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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之犬 三

    

人形之犬 三



    01

    島切成了卓璐璐的狗。

    這聽起來像是糟糕AV的開頭,可惜并不是。島切并不是自愿成為卓璐璐的狗的。

    以及在這里狗的含義是貨真價實的狗,不是什么情事上的愛稱。

    當島切被卓璐璐叫到校舍后面的時候,他還在想卓璐璐是不是看上他了,要對他告白。

    他當時還愚蠢地覺得有點心跳加速:畢竟卓璐璐長得好看,在學校風評也好。

    直到漂亮的卓璐璐開口,笑瞇瞇地請求他成為她的狗的時候,島切才意識到卓璐璐是個空有張天使臉的混賬女人。

    02

    最終島切沒能拒絕卓璐璐的請求,在他非自愿的前提下。

    島切覺得學校里的男生絕對是瞎了眼,卓璐璐哪里是什么天使。在島切眼里她簡直比歐洲中世紀的女巫還要邪惡。

    哪有未成年少女讓同齡的同學成為她的狗的。

    原本成為誰的狗這件事其實是要根據政府分配決定的,無論是主人還是狗都不能夠隨意地挑選對方,除非以雙方都是非脅迫下的自愿作為前提。

    而卓璐璐家里大概是有點門路,當島切發現自己被卓璐璐強行申請綁定的那一刻,簡直恥辱得生不如死:他根本不愿意!

    這女人簡直不安好心

    島切覺得自己只要再見到卓璐璐的臉,都會抑制不住此時血液里燃燒的憤怒和殺意。

    當然了,殺了卓璐璐之類的只是羞惱到極點的氣話罷了。更何況現在已經成為了卓璐璐的狗的他,連折磨她、欺辱她都已經是奢侈的妄想。

    03

    在卓璐璐帶他回家的那一天,島切被她關在一間疑似拷問室的小房間里,雙手被鎖著吊在頭頂。

    這個姿勢羞辱意味十足。

    正當島切尋找各種方法試圖弄開扣在手腕的手銬時,房間的門開了,探出頭來的卓璐璐對他露出了一個純潔無害的笑容:島切同學,我來看你了。

    島切抬起頭,原本耷拉在他鼻梁上的頭發因為他抬眼的動作而稍稍滑開到鼻梁兩側。

    他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然后半蹲下在他面前的卓璐璐,腦子里像是有一根線斷了。

    他無法抑制心中被人當成一條狗羞辱的憤怒,惡聲惡氣地沖著卓璐璐吼道:滾遠一點!

    島切同學對我真是一點都不溫柔。話是這么說,但是卓璐璐根本不在意島切惡劣的態度,她維持著半蹲的姿勢,笑瞇瞇地看著他,目光跟注視虛張聲勢地露出奶牙的小狗沒什么區別,可是,你真的要我滾嗎?

    這種時候島切無比厭惡自己身體里的血液,這下流的本能:發情期初期,如果和自己的主人離得太遠,附屬方會無法控制自己的發情反應。

    作為狗的他,在這場不平等的關系之中就是那個該死的附屬方。

    島切的喉結滾了滾,憤怒的目光刺在卓璐璐臉上,沒有一點猶豫:滾。

    卓璐璐擺出一副好說話的樣子,露出那種即使被你用這種態度對待我也不會生氣的笑容。

    她順從地起身,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矜持地點點頭:那我依照島切同學你說的,滾了。

    而一步,兩步,卓璐璐離開得刻意而遲緩。

    原本不會被人注意的,皮鞋與地面短暫接觸而發出的聲音,在此時的房間里被無限地放大。

    島切抿著唇,撇過臉不去看卓璐璐。

    隨著她的離開,一把火苗迅速地在體內燃起,仿佛有火舌舔著他的小腹,灼燒他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

