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騎虎難下
9.騎虎難下
阮嬌嬌對神界男主提出這樣侮辱人的要求,原以為蕭曜會掙扎反抗,萬萬沒料到,對方毫不猶豫地啟開薄唇,含住了她的腳趾頭。 腳趾頭忽然被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阮嬌嬌嬌軀一顫,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酥麻感在體內游走。 這女魔頭體質這么敏感的嗎?怎么每回被舔腳就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蕭曜神情專注地用舌尖給她舔腳,甚至將指縫里的臟污都舔得細致無比。 阮嬌嬌有些慶幸這是修真世界,她這女魔頭修為極高,腳丫子無汗也不臭,腳趾頭晶瑩剔透,一身冰肌玉骨,散發著迷人的幽香,若是換其他世界,再美的大美人,不洗澡不擦香體乳,身上氣味也好聞不到哪里去。 原本蕭曜抱著舍生取義拯救天下蒼生的信念,既然她愿意許下血誓,他自然對她毫不懷疑,所以她提出任何條件,他都會答應。 何況是舔腳這種區區小事。 神界又沒有凡人的羞恥心和無聊的大男子主義。 當蕭曜的舌頭觸碰到阮嬌嬌的腳底時,她受不了這癢收回了腳,倒是他唯恐她借機反悔,一手握住她的腳踝,不允許她退縮。 阮嬌嬌癢得受不了,但是女魔頭的人設不能崩了,自己弄臟的腳,發出的話,憋住了也要等男主舔干凈。 我做完了,還有什么條件? 當蕭曜抬眸望向阮嬌嬌時,發現她眼眸似有淚光閃爍,蒼白的臉頰泛出緋紅,仿佛剛才經歷了一場折磨酷刑,流露出一種柔弱凄艷感,他登時怔住了。 倒不是被美色所迷,而是他困惑,這女魔頭又在耍什么花樣? 阮嬌嬌連忙收回腳,居高臨下,肆無忌憚地打量他的臉,手指指腹撫摸蕭曜的薄唇,上面沾了一點污泥,襯在蕭曜天神般俊逸無暇的容顏上,給她帶來一種玷污了神顏的微妙得意感。 你給我找四個神界的人來,一起來給我舔腳。 阮嬌嬌決定一箭四雕,讓男主幫她發展下線,一次性將任務給解決了。 原以為男主會跟她討價還價一番,沒想到他這么爽快,二話不說就祭出神器,準備召喚神界的人。 不對呀! 阮嬌嬌轉念想到,他把人召喚來,萬一他改變主意不跟她談條件,四人攜手將她給殺了呢? 于是,阮嬌嬌驟然間朝蕭曜撲過去,阻止他聯系神界的人。 蕭曜只覺眼前一黑,臉上壓了柔軟的女人身軀,一股迷人的幽香氣息將他完全包裹。 阮嬌嬌眼疾手快將他手里的玉璧給奪走后,隨即汗顏地發現自己飽滿的一對酥胸差點將男主給悶死了。 當然,阮嬌嬌心中懷疑不好對蕭曜說出口,畢竟他如此信任她,萬一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可她慘痛的翻船經驗教育她,小心駛得萬年船。 比如子皆,前面還爭風吃醋一副妒夫相,轉眼就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后快。 面對蕭曜疑惑的眼神,阮嬌嬌發揮演技,扮演一個喜怒無常的女魔頭。 我又改變主意了。 阮嬌嬌一本正經地看著蕭曜道。 在你叫其他人來之前,不要浪費這良辰美景,不如我們先春風一度吧。 阮嬌嬌從容不迫地將自己從女魔頭角色無縫切換到大色魔,對蕭曜伸出了罪惡的魔爪,將他身上還沾血的玉色衣袍撕碎。 阮嬌嬌與被她欺壓在身下男主目光交匯,他眸里有震驚有錯愕有懵逼有難以置信,她頓時生出一種自己是欺負天真小白兔的大野狼的錯覺。 這種感覺真是太特么刺激了! 阮嬌嬌跨坐在蕭曜腰間,低下頭察看他胯間蟄伏的roubang,身為神界之人,又被她欺辱,蕭曜要硬得起來才怪。 她略一思索,指尖輕點了下那綿軟陽物,蕭曜只覺她觸碰過的地方如被火燒燎過一般,炙燙得他忍不住薄唇溢出一聲悶哼,可很快,熱度褪去,又猶如被凍進了冰窖。 就這樣忽冷忽熱,忽熱忽冷快速轉換,蕭曜的分身被刺激得脹大翹立。 阮嬌嬌卻玩上了癮,在他的roubang被凍成冰棒的時候,分開雙腿,將花xue對準那冷冰冰硬梆梆的一根,一屁股坐了下去。 蕭曜被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受折磨得快瘋,猛然冰冷的roubang被吸附入一個溫暖潮濕的甬道里,就像凍得瑟瑟發抖的嬰兒被摟入母親溫暖的懷中,猶如倦鳥歸林,蕭曜瞬間舒服得通體舒暢,暖意融融,再沒有那種極端熱或者極端冷的難受。 啊好冰 阮嬌嬌則被冷意刺激得嘶了一聲,被凍得一哆嗦,xiaoxue不由一夾,吸住xue里那根冰凍roubang。 被她濕暖的媚rou全方位包裹著roubang,那種溫暖的感覺仿佛讓蕭曜胸膛的堅冰,冷硬如鐵的心都隨之融化了。 乍一對上蕭曜柔和的眸光,阮嬌嬌眉梢一挑,毫不留情地對他出言譏諷道。 別誤會,我只是想用rou體羞辱你,之前你那樣追殺我,現在卻淪為我泄欲的工具,被我騎在身下遭受胯下之辱。如果神界知道你跟我這個邪惡的女魔頭水rujiao融了,你也將成為神界的笑柄,尊嚴掃地! 阮嬌嬌一邊笑得邪肆放蕩,一邊肆意地騎在蕭曜身上縱情馳騁。 她的手指輕浮順著蕭曜的胸肌一路滑到他的腹肌,嘖嘖 這身材真是一流,性感得讓人噴鼻血,阮嬌嬌肆意地侵犯著蕭曜天神的身軀,顯然蕭曜并沒有要阻止或者抵抗的心思,他從頭到尾都安靜配合,實在順從得讓阮嬌嬌覺得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趴在他身上撅起屁股,啵地一聲,倆人緊咬的性器分開,她花xue里肆虐的汁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流淌,她也渾不在意貪婪的xiaoxue叫囂著還沒有吃飽。 阮嬌嬌欺近蕭曜的臉,好奇地想要看看他的眼神,她心里想著或許他是嫌惡的,或許是麻木的,結果她對上一雙春情蕩漾的眼眸,簡直跟她泛濫成災的xiaoxue一樣,在向她傾訴著欲求不滿。 阮嬌嬌一時無語,覺得作為女魔頭,她有點騎虎難下。 她還要不要繼續凌辱他? 在被害人顯然被凌辱得一臉愉悅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