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手賤
22.手賤
阮嬌嬌躺著沒動,君渚主動靠了過來,嗓音壓得極低極輕,吹出的氣息如一股暖風拂過她的臉頰,他身上特有的冷幽香味也傾襲過來,他在她耳畔呢喃道。 殿下,抱我 說著,他的腰胯還頂了頂,roubang隔著布料在她手心蹭了蹭。 阮嬌嬌本來就意志不堅定,耳根子軟,被美人這么一撩撥,花xue也分泌出一股水液。 她濕了,也想要了。 真的沒問題?你今日受了沖撞這萬一 阮嬌嬌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心早已動搖了。 既然要安慰,那她就身體力行得好好安撫一下吧。 君渚用行動代替了言語,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衣帶,雖然眼神透著羞赧,但利索地把衣衫給脫了,還要幫她脫。 這都到這份兒上了,阮嬌嬌也沒含糊,擁住他先給了他一記深吻,倆人衣衫盡褪,唇舌糾纏,氣氛逐漸濃烈而灼熱,當阮嬌嬌抱著君渚的脖子,半蹲在他身上,正準備將他的roubang吃進xue里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少年急切的呼喊聲。 殿下 阮嬌嬌皺了下眉,竟然這個關頭打攪她的好事? 聽語氣那少年似乎是一邊奔跑一邊叫,不過被人攔住了,但是少年依然不甘心,叫得更大聲。 殿下!求求你快去看看吧,沐侍郎快不行了! 顯然聽了少年的話,阻攔的人意識到問題有點嚴重,有些不確定要不要竭力阻攔,于是少年沖過阻礙跑到了門口,不過他也沒膽子敲門,只是站在門外繼續喚著。 等一下。 阮嬌嬌將剛脫下的衣袍又披上了,君渚垂下眼,臉上劃過一抹失落,顯然明白好事黃了,她要走了。 可是,很快就聽到她走到門口,并未開門,而是語帶煩躁地呵斥了句。 有病就去找大夫,你找我去看他什么用!來人,找大夫給沐侍郎醫治!要是府里的大夫看不好,就讓管家到宮里請御醫! 她這話充分表達她的態度了,少年立刻啞巴了,很快就被人拉走了,屋外迅速恢復平靜。 君渚愣住了,阮嬌嬌已經快步回到床邊,他抬頭看她,眸里的錯愕根本來不及掩飾。 怎么,你以為我會走? 阮嬌嬌的手指輕佻地捏了下他的臉,爬到床上,雙臂撐在他身側。 會不會覺得我太無情了? 她眸里含笑,又問。 君渚僵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搖了下頭,語氣平靜而堅定。 殿下做什么都是對的。 可他這話說完,她卻收了笑,君渚心里一咯噔。 想了想,似乎的確無情了點,我還是去看一眼吧。 說完,她便理好衣裳,丟下一句話便走了。 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可她離開后,君渚哪里睡得著,為自己的遲疑而懊悔不已。 但其實,阮嬌嬌那個問題,本來就不好回答,她就是故意問的。 如果當時她立馬拋下他就走了,他肯定會生氣,雖然她是皇女,的確可以不在乎旁人的情緒,但她也不想搞得自己后院一堆怨夫。 而沐染那邊出事,她一點也不意外。 在她的授意下,管家吩咐在沐染身邊伺候的那些人,故意搞小動作來折磨他,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小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還真賴這兒不走了。 他不走,她怎么成全他的幸福呢? 不過,她也沒想到那沐染這么經不起折騰,竟然就病重了,她還真怕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怎么也要過去看看情況。 但是她要拿捏好尺度,不能表現出還很在乎的樣子。 于是等阮嬌嬌吃了個宵夜,喝了點小酒,才慢悠悠地去了沐染房里,聽伺候他的人說已經喂了藥,人還在昏睡。 阮嬌嬌揮手讓他們下去,拉開床幔,看到了床上的睡美人。 縱使他雙眼緊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但姿容太絕,所以依然美得跟畫中人一樣。 而且因為發燒的緣故,他臉頰緋紅,嘴唇也紅艷艷的,烏黑的長發如瀑般披散,這氛圍感更讓人一見就挪不開眼了。 阮嬌嬌看著蓋在他身上厚厚的被子,不免有些無語,這發高燒哪里能給人裹這么嚴實,怪不得燒這么厲害。 而她掀開他的被子后,更無語了,他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好像就怕他著涼一樣。 不過就算放在現代世界,也有很多這樣沒醫學常識的人,阮嬌嬌也見怪不怪了。 她抬手摸了下他的額頭,好家伙,果然guntang得跟摸火爐子一樣,看來那少年也不是夸大其詞,這高燒不退人是真會燒壞的。 于是她立刻上手,三五下解開他的衣帶,給他脫衣服散熱。 等扒到他就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褻衣,阮嬌嬌覺得反正脫都脫了,索性給他脫干凈了,而且他估計燒糊涂了,她占點便宜也不打緊。 把人脫得光不哧溜,阮嬌嬌欣賞了一番這冰雕玉琢般的美男裸體,一飽眼福后,她便準備喚人過來照顧,打盆水給他擦擦身幫助降溫什么的。 她是沒那么好心,還守著等他退燒的。 阮嬌嬌走之前,忍不住手賤又揩了把油,剛摸上他的胸色爪就被抓住了。 她一怔,抬眼看去,正好對上一雙幽黑的眸。 這竟然被當場抓包! 所以他是什么時候醒的啊? 想到這點,阮嬌嬌的思維那叫一個活躍,無數念頭一股腦地蹦出來。 他該不會脫衣服的時候就醒了吧?她要不要解釋一下呢?他不會以為她趁人之危準備吃了他吧?不過好在他現在病懨懨的也不可能宰了她。 所以她到底要不要解釋一下這是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