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占便宜
2.占便宜
阮嬌嬌這一聲暴吼,成功地讓沈靈雪身體一僵,視線朝她投過來。 而這時阮嬌嬌已經跑到她面前,將她給擠開了,語速飛快對沈靈雪道。 師姐,我已經幫云師兄解毒了,反正我已經這樣了,就不必再犧牲師姐的清白了,還是我來吧。麻煩師姐你回避一下,我會抓緊時間給慕師兄解毒的!他這樣子也不能再等了! 于是沈靈雪迷迷糊糊就被阮嬌嬌給攆走了,獨留中毒已深的男主慕縝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一副任人采擷的可人兒模樣。 阮嬌嬌沒有半句廢話,擼起袖子就開始扒慕縝的袍子,三下五除二就將他褲子扒了,當她看到這一柱擎天的粗長roubang時,咽了口口水的同時又xiaoxue一酸。 媽呀! 這時候她不由暗暗慶幸剛才跟云濯已經來過一發,xue里還有他留下來的液體潤滑。 阮嬌嬌可不敢有半分猶豫,就怕女主反悔又折回來,這到嘴邊的rou飛了的滋味她可是深刻體會過,于是她一手揪著袍子,一手握住慕縝那她的小手根本圈不住的大家伙,深吸一口氣,對準花縫后小屁股往下緩緩一坐,就慢慢地吞入了大半個頭。 嗚嗯 被粗長硬脹的roubang撐開那緊窄的xue口,雖然有水液的潤滑,但是尺寸不合進入得依然不暢快,阮嬌嬌本想控制節奏慢一點吃進去,哪曉得原本挺尸一樣的慕縝roubang剛擠入她的花xue,他便忽然詐尸一樣地坐起來,就像她剛才對云濯一樣,猛地將她掀翻在地,倆人上下姿勢調換,然后他的rou刃就噗呲一下整根捅進她的xiaoxue里。 啊 阮嬌嬌被他這一下弄得慘叫了一聲,而雖然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但她的叫聲傳到了沈靈雪耳朵里,讓她驚得不由渾身一哆嗦,但同時心里有種極其復雜的感覺。 沈靈雪不敢仔細分辨這種奇怪的情緒,慌亂無措地逃走了。 而阮嬌嬌被慕縝餓虎撲羊般地推倒插入后,他也化身為猛虎,一柄rou刃殺伐果斷地在她xue里飛速戳刺,好在她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而隨著交合的進行,慕縝體內的毒性散去一些,他的目光逐漸恢復了清明,他意識到此刻發生了什么,表情一僵,可腰胯依然不受控制地起伏著,保持著律動。 他在中毒時便有心理準備,所以面對眼前這一切還算冷靜,只是當他的視線落在身下的少女時,著實愣了一下。 阮阮師妹? 阮嬌嬌自然知道他為什么驚訝,因為他剛才是跟沈靈雪在一起,所以才吃驚為什么她忽然冒出來了。 不過,此刻的氣氛顯然不是解釋這件事的時候,而她基于人設對眼前發生的事不能表現出很爽的樣子,于是她咬著唇,眼淚汪汪地看著慕縝,小聲寬慰他道。 慕師兄,我沒關系的,你跟云師兄沒事就好 接著,她又一副強忍難受故作平靜地說道。 我現在不太疼了只是你太大了,剛進去的時候有點疼 慕縝聽到她的話,墨眸里劃過一抹尷尬,措辭簡短地道歉。 抱歉,阮師妹。 阮嬌嬌并不意外慕縝的冷淡反應,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她占了大便宜。 因為在修真世界,雙修到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宗門中男女看對眼了便歡好一場,畢竟對雙方都大有助益,但結成道侶相伴的卻是少數。 因為萬一一方想要閉關,閉關個數十載上百年,讓另一方獨守空房也不厚道。 不過也有不少修士看不上雙修這種旁門左道,不屑于沾染男女之間這種情情愛愛的,動搖了道心。 畢竟實力雄厚或者長相漂亮的修士,總是不止一個愛慕者,可男女一旦發生了rou體糾纏就注定曖昧,引起占有欲,很容易惹上是非。 而慕縝和云濯這種男神級別的,被無數人愛慕和覬覦,處男之身卻被阮嬌嬌這個剛入宗門的菜雞白撿了,不知道要嫉妒眼紅死多少女修士。 若說云濯對阮嬌嬌還有幾分真實的謝意,那慕縝胸中更多的是惱火,他自幼天資過人,數千年難遇的修煉天才,從來都是站在云端上俯瞰眾人,卻落得如此狼狽境地,還被剛入門的小師妹看了笑話。 當然,他倒沒有認為被她占了便宜,畢竟也是無奈之舉,而且她一個毫不起眼的黃毛丫頭,他隨便一根指頭就能捏死她了,所以他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 即使倆人此時正在進行親密無間的事情,慕縝眉頭蹙緊,強勁有力的腰胯不停聳動,粗長的roubang在少女緊窄的xiaoxue里來回抽送,他五臟六腑被毒汁燒灼般的疼痛在這種接觸中被緩解,腦中如有一根繃緊到極致的弦即將釋放,他再次加快了沖撞的速度。 嗚 他抽插得又疾又猛,少女被他撞得嬌小的身軀不停扭擺,仿佛暴風驟雨中被摧殘的小草,她咬緊的唇瓣溢出嗚咽,小手不由抵住他的肩膀,仿佛想要將他推開。 而慕縝已經沖刺到了緊要關頭,她的這點小動作惹來他的煩躁,于是他雙手按住了她細得仿佛一折就斷的手腕,將她牢牢禁錮在身下,動作更激烈兇狠,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愈發響,終于他腦中那根弦啪地一下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快慰感從腹內往身體蔓延開來,他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 而隨著他的暖液注入她的花壺深處,阮嬌嬌再次感受到在四肢百骸游走的清涼感。 她的修為似乎上了一個大臺階,身體所有的不適感消失,通體舒暢的她不由感嘆道,這男主的元陽果然大補。 慕縝從她身上起來,他的roubang從她xue里拔出來,倆人都沒說話,氣氛沉悶。 畢竟倆人陌生得很,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阮嬌嬌從地上爬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裳,剛想說幾句話緩解下尷尬,忽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云濯出現在二人面前。 他瓷白的俊顏染上了淡淡的緋紅,眼眶竟然比之前更紅了,唇色也紅,他壓根沒看慕縝,視線徑直投向阮嬌嬌,雖然他眼神還算清明,但仔細看,他掩在袖子中的手攥緊成拳,顯然竭力忍耐著莫大的痛苦。 雖然云濯薄唇抿緊,一個字都沒說,但阮嬌嬌瞬間心領神會。 云師兄,一次不夠是嗎?她目露關切,小聲地詢問。 云濯艱難地點了下頭。 抱歉,阮師妹。他一字一頓地道,艱澀異常。 這次他語氣中的歉疚之意更濃了。 而阮嬌嬌還沒什么反應,慕縝的表情卻瞬間一變,根本繃不住地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