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好家伙!
18.好家伙!
就在倆人正在床榻上準備翻云覆雨時,忽然一個小瓷瓶從阮嬌嬌的身上滾下來,被莫千離給撿了起來,握在手里。 這是什么?他一邊問一邊拔開瓶塞嗅了嗅。 阮嬌嬌身體一僵,想要將瓷瓶拿回來,可已經晚了,莫千離眸色一沉,目光幽深莫測地朝她投來。 她欲奪回瓷瓶,他卻收攏了手掌,牢牢攥在手里。 阮嬌嬌只覺后脖頸一涼,仿佛小命都被他捏在手里了。 自小接受的是生殺予奪的帝王教育,莫千離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如果有必要的話,他也可以做到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見他疑心已起,阮嬌嬌垂下眼,輕聲解釋道。 我不知道會不會再次被那歹人擄走欺辱,所以我給自己準備了毒藥。到時候我便將毒藥含在嘴里,假意逢迎色誘那人,如果能毒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大不了一死了之,我也不必再經歷一次那如同煉獄般的情景。 聞言,莫千離目光一凝,陷入沉默。 阮嬌嬌也抿唇,秉著多說多錯的原則,不再多言,倆人間剛才旖旎的氣氛瞬間消散,空氣都有些沉悶。 等了一會兒,莫千離沉沉道。 我幫你找出那人,然后殺了他。 阮嬌嬌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朝他伸出手。 把東西還給我。 莫千離自然不會將毒藥還她,他對她承諾一定會幫她揪出那人,她依舊不置可否,堅持讓他把瓷瓶還她。 倆人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莫千離將毒藥沒收,沉默地離開了。 門一關上,阮嬌嬌就收起生悶氣的表演,松了口氣。 可莫千離前腳剛走沒多久,溫瓷后腳就殺到了,顯然他一直在附近監視動靜,必要的時候幫她處理尸體。 對于她行動失敗,溫瓷一點也不意外,只是當他不緊不慢地踱入房內,視線不經意一掃,發現床榻上被褥凌亂,似乎有被人滾過的痕跡。 他登時表情一怔,一個箭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發現她雪白的胸脯上有淺淺的粉紅色印跡。 他碰你了? 溫瓷的表情和語氣透著難以置信加氣急敗壞,但顯然他自己已經得出肯定的結論了。 阮嬌嬌目露詫異地反問他。 不是你讓我色誘他的嗎? 溫瓷面色一僵,隨即有些陰惻惻地開口問道。 那他怎么沒死? 阮嬌嬌理所當然地答道。 因為他不讓我我親他啊!你也知道他之前那么厭惡我,雖然現在沒那么討厭了,但也沒到喜歡的程度。 那他又怎么會碰你?溫瓷面色陰郁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阮嬌嬌奇怪地反問道。 你之前那么我恨我不是依然cao了我,你可以他自然也是可以的,畢竟我這么美。 溫瓷顯然被她的話狠狠噎了一下,半天沒吭聲,只是呼吸頻率有些急。 然后,阮嬌嬌就看著他轉身就走,漆黑的眸里布滿陰狠冷戾,背影散發出騰騰殺氣,也不知道在生誰的氣。 阮嬌嬌將門關上,唇角勾起,慢悠悠地晃回床上躺著,還翹起了二郎腿。 系統再次佩服個五體投地。 明明宿主自個兒掉鏈子,卻能大力出奇跡,讓局面峰回路轉,這么理直氣壯地給反派戴綠帽還將對方氣個夠嗆也沒誰了。 不過阮嬌嬌睡到半夜,突然遭遇鬼壓床,她渾身無力,四肢軟綿綿的動彈不得,屋里的迷煙尚未散去。 溫瓷陰郁的眸子盯著她,顯然他很不爽,而他不爽了的話即使沒有理由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阮嬌嬌的嘴也被布巾塞住了,他似乎也不想聽她說話,專心埋在她胸口啃咬,那狠勁兒仿佛要撕下她一塊rou似的。 阮嬌嬌有苦說不出,只能發出可憐兮兮地嗚嗚聲,而莫千離就是這時候破門而入的。 借著朦朧月色,他看見正在趴在少女身上正欺負她的惡徒,他沖過來拔劍就砍,一劍如攜千鈞之勢,就朝溫瓷后背砍過去。 阮嬌嬌目露驚駭地看過去,只感覺脊背嗖嗖發涼,莫千離劍勢如虹,月色下那利刃泛著粼粼幽光,那鋪天蓋地襲來的可怖劍氣仿佛能將兩人都劈成兩截。 媽的!怎么有一種他要砍死他們這對jian夫yin婦的錯覺。 嗯,大概是她自己心虛的緣故。 溫瓷一個閃身躲過,莫千離及時收住了劍勢,凌厲的殺招再次朝他襲去,溫瓷袖子一揚,只聽到叮叮清脆金屬叩擊聲。 阮嬌嬌只覺手臂瞬間傳來刺痛,她被堵住的嘴立刻發出嗚地一聲痛呼。 莫千離自然朝她看來,就這么一停頓,溫瓷已經順勢飛出窗外,迅速逃走,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莫千離沒有追過去,他注意到少女情況不對,剛才倆人打斗,她身體都沒有挪動過分毫,他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布巾,將她抱了起來,意識到她中了迷煙。 胳膊疼少女發出一聲痛呼。 莫千離檢查她手臂,發現右手臂上插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又在床邊找到了其余的幾根,是被他的劍打落的。 他將針拔出來后,注意到針上淬了毒,他當即眸色一沉。 果然,少女很快便面色發白,唇色青紫,身體冰涼,是毒性在體內蔓延的跡象。 此時阮嬌嬌心里也將溫瓷這陰毒玩意兒罵了個狗血淋頭。 既然她中毒,形勢刻不容緩,莫千離不容多想,馬上抱起阮嬌嬌便往外疾行,去尋堡里會解毒療傷的大夫。 阮嬌嬌的毒雖然被解了,但鬧出這么個動靜。 好家伙!倆人的緋聞再次甚囂塵上,比上次波及范圍更大更廣,群眾討論程度更深。 畢竟莫千離雖然救了人,但哪有那么湊巧,他就深更半夜出現在她房門外,能那么剛剛好撞見壞人行兇。 于是莫千離這英雄救美的事跡,就帶上了不可言說的曖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