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偷香竊玉
3.偷香竊玉
當然,阮嬌嬌深知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她也完全沒必要饑不擇食。 她只不過是為這舉目望去皆美少年的場景震撼,但他們這是憑數量取勝,若仔細打量,不管是氣質還是姿色,都敵不過她帶回來的淳言。 阮嬌嬌招來女管家,吩咐她給淳言安頓好,之后就在這里住下了。 即使眾人都為她這不同尋常的舉動感到驚奇,但也只敢心里揣測一二,并不敢放在面上,女管家領命帶著淳言下去了。 離開前,淳言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怯怯,有些欲言又止,阮嬌嬌便安撫道。 昨夜你都沒怎么休息好,現在你好好睡一覺,晚上我去找你。 聽到這話,本來低頭行禮的眾人,忍不住地偷瞄上幾眼,見淳言如此姿色,加上阮嬌嬌剛才曖昧的話,瞬間就悟到了。 大家是萬萬沒想到,原本深情又專一的皇女還真尋了新歡,對這位看來還喜歡得緊,就一晚便迫不及待帶回來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 那位要失寵了? 但畢竟這么長時間,她對那位的癡情大家看在眼里,所以不少人認為這或許是她故意刺激的手段。 當然,對于這些,阮嬌嬌是一點都不在意,她將淳言安排好后,便轉身出了門。 阮嬌嬌不得不這么馬不停蹄,因為女主夏侯雪快成親了。 她必須抓緊搞破壞,不然她家這位要嫁過去,那不就是做小的了。 系統很好奇,這次時間緊任務重,而且對手又這么強,幾乎相當于宿主的另一個翻版了,她要如何順利勾上她的那些男人? 阮嬌嬌卻一點都不擔心,看到目標出現在視野里,她眼睛一亮,微笑著站起身。 當然是我這個身份最擅長的。 吃喝嫖賭?系統想了想一般紈绔王爺干的事。 阮嬌嬌翻了個白眼。 強取豪奪啊傻子! 畢竟這位身份不一般,跟身為鎮國將軍愛女的夏侯雪算是門當戶對,君渚的娘是朝中大臣。 當然,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隨便出現于市井街巷,而是他的親事臨近,他便到普螺寺來祈福。 阮嬌嬌這時候有些后悔,自己沒帶人手,不過畢竟第一次干這種強搶良家的事,所謂一回生兩回熟,她覺得可以先練練手,要是失敗被當登徒子抓了,反正事情也鬧大了,這君渚的閨譽也折損了。 她索性就去女皇那里一哭二鬧三上吊,說對這位一見鐘情,非他不可,可以拿自己老婆跟夏侯雪換,反正她還沒用過,還是清白之身也不算二手貨,夏侯雪也不吃虧。 夏侯雪本來就知道自家這位對她有情,說不定感動了就同意交換。 這樣,阮嬌嬌的任務一下子就完成了大半,她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知道她這終極計劃后的系統: 竟然想得出直接開口要以妻換妻,宿主還真是厚顏無恥的理所當然,讓它再一次服的五體投地。 與纖柔婉約的淳言相比,君渚自然氣勢更勝,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都落落大方,十分端莊,淳言如清麗百合,純潔稚嫩,而君渚則如牡丹,華麗高貴。 當然,這位大美人,由于出身高門的緣故,透著一股矜貴的氣質,讓人不敢有絲毫怠慢,也讓常人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心。 但對于阮嬌嬌來說,不管什么樣漂亮的花朵,只要入了她的眼,她就只有采擷之心。 在這佛門肅穆清凈之地,阮嬌嬌看著此刻落了單的君渚,不由勾起一抹略有些猥瑣的笑來。 系統看著她跨過門檻,直接從略猥瑣的笑變成一臉yin笑,忍不住出聲道。 宿主,這里可是佛堂,你該不會要在這里行不軌之事吧? 君渚此時在求簽,極其專注地搖晃著簽筒,因此沒注意到身后的動靜。 這時,一根細竹簽從簽筒中掉了出來,他剛要撿,卻聽到身后的腳步聲。 君渚驚了,他根本沒發現什么時候進來個人,還趁他不注意走到他身邊。 嫁娶于男子,便是事關一輩子的幸福,所以隨著婚期臨近,君渚愈發忐忑不安,因此特地來廟里拜拜,想要為自己祈福。 而求簽這件事,他更是慎之又慎,怕旁人影響了他的運勢,所以便遣散了小廝到外面守著,他是怎么都不會想到,這佛門清凈之地,他竟然會遇到登徒子! 君渚剛要開口,這女子就彎腰快速親了他一口,他本來是跪在蒲團上,突然與這陌生女子肌膚之親,他一下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女子盯著他的臉,那眼神之露骨,仿佛恨不得把他給吞了,君渚不由攥緊衣襟,本想叫人,但想到這場面若被人撞見不好,于是他強自鎮定,壓低聲音斥責道。 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就聽那女子說道。 你跟我夢中的小郎君長得一模一樣,他昨夜托夢于我,讓我到這里來與你相遇。他說我們有前世姻緣,恩愛非常,所以希望今生今世也能與我攜手共度。因為我經常在夢中與你親密纏綿,所以剛才乍一見你太激動,一時情不自禁便失禮了。你放心,我一定會遵守承諾娶你的,你是誰家的小公子,我現在就去你家提親可好? 系統聽得目瞪口呆。 對于宿主這一本正經編瞎話的本事,它又漲姿勢了。 阮嬌嬌的話,君渚自然是不信的,他只覺得碰到個瘋女人,于是他冷著臉趕人道。 休得胡言亂語,快點離開,不然我讓人把你扔進大牢里。 對于他的威脅,阮嬌嬌自然是一點也不怕,但她露出著急的表情。 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見君渚一臉不信,情急之下,她想了想說道。 我記得你背上有一顆小痣,不信你脫了衣服看看! 聞言,君渚震驚,而這女子已經迫不及待地扯他衣服,要指給他看。 阮嬌嬌當然是胡說八道,但是那痣長在他背后,他也看不到,她只是找個理由揩油而已。 君渚怎么可能任她脫衣服,但他又不敢喊人,于是他只能拼命掙扎,但還是被這女人扯開了衣襟,手也摸上他的胸膛。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啊!!還有我記得你耳朵處最敏感,我親一下你就會臉紅可愛的緊! 說完,阮嬌嬌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轟地一下,君渚腦袋瓜子都爆炸了,他沒想到他就被這女人這般輕薄了去,氣得滿臉通紅。 而這時,就聽那女人面露得意,信誓旦旦道。 看吧,我就說我一親你耳朵你就臉紅,你看你這不就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