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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復興(一)

距離那晚的靡舞之宴,已過了將近一周,可我對花葳仍舊不理不睬,他自知這次欺負我狠了,也由得我使x兒,在我面前乖順得言聽計從。

每每思及那晚的場景,r欲糜爛的大廳,裸身交合的眾人,還有放浪形骸的我和花葳——

我氣他的恣意妄為,但更惱自己竟然在陌生人的視線下高潮,還有那三男一女的r欲交合,第一次目睹這種場面,給我內(nèi)心亦造成了不小的沖擊。

再聯(lián)想到我隨意許下的愿望,午夜夢回,那四人糾纏的身影總會換了角色再次上演,是異常陌生,縱使出生大家族,但我從來沒有接受過繼承人式的培養(yǎng),從骨子里便沒有那份心氣兒。如今就算經(jīng)歷了奇遇,知曉自己是三千年前的皇族后裔,但……我仍舊沒有任何感覺。

也許是來到這個世界,所遭遇的神仙都太過強大,導致我一直身處弱勢和困境,壓g就沒想過還能有逆襲的一著,眸色幽遠,面朝深淵,“只是,以那晚他們的態(tài)度,想要拿到坩青九眼也并非易事。”

看來這又是另一個難題……

我奄奄地點了點頭,也不再作聲。

“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對了,少女節(jié)那晚你許的是什么愿望?”花葳低聲安慰,眉宇間已少了先前的沉重,卻多了兩分好奇。

聞言,我雙頰一燙,胡亂搪塞道:“從來不信這些許愿,當時不過想了些**毛蒜皮的事兒罷了。你呢!你又許的什么?”

花葳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困窘的模樣,也不逼我,/>了/>我的腦袋,柔聲道:“我的愿望很簡單,只求不論經(jīng)歷多少困苦離別,最后站在你身邊的人,始終有我。”

看著他眼中滿滿的情誼,一時間我竟說不出話來。

這是在承諾一生的不離不棄嗎?

喉頭突然有些哽咽,不習慣于這種煽情的對白,但又被感動得要死,我一頭扎進花葳的懷中,緊緊抱住他結(jié)實的腰身,帶著鼻音低嚷:“你說的噢,不許反悔!”

“永遠不會。”他捧起我的臉,金眸半瞇,吻了下來,“今晚,可以讓我上床了吧。”

不知熱戀中的男女是否都像我們一樣,一個淺淺的吻就能燃燒成燎原大火,我們站在海底的深淵邊上,吻得難舍難分,花葳甚至情動地不斷撫/>著我的身體,大有就地解決之勢。

我當然不肯在這y森詭異的地方做這私密之事,不斷輕喘著催促回去,好在他還并未被欲望沖昏頭,不多時我們便回到了小島的沙灘。

他早已迫不及待,我被迫趴跪在細軟的白沙上,裙擺被推到腰際,腿心早已濕濡得不像話,他濕熱的鼻息抵在我的身后,隔著已然濕透的底褲不斷舔舐頂弄著細縫。

手肘抵在沙灘上,雖然沙質(zhì)細膩不會疼痛,但仍舊不是那么舒適,我不愿意在露出的內(nèi)容卻不堪入耳——

“啊——別說了!”我忍無可忍地一聲尖叫,趁他微愣之際迅速翻過身來,躺在沙地上。

伸出雙臂,我一把勾住花葳的脖子,拉下他的頭,重重地咬上他的唇,用力吮吸,似要懲罰他的口無遮攔。

“你要再敢多說一句,今罷便伸手往下拉開衣擺,掏出腫脹之物,勾起我一條腿,敞開了水靈的縫隙——

他握住b身,堅硬的圓頭在花縫上來回摩挲了幾下,沾染了不少花蜜后,用力一頂,進入了緊致的甬道。

被充實的飽脹感讓我舒服地嘆了口氣,下一刻,隨著他猛烈的抽c,我瞇著眼小嘴微張,溢出點點嬌吟。

忘記了最先拒絕的初衷,在這沒有人煙的海灘上,我和他再次共赴極樂。

花葳的耐力極好,擺弄著我不知換了幾個姿勢,本想讓他盡快完事,好回去梳洗,結(jié)果在我的極力配合下,我被xiele數(shù)回,他卻一點s意都沒,反而越戰(zhàn)越勇。

