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狐貍精
15.狐貍精
隋翰直接拔劍,想要砍了這污蔑師父的混賬,卻聽到幽幽的一聲嘆息。 師父? 是我糊涂了。 阮嬌嬌暗嘆,只能說,常在岸邊走,哪有不濕鞋。 她萬萬沒想到,男人打定主意不要臉起來那是真的死皮賴臉,有顧蘅這個人證在,她還真不好賴賬打死不承認。 唉她都沒有好好嘗一嘗rou滋味還平白惹了一身sao。 阮嬌嬌情不自禁又嘆息了一聲。 隋翰攥住劍柄的手骨節青白,薄唇抿成一線。 不!他不相信!師父怎么可能看上這個不男不女的貨色?! 對了,一定是這家伙使了什么魅術,師父這么單純不染塵俗,一定是被他給迷惑了!! 他這個狐貍精!!看他們不扒了他的狐貍皮!! 四個徒弟不約而同地盯著齊微之,恨不得咬死他,撕碎他這張勾引師父的妖艷賤貨的皮!! 而褚行風也用一種幽深莫測的眼神盯著齊微之打量,看得他脊背發涼。 齊微之 氣氛劍拔弩張,緊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開打。 齊微之原本只是咽不下那口氣,被這個女人用完就一腳踹開還萬分嫌棄,他只是想找回場子,所以見她要走便一時沖動連臉都不要了,誰想到看這架勢,對方人多勢眾,他很可能要涼啊! 尤其是褚行風,這個男人他一看就知道自己打不過,齊微之連忙捅了捅好基友顧蘅,小聲道。 顧兄,快保護我! 顧蘅: 阮嬌嬌再次出聲替齊微之解了圍。 你們別為難他,是為師的錯。 可她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幾個徒弟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師父這么護著他,肯定是這不要臉的東西使出了什么狐媚邪術,蠱惑了師父,師父這么善良,一定認為是自己的錯。 都怪他們!沒有保護好師父!歸根結底!都是綁架犯的錯!!不然師父好端端的,怎么會遇上這頭sao狐貍!! 這么一想,四個徒弟連帶著看顧蘅的眼神都充滿憎恨。 而齊微之則繼續給顧蘅道德綁架,想將他拖下水給自己找個保鏢,他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小命都賠掉。 兄弟,我幫了你那么多次,還救過你的命,現在是你報恩的時候了。你得跟著我,保護我的安全,等我在這丫頭身上找回屬于男人的尊嚴就好。 顧蘅: 他就知道,這女人是燙手山芋,他根本不想趟這條渾水!! 這下,指不定褚行風誤以為是他搞的鬼,讓朋友搶了他的心上人。 對于顧蘅來說,目前的局面他表示很心塞。 而更讓顧蘅沒想到的是,他這倒霉的厄運還遠沒有結束。 他睜開眼醒來,發現自己渾身被縛住,而捆他的東西甚是眼熟,正是他當時擄走阮嬌嬌用的法寶天羅地網。 顧蘅心神一震,以他的修為,不可能毫無所覺。 是不是嚇一跳? 一道清潤悅耳的女聲從旁邊傳來,語氣含著笑意。 他一側目,看到阮嬌嬌站在床邊,笑盈盈地看著他。 你想做什么?顧蘅強持鎮定,實際上已經慌了神,因為他發現自己調動不出半分靈力,使不出任何法術。 不可能!怎么可能?!! 阮嬌嬌自然不會告訴他,她用了乾坤鼎。 那玩意兒她雖然沒擺弄會如何主動將東西收進去,但是她偶然發現,只要將人身上之物放置入鼎內,乾坤鼎可以讓特定的人法術失靈。 發現這點用處后,阮嬌嬌如獲至寶,果然是個名不虛傳的寶貝,立馬決定拿來收拾她最想收拾的人。 她便趁顧蘅不察,撿了他的一根發絲,將之放入鼎內。 阮嬌嬌輕易便將顧蘅弄暈,進入他的房間后她先將他弄到自己的房間,然后對他搜了個身,翻出了他隨身錦囊,找到了他當時對付她的那張網,將他給捆了起來。 整個過程,顧蘅就是一個毫無法力的凡人,咸魚一般躺著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將他弄醒,決定直奔主題,畢竟對一條死魚她也沒什么興趣。 阮嬌嬌施展術法,網兜著顧蘅將他給倒掛起來,她坐在床上,倆人剛好四目相對,只不過,顧蘅被懸掛著。 她輕佻地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臉,他一頭青絲自然垂落,她的手指勾住一縷用力扯了扯。 顧蘅被拽得頭皮發疼,但是忍著沒吭聲。 我又沒封住你的嗓子,你大可以叫人來救你。她攥著那發梢撩了撩他的俊顏。 