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狼狽為jian
29.狼狽為jian
砰地一聲,椅子倒在地上。 幸好商寅遠及時反應,沒有閃躲而是義無反顧做了人rou墊,阮嬌嬌才沒有隨著椅子摔在地上。 商寅遠悶哼一聲,顯然被砸得不輕。 而穆晏卻看都不看他一眼,重新將綁著少女的椅子扶了起來,推到墻壁夾角之間,讓椅子穩穩當當,他雙手抓住椅子扶手傾身罩下,高大修長的身軀與墻壁組成了完美的屏障,阻隔住了外界的干擾。 少女低著頭,垂下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居高臨下的視線只能看清她抿緊的嘴唇。 穆晏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臉,手指不期然摸到一手的濕潤。 她因為被cao而哭了? 一個曾經放浪形骸毫無節cao可言的女孩,怎么突然性情大變,為了這檔子事還要死要活了? 穆晏有些不信,于是他跟剛才的商寅遠如出一轍地,脫褲釋放出欲望,然后慢慢地抵住少女腿間的花縫,一點點擠入進去。 這個過程,他刻意放慢節奏,二人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性器交融的感覺,他先進入一個頭部,極其緩慢的速度破開她層層疊疊的媚rou,整個過程如慢動作播放,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阮嬌嬌覺得簡直不能再折磨了,穆晏銳利的眼神扎在她臉上,熱得發燙,她覺得自己的演技可以達到一個巔峰。 而落在穆晏眼中,被他強占的少女面無表情,因為表情的麻木而茫然,即使泛著紅潮的臉也給人一種不自然的病態感。 她不再反抗,就像放棄了,但像失了魂的木偶一般,任由他在她甬道里進進出出,可與她精神狀態截然不同的是,她的花xue又緊又濕,帶給他難以言喻的銷魂感受。 穆晏覺得自己像神經病,一方面因為她冷漠的反應而生氣,一方面又為她身體帶來的舒爽而無法自持。 他嗤笑了一聲,再次低頭想要吻她,果不其然麻木的少女有了反應,扭頭躲避他的吻。 穆晏眸里劃過一抹戾氣,目光冰冷兇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往墻上壓。 少女仰著脖子,雙眼緊閉,因為窒息而嬌軀開始顫抖。 與此同時,穆晏感覺到roubang被xuerou層層咬緊,緊得幾乎要將他夾斷般的力道襲來,他終是松開掐著她脖子的手,轉而扣住她的肩膀,低下頭幾近兇殘地一口咬下去。 就在穆晏克制不住欲望來襲,射入她花壺深處那刻,他口腔里嘗到鐵銹般的咸腥味。 他在她肩上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 就在這時,少女頭一歪,仿佛失去了意識。 商寅遠立刻推開穆晏,察看少女的狀況,發現她呼吸正常。 他松了口氣,看來只是暈過去了。 穆晏見少女暈過去了,不再壓抑他尚未完全紓解的情欲,他將少女從椅子上解開抱到了床上,覆上去展開新一輪的侵犯。 看著獸性大發的穆晏,商寅遠站在原地,表情復雜。 你就算忍得再辛苦,都到這步了她只會認為我們是一丘之貉,況且,剛才可是你先cao的她。穆晏不緊不慢地說道,毫不掩飾話語里的譏諷。 商寅遠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明明早已經禽獸了,現在卻淪落到禽獸不如了。 他不再遲疑,也上了床,與穆晏一左一右,將昏迷不醒的少女夾在中間。 兩個斯文敗類,無所顧忌,在少女身上一輪又一輪,將裹挾著內心憤懣的欲望宣泄出來。 麻痹! 阮嬌嬌其實根本就不是真暈,她剛才差點忍不住,所以跟系統拿積分兌換了道具,讓自己昏迷不醒,隨他們折騰去。 與任務失敗比起來,花掉積分算什么。 道具功效時間是八個小時,當她悠悠轉醒時,不出所料她在床上,而且是趴著的姿勢,肚子下面還墊著一個枕頭,將她屁股抬頭。 她兩邊肘部與男人撐著的手掌不時摩擦,而甬道里被一根粗長roubang攪動著,猶如火燒般持續被摩擦抽插,她后知后覺,xiaoxue內壁酸脹澀疼,xue口還有撕裂般的疼痛感。 阮嬌嬌: 不過房間里只有她和一個男人,她從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動作判斷是穆晏。 商寅遠去哪兒了? 正當她疑惑間,有人推門而入,看到屋內yin靡的景象,空氣中彌漫濃郁腥稠的氣味,讓商寅遠眉頭微蹙。 但他立刻將阻止的話咽了回去。 穆晏一直諷刺他骨子里偽君子,經過這件事后,商寅遠不得不承認自己猥瑣齷齪的那面。 明明他也趁少女昏迷的時候,在她身體里發xiele好幾回,根本比穆晏所作所為好不到哪里去,何必再假惺惺地掩蓋自己的卑鄙惡劣。 給她喂點水,她流了那么多水,別脫水了。 穆晏瞥了他一眼,將水淋淋的roubang從少女紅艷艷的花xue里啵地一聲拔出來,倆人性器分開的剎那,還帶出一股水液澆淋在已經潮濕不堪的床單上。 商寅遠端著水杯走過來,將少女半抱起來,將水杯送到她唇邊。 沒想到,他剛好對上少女霧蒙蒙的眼眸。 醒了? 阮嬌嬌醒來,依舊面無表情,卻就著水杯大口大口安靜地喝完一整杯水。 穆晏自然也發現她醒了,等商寅遠拿開水杯,他將少女重新推倒壓在床上,將她一條腿扛在肩上,依舊堅硬炙燙的roubang猛地沖入少女的花xue里,大開大合地進進出出。 屋里沒有人說話,氣氛沉悶而凝滯,不時傳來rou體撞擊拍打啪啪啪的聲音。 穆晏快速地數百下沖刺,熱燙的濁液打在少女的花壺深處,他低頭湊到她耳畔,如情人般曖昧呢喃道。 你暈過去的時候我們一直在cao你呢,你不知道有多乖巧聽話,任由我們折騰擺弄。 說完這話,穆晏便讓出位置,商寅遠過來補上。 阮嬌嬌怔怔地望著商寅遠,即使喉嚨被水滋潤過,嗓音也沙啞極了。 商寅遠,我看錯你了,你比穆晏還讓我討厭!我恨你!! 聽到少女的一字一句,商寅遠心臟如被針扎了一下,但他很快收斂了心神,將半軟的性器抵在少女泥濘潮濕的花縫外緣蹭了蹭,很快roubang堅硬如鐵。 他掰開她的雙腿,roubang沖入進花xue,里面已經腫了,剛被男人射過,卻如泥地沼澤,緊得寸步難行,他插入再抽出,感受分身被少女嬌嫩的xuerou緊緊咬住的滋味,他輕笑了一下。 對不起,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如果早有這樣的覺悟,當初也不會逃避,然后落得如此進退維谷的窘迫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