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刀落
16.刀落
容澤發(fā)泄完心中的憤懣后,卻不覺得痛快,就像他沒有宣泄出來的yuhuo,心里依然覺得煩躁,還隱隱浮起一絲懊惱。 他這樣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還記得自己看著她跟喬斯離開,他忍不住進入監(jiān)控網(wǎng)絡,想要看看倆人做了些什么。 當真的看到倆人親密畫面時,他只覺怒氣沖頂,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他要阻止! 早在進入星際學院前,他就已經(jīng)將各個學員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而喬斯屬于重點了解對象,所以他知道他有參與到某個正在進行的重大軍事項目中,于是他制造了麻煩。 但他知道這樣不夠,就算中途打斷,倆人完全可以繼續(xù)。 于是他便直接潛入進他的房間 回想起她當時驚訝的眼神,他捂住她的嘴侵犯她時,她沒有掙扎,容澤當時就后悔自己的沖動了。 她一定覺得自己很可笑吧。 容澤的身體里就像有兩股力量在反復拉扯,兩個聲音在激烈爭論。 一個提醒他沒錯,她招惹了自己,倆人夜夜同床共枕,她怎么可以輕易地見異思遷?! 另一個在說,倆人從未確認過彼此的關系,沒有承諾又何來的背叛?甚至他明知道她渴盼他的身體,想要跟他親密溫存,他卻故意不滿足她。 容澤回到房間,心神不寧,讓他根本安靜不了,在屋子里來回踱步。 他思索著他的行為給她造成的影響,猜測她可能會有的各種反應,生氣,憤怒,還是傷心難過? 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容澤咕嚕咕嚕喝了大半杯冰水,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深吸一口氣后打開光腦,決定看看她此時的狀況,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跟她道歉。 但是她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人。 沒回來? 可現(xiàn)在是夜晚,有宵禁,學員不能離校。 容澤心里一咯噔,有種難以置信的猜測浮現(xiàn),他cao作光腦的手指有些顫抖,他切換到了喬斯房間里機器人的視角。 然后,哐地一聲,他手中的水杯掉落到了地板上,剩下的半杯水濺了出來,打濕了他的褲腳。 看著在床上纏綿的一對,如果說之前容澤的憤怒是熱血沖頂?shù)脑挘谴丝蹋w會到了何為七竅生煙。 阮嬌嬌沒有在喬斯那里過夜,她怕自己把持不住,真跟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雖然體力不是問題,但rou再美味,也要緩一緩節(jié)奏,一次吃太撐,不利于消化。再來,她也不想讓他覺得自己黏人,二來也不想被他黏。 畢竟她現(xiàn)在身份是學生,是機甲戰(zhàn)士,不能因為美色荒廢了訓練。 而且明天還有機甲訓練課,她還沒有熟練掌握穿機甲打架的感覺,這個只能多練習。 當阮嬌嬌半夜摸回房間,準備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明日再戰(zhàn)時,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有人。 容澤慢條斯理地從床上坐起,看他那熟悉的架勢,阮嬌嬌眼皮跳了跳,但沒說話。 她選擇按兵不動,等他先表態(tài)。 容澤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表情平靜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但是少女眉眼間尚未褪去的春色,過分嫣紅的嘴唇,將她風流快活過的愉悅展露無遺。 你沒話想說嗎?容澤眼神冰冷地問。 阮嬌嬌遲疑了一下,反問道。 你想讓我說什么? 容澤沉默了幾秒,似乎的確不需要說什么。 倆人到底算什么關系呢?她有對不起他嗎?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如同倆人的關系一般,曖昧卻模糊,不清不楚。 但明顯可以看出來的是,她沒有責怪他那樣對她。 是因為她對他寬容大度,還是不在意,于她已經(jīng)不重要了呢? 但他的憤怒已經(jīng)克制不住了。 容澤直接出拳,朝她揮了過來,阮嬌嬌從他神色就預感到不妙,有了防備,所以馬上躲開了他的攻擊,可他就像對待敵人般,出手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 阮嬌嬌精神本來就有點疲憊了,看他一副不揍她不罷休的氣勢,她兩眼一閉往床上一倒,索性放棄抵抗了。 打吧打吧,反正她知道他再氣也不會打她的臉,身體其他地方抗揍她也不太疼,就當免費按摩算了 她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的確成功阻止了容澤繼續(xù)打下去的欲望,他一個餓虎撲羊,壓到了她身上,瘋狂地啃咬她的嘴唇,但她卻閉著眼不給予回應。 他抬起頭,手一扯,就將她上衣給撕開了,露出穿著黑色內衣的峰巒,他將內衣往上一推,兩團白嫩的豐盈跳了出來,上面有暗紅色的吻痕。 這痕跡,跟他在光腦上看到的畫面重疊在一起,他看到喬斯是如何將頭埋在這里,動情地吸吮舔弄。 他漆黑的雙眸如醞釀中的火山涌動著熾烈的巖漿,然后,那似乎要吞噬一切的火焰迸發(fā)出來,他解開皮帶扣,拉下褲鏈,釋放出尚未滿足欲望的分身。 聽到拉鏈的動靜,阮嬌嬌忍不住睜開了眼,快速地瞄了一眼。 之前在模擬艙里光線太暗了,這小子又在她背后,動作又快,她什么都看不清就結束了。 現(xiàn)在終于看到廬山真面目了,還挺好看的,又粗又長,形狀也漂亮,本來已經(jīng)飽餐一頓的阮嬌嬌,對著這畢竟覬覦了多日看得到吃不到的rou,立馬來了胃口。 好看嗎? 她的目光不加掩飾地盯著他的胯下,容澤問。 阮嬌嬌再次閉上眼。 她這種既不主動,也不拒絕的消極態(tài)度,容澤再次被刺激到,他也不跟她啰嗦了,反正倆人之間沒完! 容澤膝蓋頂開她的腿,手臂撐在她臉兩側,roubang對準那花縫,腰胯一沉,rou刃捅了進去,然后他就這樣,壓著她,仿佛做伏地挺身一般,起,落,起,落,硬挺的rou刃在她花xue里快速地來回戳刺。 嗯 身下的少女依然閉著眼,但是抿著的唇溢出了嬌吟,容澤低頭堵住了她的唇,舌頭擠了進去,攪著她的舌頭,逼退到退無可退,被他的舌頭碾壓勾纏。 在這樣親密無間的肢體摩擦中,容澤心中那股怨怒慢慢宣泄出來,他手臂圈抱住她,將她撈入懷里抱了起來,他的分身深埋在她的緊致溫暖的甬道里,他繼續(xù)頂弄著,動作溫柔了許多,薄唇摩挲著她的唇瓣,倆人呼吸相抵,他含著她的唇,她含著他的roubang,他的堅硬被溫熱柔軟的嫩rou包裹。 習慣隱藏和偽裝的少年終于剝離了自己厚重的保護殼,袒露出柔軟脆弱的內里,說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嬌嬌,不要不理我。 明明做著霸氣的強制愛,卻吐出這么慫的一句話,阮嬌嬌這一刻簡直被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