    卓璐璐的腳步聲此時比任何的一切都要惹他注意

    島切咬牙切齒地想:那個該死的女人果然是故意的。

    隨著他和卓璐璐的拉鋸,原本還維持著站姿的島切忍不住軟了膝蓋,想要跪下使自己稍微好受一點。

    可是膝蓋還沒有完全跪到地上,雙手就因為鐵鏈的限制被更為疼痛地吊起。

    鐵鏈嘩嘩作響,島切要跪不跪地被半懸在那里。

    !突如其來的勒拉讓島切差點喘出聲來,這一系列動作使得一直在忍耐的下|身甚至變得疼痛起來。

    冷汗一直在冒,有幾滴甚至順著額角流進眼睛里。島切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不想在卓璐璐面前示弱,哪怕現在卓璐璐背對著他。

    可是他真的感覺非常非常的痛苦,尚在青春期的少年本就是躁動不安,忍耐性|欲對他來說幾乎殘忍。

    島切小幅度地喘起氣來,他不用低下頭去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一定糟糕,什么頂在褲襠上的感覺非常明顯。

    身體的感官清晰地告訴他某種忍耐已經到了極點。

    島切甚至不敢再繼續掙扎。

    現在的反應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島切不保證現在這種狀況下,再繼續亂動的話,他會不會因為過分麻痹的思維而直接射出來。

    該死可惡可惡可惡!!

    仿佛聽到了他的喘息一般,已經走到門口的卓璐璐停下了。

    卓璐璐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島切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隨著卓璐璐停下的腳步聲而停止了。

    他拼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好讓它聽起來不那么奇怪:還不快滾

    可惜這句話再怎么狠,聽起來也色厲內荏,畢竟現在島切的狀態沒比一條死狗好到哪里去。

    而聽到他這句話的卓璐璐,則是非常干脆地轉過身來。

    島切同學,你聽起來很痛苦。她看著島切狼狽的樣子,露出了一種充滿戲劇化色彩的擔憂表情。

    可是她的語氣卻很平靜,有點意料之中的味道。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想留下來羞辱他一番才走。

    看出她意圖的島切不甘示弱地瞪著卓璐璐,全身的肌rou都不自覺地繃緊。

    他聽到了卓璐璐落鎖的聲音。

    04

    如果說以前的島切,聽到卓璐璐笑起來就像天使的言論,還會理解地贊同一番的話,那么現在的島切就想把有過這個想法的自己摜到墻上打。

    卓璐璐確實是長得好看,笑起來更好看,有點男人都喜歡的我見猶憐的味道。

    但是卓璐璐的本性差勁過美杜莎,說卓璐璐是蛇蝎美人的話,島切都覺得那是在夸獎她。

    我怎么能放著如此痛苦的島切同學你不管呢?

    卓璐璐嘴上說著這種話,卻慢條斯理踱步到島切面前,定定地看了一會已經沒有余力去瞪她的少年后,臉上才慢慢露出悲切的表情。

    你現在是我的狗。她伸出手去想摸島切的臉,被島切冷淡地偏過頭躲避。

    但即使如此她也如同不介意一般,那只手知情識趣地停在半空,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

    她說的深情,就連對她抱有強烈的敵意的島切都有點迷茫。

    他忍不住轉回視線看了一眼卓璐璐,對方非常精準地捕捉到了他的視線,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確實非常像天使,純潔而美麗。

    島切那么一瞬間差點就認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要不是手腕被拷住的疼痛,和下身無法忽視的狼狽,他就要被卓璐璐的演技騙過去。

    他深呼吸了幾下以后,對卓璐璐幾乎挑釁地笑了笑,虎牙咬在牙根的模樣看起來帶有幾分不屑的意思:哦?那你有本事把我放開再說話?

    即使潛意識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他這樣先撩撥卓璐璐激怒她沒有什么好下場。

    但是心高氣傲的少年就是咽不下那口氣:卓璐璐明明知道在這種時候,她和他分開后,他會有怎么樣恥辱的反應。

    出乎島切的醫療,被如此言語撩撥的卓璐璐沒有生氣。

    至少表面上沒有像島切想象中那樣暴跳如雷。

    她只是有點疑惑地眨眨眼,隨后她臉上原本的微笑就漸漸變成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島切同學,我不喜歡不聽話的狗。

    卓璐璐的這句話讓島切的瞳孔一縮,他皺起眉看向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卓璐璐,覺得她簡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腦殼子壞掉的典型。

    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會成為你的狗。島切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也不配說這話,但是不嗆聲回去而是沉默的話,他會覺得自己是傻逼。