最后,我終于受不了了,爬著想要逃走,卻被他一把抓住掛在了樹上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激情,直到我實在沒有力氣軟了身子,他才心滿意足地將濃稠的白濁灌入我的體內(nèi)。

雙腿間盡是y靡的y體,我腿g酸軟,已無力走動,只能任由他抱著離開海岸。

靠在花葳的肩頭,我看著四周空曠的風景,心中劃過一絲怪異,剛剛,似乎有人在看?

但隨即,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花葳的能力強我不知多少,若我都發(fā)現(xiàn)了,他應該早就察覺。

再次確認了下四周沒有其他人,我暗笑自己多慮,安心地閉上眼睛,會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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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貓有話說:想寫情節(jié),結(jié)果不小心就又r了……囧

第一百一十三章真實的幻覺

接下來的幾日,白道:“我很好,很想你……”

他的聲音像羽毛一樣輕輕飄落在我心間,我不禁想抬起頭看他的臉,可卡卡卻重重地抱住我,一手按住我的頭,讓我的臉埋在他的a口不能抬起。

“我很想你,可是……你卻在這里和你弟弟做那茍且之事。”他的聲音回蕩在室內(nèi),帶著詭異的平靜。

卡卡的話讓我一怔,渾身陡然如一盆涼水潑下——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在我為了你與濕婆和帝釋以命相拼之際,你卻在這里日日與他歡y。”

“卡卡——我……”察覺了他的不對勁,我想解釋,卻又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我感覺數(shù)條滑膩的東西纏繞上四肢,那冰冷而熟悉的觸感讓我瞳眸緊縮,不寒而栗!

藤蔓迅速纏繞住我的手腳,將我牢牢架起,雙腿被迫向兩側(cè)分開,衣襟裙擺全散了開去——

“你要做什么?”我驚恐地看向往后退開一步的少年,此時他俊俏的面孔滿是妒恨的y鷙,他嘴角噙著笑,眼中卻是偏執(zhí)和殘忍——

卡卡這般模樣,我再熟悉不過,那日恐怖的回憶仍舊歷歷在目,頓時我心中警鈴大作,渾身冷汗直冒。

“我要做什么?做你和羅睺日日都做的事情。”他垂眸低喃,看著我的底褲被藤蔓挑開,鉆入。

冰冷滑膩的觸感陡然進入身體,蠕動著向里探去,我倒抽一口冷氣,用力夾住甬道。

“還是這么緊,怎么羅睺上了你這么多次,竟沒把你c松。”他冷笑的聲音傳來,預示著一場山雨欲來。

看著卡卡紫色的長發(fā)隨著四溢的魔氣不斷飄動,我眼中盡是驚駭和恐懼,“卡卡……不要、不要,求你……”

可此時的他哪能聽見我的哀求,他就像一個抓住了妻子外遇的丈夫,只有被欺騙的憤怒——

就在這時,我身前出現(xiàn)了四g藤蔓,它們在空中蠕動,似乎躍躍欲試。

“既然你如此下賤,那我,便讓你舒服夠——”他森冷的話音剛落下,四條藤蔓迫不及待地鉆進底褲邊緣,粗暴地沖了進來——

“啊——”被撕裂的劇痛傳來,鮮血迸流,我忍不住淚珠滑落凄厲地尖叫出聲——

“jiejie,你在做什么?”

