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獸性大發
20.獸性大發
一門之隔。 當穆時景將門關上后,阮嬌嬌便試圖從他懷里掙扎跳下 當她的雙腳觸到地板上時,穆時景更用力地將她摟緊。 別動。 阮嬌嬌眉梢一挑,懶洋洋地斜睨著他,提醒道。 有人在外面。老娘沒這種奇怪的嗜好啊喂! 別管她。 穆時景傾身低頭就要親吻她的嘴唇,阮嬌嬌別過臉,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他也不惱,順勢往下一路吮吻,細密的吻從她的脖子落到她的鎖骨處,仿佛品嘗珍饈美味般,津津有味地吮舔,阮嬌嬌不由被他挑逗得有些心癢,瞇起眼來享受他的愛撫。 但當男人溫熱干燥的手掌探入她的上衣的下擺,順著她的腰肢往上撫摸罩住她的嬌乳時,阮嬌嬌戲謔道。 我覺得秦小姐可能已經通知我老公了,如果我們再繼續下去,就要被當場抓jian在床了喔~ 穆時景動作一頓,他被渴望的yuhuo燃燒殆盡的理智稍稍回歸,他知道她說的事情很可能發生。 但是 那又如何?! 穆時景重重地吻住她的唇,仿佛要阻止她再吐露任何煞風景的話語,他一邊吸吮著她香軟的唇瓣,一邊大掌肆意揉捏撫摸著她誘人的嬌軀。 不過她的話也提醒了他,他要抓緊時間,要是卡在半路那可就掃興了。 于是穆時景一掃之前的溫柔纏綿風,將她一把抱起,亟不可待地將她就地放倒在客廳沙發上,整個人覆了上去。 他解開她牛仔短褲的銅扣,一把脫下,大掌順著她叫腳踝往上撫摸她絲滑嬌嫩的肌膚,然后揉捏著她腿心處的蜜谷,將手指挑開內褲邊緣,插入那緊窄的甬道里探索,當摸到一手濕濡水液時,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容納他的存在了。 穆時景拉下褲鏈放出已經硬脹發燙的欲獸,拋棄理智,通過rou體的放縱盡情宣泄他對這個女人努力克制壓抑的復雜情感時,傳來了敲門聲。 秦落雪比屋內的倆人還要按捺不住急躁。 不過才等了幾分鐘,對她來說卻像等待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她的心如被放在油鍋中反復煎熬炙烤,焦灼狂躁感快將她逼瘋。 她隱約感覺,兩個人一定在做什么脫軌的事情,就像二人在餐廳消失的那段時間,被她逮到倆人在樓梯間的擁吻,還有什么是倆人不可能發生的呢?! 但是以她的身份,實在沒有質疑二人行為的權利,而擁有這個權利的人,恐怕還在趕來的路上。 秦落雪敲了幾下門,見無人回應,索性開始大力拍門。 腦海中描繪著一門之隔,那對男女此時此刻的各種畫面,她的怒火蹭蹭往上竄,讓她忽然萌生出一股澎湃激昂的勇氣,即使已經兵臨城下,她輸得一敗涂地,她也要搏上一把,阻止他們!! 一定要阻止他們!! 敲門聲幾乎都震耳欲聾了,吵得阮嬌嬌眉頭皺起,她想從沙發上爬起來,卻被穆時景一把按倒。 她后腦勺跌到沙發墊上,雖然不至于疼,但短暫中有點發懵,然后她雙腿的腿彎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勾住,將她的腿分開,一根炙燙粗長的roubang就這么一鼓作氣地搗了進來,將她頂了個結結實實,xuerou被撐開,充實酸脹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啊 穆時景將整根roubang都埋入了她的身體深處,倆人的身體毫無阻礙地結合在一起,一時間涌上的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感,讓他并不急著釋放欲望,反而慢下節奏,親吻她的唇瓣,用舌尖撬開她微張的嘴唇,濕滑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細細地品味她的美好滋味,他由于年少輕狂,而辜負的上天的恩賜。 阮嬌嬌卻急于想進入正題,他這樣插著不動,把她懸吊著不上不下,這萬一柏誠堯沖進來了,她這rou還沒怎么嘗夠,就要背負紅杏出墻的名頭,怎么想都不劃算。 于是她輕拍了拍正閉著眼深情吻著她的穆時景。 動一下呀。她嬌聲催促道。 