    卓璐璐貼近他,虛碰他側臉的手指收了收,改伸出食指,按在島切的下巴上:這可由不得你,島切同學。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服侍我嗎?島切斜著眼瞥了一眼卓璐璐。

    其實他只是在逞強而已,他根本不想卓璐璐碰他。這么說無非只是想惡心一下卓璐璐。

    可卓璐璐根本油鹽不進。島切躲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卓璐璐碰到了他的臉。

    她的觸碰本該是讓島切厭惡,他的心里也確實是翻騰著黏糊糊的惡心。

    可當卓璐璐的指尖貼上肌膚的時候,身體無關意志地開始發酵一種愉悅的信號,光是這種無關緊要的相觸都能夠產生快感。

    島切原本是想罵卓璐璐幾句的,可是現在的他連罵她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開口喘息的話,就會看起來好像他對著卓璐璐發情一樣,所以他忍耐著。

    他也不想開口求卓璐璐停止這種行為,要他求卓璐璐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所以島切的不聲不響讓卓璐璐覺得他更有意思了,她知道忍耐這種畸形的、被可以放大的性|欲有多痛苦。

    她心想:強行讓島切成為自己的狗真是個正確的決定。

    她雖然也喜歡對她點頭哈腰主動搖尾巴的狗,但是島切這種不服管倔到最后的,她更喜歡。

    卓璐璐的目光慢騰騰地從他的臉上移開,一寸寸地往下。

    那根細白的手指,跟隨著她的視線,也一寸寸地往下游弋,沿著下巴,慢條斯理地順著島切脖頸的線條,劃過他的喉結。

    對島切而言,卓璐璐這個舉動與其說這是觸碰,不如說更像一種折磨。

    在強烈的發情作用下,電流般的快慰沿著她觸碰過的軌跡流竄,最后統統涌向某個已經很不妙的器官上。

    島切忍不住顫了一下,他下意識想蜷縮起身體,可是被拴住的姿勢只能讓拷住手腕的鐵鏈發出響聲。

    他的眼角已經被欲望刺激得泛紅,看向卓璐璐的眼睛里,眼底漸漸泛上一汪彌蒙的水光。

    放、放開你的手卓璐璐。他不想示弱,更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露出丑態。

    卓璐璐在聽到島切明顯已經染上情|色意味的沙啞嗓音后,只是頓了頓手指,隨即繼續往下。

    氣質里帶著點不良意味的島切把校服穿得很隨便,領口的第一顆扣子沒扣上,衣領隨意地敞開,露出一點點鎖骨。

    于是卓璐璐的食指毫無阻礙地就滑到了他的鎖骨上,然后沿著那點骨骼的突起,摸到了島切的胸前。

    島切悶哼了一聲,他根本想不到卓璐璐會去摸他。

    卓璐璐則是明顯感覺到指尖之下,對方胸前起伏的頻率變快了。

    卓璐璐這個垃圾女人根本沒有廉恥心的吧

    除了第一個扣子以外,襯衣上剩下的紐扣島切都好好地扣上了。

    所以卓璐璐沒有緊接著摸下去。

    察覺到卓璐璐停下的動作,島切下意識松了口氣。

    他盡量克制聲音,小幅度地抽著氣,試圖讓那種渴望釋放的欲望消下去一點。

    05

    卓璐璐摸他這個動作,島切覺得時間過了有一個世紀那么久。

    他現在充分理解電視上那些被強暴的少女到底是什么心情:如果法律容許的話,恢復自由以后他一定會第一個就殺了卓璐璐。

    島切一瞬間松懈的表情太明顯,卓璐璐忍不住笑起來,卡在島切領口間的手指稍微用力,強行以向下滑的力氣讓扣得并不怎么結實的紐扣從扣縫里松開。

    這比簡直直接解開他的扣子來得還要過分,而且由于需要指尖用勁的原因,島切明顯感覺卓璐璐的指甲撓到了他的肌rou上,一下一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島切僵硬地繃緊了身體,冷汗浸濕了后背,襯衫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

    墻很冰冷,身體卻很熱。

    那根可惡的手指并不會因為他的痛苦而停止,反而更加興致勃勃地往下,順著這具過分年輕的身體的小腹的線條。卓璐璐感受著島切的顫抖,最后惡意地將手指按在他的腹肌上。

    然后她屈起手指,用指甲輕輕地刮了刮它們。

    呃!

