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吃掉(H)
7.吃掉(H)
阮嬌嬌看著洛疏,她雖然內(nèi)心激動澎湃,但是面上自然一本正經(jīng),她朝他伸出手,洛疏眉頭微皺,看著她的手落在他腰間,碰到他的腰封。 阮嬌嬌抬頭看向他,將手臂抬起來壓住他眉間的皺痕,用指腹替他撫平,柔聲安撫道。 仙尊,別擔(dān)心,云師兄和慕師兄都是很舒服的。 系統(tǒng): 宿主這話怎么奇奇怪怪的。 阮嬌嬌這臺詞的確就像誘拐無知少女的壞大叔,但卻奏效了,或者說,當(dāng)她的手指觸碰到洛疏的肌膚時,仿佛有一股酥麻的電流通過那點鉆入洛疏的腦中,一下子就讓他陷入某種混沌中,不由自主被她這只柔軟的小手引領(lǐng)著,不知道要被帶往何方,但是對于那未知的世界,他生出一股詭異的期待感。 洛疏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玉雕一般淡漠疏冷的仙人,就像被拽落凡塵,他有了生動的情緒。 冰雕雪塑般精致的臉龐染了春色,唇色也紅得如染了胭脂,墨眸里起了層層漣漪,如冰雪消融,這風(fēng)情讓阮嬌嬌都迷了眼。 她覺得自己就像采花賊,遇上了絕世大美人,饞得流口水,但是又有些憐香惜玉,怕自己牛嚼牡丹,辜負(fù)了美人。 不過這位美人卻嫌她動作太慢吞吞,竟然自己動手,迅速地寬衣解帶,然后瞥了她一眼,那眼神無聲地催促她快一點。 阮嬌嬌也不磨嘰了,畢竟她本來就有經(jīng)驗,要不然他還不放心把自己交給她。 所以她解了裙帶,脫了褻褲,倆人的下半身都赤裸著,已經(jīng)可以直奔主題了。 不過她這次可不像跟慕縝和云濯那樣,她想要掌握主動權(quán),所以她沒有就地躺平,而是一把環(huán)住洛疏的腰,將臉貼在他身上蹭了蹭。 對于這樣的肢體親密,洛疏顯然極其不習(xí)慣,他身體僵了一瞬,但很快便調(diào)適過來,他畢竟活了那么久,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經(jīng)歷過。 但是很快,他呼吸一滯,因為少女柔軟的小手探入他的褻褲,握住了他的分身。 仙尊,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進(jìn)來吧。 似乎為了印證自己的話,她抬起一條腿勾住他的腰,雙腿間濡濕的花縫就這么毫無阻隔地貼到了他硬梆梆的物什上。 洛疏再次身體僵硬了,而阮嬌嬌則不急著把那roubang就這么吃進(jìn)去,而是貼著緩慢地摩擦,讓彼此能清晰地感覺到這種性器接觸的感官刺激。 她踮著腳,雙臂攀住洛疏的肩膀,仿佛蛇一般纏在他身上,然后她慢慢抬起頭,潮濕溫?zé)岬暮粑捣髟谒弊由希龐珊吡艘宦暎瑵皲蹁醯难凵窭镞€含著崇拜和尊敬,小嘴里吐出的話卻是 師尊,你插進(jìn)來吧。 這個小東西 洛疏此時竟然有些無奈,但她這話卻正中他的下懷,他一臂穩(wěn)穩(wěn)地托住她的屁股,讓她身體騰空不用再踮著腳,然后rou刃對準(zhǔn)那條花縫,腰胯一頂,硬脹的分身便捅進(jìn)了她那緊致濕滑的xiaoxue里。 洛疏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呼吸是凝滯的,他的roubang剛插入那花xue,便被層層疊疊的媚rou吸絞住,那甬道里又濕又緊,幾乎寸步難行,但他只是埋在里面,被她這么吸著,便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酥麻快慰感,從倆人的交合部位竄上來,他幾乎不假思索地抽送起來,讓那種感覺變得更清晰,他不受控制地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嗯 當(dāng)他聽到少女發(fā)出嬌弱的呻吟時,被喚回了一絲神智,他怔了一下,但身體卻慣性地用力撞擊。 呀啊仙尊輕輕一點 洛疏完全沒有動用靈力,將思想放空,完全順應(yīng)欲望驅(qū)動的本能,他像是回到被他早已遺忘的那段記憶里 他還未踏入宗門,只是一個凡人,沒有辟谷,會感到饑腸轆轆,會因為飯菜的香氣勾起食欲,大快朵頤。 身體會感到疲乏,躺到床上時會感到舒適,純粹的享受睡眠。 那時候他是那么弱,但是得到愉悅卻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情。 他太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生理上的快樂了。 洛疏的眼神落在少女的臉上,她咬著唇,竭力忍耐著,她這么小又這么弱。 宗門有數(shù)不清的弟子,他從未在意過任何一個,這些弟子于他而言,不過是長老匯報的一串?dāng)?shù)字而已。 而她又是這一串?dāng)?shù)字中,最不起眼的那一類,就算死了,在宗門也激不起半點浪花,也不會有任何人在意。 可現(xiàn)在,他卻與這么個小東西在這里顛鸞倒鳳。 洛疏此刻應(yīng)該是只覺得荒唐的,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卻讓他有種真實的活著的感覺。 他一個人在山巔上太久了,偶爾也會覺得寂寞,而現(xiàn)在抱著這溫暖柔軟的小人兒,倆人的性器緊緊相連,肌膚相親,這種沉溺于身體歡愉的放縱,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 然后,他釋放了出來。 可他剛緩一緩,情欲之火立馬又從下腹熊熊燃燒起來,洛疏才拔出來的rou刃又插了進(jìn)去,甬道里又熱又濕,還有他剛泄出來的元陽,所以他順暢地整根送了進(jìn)去,直抵她花壺深處,插得阮嬌嬌都一哆嗦,只覺酸脹難當(dāng)。 而洛疏則一臂穩(wěn)穩(wěn)托著她的屁股,快速地頂弄,粗長的rou刃在她xue里快速地抽送,cao得她連連呻吟,雙臂死命纏住他的臂膀,就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拼命用力,就怕被他給cao翻了過去。 她不由感嘆,這幾千年老處男,一開了葷這炮火果然一波接一波連綿不絕,她都有點吃不消了,而且維持這個姿勢她的腰都酸了。 仙仙尊我我的腰好酸我想躺下來 她被他插得一邊嬌喘一邊費力地吐出話來。 聞言,洛疏便將她放了下來,倆人連接處自然分開,他的roubang剛拔出來,就有一大股濁白水液從她被撞得嫣紅發(fā)腫的xue里流出來,順著少女白嫩的腿根一路蜿蜒,拖出一長道黏滑水痕。 洛疏老臉一紅,但胯間的roubang也跟著脹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