老兄,現在你不急我急! 穆時景還沒反應過來,阮嬌嬌已經靈活地從呲溜從他身下爬出來,倆人的身體瞬間分開,但下一秒,她大腿一邁,就騎在了他腰上,小手握住他粗長的roubang對準花xue便坐了下去,緊接著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便開始反守為攻。 她的動作又急又猛,穆時景只覺頭皮一麻,從下腹上涌襲來的酥麻爽意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幸好他及時憋住,毫無防備被她這么一夾,他的roubang被她的xuerou吸得難以言喻的爽,他差點就立刻繳械了。 阮嬌嬌自然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她輕笑了一聲,放慢了節奏,摟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動著腰肢,隨著她的動作,倆人的性器來回摩擦,酥麻快慰感從倆人交合部位傳遞延伸,穆時景擔心猝不及防被她給吸得交代了,神經緊繃,跟自己的生理沖動做博弈,倆人的姿勢便變成女上男下,女人游刃有余,男人眉頭緊蹙,竭力控制。 但是因為她不停扭擺,挺翹飽滿的嬌乳不時蹭在他胸膛上,蕩漾出的雪白乳浪幾乎要晃花了他的眼,穆時景還是沒忍住,幾分鐘就噴薄而出。 有她這老司機般精準狠的cao作對比,倆人段位高下立現。 穆時景想到她如此熟練的技巧是如何在幾個男人身上磨練出來的,他不得不承認,他涌起的嫉妒和懊悔猶如火山噴發,恨不得對著多年前的自己狠狠扇幾個耳光。 隨著奔涌的情潮宣泄過后的平復,投入的倆人才分出些注意力給門外的人。 似乎意識到里面的人不會開門,秦落雪的敲門聲已經沒了。 沒有雜聲的干擾,穆時景和阮嬌嬌目光膠著在一起,倆人如連體嬰般摟在一起,而身體的私密部位還咬合在一起。 他的roubang并未完全疲軟,摟著她的腰,順著她的脖子親吻她胸部的迷人溝壑,稍微抽插幾下,他的roubang便立刻精神抖擻,手臂攬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胯部往她的花xue里重重一搗。 嗚嗯 阮嬌嬌被他這么深深的一撞,花壺深處的酸麻感直沖上來,她哼了一聲,轉瞬被穆時景堵住了唇,同時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反正已經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頓,阮嬌嬌這時候也不性急了,水霧迷蒙著雙眼,濕漉漉的黑眸得仿佛能擠出水來,穆時景薄唇上移,親吻她的眼皮。 別這么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獸性大發。 喔?那你獸性大發會怎么樣?阮嬌嬌眸里含著笑意,好奇地問。 會想在你身上弄出很多痕跡,會想狠狠地要你,cao得你合不攏腿,讓你幾天下不了床讓你只屬于我。 后面那句話,穆時景默默放在心里,沒有吐出來。 阮嬌嬌聽著他的形容,冷不丁冒出一句。 咦,這不是柏誠堯做過的事嗎?你們男人呀啊 她剛想表達一下感慨,卻被穆時景猛地一插,她渾身一哆嗦,轉變成一聲有些高亢的呻吟。 阮嬌嬌望著穆時景,他墨眸幽邃,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生成的可怕氣勢要將她困住,不得脫逃。 我不想知道你跟別的男人發生過的事情。 隨著穆時景話音落下的,是他仿佛帶著懲罰性質的如暴風驟雨般的激烈抽插,像是把她當做泄欲工具般,不帶一點感情地兇狠打樁。 但偏偏阮嬌嬌在這種粗暴的,毫無技巧可言,純粹靠兇猛的簡單抽插中,得到難以言喻的舒爽感,她便在男人的攻擊下不停嬌喘呻吟起來。 穆時景像是在宣泄怒氣,但他知道惹惱他的不是她的話,而是他自己。 如果當年他沒有拒絕她,那根本不會有那些男人,她從頭到尾都會是屬于他的,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