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脫掉
25.脫掉
阮嬌嬌緩過神來,隱約覺得少了點什么。 對了,那只山雞呢? 平日里它沒事都會扇著翅膀飛竄出來對著她一通咯咯咯,阮嬌嬌好奇地四處尋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山雞的蹤影,卻在山谷深處發現一只被凍成巨型冰雕的鳳凰。 嗯? 阮嬌嬌走過去,伸手摸了摸那只鳳凰,一根根火紅的羽毛透過晶瑩剔透的冰塊看起來栩栩如生,她抬頭看向鳳凰的腦袋,卻見那鳳凰似乎眨了眨眼睛。 這小眼神咋有點熟悉? 電光火石間,阮嬌嬌試探地繞到鳳凰身后,仰著腦袋打量鳳凰的屁股。 不出所料,果然禿了幾根。 阮嬌嬌從這一細節立刻推斷出結論。 擦!這只冰凍鳳凰就是那只山雞,所以這是寒錦離的杰作? 她立馬心存僥幸地想,幸好有這只雞在,鳳凰屬火,所以寒錦離先用它抵御了寒意才找上她,不然現在就是她凍在這里了。 阮嬌嬌背著手繞了一圈,靈機一動,壞心一起,決定幫這山雞一把。 于是她找來一大堆干柴將鳳凰圍成一圈,然后點了火,看著烈火熊熊燃燒,干柴噼啪作響,竄升起高高的火焰,她勾起唇來。 誰說夢想不能實現呢?她終于把這只臭雞給烤了!! 阮嬌嬌正覺得人生圓滿了,恨不得叉腰仰天狂笑之際,忽然視線一瞥,寒錦離站在她身后。 噗! 糟糕!!她把他的雞烤了,還被他逮了個正著。 不慌!老娘早就想好理由了。 阮嬌嬌心里一咯噔,但立馬神色鎮定地解釋道。 我看它這么冷,生火幫它暖一下。 寒錦離還沒說話,就忽然一陣狂風襲來,原來是那鳳凰解凍之后扇著大翅膀就朝她撲來。 哎喲我去! 這貨還是雞的樣子的時候她就打不過,何況現在身軀如此龐大,那尖嘴一張她能被它給活吞了,阮嬌嬌報復一時爽,事后火葬場,連忙死死纏抱住寒錦離躲到他身后求保護。 救我! 果然,那鳳凰看到寒錦離的那刻,像是從憤怒中回了神,立馬換了個方向撲扇著翅膀飛走了,如同一陣狂風呼嘯而過,阮嬌嬌被風刮得差點站立不穩,手臂更是用力圈住寒錦離的腰,如同找到了靠山。 眨眼的功夫,就見那鳳凰又重新變成山雞的模樣,咯咯咯地飛了回來,就要拿雞嘴啄阮嬌嬌報仇,可是阮嬌嬌這次學聰明了,抱著寒錦離朝它吐舌頭,狐假虎威的樣子讓山雞氣得直撲騰,卻還是慫得不敢靠近。 寒錦離目光淡淡地掃過那鬧騰的雞,山雞立馬蔫頭耷腦,搖擺著禿了的雞屁股飛走了。 阮嬌嬌竟然有種跟一只雞爭寵取勝后吐氣揚眉的感覺。 或許是之前被他當暖爐摟著有些習慣了,此刻她抱著寒錦離一點也沒有不自在,反而得寸進尺地手在他身上摸了摸,盡情揩油。 阮嬌嬌覺得,自己真的快悶死了,就連對這原劇情中將原身一口吞掉的魔獸,都動了色念,難道真是離開正常世界太久,母豬賽貂蟬? 而寒錦離竟然也縱容了她亂摸,也是稀奇,她原以為他跟褚行風一般高冷,其實真接觸下來,發現并不是。 他只是不在乎而已。 她見過他最主動的一次,便是被他剝光了衣服當暖爐吧。 之后幾日,寒錦離幾乎不見蹤影,這淵底沒有別的活物,阮嬌嬌便跟山雞培養出了戰斗情誼,直到有一日,她閑著無聊,偷偷跟著山雞尋到了它棲息的鳳巢,然后發現雞窩的一側是堆積如山丘般龐大的尸骸群,隱約可辨出各種飛禽走獸,甚至是人的。 而在這堆積如山形狀各異的骨架中,有一個如山一般龐大的蛇骨格外醒目,阮嬌嬌踩上了蛇頭,這該是千年的妖獸,看色澤也是剛放在這里不久。 瞬間想到什么,阮嬌嬌脊背一涼,只覺毛骨悚然。 這時候,身后傳來熟悉的咯咯的山雞叫喚聲,阮嬌嬌卻覺得心驚rou跳。 媽的!她似乎誤解了什么。 難道那化身山雞的鳳凰才是上古魔獸? 那頭千年妖獸葬身于它的腹中,那那寒錦離又是什么? 