我一愣,繼而渾身一震,突然回過神來——

手上的宣紙飄然而落,而我正怔愣地對著墻壁……

我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去,房間內(nèi)沒有卡卡的身影,剛才的一切仿若一場突如其來的夢魘,我臉色慘白地看向花葳,動了動唇,卻說不出一個字。

花葳快速掃了眼房間,眼中一抹疑惑浮現(xiàn),他走到我身邊,/>了/>我冰涼的額頭,將我抱入懷中,“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我的叫聲?”我定了定神,輕聲開口。

“沒有,到底怎么了?”花葳疑惑更濃,卻不忘輕撫我的后背。

“沒什么,一只……小蟲子鉆進了裙子里,嚇了我一跳。”我生硬地解釋,不愿提及方才之事。

花葳愣了愣,拉開距離看著我,“真的嗎?”

我咬了咬唇,點點頭,岔開話題,“你怎么來了?”

“我來是想告訴你,這幾日我會比較忙,坩青九眼我與花葳在若干年前便已糾纏不清,但這總讓我有了背叛卡卡的感覺。

“羅睺對你很好。”卡卡望著露臺外夜色的海灘,幽幽開口。

我一噎,坐在椅上,更僵直了背脊。

“你不必怕我,我……不會再像下午那般。”發(fā)絲遮擋了他的頰側(cè),卡卡再次開口,喜怒難辨。

我見識過魔的反復無常,雖對他有情有愧,但更多的是懼。

看來下午那場夢魘并非幻覺,這個認知讓我不禁顫抖,我真的怕極了他的恐怖。

“我和花葳……很早就……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我絞著衣擺,小心翼翼地開口,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心中十分忐忑。

“現(xiàn)在告訴他也不遲——”突然,花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轉(zhuǎn)眼間已行至露臺。

我一驚——

他不是有事外出要晚歸么?怎么又回來了!

花葳看著我驚慌失措的模樣,瞇了瞇眼,將我一把從椅子上拉起,摟入懷中。

他占有x極強的動作,嚇得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我慌忙看向卡卡,只見他看著我和花葳,神色復雜。

“別這樣……”我推開花葳,理了理衣服,獨自站好。

花葳瞟了我一眼緊張的小模樣,冷哼一聲,復又面色不善地睨向?qū)γ妫_門見山道:“卡卡維塔,你終于肯露面了。”

我蹙了蹙眉,敢情他這幾日的忙碌,就是為了引卡卡現(xiàn)身?

他是多久發(fā)現(xiàn)?而卡卡又是多久來的?

卡卡沒有搭理花葳,僅是看著我們,眸色黯然。

這瞬間,我竟不敢看向卡卡的眼,心中絲絲抽痛,終還是耐不住開了口,“你……還好嗎?”

卡卡垂下眼眸,從懷中拿出了小小一團白色,“肥白,我給你帶來了。”

小小的肥白愛嬌地趴在他手上,看見了我,激動地唧唧叫了兩聲,卻又不舍得離開卡卡的懷抱。

眼前的少年沉默著,懷抱著一只雪白的幽羅獸,晚風中他垂眸不語,發(fā)絲輕揚,卻讓我無端感受到幾分脆弱,就像一尊隨時會碎掉的紫水晶。

“讓我和他單獨談談,好嗎?”面向花葳,我祈求到。

“談什么?重敘舊情嗎——”花葳嗆聲開口,眼中一絲妒恨。

我被他搶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心中也來了氣,“這是我和他的事,難道不能單獨談嗎?”

花葳沒料到我會如此駁他,眸中劃過一絲受傷,但很快就掩藏起來,一聲冷哼,他拂袖轉(zhuǎn)身離去。

我知道對花葳話說得重了,但此時也無暇顧及,見他出了門,暗暗松了口氣。

“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和羅睺……對不起,之前沒有告訴你。”我硬著頭皮開口,眼睛只敢瞅著露臺的欄桿。

卡卡沒有應聲,向我走來,他伸手將我攬入懷中,我頓時一顫,身體僵硬得像一g木b。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他的手緊緊地環(huán)著我的后腰,臉埋進我的發(fā)間,我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感受著這久違的氣息,一陣怔忪。

肥白在我們中間,也開心地撲著爪子,舔了舔我的臉。

我看著肥白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伸手逗了逗它,它更加開心地唧唧直叫。

逗完肥白,我試著伸手環(huán)住卡卡的后腰,將頭靠在他的肩頭,輕聲開口,“那日魔域被襲,你沒事吧?”

