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都吃了
27.都吃了
挾持了司空瀾和司空蔚,這場當朝政權(quán)針對武林的紛爭可以說是戛然而止。 阮嬌嬌預料得沒錯,發(fā)現(xiàn)皇帝和王爺失蹤,周圍的人都慌了,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啊,連夜加急將消息傳到宮里,這下好了,皇城也亂成了一團。 宰相和將軍調(diào)兵遣將準備竭力營救之時,卻收到一封信函。 措辭言簡意賅。 大意就是他們二人在我手里,你們的人通通不許輕舉妄動,不然就把人滅口,讓你們尸骨都找不到。總之一句話,耐心等著,有進一步指示會通知你們。 如此簡單粗暴的彪悍文風,當然是出自阮嬌嬌的手筆。 沈若輕知道他們帶回來的男人,竟然就是虎視眈眈準備對他們出手的帝王,心情不免有些復雜。 阮嬌嬌卻沒跟他多談,只是讓他把二人看管起來,然后立馬在這群江湖人中問問有沒有了解苗疆蠱蟲的。 還別說,這些龍蛇混雜的武林人士中真找到幾個懂行的,阮嬌嬌便將他們找來,詢問了一番,終于得到了這蠱蟲的用途。 怪不得司空瀾想讓二人吃下,這蠱蟲才不是他當初蒙騙司空蔚的什么情人蠱,而是傀儡蠱。 它可以讓人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然后進一步cao縱, 讓你往東,便不敢往西。 解除的方法也很簡單,十二個時辰之后,便會自動失效,但如果再次被人催動蠱蟲,便又要等十二個時辰。 中蠱期間,不能自主吃喝,靈魂像是被困在軀殼中,正常人這樣來回搞上幾次,不死也要被逼瘋,慢慢的自然就會妥協(xié),甘愿成為傀儡,被人控制。 當然,不是什么人都能cao控,司空瀾的鈴鐺是特制的,那些蠱蟲只有聽到那搖鈴的聲音才會起作用。 得到這訊息,阮嬌嬌簡直覺得如有神助。 所以,當沈若輕和蘇奕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將瓷瓶掏出來,倒出兩條蟲子。 黑色的小蟲子在她白皙的掌心,分外醒目。 你們把這個吃了。 看熱鬧的系統(tǒng)一臉懵逼。 宿主,你這么直接的嗎?都不哄兩句? 結(jié)果,沈若輕和蘇奕默契地伸出手,像是在比誰的速度更快一樣,毫不猶豫地將蟲子給吞了。 阮嬌嬌也沒想到這么順利,她微訝地抬眼時,就看到倆人喉結(jié)動了一下,已經(jīng)把蟲子給咽了。 你們就不怕我毒害你們? 心甘情愿。沈若輕道。 甘之如飴。蘇奕同時脫口而出道。 擦! 阮嬌嬌剛對付過難纏的司空瀾,現(xiàn)在看著沈若輕和蘇奕對她純?nèi)坏男刨嚕X得兩個男主簡直就是小天使呀! 接下來就是蕭越了,這個男人心思和城府都不一般。 阮嬌嬌擺了一桌好菜,雙手支著腦袋笑盈盈地看著蕭越。 蕭越一愣,她從未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如此甜美可人過,他來之前便猜到是場鴻門宴,因為她回來后便一直不肯見他,任他抓心撓肺,她卻跟那倆小白臉呆在一塊膩歪。 蕭越,你知道嗎,你是相處起來讓我最舒服滿意的男人。 阮嬌嬌開場給了顆甜棗。 聽到這話,蕭越即使明知道她還有話沒說,但也難以抑制地激動,墨眸里泛出波瀾。 我記得我們在馬車里的約定。我答應不離開你身邊,你答應不干涉我的自由。 她話鋒一轉(zhuǎn)。 但是呢,我這個人不太相信別人的承諾。 倆個人實實在在相處了四年,蕭越又是個七竅玲瓏心,一點就通。 所以需要我怎么做? 你把這杯酒喝了,就這么簡單。 阮嬌嬌將酒盞帶給他。 蕭越接過去,自然注意到上面漂著的一只蠱蟲,他知道這是什么。他雖然這幾日沒與她碰面,但她的一舉一動,接觸的人,他都想方設(shè)法了解掌握了。 她想要cao縱他嗎? 呵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在他心中,她是他的女皇,他早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了。 