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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蓮花夢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4

分卷閱讀134

    ,手指勾弄著花縫間流出的汁水,揉弄著兩片小小的花瓣。

滑膩的汁液流淌到濕婆的手掌,他伸出一指猛然插入窄小的花徑,伸入xue內,攪弄著rou壁。

胸前和下身被同時刺激,我的呻吟越發銷魂……

我主動抬起一條腿,勾上他的腰間,暗示性極強地用小腿摩挲著他的后腰。

濕婆喘了口氣,迅速拉開下衫,露出早已猙獰的欲望。

他捧起我的臀,站在我的腿間,將我重重壓在門上……

雙腳離地,我干脆將另一條腿也環住他的腰,花戶大開,一根碩大的roubang抵了上來——

摩擦了兩下,濕婆挺腰就要插入。

我扭了扭屁股,故意躲開了他的欲望。

濕婆不解地抬頭,額上盡是細密的汗水。

“你還要去找那個烏摩嗎?”我雙頰發燙,眼兒水亮,亦是氣喘呼呼地看著他。

“我只喜歡上你,我的小阿修羅。”濕婆瞇了瞇眼,低頭咬了一口我的胸乳,趁我吃痛之際,他單手捧住我的臀,另一手握住欲望,兇狠地插了進來——

“啊……疼,輕點……”他野蠻的插入,讓我的xiaoxue瞬間飽脹欲裂,快意涌來,也伴隨著隱隱的疼痛,我拍了拍他的肩背,示意溫柔些。

濕婆兇狠地插了幾下后,放緩了動作,嘴上卻很不滿地說:“你這般勾引我,我哪里受得住?”

聞言,我臉兒一燙,一時語塞。

他也不再與我多說,捧著我的臀,忽輕忽重地撞擊起來——

輕時麻癢欲饞,重時銷魂蝕骨,這般插弄,讓我的汁液更加四溢,交合之處竟能聽見噗噗的水聲。

快意愈發高漲,我口中的呻吟也更加放肆,喘息、嬌吟、輕哼、尖叫,回蕩在整個藏經閣內。

“你叫得我受不了了。”濕婆粗嘎地說完,便抱著我向殿中的矮桌走去。

我緊摟著他的脖頸,本已到巔峰的身子在一步一步的走動間被插入得更加極致。

我的頭枕在濕婆肩上,偏過頭咬著他的耳朵,瞬間到了高潮——

我口中嗯嗯啊啊地喘息嬌吟,舌伸進他的耳蝸,牙齒輕咬著他的耳rou,下身控制不住地抽搐絞緊,蜜液股股流出,身在天堂。

突然,濕婆停住腳步,他難耐地悶哼,身子一抖,似是射了出來——

我暗想他這次怎么這么快,連平時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沒到。

放開他的耳朵,我微微拉開距離,看著他懊惱的神情,我無辜又狹促地眨眨眼。

濕婆看著我情潮未退的臉龐,咬了咬牙,又愛又恨道:“小妖精,現在知道怎么勾引我了!”

我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根本就不需要勾引好不好!

嘿嘿,我現在只是知道怎么讓他快點射出來——

感受到埋在體內的欲望已經半軟,我又湊過去,舔了舔他的耳朵,媚聲挑釁道:“我還要,你還行嗎?”

第一百六十章對你更好

“啊——啊……停下——”

“不是還要嗎?”

“夠了夠了——嗚……我不要了……啊啊……”

“我行不行?”

“行!你行……輕點啊……啊!別撞那里……”

“我也覺得我不行,做了這么久,竟讓你還有力氣叫得這么大聲。”

“嗚嗚……我沒有說你不行啊……”

“啊啊……救命啊……”

……

這個憂桑的故事就是我為那句“你還行嗎?”,付出的慘重代價。

濕婆將我壓在藏經閣的矮桌上,正面背面做了不知道幾次,不論我如何求饒,說盡軟話,他都執意于“行還是不行”這個問題,在我身上反復求證。

更甚者,他在桌上做的不夠盡興,還把我掛在書架上,我雙臂發軟地扶住書架,不斷承受著他在身后的野蠻進攻。

這一次足足做了三個時辰有余,整整六個小時,沒有休息沒有暫停,只有活塞運動!

我甚至想到,再這樣做下去,我下身不是磨破皮就是磨出繭,嗚嗚……真是太可怕了……

踢到鐵板,無奈之下,我為了安撫濕婆讓他早點泄出,也讓我早點解脫,我使盡了各種方法,從極盡媚態地挑逗撩撥,到哀聲求饒地裝暈過去,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是射了,但之后幾乎不需要休息就能再次勃起,而且還越戰越勇。

這不符合科學啊!!!

我欲哭無淚,有種玩火自焚的感覺……

濕婆射了一次又一次,我自己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我們的身上、衣衫上到處都是yin靡的液體,就連藏經閣內的矮桌、地上也滴落了不少。

到后來,我一點力氣都使不出,連腿都閉不攏,真真從尤物被做成了死尸。

直到我體力嚴重透支,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死魚一樣,濕婆才善心大發地放過了我。

事后,他意猶未盡地抱著我,靠著矮桌,懶懶地道:“小花,你覺得我還行嗎?”

“行行行……你最行……”我趴在他的胸口,有氣無力地回答。

濕婆滿意地哼了哼,心情甚好地幫我按摩酸痛的腰。

我享受著他的服務,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后來讓烏摩做什么?她嚇成那樣。”我仰起頭,好奇地看著他。

濕婆笑了笑,墨發垂落頰邊,掩去了眸中的陰影,他慢條斯理地順了順我的發絲,才緩緩道:“我不過讓她用五臟六腑和一雙眼珠來祭祀圣山,以表她的感恩之心。”

我一聽,頓時啞然……

我本應幸災樂禍烏摩的落花之意成空。

但當聽到濕婆淡然地說出這些殘忍的話時,驀然感到一陣心驚和凄涼。

若有一天濕婆不再喜歡我,或者說對我不再感興趣時,他會不會也像對烏摩一樣對我?

不對,他曾經就是那般對我……

這個想法就像一盆冷水,霎時澆滅了我心中虛幻的泡沫。

我趴在他的胸口,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有一天你會不會像對她一樣對我?”

濕婆愣了愣,隨即笑了出聲——

我還沉浸在傷感的情緒里,被突然打亂,我嘟著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胡思亂想。”

濕婆捏了一下我嘟起的包子臉,手指順勢從臉頰滑向脖頸直至兩乳之間,他微斂睫羽,神情溫和地開口,“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我,我便……從這里剖開你的胸膛,將你的五臟六腑掏出封祭于圣山,再將你的身體制成傀儡,這樣你的靈魂將永遠束縛于圣山不能離開。”

話到此處,他看著目瞪口呆的我,低低一笑,“你看,這樣對你是不是比對那烏摩更好?”

我早已傻眼,我本應認為這段無比可怕的話只是他的威脅和恐嚇,但當我看到濕婆的神情是無比溫和而專注,仿佛在討論今天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