卡卡頓了頓,低聲答道:“無事。”

他短短兩個字回了我的話,我知曉事實定非如此簡單,但見他不愿多說,也不好再問。

我們就這樣靜靜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可此時我心下開始犯難,屋內(nèi)的人兒是個脾氣乖張的主,屋外的也是個得罪不起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罪了一個,又/>不清卡卡的想法,該怎么辦呢……

“卡卡,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他一直不言,我卻沒有辦法繼續(xù)沉默,只能再次硬著頭皮開口。

“我要留下。”卡卡頓了頓,低聲答到,語氣中帶著一抹堅定。

我心頭一跳,本想他也許會發(fā)一頓脾氣后放棄離去,哪知他竟然想留下,可卡卡能不能留不是我說了就算,這里的正主兒可是花葳,料想他定是不會答應。

“不行!”果然,花葳怒氣沖沖的聲音再次從身后傳來,他風隨身動,幾步走近,厲聲拒絕。

我撫了撫額,一陣頭痛——

“早在魔域我就答應了會來尋她,她在哪,我便在哪,若羅睺不喜,我?guī)x開就是。”相比花葳的滿面怒氣,卡卡攬著我說得云淡風清。

“你敢!”此言一出,惹得花葳更加狂怒,俊俏的臉猙獰地扭曲著,話音一落就伸手欲將我奪回。

卡卡見狀足尖輕點,迅速旋身,抱著我退開三步外,花葳見一擊不成,覆手為爪,指尖利甲陡伸,散發(fā)著氤氳黑氣,眨眼間襲向卡卡門面。

卡卡再次靈巧側(cè)身,帶著我險險避過,另一只手迅速結(jié)印,凝聚了強大的咒力向花葳a前拍去——

花葳向后一躍,雙手隔空盤轉(zhuǎn)化開咒力,退出了五步外。

我被夾在中間,眨眼間他二人已過了數(shù)招,漸漸都動了真怒。

此時的花葳雙眸赤紅,渾身散發(fā)著狠戾之氣,像只被搶了食物的野獸。

而卡卡也毫不退讓,他面色森寒,漂亮的眼中滿是殺意。

“停……停下!——”我看他們像是要大干一場,不分出個你死我活不罷休,遂不得不大聲喊停。

他二人聞聲一頓,均看向我,我正欲開口勸解,突然感覺小腹一陣劇痛!

眼前一黑,我捂住肚子,這來勢洶洶刀絞之痛我再熟悉不過,是那病癥又再次發(fā)作!

可是,明明沒到發(fā)作的時間,為何會——

我g本來不及細想,便疼得發(fā)暈,只聞得他們的疾呼就昏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不治之癥

再次醒來,周圍已沒了打斗之聲,實話我完全不記得有給卡卡做過這道菜,但我深知他的脾x,此刻不敢駁他面子,只得干笑兩聲應付。

“怎么,你不記得了?”卡卡微微掀眸,琉璃紫的眸子色彩瑰麗卻含著銳利,大有“你敢說一句不試試”的感覺。

“記得啊,嗯……你好像挺喜歡。”瞎話張口就來,我真佩服自己能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

卡卡聽了很滿意,對我贊許一笑,十分有優(yōu)越感地瞟了花葳一眼,才又不緊不慢地繼續(xù)用餐。

可坐在對面的花葳,臉色開始很不好看,終于他放下筷子對我道:“這幾日身體怎么樣,還有沒有不適?”

