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來得不是時候
17.來得不是時候
你去哪兒了?慕縝徑直問道。 阮嬌嬌瞥了他一眼,走到床邊坐下,才不緊不慢地反問道。 慕師兄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找她了嗎? 他明明好幾次撞到云濯從她房里出來,他就不信云濯每回找她都有事! 但心里這話慕縝自是說不出口,他抿唇不語。 對著他阮嬌嬌就沒那么好的耐心了,她打了個呵欠,對他道。 慕師兄,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那就明日再說吧,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 她這暗示讓他走的意味已經(jīng)足夠明顯了,要是他賴著不走那也是太丟臉了。 慕縝看著她,視線落在她的衣裳上,發(fā)現(xiàn)月白色的袍子上沾了不少污漬還有被人蠻力撕扯過的痕跡。 他瞬移到了她面前,冷聲逼問道。 你剛才跟誰在一起?發(fā)生什么了?! 阮嬌嬌: 她很想回他一句關(guān)你屁事,但她畢竟是師妹,哪里能這么硬杠。 阮嬌嬌嘆了口氣,無奈道。 遇到點(diǎn)麻煩,已經(jīng)解決了。 慕縝哪里接受她這樣模糊的說辭,他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追問道。 什么麻煩?! 阮嬌嬌這次卻不肯說了。 慕縝看撬不開她的嘴,便直接威脅道。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便搜魂了! 阮嬌嬌: 她心里再次嘆了口氣,看來這個慕縝是不肯罷休了,她又不想跟他這么糾纏,于是她低頭再抬頭,轉(zhuǎn)眼便換了副臉孔。 慕師兄,你對我好兇。 她嘴一撅,眼睛一眨,眸里就泛出淚光來。 慕縝被她弄得愣住,她又扭過頭去,語氣有些嗔怨。 你非要我明明白白告訴你被人欺負(fù)了么? 慕縝自然是看得出來她被人暴力對待了,所以才追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她卻什么都不告訴他,態(tài)度那么冷淡疏離,所以他火氣也上來。 現(xiàn)在哪里還有火氣,一下子也反省自己態(tài)度粗暴了,于是語氣緩和下來,說道。 師妹,我是關(guān)心你,你要是被人欺負(fù)了,盡管跟我說,師兄一定替你報仇。 阮嬌嬌卻搖搖頭,一口回絕。 不用了,其實(shí)我沒受什么委屈。 慕縝瞬間又被惹急了,但是他強(qiáng)自控制住情緒,而就在這時,本來坐在床上的少女忽然將他抱住了,小臉貼在他腰際。 慕師兄,如果你真想幫我,就幫我提升修為吧,這樣以后就沒什么人能欺負(fù)我了。 當(dāng)少女柔軟的嬌軀貼過來,慕縝身體一僵,但他不否認(rèn)她的話的確有道理。 依靠人保護(hù),不如自己強(qiáng)大。 他也應(yīng)該能想到的,她骨子要強(qiáng),明明跟仙尊、云濯還有自己都 但她卻什么好處都沒要,還是在這靈氣稀薄宗門最偏僻的區(qū)域住著,這里人多眼雜,云濯這個混蛋已經(jīng)搶了先機(jī),所以他每次來找她,都是直接在她房內(nèi)等。 這樣卻搞得他像是偷偷摸摸來與她幽會。 想到這個,慕縝莫名下腹一躁,嗓音也有些低啞。 你想讓我?guī)湍阈逕??他問?/br> 倆人此時身體貼在一起,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連帶著他這話都讓人浮想翩翩。 阮嬌嬌本來是不想再吃了,但這rou都主動送到嘴邊了,而且她覺得這慕縝也是有點(diǎn)煩人,索性擇日不如撞日,把他睡服算了。 打定主意后,她也就不啰嗦了,直接上手,小手抓住他的腰封就是一扯,解開他衣袍的同時將他給拽到了床上,然后她騎了上去。 慕縝的心神一震,整個人都懵了。 ??!! 阮師妹之前還拒人于千里之外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生猛? 可很快,他就把這詫異拋在腦后,因?yàn)槿顙蓩晌亲×怂牟弊?,然后小手快速地將他的衣袍給扒了,等他從震驚中回神的時候,他的分身已經(jīng)被她白嫩的小手握住快速地擼動著。 而這時,阮嬌嬌從他胸前抬頭,她粉色的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清純稚嫩的小臉一下子變得色氣滿滿,竟然像只嫵媚誘人的狐妖。 師兄,雙修么? 慕縝確認(rèn)她不是妖,因?yàn)樗龅竭^狐妖,那濃郁sao臭的妖氣讓他忍不住皺眉,不管那女子形態(tài)有多妖嬈美艷,那身段有多豐滿婀娜,他也只想砍死對方。 但師妹身上是香的,像是酸甜可口的果實(shí)誘人采擷的馥郁香氣,讓他喉結(jié)動了下,咽了口口水,而分身則瞬間脹大了一圈,少女的手幾乎都握不住了。 但師妹的邀請,他不能不回應(yīng)。 修。 他吐出一個字。 她朝他勾唇一笑,水眸里也是笑意盈盈的,如在他心湖投下一顆石子,掀起一層層的漣漪。 阮嬌嬌雙手撐起來,抬起屁股,隔著絲薄的布料在他堅(jiān)硬的分身上蹭了蹭,由于她的動作,她一側(cè)的袍子從肩頭滑落,香肩微露的同時,也露出豐盈的一抹雪色。 慕縝又咽了口口水。 注意到他的視線,阮嬌嬌邀請道。 師兄,可以摸唷。 慕縝就像個毛頭小子,伸手罩住了那雪白渾圓,那柔軟的觸感讓他驚嘆。 二人之前交合了一宿,但是卻根本沒做這些多余的動作,就是純粹的宣泄。 慕縝有些后悔,不過當(dāng)時的他,滿腦子都被羞恥占據(jù),何況還有云濯那個家伙,自然不可能與她有進(jìn)一步的接觸。 幸好,他今日來沒撞到他,不然哪有他跟師妹現(xiàn)在這般的親密無間。 可就像老天跟他開玩笑似的,就在慕縝心里無比慶幸之時,云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憑空冒出來了。 床上倆人和云濯目光交匯,有片刻的僵滯。 畢竟云濯是不請自來,于是率先打破沉默。 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慕縝心想的是知道還不快滾! 可云濯說完后卻半點(diǎn)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以一副平靜卻明顯透著關(guān)心的臉孔問阮嬌嬌道。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