    生理性的眼淚一下子溢滿了眼角,島切壓抑地哼了一聲以后,如同脫水的魚,絕望地茍延殘喘著。

    他是真的覺得恥辱到絕望,他的人生之中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被這樣綁起來,然后任由同學玩弄欺辱。

    最讓他想死的是他在這種情況下都有無關意志的反應。

    襠部撐起的形狀已經明顯到不能再明顯,感覺到卓璐璐的目光落到那上面以后,島切懶得想象接下來卓璐璐會說出怎么樣的話。

    反正對于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而言,尤其是卓璐璐這種在學校被捧上天的沒交過男朋友的高嶺之花,男性的器官大概就是污穢骯臟下流之類的代名詞吧

    想到這點,島切死不悔改地繼續挑釁卓璐璐,他也不信卓璐璐還能做出什么更出格的舉動:怎么樣?卓大小姐玩夠了吧還是說想等我求饒?

    他甚至猜想卓璐璐會不會說出什么切掉之類的話,不過他篤定卓璐璐不會對他動手,畢竟這個見鬼的政策帶給他唯一的好處就是雙方不得傷害彼此。

    可是卓璐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島切。

    她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去掉了原本一直帶著的裝模作樣的敬稱。

    島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接著他對上了卓璐璐的視線,卓璐璐對他露出一個微笑。

    等島切感覺自己如果有毛那么現在他一定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他深刻地認識到卓璐璐這種天使笑容的背后到底蘊含著怎么樣的邪惡。

    下一秒,卓璐璐就解開了他的皮帶,在島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左手隔著最后一層布料,握上那個可憐的部位:你的這里,好像有了非常不禮貌的反應哦?

    島切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卓璐璐的手很軟,女生的手握住那個器官產生的觸感跟自己握住是完全是兩回事。

    全身的感覺像是過了電一樣,但是被撫慰的快感只有一瞬間的,接踵而來的是一種空虛的煎熬感。

    畢竟卓璐璐只是不痛不癢地握著,這反而助長了他的痛苦。

    卓璐璐摸到翹起的部位有點濡濕,猜想大概是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鈴|口已經開始滲出一點黏稠的液體。

    她知道島切忍得很辛苦,倒不如說他能夠忍到現在已經是意志力驚人的結果。

    但卓璐璐決心踐踏島切的自尊,于是她握住以后,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故意按在上面,然后用力揉了揉它。

    !!

    卓璐璐這個舉動終于讓島切從剛才的震懾之中回過神來,他怎么也想不到卓璐璐真的有膽子做那種下流的動作。

    腰眼一麻,卓璐璐按住他鈴口的動作太殘忍,島切差點被她弄得射出來。可偏偏卓璐璐的手指就堵在那里,甚至還饒有興致地揉弄起來。

    雖然現在的情況也快跟在她手上射出來沒區別了,但島切怎么想怎么覺得恥辱。

    偏偏器官被卓璐璐摸到以后,不可控制地更加蠢蠢欲動起來,原本只能靠觸碰才能摸出來的濡濕已經漸漸擴到rou眼可見的程度。

    媽的死了算了。

    要害被那樣玩弄著,跟自己安撫它完全是兩種感覺。

    膨脹到快要裝不下的快感叫囂著要釋放,島切要非常用力地呼吸才能勉強維持神志的清醒。

    偏偏卓璐璐那個女人還要貼到他身前,右手撐在他小腹上,也不嫌臟地把頭靠在他被汗濕的頸間。

    島切聞到她發間不知道是香水還是體香的味道,只覺得某種隱忍快要爆炸。

    卓璐璐還該死地要貼著他說話,氣息軟軟地吹在他臉上:島切,你服個軟讓我開心開心,不就完了嗎?