我瞬間不自在起來,他夜夜爬床,以延緩發(fā)作為借口在我身上用盡十八般武藝,還會不知道我身體如何?

“沒有,我很好。”我飛快回答,生怕他再說出什么其他的話。

“嗯,想我夜夜c勞,應當沒事。”花葳點點頭,狀似無心地開口。

靠——

這還要不要人活!

右方的卡卡頓時沒了笑意,他面色y寒地看著花葳,目光又緩緩轉(zhuǎn)向了我,突然勾起嘴角,“憐jiejie,用阿修羅的男j來增補暗黑之力,效果甚微。”

我一噎,這次連話都接不上來——

“哼,若不是你貿(mào)然取出滅神針,也不需如此這般。”花葳冷嗤,終于正眼看了卡卡。

“倘若不取針,她的靈魂早就被吞噬得一干二凈,難道你喜歡一具軀殼?”卡卡也不相讓,不冷不熱地駁了回去。

“救得她回修羅道,我自會想辦法。”花葳面色越發(fā)y沉。

“什么辦法?把她送到毗濕奴那兒?就毗濕奴那個變態(tài)你也放心?”卡卡嘲笑地看著花葳,眼中充滿了鄙視的神色。

花葳聞言眉間一蹙,眼含薄怒,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咳咳咳……我吃飽了,你們慢慢聊。”眼見情況不對,我飯也不吃了,立刻決定腳底抹油。

他二人看向我,還沒來得及發(fā)話,我便迅速起身,像兔子一樣躥了出去。

別怪我如此沒志氣,這兩尊佛,真真讓人無福消受,不管是誰都能把我生吞下肚,還是先溜了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半夜通通來敲門

離開了餐廳,為了避開花葳和卡卡我沒有回房間,獨自一人帶著肥白到海灘散步,晃悠了個把小時,直到夜空中繁星閃耀才慢吞吞地回了阿修羅g。

此時殿中已明燈高掛,除了三三兩兩的仆從,倒沒見到他二人的蹤影,我稍稍松了口氣,取了干凈的衣物,去了浴殿沐浴。

沐浴完畢,回到房間,我一邊逗著肥白一邊擦拭著濕潤的長發(fā),突然房門輕響,我一抬頭,正見花葳推門走了進來。

他似乎也已沐浴過,換了一身白色軟袍,前襟松散,結(jié)實的a膛半露,腰間堪堪一條系帶,下身衣物倒還完整。

我看了花葳一眼,沒說什么,繼續(xù)擦頭發(fā),他走了過來,順手接過我手中的軟巾,一點一點地擦拭著。

這里沒有電吹風,我也沒有能力可以烘干頭發(fā),所以每次花葳為我服務,我都特別享受,畢竟這種事兒對于曾經(jīng)的我和他來說,都是天方夜譚。

“剛?cè)ツ膬毫耍俊被ㄝ趽Q了張干巾,重新包裹我的長發(fā),輕輕地揉著。

微微向后靠進他的懷中,我瞇著眼慵懶地開口:“帶肥白去海邊散步。”

花葳也不再說什么,他拭干了發(fā)間多余的水分,雙掌發(fā)熱,開始幫我烘干頭發(fā)。

我曾好奇地想學習這門法術,他卻說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咒術,可我反復詠念咒文,身上卻連丁點反應都無,花葳見我十分沮喪又不甘心的模樣,終于娓娓道出原來我是少有的、完全并沒有修習神通潛質(zhì)的體質(zhì),盡管當初在魔域吞噬了幾個仆從,那也只是阿修羅臨危的本能反應,若對方能力再強,我也許只能坐以待斃。

這個結(jié)論讓我對那日差點被魔物強暴的場景有些后怕,心里也郁悶得不行,在這個神佛漫天又弱r強食的世界,為毛我居然是個廢柴啊啊啊啊?

