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來吧
34.來吧
阮嬌嬌說完這話后,男子沉默了一瞬后,然后悠悠然狀似隨口問道。 你是不是想死? 阮嬌嬌: 見她識相地閉嘴了,男子似乎比較滿意,也不急著直奔主題,手一揮,洞xue景象又變了,變成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寢宮。 一張巨大的雕花木床,床柱上刻著龍鳳呈祥的圖案,上方垂著暗紅色帷幔,寢具是大紅錦緞用金絲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桌臺上搖曳著曖昧的紅色燭火。 阮嬌嬌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裳也換了,變成了大紅喜服,她覺得腦袋有些重,抬手一摸,綴滿寶石的發(fā)釵和步搖沉甸甸地掛了一腦袋。 她嘴角抽了抽,這魔物想睡女人就睡吧,還整這么儀式感,這是要洞房花燭夜嗎? 果然,他還走到桌旁,上面擺著白玉酒壺和一對小巧的酒杯,他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 娘子,我們先來喝交杯酒。 喲呵?這是要跟她玩角色扮演了? 相公。 阮嬌嬌掛上一抹甜笑接過酒杯,只是往嘴邊送時,目光有些遲疑地盯著酒杯里暗紅色跟血一樣的液體。 這是龍血酒,對你來說大補。 龍? 聽到大補這個詞,阮嬌嬌不再遲疑,仰頭一口悶了。 這酒液辛辣中帶著點血腥味,果然匹配得上這魔物的暗黑氣質(zhì)。 阮嬌嬌瞬間有了與邪惡魔物打交道的真實感。 畢竟從最開始到現(xiàn)在,他都給她呈現(xiàn)出一副過分契合她性幻想的狀態(tài)。 酒入了腹部,她感覺到一股燥熱感從下腹處升起,渾身血液都熱了,她感覺每個毛孔都在冒熱氣,讓她恨不得立刻把身上的衣裳全脫了涼快一下。 喔,龍性本yin,所以對于你們?nèi)藖碚f有點副作用。 他故意在人這個字上咀嚼了一下。 阮嬌嬌卻拿起酒壺,直接對嘴仰頭灌了一大口,接著砸吧了下嘴,覺得味道不錯,索性咕嚕咕嚕喝光了。 想想她要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人嘿咻,她正好需要這酒助性,不然她怕自己會萎。 她放下空掉的酒壺,走到床邊躺下,張開雙臂,豪氣萬千地說道。 來吧! 男子顯然被她的行徑給噎了一下,一時沒動。 而阮嬌嬌已經(jīng)感受到血液在沸騰,情欲在燃燒,她有些暈乎乎地,但是大腦還清醒,她扯著繁瑣的喜服,朝男子招了招手。 過來呀,相公!快來睡人家呀! 她現(xiàn)在酒勁兒上來了,這龍血酒果然厲害,她只覺得現(xiàn)在滿腦子都被發(fā)情的黃暴念頭占據(jù)了,也不怕這魔物了。 她還在床上翻了個身,趴在床頭,雙腿翹起調(diào)皮地晃了晃,小臉枕在手臂上,朝他彎唇一笑,憨憨地問道。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為什么這么大費周章地把我抓來就為了睡我?你們魔物分公母嗎?所以你沒有母的魔物嗎? 系統(tǒng):宿主這就是在找死。 阮嬌嬌也的確上頭了,由于趴著的姿勢頂?shù)轿噶耍€打了個酒嗝。 不過她馬上又自說自話起來。 還是你要我懷你的魔種,我之前懷過一次了,那只海膽雖然不是我生的但是也在我肚子里呆過 她又躺平了,熱得她先把褻褲給脫了,光溜溜的雙腿蹭了蹭。 你到底睡不睡我啊!我褲子都脫了!! 男子依然遲遲不動。 阮嬌嬌反客為主,從床上跳下來,然后一把揪住他要往床上拽。 然后她的身體就被凍住了,只剩下一雙眼睛能動。 阮嬌嬌:??? 先醒醒酒,我不想睡一個醉鬼。 說完這話,男子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她眼前。 