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母豬
6.母豬
沒過多久,阮嬌嬌也見到了女主程落雪。 果然很rou的樣子,長得又美氣質又酷,目光銳利而危險,散發出一種高精尖儀器般的完美感,她擺弄蘇晁那些科技設備,如同對待玩具一般隨意,偶爾指導了幾句改進意見,蘇晁神色凜然,油然露出欽佩的眼神。 對于蘇晁這樣的科學狂人來說,顯然程落雪的能力已經征服了他,他不再用一種對待實驗品高高在上的態度,反而目光熾熱,興致勃勃如饑似渴地向程落雪獲取她的工作建議。 果不其然,面對如此強大的比較對象,阮嬌嬌失寵了。 程落雪也毫不掩飾對阮嬌嬌的輕蔑和不屑,在她認知里,她并未把這個女性當做同類,更不可能當做同盟。 她并不想逃離這里,相反,她可以輕松用自己的實力將這群自詡高等的人征服,對她俯首稱臣。畢竟,她的靈魂來自更高級的文明,雖然這個軀殼身份低賤,但她相信自己可以改變和主宰一切。 對于蘇晁和程落雪打得火熱,阮嬌嬌并不太在意,反正蘇晁已經承諾不銷毀她,只要命保住了,蘇晁不再每天對她做哪些檢查,她反而落得一身輕松。 不過阮嬌嬌也很好奇,程落雪究竟能不能征服晏睢。 在她看來,這個程落雪儼然一個女版的晏睢呀! 這兩強相爭,雖然程落雪擁有降維打擊實力,但晏睢對于槍械的掌握和身手更勝一籌,所以換做不同的競爭方式,倆人輸贏難料。 阮嬌嬌本來只是無聊的思維發散,沒想到程落雪和晏睢還真的大打出手,倆人過招不過數下,程落雪便被晏睢給單方面血虐了。 晏睢還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程落雪被打斷了三根肋骨,腿骨被踢折,多臟器衰竭。 若不是蘇晁及時動用他的設備,對程落雪進行生物修復,只怕女主就這么被男主給活活打死了。 按理說,晏睢要對付一個人,是不需要浪費精力和體力進行這種近身搏斗的,但是他顯然帶著一種報復性的情緒,程落雪的臉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幾近毀容。 蘇晁給程落雪做治療的時候,都想不通,晏睢怎么會如此對待一個實驗品?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這個實驗品哪里得罪他了? 于是,蘇晁詢問了在場的第三人,阮嬌嬌。 罪魁禍首某女卻擺出一副懵懂的表情,白蓮花的經典無辜眼神,嬌聲道。 人家不知道呀,倆人說了幾句話就動起手,我勸都勸不住。 目睹全過程的系統: 而蘇晁詢問阮嬌嬌的這一幕,正好被晏睢看到,他走過來,一把拽住阮嬌嬌的手。 你這幾天專心給那實驗品做治療,她放在我那里一陣子。 丟下這話,晏睢便將阮嬌嬌給帶走了。 蘇晁: 把那個實驗品打成重傷的敢情不是他?憑什么他把人差點打死了讓自己收拾爛攤子,他還要搶他的人?!! 但蘇晁敢怒不敢言,畢竟他是軍方的人,官大一級壓死人。 當只剩下倆人時,阮嬌嬌目光真摯地望著晏睢道。 謝謝。 面對她的感激,晏睢卻薄唇抿成一線,眉間蹙起,俊顏緊繃,心情看起來不太美妙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情緒失控,那個女人不過是剛好撞到他的槍口上。 歸根結底,造成他情緒不佳的原因在這里。 晏睢看著她沒說話,手掌扣住她的腰,將她往身前一拉,阮嬌嬌便被他拽進懷里。 她身上還穿著那件白襯衫,晏睢看著忽然覺得礙眼,手指揪住領口一個用力,襯衫被暴力撕開,扣子崩落了一地。 我讓人安排送新的過來。晏睢將她的襯衫脫下,袒露出光溜溜的胴體。 那可不可以還給我一件文胸?阮嬌嬌得寸進尺地請求。 晏睢怔了一下。 那是什么東西?他不懂便直截了當地問。 阮嬌嬌也愣了一下,她該怎么跟個鋼鐵直男解釋? 于是,她拉起晏睢的雙手覆在她胸前的一對飽滿上,牽引著他將那兩團綿軟托起來。 就是給這個穿的衣服,能把它托起來,不會這么沉甸甸的垂著。 晏睢的視線自然地落在她的胸部,他下意識地抓了抓那柔軟的雪團子,既沒答應也沒拒絕,而是手往下一滑,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阮嬌嬌順勢雙腿夾著了他的腰,晏睢一低頭,就埋在了她那對豐盈里。 親親。 阮嬌嬌往他身上拱了拱,飽滿的胸脯又左右晃了晃。 晏睢抬頭看著她,阮嬌嬌則剛好低頭,吧唧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他的眸色一暗,一臂將她托起,一手去解褲鏈,釋放出早已堅硬的roubang,然后對準她腿間的蜜xue就插了進去。 唔 這軍人的體魄就是好,她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他的手臂上,阮嬌嬌甚至生出一種自己輕如鴻毛的錯覺,而晏睢便手臂托舉著她,緊窄有力的腰胯聳動,在她花xue里兇狠抽插。 他褲子都沒脫,而是卡在大腿根部,隨著他撞擊的動作,金屬皮帶扣刮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疼 阮嬌嬌秀眉蹙起,晏睢卻充耳不聞,像是沒有感情的打樁機一般,在她身上肆意宣泄著欲望。 麻痹!把老娘當性愛玩偶了?! 她不由想起程落雪的話。 程落雪用手段侵入了監控系統,看到了她跟蘇晁性愛的畫面,不過讓她出言譏諷阮嬌嬌,是因為她還看到了阮嬌嬌跟晏睢發生關系。 程落雪對于晏睢這個男人,有些曖昧不清的感覺。這個男人很強大,雖然他身處的世界比她來的那個世界落后,但也完全不能掩蓋這個男人身上的光芒。 甚至程落雪覺得在他面前,自己都低了一截,不像她在其他人面前的從容淡定,骨子里還懷著輕視。 所以,她被這個男人吸引了。 因此當程落雪看到晏睢竟然跟這個女人發生關系,她有一種自己覬覦的男人被一頭母豬給褻瀆了的憤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