老天爺太不公平了,既然是廢柴就應該過廢柴的生活,為毛又給我半把神鑰,讓我被迫招蜂引蝶,引狼飼虎!真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嘆什么氣,頭發(fā)干了。”我一聲聲長吁短嘆引得他輕笑,放下手中的毛巾,伸手將我摟在懷中。

“嘆氣為什么我沒有你這本事……”我懶散著身子靠著他,語氣十分幽怨。

花葳聞言笑了出聲,“你若嫌擦頭發(fā)麻煩,以后由我來就是。”

我心中一暖,笑得瞇了眼,轉(zhuǎn)過身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伸出雙手,輕輕環(huán)上他的腰,略略斟酌了一下道:“嗯……葳……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花葳很享受我的溫順,一手在后背輕撫。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回人道吧。”我盡量平靜地開口,卻還是止不住心頭泛苦,我若不在了花葳就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這個世界,與其這樣還不如回去,至少那里還有他的家。

花葳默然,只是抱著我的手緊了緊,我見他沒有回應,接著說:“那些種族的復興,對我們來說都太遙遠了,我只希望你好好活著,娶個老婆,再生一堆寶寶。”話到此處,我已有點哽咽,連忙閉了嘴,不想他聽出異樣。

花葳仍舊沉默,他摟住我的腰身向后微微拉開距離,低頭吻住了我,廝磨半晌才貼著我的唇道:“我若娶了別的女人,你不是要傷心死,就像上次……”話到此處,他突然斂了聲,又道:“傻瓜花憐,不要胡思亂想,你不會有事的。”

心中充滿了凄哀離別之情,我淚眼朦朧,只聞得花葳在耳邊不斷低聲安慰,他呢喃了許多,我聽得也不甚清晰,只顧著想不久后的某一天我們將天人永隔,心里便陣陣發(fā)疼。

一時間,傷感的氣氛難以化開,我們都沉滯其中——

突然,外間傳來“砰砰”敲門聲,緊接著卡卡的聲音響起,“憐jiejie,睡了嗎?”

我一愣,沒想到這么晚卡卡會尋上門,我下意識地看向花葳,見他臉上柔情頓無,臉色又漸y沉。

“呃,什么事?”我有些緊張地回答,想起身脫離花葳的懷抱,卻被他抓得更緊,幾番扭動,外袍更加松散,光裸的肩頭露了出來。

“我有事想和你說,關于天人五衰。”卡卡也不急,很有耐心地回答。

“讓他明天再說。”花葳瞇了瞇眼,低頭咬住我的耳朵,放在腰間的手穿過衣襟,毫不客氣地扣住了一只綿r揉捏。

我倒吸一口冷氣,卡卡還在門外,他不僅不避反而更加放肆。

“明、明天再說吧,我已經(jīng)睡了。”我有些底氣不足地開口,努力拒絕著花葳更加過份的挑逗。

門外的人兒默了默,再次開口聲音已冷了下來,“為何不能讓我進屋?誰在你身邊?”

聞言我一驚,渾身如涼水潑來,卡卡已然懷疑,若我再斷然拒絕,說不準他會直接進屋,屆時知我欺騙,以他的反復無常,定又是一場災難——

“沒、沒有人,你……等等。”

我被卡卡折騰怕了,此時也顧不得花葳,只滿腦子想著不能讓卡卡發(fā)怒,硬生生地跳下床,抓著花葳就往床下塞。

花葳還沒回過神來,蹲下身待反應過來立時大怒,“你竟然讓我——”他金眸耀眼得能噴出火來,沒想到我竟然讓他做見不得人的jian夫。

見他不肯配合,我立刻低聲哀求,“求求你啦,就這一次!”

花葳看著我,神色軟了些,正欲開口說什么,突然,外間傳來“嗞嘎”推門聲——

我一嚇,再顧不得其他,使了吃n的勁兒把花葳推了進去,潦草放下床沿的床單,遮住了床底小半的距離。

好在房間較大,床榻也并非與大門一眼通透,待卡卡進得內(nèi)屋,見我正收拾著床上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