    你想都別嗚!島切想嘖她一聲癡心妄想,結果下一秒卓璐璐就突然停了手。

    原本被安撫得好好的部位一下子得不到滿足,突如其來的空虛讓身體條件反射地就靠前去尋求撫慰。

    要不是猛然被鐵鏈勒了一下,疼痛感讓人回神,島切估計自己就要精蟲上腦地去蹭卓璐璐了。

    性欲和自尊的雙重折磨讓島切暴躁得想殺人,如果可以他簡直想強暴卓璐璐,讓她知道她這種行為到底讓人多痛苦和恥辱。

    島切喘著氣,咬了咬嘴唇讓自己清醒一點以后,對卓璐璐冷笑道:看到我這種樣子,滿意了嗎?

    卓璐璐沒有立刻回答他,她沒辦法一般地嘆了一口氣以后,甩了甩自己左手沾上的東西。然后她稍微彎下腰,用手指勾下她穿的小皮鞋,當著島切的面脫下到拉大腿根的筒襪。

    老實說這個畫面有點色情,尤其是黑色的筒襪由卓璐璐親自拉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除此之外,卓璐璐這個動作讓島切感覺到了某種危險,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唾沫,側過臉不去看卓璐璐。

    接著,卓璐璐抬起她那條男生們公認很棒的腿,裸足毫不猶豫地踩到島切勃起的器官上。

    島切吃痛,可是疼痛之余,他居然還覺得有那么一點點爽。

    他差點都想自殺了:卓璐璐你這個混賬女人

    那這樣呢?卓璐璐這么笑著問他的時候,還故意往上碾了碾。

    她的大腿往上抬的時候,裙子的褶皺也跟著晃動,島切垂下眼就能看到卓璐璐今天穿了什么顏色的內褲。

    要害被踩的感覺島切根本無法形容,比起用手可以說是相當的難受。

    可是偏偏快感又在,這該死的發情期能夠讓男性變成最下賤的狗,島切都不知道這個已經背叛理智的身體是在期待卓璐璐再用點力,還是希望她輕一點。

    他抽著氣,第一次想著自己要是娘炮地暈過去就好了,至少不用清醒地任由卓璐璐這樣侮辱。

    原本性這回事他從來不會多加在意,而現在他卻在為自己的生理反應感到絕望。

    鈴口滲出的透明液體里已經漸漸摻上了渾濁的白,生理的反應沒有辦法自控,那種獨屬于這個國家的男性的低劣的本能讓島切紅了眼眶。

    卓璐璐踩上來的疼痛逐步發酵成一種酥麻的快慰,再加上她左右碾的動作

    冷汗甚至把小腹前的襯衣都打濕了,島切現在跟被從水里撈起來的魚沒什么區別。

    失神了足足有一分鐘,島切才回過神來。他軟了腰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不想理會下半身的狼藉。

    此時島切只想沉浸在大腦無窮無盡對自己的咒罵里,拒絕去承認剛才那個瞬間他真的很爽。

    余光瞥到卓璐璐正一邊擦拭自己的腿,一邊打量自己,島切身心俱疲地閉了閉眼。

    他前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以至于這輩子要被卓璐璐這個惡魔女人這樣對待。

    06

    島切成為卓璐璐的狗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

    老實說完全不能習慣。

    雖然除去第一次卓璐璐把他關到地下室以外,她再也沒過其他過激行為。

    但只是沒有過激行為。

    在學校里的卓璐璐有時候會過來找他。

    如果島切表現出不耐煩的態度,她只會柔順地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然后對著所有人笑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

    活像島切對她怎么樣了一樣。

    托她的福,島切在學校里的被找茬和干架一下子數量暴增。

    要不是卓璐璐私底下還記得幫他壓下來,他懷疑自己不出一周就會被退學。

    這個女人有完沒完??