為了她,他可以肝腦涂地,甚至可以殺人放火,只要她能讓他伴其左右,心被俘虜了,哪怕是傀儡又如何。 蕭越將酒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入喉,他的腰間纏上一雙柔軟的手臂,他一垂眸,她盈盈水眸望著他,朱唇輕啟。 蕭越,上次在馬車上,我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做完? 說這話時,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腰帶,細白的手指勾著扯了扯,暗示意味甚濃。 蕭越低頭便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下去,清冽的酒香伴隨男人的唇舌侵入她的口中。 唔 阮嬌嬌怕這蕭越跟司空瀾一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蕭越只是狠狠地親了她一口,便將她打橫抱起,朝床榻走去。 還沒吃菜呢,等會都涼了 阮嬌嬌故意調(diào)他胃口,此時蕭越已經(jīng)欺身壓了上來,修長的手指正撩開她的衣襟,露出誘人的乳溝,兩團嬌嫩的雪乳擠在一起,蕭越眸色一深,埋首在中間,薄唇啟開,又親又啃。 先吃你,菜涼了可以熱,不吃你就怕一不留神就被別的男人搶走了。 對于這一點,蕭越真的是有心理陰影了。 當初他步步為營,本覺得勝券在握,卻沒想到蘇奕,沈若輕,再是司空蔚,一個個殺千刀的強盜土匪。 他現(xiàn)在算明白了,頭腦在男女之事上不一定起決定性作用。 阮嬌嬌撲哧一聲被他逗笑了。 倆人在床上正準備鴛夢重溫被翻紅浪時,屋外傳來蘇奕的一聲咳嗽。 嬌嬌,那兩人醒了。 阮嬌嬌怎能不知道蘇奕壓根就一直在聽壁角。 知道了,唔嗯 她話還沒說完,蕭越就抵著她的花xue頂了進來,硬挺的roubang如鐵杵般將她的xiaoxue撐開塞得滿滿當當,她xue里酸脹酥麻,被他抽插了幾下,就搗出汁水來。 門外的蘇奕一聽就怒了,蕭越這頭色狼!!竟然!! 他拳頭攥得緊緊的,足尖已經(jīng)頂在了門上,一腳就能將門踹開,但是蘇奕卻遲遲沒有動作。 可門還是開了,是站在他身旁的沈若輕推開的,他抬腳便踏入進去,而蘇奕愣住了。 你想干什么? 蘇奕跟著沈若輕走進來,壓低嗓音問他。 沈若輕疑惑地反問他。 大丈夫為何這般優(yōu)柔寡斷,鬼鬼祟祟?你不是想進來嗎?見你不推門,我想進來就進來了。 對上曾經(jīng)知交好友純粹的眼神,蘇奕一時竟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他忘了沈若輕就是這般,他是被悉心培養(yǎng)的復仇工具,雖然武功超群,頭腦聰慧,但別的很多方面,思想上沒有傳統(tǒng)倫理的束縛,保持一種純真天然的做派。 然后,沈若輕便一臉平靜地走了進去,走到床邊,看著床上衣衫盡褪的男女,他平靜的眼眸里終于掀起了絲絲漣漪。 阮嬌嬌在有人推門進來的一剎那,就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蕭越,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赤裸的嬌軀。 她反應之迅速和淡定,就像已經(jīng)處理過類似場景,已經(jīng)熟能生巧。 沈盟主有事?蕭越平靜地問道。 我想見她。沈若輕的視線盯著阮嬌嬌,答道。 現(xiàn)在見到了,那可以出去了嗎?蕭越語氣很客氣有禮。 不可以,還沒看夠。 沈若輕索性一屁股坐下來。 一旁的蘇奕: 蘇奕覺得,相較于屋內(nèi)神情自若的三人,反應最正常的自己卻仿佛是最奇怪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