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有何區別?
25.有何區別?
對不起,謝謝你救了我 阮嬌嬌沒睡多久就被沈靈雪給吵醒了。 她一進來確認她身體無礙后大松了口氣,不僅用充滿感動和感激地看著她,還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久久不松,阮嬌嬌都快以為她要以身相許了。 然后,她就聽到沈靈雪說道。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沈靈雪的手往自己衣襟摸去,阮嬌嬌都驚了一下,以為她要脫衣服,就見她扯下掛在胸口的一枚金戒指遞給她。 這是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你。 不用了 阮嬌嬌自然拒絕,君子不奪人所好。 沈靈雪卻格外堅持,非要將戒指給她戴上,說如果她不接受她的感謝她心里過意不去。 阮嬌嬌不想跟她糾纏,便只好接受了。 等沈靈雪心滿意足地離開后,阮嬌嬌正準備躺到床上睡個回籠覺,系統冷不丁冒出個聲音來。 宿主,女主最大的金手指被你拿了。 阮嬌嬌一聽,閉上的眼睛倏地睜開了,想要回憶劇情,但關于女主修真打怪升級的劇情又臭又長,她腦子里一團漿糊。 她忍不住腹誹這女主腦子有病啊?!這么大方把自己的金手指送人了? 系統解釋道。 因為她還沒發現這枚戒指的玄機。 接著,系統便將這枚戒指的來歷和厲害之處跟她說了。 那我還是還給她吧。 阮嬌嬌想也幸虧女主一直藏在衣服里,不然總有識貨的人能認出來,到時候殺人越貨奪寶,女主實力還不夠的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她現在可是戴在手上!! 阮嬌嬌一驚,立馬要把戒指摘下來,可是卻像是長在她rou里了,她竟然死活拔不下來。 咦,這戒指倒是直接認主了。系統道。 原劇情里,戒指里藏著的器靈到劇情走了大半,見證了女主的成長史后,在女主遭遇劫難之時,才大發神威救了她,算是認可了她。 大概是因為你的鐲子。 系統很快想到了緣由。 洛疏送她的鐲子跟這戒指,曾屬于同一個主人,就是洛疏師父的前戀人。 一位已經在上萬年前身死道消的女修。 這便是緣分吧。 系統還不由感嘆了一句。 宿主你在這個世界還真是躺著便天上掉餡餅,簡直如魚得水呀 阮嬌嬌一想,還真是,她一個人呆著,要么天降仙男,要么便是直接喂到她嘴里的小鮮rou,還時常有人上門來討好獻寶。 這一天天的,過得是夠熱鬧的。 她跟系統剛感慨完,又有人上趕著過來了。 或許是太過擔心她了,所以言嶠心急地敲了幾下門,見沒人應門,便徑直推開門沖進來。 大概原猜測她受傷昏迷了,言嶠闖進來后,猛地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與她投過來無比清醒的眼神撞上。 師姐你 原本擔心她跟魔物對上受傷,言嶠慌張地跑過來,但現在見她好端端地,明明醒著卻不回應他。 言嶠瞬間腦補出師姐是不是煩他了,是不是不想理他了,然后眸里就閃爍出晶瑩的淚光來,他連忙掩飾地低下頭,抿著唇,無法克制地顫著音問道。 你是不是不想見我? 怎么會呢? 阮嬌嬌心里悄咪咪在偷笑,這小子還真這么不經逗,一下子就眼淚汪汪了,還真是個小哭包。 怪可愛的! 言嶠卻不信她的話,就覺得她一定是不想見他,他眼睛一眨,眼淚嘩地就落下來了,根本控制不住。 純情少年動了心就敏感脆弱地跟玻璃一樣,輕輕一碰就碎了一地。 阮嬌嬌心里哎呀了一下,連忙下床去哄。 我真的沒有不想見你,只是累了想睡會兒養好精神再去找你。 真的? 聞言,言嶠終于抬起頭看她,他眼眶紅紅的鼻子紅紅的嘴唇也紅紅的,就這么跟只可憐的小兔子一樣看著她,仿佛還有長耳朵耷拉了下來。 媽呀!萌得阮嬌嬌一臉血。 她激動地伸出雙臂一把將他抱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當然是真的,師姐那么喜歡你,怎么會不想見你呢! 