    島切看著坐在窗邊的卓璐璐,陽光透過玻璃把她的黑發照成暖洋洋的淺棕色。

    空有皮相。

    他深呼吸一口氣,在心底里反復做建設,告訴自己卓璐璐就是個腦子有病的女人自己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您的咖啡。

    他把咖啡放在卓璐璐桌前,硬著頭皮在她的目光下露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

    島切在咖啡店打工,會穿制服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點又觸到了卓璐璐哪根神經,她在得知島切有打工以后立刻摸清了他的排班時間。

    卓璐璐有空有興致的話就會過來坐坐,掐準島切會在的點,美名其曰:看狗。

    她看過來的視線非常熱切,讓島切覺得自己能被卓璐璐盯穿。

    看來今天也打算在這里坐到下班了。

    島切頭皮發麻地想著,卓璐璐那張天使臉大概是上帝眼瞎了給她的。

    他覺得自己能忍住沒揍卓璐璐的原因就是她有張男人根本不會舍得下手的臉。

    07

    卓璐璐覺得自己還挺喜歡島切的。

    那種感覺像是喜歡一條不聽話的小狗,不服管,但是覺得這條狗還是蠻可愛的。

    島切同學,你在打工呀。

    打開后門準備去倒垃圾的島切被卓璐璐嚇了一跳,她穿著校服提著包,笑瞇瞇地站在咖啡館的后門。

    這個畫面對島切來說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他不知道卓璐璐又想干什么了,總而言之這一個月以來,島切深刻地明白:只要卓璐璐對他露出這種笑容就肯定沒有好事。

    他還不想失去這份打工:卓璐璐你想玩什么都行,不要在這里。

    卓璐璐非常了解島切那種死要面子的倔強,對他很快就認命的態度感到有點驚訝。

    她視線疑惑地把他上下掃了掃,頓了半拍,卓璐璐才露出矜持的笑容來:島切同學這么積極,我倒是有點不習慣呢。

    島切身上的侍者裝裁剪貼身,顯得少年一雙腿修長。

    衣服這么合適,也不知道是因為身材好還是老板比較喜歡他。

    卓璐璐瞇了瞇眼睛,目光落在島切敞開的領口上,原本可見的漂亮鎖骨被松垮的領結擋住。

    島切你很適合這套衣服。她說道。

    08

    卓璐璐跨坐在島切的小腹上,右手撐在他的腹肌,左手往后探,摸索著他的褲鏈。

    她笑得很有天使感,跟她現在下流的動作完全不符:你可不要動哦。

    瘋了,卓璐璐這女人居然要他穿著打工的衣服和她玩這種東西。

    島切心里把卓璐璐罵了一萬遍,卻不敢把她直接掀下床,盡管他很想。

    畢竟反抗她的后果基本以慘絕人寰收場。

    而且她現在可是坐在他的要害上,島切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怕卓璐璐一個失手就廢了他。

    老實說卓璐璐這樣子其實挺勾人的,她的氣質讓她做出的這種行為充滿了背德感。

    而且她伏低身子的時候,從寬大的睡裙領口里島切可以看到她的胸。

    形狀滿分,柔軟度有待考究。

    島切咽了一口唾沫,視線不知道看哪里。

    如果說卓璐璐好好地穿著衣服,他還能和她嗆聲。

    那么這種單方面的性事中,她的模樣,每每都讓會島切節節敗退。

    她仍舊是空有天使臉的可惡女人,但青春期和發情期就是讓人輕而易舉地就輸給情欲。

    但是不能坐以待斃了。

    島切不耐煩地伸出手扯住卓璐璐的胳膊,用了點力,試圖把她從自己身上弄下去:卓璐璐,你趕緊下來。

    島切知道其實卓璐璐只是惡趣味上頭罷了。

    島切認為卓璐璐的家庭帶給她的教育讓她出了點問題:她以看別人出丑為樂。

    而選擇他無非是因為他夠耐玩,而且好控制。

    至于用這種曖昧的方式折磨他,無非只是因為覺得青春期的少年最抵擋不住這個而已。

    也就是說,她只是喜歡看島切垂死掙扎卻又身不由己地被她玩弄到狼狽不堪罷了。

    島切知道其實只要配合卓璐璐,然后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就可以從她身邊逃離了。

    可他不想這么做,讓他選擇那種侮辱自己的方式離開卓璐璐,他寧愿和卓璐璐死磕到底。

    卓璐璐不管島切的動作,她知道他不敢對她硬來。

    于是她放心大膽地伸手探進島切的褲子里,她摸到了那個蠢蠢欲動的東西,鈴口被她用手指刮了刮以后開始興奮地冒出液體。

    手指黏糊糊的,她抽出手,故意把液體涂在島切的褲子上,假裝聽不懂地問道:你真的要我下去嗎?