主要是反差太大,畢竟她第一次見面,寒錦離就讓她把山雞烤了,她跟那只雞打了那么多架,哪里能把這聒噪的禽類跟威風凜凜的上古魔獸聯系在一起? 就算見過它鳳凰的模樣,阮嬌嬌覺得它也不過是寒錦離的寵物而已,它怕寒錦離怕得比她還厲害,所以阮嬌嬌從未想過它真身能厲害到哪里去。 所以 她第一次見面就要把上古魔獸烤了?還把它尾巴毛給揪禿了,還趁它被凍得不能動彈的時候,真的點了把火把它給燒了? 就在她越想越后怕之際,山雞已經竄到她面前,一見她竟然跑到自己的窩里來了,立馬撲扇著翅膀飛上來啄她。 卻沒想到,阮嬌嬌竟然不躲,反而雙臂一伸將它給摟了個滿懷,還捧著它的雞頭親了一口。 山雞:???! 小鳳凰,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后我再也不拔你的毛也不烤你了,我們做好朋友吧! 聽到這話,山雞卻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又撓了阮嬌嬌一個大花臉。 阮嬌嬌: 哎,人獸之間的隔閡太深,果然禽類難取悅,遠沒有寒錦離好相處。 夜里,阮嬌嬌坐在山洞里圍著火堆旁,正將魚插在樹枝上做燒烤,火焰躥升,烤得洞xue里一片橘光暖和,魚皮被烤得油滋滋地響,香氣四溢,阮嬌嬌知道山雞不是吃素的,便準備給它烤幾條魚示好。 這時,寒錦離忽然出現。 他披著一身雪白大氅,洞口照射進來瑩白的月光,如碎銀般柔和的光輝灑在他身上的大氅上,他就這么披星戴月般走進來,眉眼如畫,恍若天神降臨,阮嬌嬌最近唯一見過的活物就是山雞,此刻見到寒錦離,還這么好看,她忍不住口水瘋狂分泌。 都是月色太撩人,弄得她春情蕩漾,看著寒錦離越走越近,不由腰身發軟,心癢難耐,甚至有些期盼他一進來就將她推倒剝光,然后 寒錦離眸光幽幽地落在她手上的魚。 阮嬌嬌手一抖,剛烤好的魚就吧唧掉進了火堆里,她暗咒了一聲,美色當前當真誤事。 她的魚!! 她的手指上沾了些灰和油,她一邊站起來,一邊將手隨意地在裙子上擦了擦,寒錦離的目光落在她臟掉的裙子上。 脫掉。 阮嬌嬌只當他潔癖,也沒多想,便將裙帶解開,把裙子給脫了。 再脫。 她身上就剩一件單薄的褻衣了,不過之前都被他扒光抱了一宿,阮嬌嬌也沒矯情,就將褻衣給拉開了,還沒完全脫掉,只見寒錦離眸色一黯,一臂摟住衣不蔽體的她,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走到鋪著一整塊白狐貍毛皮的石塊上。 這狐貍是數百年道行的妖獸,毛皮又暖又軟,是阮嬌嬌從山雞窩里薅出來的,那鳳凰吃了不少異獸,窩里除了骨架,自然還有不少寶貝。 阮嬌嬌被寒錦離放到了她自制的狐皮床墊上,她看著寒錦離解開了披著的大氅,隨后俯身壓到了她的身上。 她以為他要將她當人rou暖爐,卻見他拉開她的雙腿,盯著她腿間的花縫,將一根手指插入她的甬道里,里面又濕又熱,他的手指雖然有些微的涼,卻不是那日冷冰冰的。 我已經受夠了寒毒侵體之苦,你助我雙修,我的元陽于你亦是大補,之后你便可離開這里。 寒錦離的話言簡意賅,不僅解釋了他要做什么,還明確告訴她有什么好處。 只是,為何是現在?為何是她? 她見那山雞窩里也有不少人類尸骨,有男有女,若他要找人雙修的話,自然也有別的人選,何苦等到現在? 不等阮嬌嬌問出疑惑,寒錦離像是早就下了決心,見她沒有反對,便解開腰帶,釋放出分身,只是那物什蟄伏在他腿間,不見情動跡象。 寒錦離卻并沒有任何惱意,捧住她的臉,輕吻了下她嫣紅的唇瓣。 我見你經驗老道,想必不乏歡愛經歷,你來引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