骨的喘息,和壓抑不住的尖叫。

似乎很是激烈……

我暗罵庫索這個腳踏幾條船的男人,以前杜瑟拒絕他,他就去勾搭達莉,現(xiàn)在杜瑟允了他,他真是坐享齊人之福!

我為杜瑟感到很是不平,這墻角聽得更是臉紅心跳,腿心本來隱隱還有些疼,聽見了這曖昧激烈的聲音后,竟然沁出一絲濕意。

杜瑟似乎受不了了,開始不斷求饒,與平時端莊秀麗的模樣截然不同的她,此時聲音低沉又柔啞,嫵媚又嬌柔,光聽了這聲音,我骨子里便是一酥,更不論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也受不住,動作愈發(fā)大套起來,就連站在窗外的我,都聽見了yin糜的拍擊之聲。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上次庫索與達莉偷情時,話還挺多,怎么今天就一言不發(fā),只顧著埋頭苦干,想必,杜瑟實在太為迷人了吧。

我站了許久,他們都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我徹底放棄了留宿在杜瑟院中的想法,垂頭喪氣地向院外走去。

我與杜瑟的院子位置都很是偏僻,幾乎對湖而居。

我慢悠悠地走在湖邊,頭疼今晚該怎么渡過,毗濕奴一直沒有回來,我怕庫因又找上門來,幾乎無處可去。

就在這時,一陣低語聲從前方不遠處的湖邊傳來,合著女子的嬌笑和男人的低沉之音,愈漸清晰。

“你不是一直喜歡杜瑟嗎?怎地今日又對我說這話?”女子的嬉笑聲中帶著兩分驕傲的得意。

“她哪有你好,我已經(jīng)注意你很久了……”男人低沉地誘哄著,顯得十分鐘情。

“是嗎?可是達莉也很喜歡你。”女子一聲輕喘,似乎被男人突然抱住。

“我和達莉不熟,我喜歡的只有你,拉達。”

接著便傳來衣服的摩擦聲,和男女喘息的聲音。

我站在樹叢后,越聽越心驚,前面那對男女是三姐拉達和——

“嗚……庫索,不要在這里……”拉達輕喘著,聲音愈發(fā)甜膩。

“那去你的房間?”男人已有些迫不及待。

“好。”女人應(yīng)允,接著兩人很快從湖畔的另一邊離去。

直到他們徹底走開,我才顫巍巍地從樹叢后走出來。

剛才在湖邊的是庫索和拉達——

那在杜瑟房間的男人又是誰?

本來似乎有些清晰的事情,突然又變得模糊起來,杜瑟的未婚夫和她的meimei們勾纏不清,而杜瑟卻又有著自己隱秘的情人。

一切撲朔迷離。

到底誰是女魄,又因什么事情,變成了女魄?

目前看來,似乎并沒有答案……

我不知還要在這個詭異的空間呆上多久,沒有黑霧的保護,毗濕奴也未歸,再想到今天下午被庫因褻玩破身——

也許這身體并不是現(xiàn)世中的我,但我卻真真實實地承受了被強迫的痛楚,此刻我不敢回去,感到格外無助。

就在我準(zhǔn)備在湖邊吹上一晚冷風(fēng)時,一個火熱而寬大的懷抱突然從身后緊緊抱住了我——

“為什么不回房間?”身后的男人低沉地開口,帶著兩分不滿。

我一驚,聽出了那聲音的主人,正欲尖叫,卻突然想起自己不能發(fā)聲。

庫因像抱小動物一樣將我一把抱起,輕而易舉地就將我放在肩頭,我不斷踢打著他,卻絲毫不能阻止他的動作。

“別亂動,我們回房間。”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單手扛著我,毫不遲疑向我的寢屋走去。

進了房間,他將我放在床上,然后反身去了外間,再次把門鎖上,而這次,他還張開了結(jié)界,將整個空間閉鎖、隔離。

我驚慌失措地爬下床,拿起桌上的筆和紙,顫抖地寫到,“求求你放過我。”

庫因走過來,高大的身材在黑夜中更顯魁梧,他面容粗狂,眼神冷戾,他看了一眼我寫的字后,放軟了神情,而后輕道:“我會溫柔些。”

聽他此言,我更加驚顫,卻強迫自己冷靜地再寫,“為什么是我?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讓人給你安排更漂亮的女人。”

庫因看著我在驚慌之下寫得歪歪扭扭的字,不由得勾起嘴角,冷硬的面容也柔和了幾分。

“我只想要你。”他開口,俊逸剛硬的面容竟透出些許情意,他看著我驚惶狼狽的模樣,聲音又軟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