    島切咬著牙堅持地說了一聲趕緊滾。

    可是卓璐璐沒有動,她甚至重新手放在他的褲子里,左手握住他勃起的器官。

    然后她開始用食指和中指描摹著那個物體的形狀,隨后壞心眼地用指甲開始摳弄著鈴口。

    卓璐璐聽到島切的呼吸變得急促了,她彎下腰幾乎貼到他身上,胸部軟綿綿地擠著他。

    島切僵了一下:卓璐璐沒有穿內衣。

    他即使穿著衣服都能察覺到某種不對頭的觸感。

    違背理智的興奮感暴漲勃起,即使不想,此時他也不得不承認此時他在對卓璐璐發情。

    偏偏卓璐璐還故意撩撥他:島切同學,你怎么了?你的這里

    她的手順著翹起的弧度摸下去,taonong之余還順手捏了捏他的大腿根。

    在感受到那個器官不受控制地顫抖脹大后,她再用手指惡意地堵住可憐巴巴的鈴口,漫不經心地順著形狀涂抹他濡濕的前精。

    為什么會這么好技術

    島切軟軟地喘了出來,被強行壓抑沖動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抓緊了卓璐璐的肩膀。

    卓璐璐的吊帶被他無意識的扯了下來,印象里她那柔軟度有待考究的胸就這么露了出來。

    卓璐璐對于這樣子的自己并沒有慌亂:原來島切同學這么想扒光我。

    只是一條狗而已,她并不會介意被狗看到裸體。

    不要碰到我的胸口不然不會讓你爽的。卓璐璐說到一半突然住了口,她有那么一瞬間產生了好奇,她很想知道島切如果對她出手會怎么樣。

    畢竟島切一直都擺出一副不愿意的樣子,即使第一次她讓他射出來以后,他都是用一種看仇人的目光瞪她。

    討厭,明明她也是公認的美少女啊?

    就這么沒有沒有吸引他的魅力嗎?

    他捏得她肩膀好痛,難道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兩眼發直地對她發情才對嗎?

    卓璐璐越想越感到不愉快。

    于是她勾著島切的領帶把他拉起來,輕聲道:我說,你舔一下吧。

    島切覺得自己要是女的遲早會被卓璐璐的語出驚人嚇到尖叫。

    他先是覺得侮辱,繼而覺得不可置信:卓璐璐的家人要是知道她能沒有廉恥心成這樣一定會瘋掉的。

    而卓璐璐下一句話讓島切反應過來,她只是公主病犯了:我對島切同學毫無吸引力嗎?如果不證明給我看我是不會讓你爽的。

    那里都被你握著我還有不做的選擇嗎?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見卓璐璐還想說點什么,島切打斷她。

    他順著她拉他領帶的力道坐起來,扶住她以后,低下頭稍微側著臉,伸出舌頭先是試探性地舔了舔。

    卓璐璐有點生理性的臉紅,她從來沒有被異性這樣觸碰過,因此那種感覺她覺得很奇怪。

    所幸的是島切并沒有帶給她很強烈的侵犯感。卓璐璐抿了抿嘴唇,難得沒有說話。

    見卓璐璐沒什么反應,沒什么經驗的島切也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不抗拒,就是繼續的意思。

    于是島切更前傾了一點,雙手也滑到她手臂兩側,半抓半扣地禁錮著她。

    他垂下眼,由一開始的敷衍漸漸舔得很認真。

    他的頭發毛絨絨的,刺得卓璐璐的鎖骨微微發癢,鼻尖有時候會蹭到她的胸部。

    尖端被少年的舌尖卷去玩弄,虎牙沒怎么用力地咬在她白皙的皮膚上。

    因為島切沒有用力的緣故,卓璐璐感覺不算太疼。

    但這種仿佛被調換了主導權的姿勢讓她有些別扭,她下意識地瑟縮一下,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島切她忍不住抽了抽手指,卻被對方誤認為是不滿足。

    于是虎牙稍微加大了輕咬的力度,足以在她的胸上留下曖昧赤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