這 阮嬌嬌堵了一肚子的臟話說不出來了,不過身體被凍住后,龍血酒帶來的熱性慢慢降了下去,她身體動彈不得,就這么站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酒氣已經(jīng)散了,她想到酒壯慫人膽之后,她這張嘴說的那些話就想給自己一嘴巴子。 然后她一抬眼,就對上穿著喜服的言嶠一雙清潤的眼眸。 這紅衣襯膚色,真是好一個唇紅齒白的俊俏少年! 真是迷死個人了。 她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睡嗎?阮嬌嬌張口就問。 見對方?jīng)]回應(yīng),她也不催促,耐心地等著看他到底打算把她怎么地。 然后,那只海膽蹦跶進來了,說道。 娘親,外面有幾個男人找你。 阮嬌嬌:?? 隨后,海膽一下子跳上了床,把一身的刺收了準備拱進她懷里。 阮嬌嬌瞬間一個激靈,立即從床上跳下來。 我出去看看!! 她撒丫子拔腿就跑,但是速度自然比不上那只海膽,不過眼見著它朝她沖過來,阮嬌嬌轉(zhuǎn)過身停下來,精準地朝它踹了一腳,然后叫道。 找你爹去! 轉(zhuǎn)眼間它就被踢到了男子那邊去。 她又對那男子道。 看好你兒子,別讓他到處亂鉆! 阮嬌嬌這話說完,那海膽立刻動不了了,變成一顆球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了下來。 他們進不來,救不了你。 他這樣說道。 聽到這話,阮嬌嬌利落地往回走,又躺回床上。 那我就不出去了。 她本來也沒指望洛疏他們能救她出去,不然這個魔物也不會在他們眼皮底下把她擄來這里了。雖然不知道他在他們身上做了手腳,但能讓他們突然內(nèi)訌,肯定很厲害就是了。 果然不愧是大魔王,阮嬌嬌心想。 所以她直接選擇躺平了。 可很快她就聽到轟隆隆的巨響,緊接著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就跟地震一樣。 難道他們想把這洞給炸開? 那怎么行?那豈不是魔物就被放出去了。 阮嬌嬌琢磨著,難道這就是魔物的目的? 以她為餌,讓洛疏為了救她把封印給解了?那干嘛之前還調(diào)戲她?讓她著實還有點小緊張呢 男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袖子一揮,整個空間頃刻間安靜了下來。 其實洞xue還在震顫,只是他設(shè)了個結(jié)界,感覺不到這大動靜。 他手臂一伸,她的身體就騰空飛起,然后落入了他的懷里,他抱著她飛了起來,還順手一抓,那顆海膽球就飛到了阮嬌嬌懷里。 抱好我們的孩子。他笑道。 阮嬌嬌: 洞外洛疏正在試圖解除封印,慕縝和云濯站在一旁屏息守著。 洛疏其實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他幫言嶠復(fù)活,又為慕縝和云濯驅(qū)除了侵體的魔氣,如今不惜耗盡最后一點靈力想要將她救出來。 他準備等那魔物出來時,跟他的師父一樣,以rou身將它重新封印。 由于言嶠的魂魄離開,他體內(nèi)蟄伏的心魔在蠢蠢欲動,黑色的魔紋從手臂又開始向上蔓延,但洛疏此刻有個執(zhí)念,一心一意想救她出來,所以他已經(jīng)不在乎墮魔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除了慕縝和云濯外,宗門其他人已經(jīng)收到了他的傳信。 一旦他隕落,執(zhí)事長老便會代為履行宗門職責(zé)。 洛疏知道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大錯特錯,身為仙尊,他應(yīng)該大局為重,怎能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小弟子而解了這幾千年的封印。 但是他只是聽從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即使天下大亂,又干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