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身殘志堅(H)
40.身殘志堅(H)
上次才吃了幾口rou就飛了,阮嬌嬌難免惦記著,而造成她怨念的罪魁禍首正是眼前這人。 她不由莞爾,感慨這命運的安排,竟然把他送到了她床上。 反正條件都談攏了,阮嬌嬌沒有客氣的意思,她雖然饞念無憂的身子,但對他這個人可沒什么憐愛之意。 她一把掀開搭在他腰上的被子,原本遮掩住的下半身在她眼中一覽無余。 為了方便大夫給他換藥包扎,讓傷口透氣,所以念無憂就穿了單薄的褻衣褻褲,她輕易就將那遮羞布給扒了。 雖然念無憂面上看起來平靜,但他攥緊的手指還是泄露出他此刻的情緒。 阮嬌嬌將手覆上他的手,將他被綁住的雙手抬起,低頭親吻了下他的手背,順勢輕輕摩挲他的手指,發現他掌內有薄繭,說明他平日沒少練武。 相較于沐染,她眼前這位都不是帶刺了,那就是帶刀,幸好他現在胳膊腿兒都斷了,不然她還真不敢這么隨便動他。 放松點,我會很溫柔的。 她笑瞇瞇地道。 對上她如狼似虎的眼神,念無憂移開了視線,這副任由她擺布的認命姿態,極大地取悅了她。 阮嬌嬌的手搭上他沒有纏紗布的大腿,捏了捏他腿骨。 這里可以壓嗎? 可以。 那我就上來了。 阮嬌嬌早就按捺不住,立馬蹲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rou送到嘴邊,她也不再來假客套了,騎跨在他身上,雙臂撐在他身側俯下身去親他的唇。 以前和女人親熱過嗎? 她又好奇地問出這個問題。 不同于冷宴的態度,念無憂皮笑rou不笑道。 你應該問我有沒有跟男人親熱過。 她倒是忘了他此前都是做女子打扮。 于是她馬上問道。 你跟男人親熱過? 阮嬌嬌也是順著他的話問的,結果念無憂眸里劃過一抹冷意。 她立刻捕捉到殺氣,連忙雙手捧住他的臉,用力親吻他的唇,靈活的舌尖撬開他的齒關探入進去,他明顯身體僵硬,反應生澀,她立馬施展高超的吻技,把他的注意力轉移了。 阮嬌嬌也不跟他聊了,這活色生香的美人玉體橫陳在她面前,她一只手色情地撫摸他的胸,一只手則覆在他的腿間揉捏他的分身。 關鍵這美人就這張臉是好的,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疤,還纏著紗布,帶著種破碎殘缺的美感,視覺上更刺激。 阮嬌嬌仿佛激發出自己性癖中變態的一部分,明知他傷病在身,卻想欣賞他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于是當他的roubang在她手中硬起來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屁股坐下,將其吞吃進xue里,他根本就沒準備好,就這么被她生猛地拆解入腹。 阮嬌嬌看著他的眼神里露出一絲迷茫來,顯然還沒反應過來,而她則拿出猛虎下山般地氣勢,手壓在他下腹部,指甲用力抓捏著他的腹肌,如蛇般飛快扭動著腰肢,上下前后用力晃動,腰臀帶動著xiaoxue快速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 念無憂哪里受得住這樣暴風驟雨般地節奏沖擊,感受到窒息般的快感襲來,他根本來不及體會,大喘了幾口氣,雙手不由扣上她的腰想要減慢她的速度。 殿殿下他呼吸不勻,喘著氣說道。 嗯? 阮嬌嬌也不想才吃幾口rou他就xiele,見他這副模樣便體貼地放慢了速度,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角便馬上起身,并沒有要深入的意思。 他不光嘴里有湯藥淡淡的苦味,身上還有很重的草藥味,要不是這皮相誘人,這藥味還真有點下頭。 不過她也算是饑不擇食了,之前被保護得滴水不漏,不管吃喝拉撒睡,周圍都有無數人守著。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她哪里還有性致。 而且之前吃了冷宴,他的身材讓她念念不忘,對后院里那幾只白斬雞就更不起興趣了。 只能說,睡了念無憂,雖說是她一時興起,但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少一樣都成不了。 當然這完美中也有缺憾的地方,他這半殘廢的身體狀態,她也只能把他當性愛娃娃用,不過手腳不好使,嘴倒是可以用用。 念無憂剛剛覺得舒服了,就見她突然停了下來,他愣了,身體先于大腦想要她繼續,甚至期盼她多來上一點,就像剛才那樣勇猛,讓那快感沖擊更洶涌一點。 然后,念無憂看著她,看著她坐在他身上寬衣解帶,女子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視線不由便落在那對飽滿的雪乳上。 這兩坨他也有,不過是假的,比這要大上許多,而眼前這對,沒有他的假胸豐滿,可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還離他越來越近,直到那嫣紅的乳尖戳到他的鼻尖。 乳rou溫暖,柔軟,紅艷艷的兩點綴在雪白的峰巒上顯得如此誘人。 張嘴。 聽到這兩字,念無憂不由自主就張開嘴將它含進了嘴里,無師自通地用力吸吮,用舌頭舔弄,這一刻,他體內蟄伏多年的欲望被徹底激發,熾烈燃燒。 阮嬌嬌沒想到,自己沒動,他卻跟打了雞血一樣,腰胯往上頂,帶動著她xue里的rou刃朝深處戳捅去。 嗯 爽 這性愛玩偶不僅變成自動的了,還帶上下兩點刺激,她一下就爽得不行,哼哼起來,而這念無憂果然是寶藏,被她挖掘開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這腰頂得那叫一個帶勁兒! 阮嬌嬌不由感嘆真是身殘志堅,估計他能一口氣做幾百個仰臥起坐不帶停。 她就像在海浪中顛簸的小船,這浪雖然猛她卻一點都不用擔心船翻,因為火力都夠集中,都打在她中間的花芯,而他一邊大力撞擊頂弄xiaoxue,還一邊吸她的乳不松口,弄得她酥麻快慰感一波接著一波往上涌。 這才叫翻云覆雨! 阮嬌嬌很快就爽了一波,躺在他身側,倆人感受著綿綿余韻,都覺意猶未盡,倆人一側頭,眼神剛對上,便馬上糾纏在一起,又開啟了一輪纏綿。 等阮嬌嬌再一次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時,忽然咂摸出點不對勁。 綁住他的繩子是什么時候解開的? 不光她摸念無憂,后來他也把她渾身摸了個遍,甚至厲害到他都壓到她身上了。 她都已經搞不清算誰上誰了! 但她很快就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反正爽了就行 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