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母豬賽貂蟬
2.母豬賽貂蟬
厲盛澤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女人像只老鼠一樣從天花板上爬下來,當她站在自己面前時,還打了個酒嗝,嗆人的氣味令他微蹙了下眉,多年的風度讓他依然維持著冷靜優雅的儀態。 只不過他這輩子還沒經歷過如此糟糕的情境。 在衛生間跟一個容貌都看不清的女人發生關系,而這女人身份似乎還會給他帶來麻煩,剛才那幾個男人顯然是在追捕她。 阮嬌嬌看著男主一臉仿佛吃了翔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不過她此時頭疼加上一身狼狽,所以她只是平靜地說。 幫我找個地方躲一下,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不會告訴任何人。 厲盛澤眸里劃過一抹微訝,但是很快恢復成冷淡。 沒想到這女人倒是比外表看起來通透,他正在思索該如何跟她協商解決,她便提出了合理的要求。 只是,她似乎流血了,但厲盛澤看她這副豪放的妝扮,語氣有些遲疑地詢問道。 你流血了? 阮嬌嬌興味盎然地挑眉,抱臂看他,語氣直白。 怎么,我要是處女你就要對我負責不成? 聞言,厲盛澤瞬間心情變得復雜到一言難盡。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滿足你更多其他的要求。 阮嬌嬌一聽,倒是半點不客氣矜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夸獎道。 爽快!老娘我就喜歡你這樣爽快的男人!! 雖然厲盛澤包括阮嬌嬌自己都不太相信,但這身體的確還是處女。 別問跟了黑道大佬那么久,又自己養了只小狼狗怎么還會是處女這個邏輯漏洞,瑪麗蘇文里的男人本來就有不管男主男配都要為女主守身如玉的傳統。 不過在系統這個幕后小黑手的cao控下,阮嬌嬌一來就搶了奪屬于女主的男主清白之身。 這樣想來,阮嬌嬌雖然對這環境不甚滿意,但這件事本身卻不排斥。 厲盛澤是男主,身家背景自然不一般。 他雖然是商人,實際上黑白通吃,從不觸犯法律底線,游走于邊緣地帶,跟顧清讓這種不擇手段陰狠毒辣的黑道大佬不一樣,所以后來雖然跟女主兩情相悅,卻是爭不過顧清讓的。 上個世界作為反派BOSS,阮嬌嬌對這個世界的反派BOSS顧清讓頗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她覺得顧清讓這么多年竟然只有她這么個小情人也是牛逼,換做是她當大佬,恐怕早就鶯鶯燕燕一堆了。 咳 阮嬌嬌忍不住想起自己上個世界那些才染指便拋下的真男神,對于厲盛澤這個正常普通世界的男神,就有點打不起精神。 所以厲盛澤原擔心發生關系后,這女人會借此纏上他并讓他尷尬,但萬萬沒想到,她對他的態度就比陌生人還一點,冷淡疏離,還有點渾不在意。 就像倆人離開剛才激烈啪啪啪的衛生間,穿過走廊,到了這家俱樂部熱鬧喧囂的舞池。 上面正有幾個男舞者進行熱情似火的脫衣舞表演,她一臉百無聊賴立刻變得興致盎然,甚至似乎儼然忘了自己在逃命,還一副躍躍欲試想要湊熱鬧擠到臺前去近距離觀看男舞者的六塊腹肌,像其他滿臉饑渴的女人一樣恨不得扒開那短小精悍的短褲往里頭塞鈔票趁機摸一把。 難道自己剛才還沒有喂飽她嗎? 厲盛澤腦海中不由自主冒出這個對他來說十分荒謬的問題。 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如脫韁的野馬,就像他今夜的行徑一樣失控,厲盛澤冷著臉一個手刀砍下,將不安分的女人打暈,將她帶離。 當阮嬌嬌再次醒來時,不僅腦殼疼,脖子疼,渾身都疼。 她從冰涼的地板上爬起來,臉色陰沉,布滿陰霾。 很好!這個男主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時候,系統賤兮兮的聲音響起。 宿主,恭喜你,這個世界里的男人都不具有任何憐香惜玉和溫柔體貼的特質。 阮嬌嬌自己摸到衛生間里去,看著偌大鏡子里那張更加慘不忍睹的臉。 嘖嘖 還是那花成鬼樣的妝,烏黑的眼圈,斑駁的唇膏,還要配上她陰郁的眼神,如果加上恐怖音效和氣氛烘托,可以直接去演鬼片了。 昨晚,厲盛澤將她扔到客廳就沒管她了,若不是阮嬌嬌睡得不舒服醒得早,恐怕起來的時候厲盛澤也出門離開了。 阮嬌嬌氣勢洶洶地沖上樓,一腳踹開厲盛澤的臥室房門,直接踩上他的床拳腳就朝他招呼過去。 結果,她不是厲盛澤的對手,反而被他壓制住雙手扣在床上。 你發什么瘋? 厲盛澤很惱火,這個女人的存在提醒著他昨晚經歷的那不堪的情景。 但問題是,他誰也無法責怪,根本沒有罪魁禍首。 那杯有問題的酒,是服務員送錯房間了,本來是幾個紈绔約了幾個嫩模點來助性的,怪只怪他選了這種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招待有這種嗜好的客戶。 厲盛澤以前也不是沒遇過這種情況,所以他知道該如何應對,當時喝了酒,他意識到不對勁,便尋了個借口離開,特意尋了個僻靜包廂的衛生間,打算自己解決。 哪知道,他打開燈,就看到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 少女穿著黑色緊身小背心,超短牛仔褲,一身肌膚比牛奶還白嫩細膩,抱著雙腿坐在馬桶上正在抽泣,長發掩面,看起來脆弱可憐又無助。 厲盛澤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朝她伸出手,然后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結果立刻得到對方熱情主動的回應。 干柴烈火,一點就著,倆人都昏了頭,他當時明明聞到她一身酒味,卻覺一點都不難聞,反而如催情劑般讓他情難自控,而她肌膚柔嫩嬌軟,尤其是當他將大掌貼著她纖細的腰肢撫摸罩上她的嬌乳,只覺愛不釋手。 當他脹得快爆炸的分身擠入她層層疊疊的xuerou時,那難以言喻的銷魂滋味瞬間讓他失控,他像是一個色情狂魔一般拼命地cao干她,完全不知饜足。 后來稍稍清醒過來,厲盛澤知道自己完全是因為藥性作用,所以母豬賽貂蟬,可想而知,當這女人轉過身來,他恢復理智看到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他那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