瞬間,言嶠的臉也紅了。 阮嬌嬌那叫一個心猿意馬,拽著他的手朝床走去。 既然你都來了,那就陪師姐躺會兒吧,站著怪累的。 聽到這話,言嶠瞬間一僵,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動,邁出的步伐都怪怪的。 既然都送上門了,阮嬌嬌也沒客氣的意思,松開手后將他往床上一推,言嶠上半身倒在了床上,下她順勢爬上床,捏了捏他的臉。 把鞋子脫了,上床。 言嶠連忙將鞋子脫了放好,乖乖躺到她身旁,身體直挺挺地。 阮嬌嬌撲哧一笑,為了緩解他緊張的情緒,主動跟他聊起天來。 師弟,我見到那害你的魔物了,它又上了別人的身,我跟師兄一起把它給捉住了,現在你也不用擔心了。師姐厲不厲害? 言嶠都沒太聽清楚她說了什么,倆人身體靠在一起躺在床上,他只要稍微一偏頭,就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臉,他的胳膊上貼著她柔軟的手臂,他能感覺到她的體溫,還能嗅到她身上散發出來好聞的味道。 這一切,都讓他砰砰砰跳得太快太厲害,太大聲,以至于他根本無法靜心凝神聽她說了什么。 喂,師姐厲不厲害? 阮嬌嬌見他不答,手臂碰了碰他,又問了一遍。 而她話音剛落,一道冷冽悅耳的嗓音響起。 厲害。 阮嬌嬌愣了一下,這不是洛疏的聲音嗎? 言嶠也聽到了,他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下意識地左右張望,然后聲音的主人就這么現出真身。 言嶠驚得一咕嚕差點從床上栽下去,還是阮嬌嬌眼疾手快將他給抱住了。 仙仙尊? 言嶠難以置信地問。 洛疏就這么靜靜地立在房中看著床上抱在一起的倆人,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尊冰雪雕塑,雖然他沒有任何發怒的表情,但是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意,讓屋內的溫度驟降仿佛所有東西都要被凍住了。 洛疏的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阮嬌嬌的臉上。 阮嬌嬌張了張嘴,在猶豫究竟是該當沒事人一樣裝天真無辜還是應該強行解釋。 她怎么知道這洛疏把她趕回來以后,還帶對她開啟監視模式的。 那剛才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個一清二楚了。 她沒吭聲,洛疏卻憋不住了,吐出二字。 解釋。 阮嬌嬌眨眨眼。 解釋什么? 洛疏畢竟活了幾千年,又不是真的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言語動作間對這少年的曖昧幾乎露骨,對對方發自內心的喜歡那般明顯,這樣的主動跟她在其他人面前完全不同。 他受到的刺激不清,連要維持仙尊的威嚴和顏面都不在乎了,一字一頓道。 你跟他的關系。 畢竟是經過無數大場面的人,此時阮嬌嬌已經冷靜了下來,還腹誹道。 嘖,這美若天仙的仙尊終究還是男人啊,吃起醋來跟普通男人也沒啥兩樣。 阮嬌嬌故意面露難色,表現出猶豫,終于還是選擇坦然面對,對他開口道。 仙尊,他是我喜歡的人,想要守護的人。 她這話一出口,整個空間和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凍住了。 阮嬌嬌手臂圈緊了言嶠,怕洛疏將他給弄死。 這一刻,洛疏的確起了殺心。 他都不用動一根手指頭,眼前的倆人就能灰飛煙滅。 一干二凈,一了百了,他再不會如此心煩躁悶。 仙尊,你不是要修得大圓滿么,究竟是你無情還是我無意,對你來說結果又有何區別呢? 少女語氣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