在這點上,男人的自尊心出奇的一致。 齊微之沒叫,覺得被女人擺弄太丟臉,顧蘅自然也不會叫,他還想靠自己的力量抵抗。 別浪費力氣了,你再怎么反抗都沒用的。 阮嬌嬌手指一收,捆住顧蘅的網就被她收了起來,而顧蘅頭朝下栽去,被她一臂攬入懷里。 這姿勢 這些年的艱難沉浮,顧蘅的心性早已被磨礪得情緒不會輕易彰顯出來,可此刻他卻克制不住勃然的怒意,想要掀翻她,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教訓她一頓。 可是,顧蘅才一動作,就被阮嬌嬌輕易制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反壓在床上。 她長腿一跨,就騎在了他腰上,傾身下壓,一只手便輕松鉗制住了他兩條手臂,壓在床頭,她抬手解下自己的發帶,被綁著的發髻瞬間散開,一頭青絲如瀑般從她肩頭滑下,隨著她再次傾身壓下的動作,在他臉頰上滑過,掀起一陣麻癢。 而阮嬌嬌則動作利索地用發帶將他雙手綁起來,綁在了床頭。 顧蘅就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被她這個惡霸欺壓著。 他被她的動作弄得心煩意亂,因為她傾身下壓捆綁的動作,她的發絲撓得他臉上脖子都很癢,這股癢意還傳遞到身體里,弄得他說不出的煩躁。 而她的胸口,不時蹭在他的胸膛,讓他清楚地感覺到那兩團綿軟的觸感,甚至透過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那溫暖的體溫,他如同被燙到,熱度一直傳遞到耳后根。 臉怎么紅了?害羞了? 阮嬌嬌捏住顧蘅的下巴,逼他與她對視,他目光不由有些躲閃,似乎慌不擇路,卻無處可躲。 我們接下來做那讓你更覺得羞羞的事情吧。阮嬌嬌道。 聽到這話,顧蘅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這種事,卻是如何做心理建設也無法平靜面對。 但他心里有疑惑,而且愈發的大。 你究竟是何方妖孽,是不是奪了阮嬌嬌的舍? 顧蘅畢竟在卿平山呆了足夠長的歲月,眼前女子這般荒唐大膽的行事作風,不可能是卿平山的水土能養育出來的。 面對質疑,最接近真相的猜測,阮嬌嬌勾唇一笑,她絲毫不驚慌。 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系統一驚。 宿主!! 就聽到阮嬌嬌捧著顧蘅的臉,目光真摯道。 我中了yin毒,如果不跟男人交合就會死的毒。 噗!宿主編瞎話那真是張口就來。 什么時候的事?顧蘅目露狐疑,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你還記得沙漠里那條蛇嗎?我殺了它兒子,所以它要追殺我。當時我鉆入那條蛇的腹中將它斬殺,但沾上了那蛇的毒液,如果不跟男人交合,陰陽調和,將那陰毒驅散,我就會全身肌膚潰爛流膿,五臟六腑絞痛七竅流血而死。 我不想那樣死,也舍不得這么多年的修煉,但是我不能對同門下手,而齊微之剛好自己送上門,但是他陽氣太弱,根本不夠我采補。 阮嬌嬌煞有介事地解釋道,顧蘅原本將信將疑,但她最后那句話太有理有據了。 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我之前將你迷暈,已經將你采補了一遍,將毒性過度給了你一部分,所以你暫時無法調動靈力。 怪不得,原來他是中了毒。 上次顧蘅救了褚行風,其實只是替他擋住了那頭妖獸的攻勢,但他也不是那條蛇的對手。那蛇的修為深不可測,很難對付。 顧蘅忽然想到什么,眸里劃過一抹震驚。 你 阮嬌嬌咬咬唇,垂下眸,露出一抹羞澀。 對不起,當時毒性發作,情急之下,你也不想看我全身肌膚潰爛而死吧。我現在余毒未清,幫人幫到底,我們再來一次。 話音落下,阮嬌嬌一把扯開顧蘅的腰帶,小手朝里面一摸,就準確地直搗黃龍,一把握住了顧蘅的roubang。 咦。 她抬眸看了顧蘅一眼,手中的roubang跳了跳,rou眼可見地又脹大了一圈,她彎唇一笑。 這樣更省事。 顧蘅松了口氣,沒被她發現他早就動了欲念。 他一開始將她當褚行風的心上人,還想撮合他們,誰知倆人搞到了床上,雖然迫不得已,他心情自然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