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勒個乖乖!
4.我勒個乖乖!
阮靳言走過去,扯著被子將阮嬌嬌春光畢露的嬌軀給遮住了。 他手指攥著被角,忽然想起小時候他也給meimei蓋過被子,兩兄妹之間也是有過溫情的時候。 不過那樣的時光稍縱即逝,他憎惡那個冷冰冰的家,連帶著討厭那個傻乎乎的meimei。 至于為什么那么討厭阮嬌嬌,大概是隨著年歲增長,阮靳言討厭過于愚蠢脆弱的生物,他渴望力量,渴望強大,而阮嬌嬌呈現(xiàn)出來的懵懂天真,單純幼稚,剛好是他最厭惡的。 在阮靳言眼中,這個meimei就跟一只家養(yǎng)的可愛寵物沒什么區(qū)別,一旦離開了溫室,沒有人的保護,就跟路邊瑟瑟發(fā)抖的流浪狗沒什么區(qū)別。 實際上,他的印象也沒錯。 原身就是這樣脆弱,面對別人的惡意欺凌,毫無還手能力,最后無助絕望地自殺。 阮嬌嬌也不喜歡這樣的小可憐人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跟阮靳言骨子里是一類人,冷心冷情,只對強大的人有興趣,有征服欲。 阮靳言目光一掃,逐客意味明顯,但池澈這些人既然能成為他的朋友,自然都不是好打發(fā)的善茬。 平時都忙,這下難得人齊,池澈便讓服務員送了酒過來。 阮嬌嬌自然也不老實,一點不領情地踹開被子,從床上跳下,扭著水蛇腰走著貓步款款生姿地一把摟住其中一人。 小哥哥,你長得好帥呀,酒可不可以給我喝一口? 說完這話,她就著對方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那sao氣十足而懵懂不知的模樣,弄得在場幾個男人口干舌燥。 阮靳言有些粗暴地將她一把扯過去,抿著唇,俊顏如罩寒霜。 阮嬌嬌,你借酒裝瘋賣傻到底想干什么? 面對阮靳言的冷臉,阮嬌嬌卻撲哧一下笑了,突然原地一跳,竄到了阮靳言身上,她身材纖細嬌小,輕輕一躍雙腿就勾住了阮靳言的腰。 她的手臂更是纏住阮靳言的脖子,粉潤的嘴唇一張,就含住了阮靳言微涼的薄唇,癡纏熱吻了上去。 屋內(nèi)饒是見慣亂七八糟場面的幾個男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我勒個乖乖,親兄妹接吻,太刺激了! 阮嬌嬌動作太快,殺了阮靳言一個措手不及,等他回過神來,他meimei濕滑的小舌頭已經(jīng)伸進他嘴里細密地舔著他的口腔內(nèi)壁。 這一幕激得阮靳言幾乎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將阮嬌嬌掀翻在地。 阮嬌嬌揉著屁股,皺著眉。 哥,你干嘛? 如果她喝多了分不清是誰還好,偏偏她清清楚楚叫了聲哥。 她還知道他是她哥,是親兄妹!! 阮靳言簡直腦子都要炸了,三觀都要碎了,偏偏心跳如鼓,剛才倆人唇舌糾纏溫熱黏膩的體驗仿佛還在。 阮嬌嬌一臉看神經(jīng)病的樣子,似乎覺得他反應過激。 又不是沒親過,你害羞個什么勁! 又不是沒親過!! 阮靳言幾個好友腦海中不停重復這句話,咀嚼再三,好家伙!他們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難道阮靳言這家伙故意為了隱瞞兄妹之間的私情,才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得跟meimei關系很不好? 阮嬌嬌似乎也來氣了,從地上爬起就準備開門離開。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阮靳言表情已經(jīng)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再怎么說,他也不可能讓阮嬌嬌就這樣一個人跑出去,還是這副模樣。 池澈,給我抓住她。 池澈一聽,立刻抱住了小姑奶奶,但小丫頭滑溜的跟條魚一樣,他只好雙臂緊緊將她給勒抱住了。 這柔軟絲滑的手感,少女身上撩人的香氣,池澈登時覺得體內(nèi)一陣熱血沸騰心潮澎湃,恨不得將這可人兒給吃了。 旁邊幾人看池澈那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事實上,除了阮靳言以外,大家都想把這妖精樣的丫頭辦了,但偏偏是阮靳言的meimei。 不過親上加親,不是一樁美事。 只不過,剛才小姑娘的醉話,應該不是真的吧? 溫香軟玉在懷,能抱能摸不能吃,對于池澈來說真是冰火兩重天,偏生懷里的小丫頭還不安生,忽然水霧氤氳的眼眸與他對視,里面含著狡黠的笑意。 小哥哥,你是不是想睡我?不行哦,我還未成年哦~ 池澈心里一咯噔,有種被當眾揭穿的感覺,偏偏她還來個神轉(zhuǎn)折。 不過親一下還是可以的 說罷,她便撅著粉潤的嘴唇朝他靠近,池澈竟然如一個懷春少年般心里七上八下充斥著憧憬和渴望。 阮嬌嬌!你玩夠了沒有! 阮靳言將阮嬌嬌一把拽開,看起來他真的動怒了。 池澈懷中一空,只覺無限遺憾悵然若失。 似乎只想阻止這場鬧劇,阮靳言改變主意,將阮嬌嬌打橫抱起,便準備帶她回家,而懷中少女怎么會老實,雪白的藕臂纏上他的肩膀又要親上來,簡直就跟接吻狂魔一樣。 阮靳言索性將她扛到了肩上,懲罰般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算了! 玩夠了的阮嬌嬌不再鬧他,過猶不及,真把阮靳言給惹惱了她總歸要麻煩。 阮靳言見她老實了也沒放松警惕,依舊將她打包帶走,跟幾個朋友招呼都沒打一聲。 他離開后,屋內(nèi)氣氛有些微妙的詭異。 池澈還在遺憾那個錯過的吻,對少女在懷中的感覺意猶未盡。 我要泡她!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靳言會弄死你。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池澈反而燃起旺盛的斗志。 第二天,阮嬌嬌睜開眼,猝不及防地對上阮靳言天使般純凈睡顏,跟他清醒時候的冷漠儼然兩個人 糟了!是越發(fā)心動的感覺。 不過阮嬌嬌拉開被子,身上罩著一件寬大的睡裙,里面不著寸縷。 搞什么? 她昨天真把他睡了? 她一咕嚕爬起,昨晚她前半截的確有點借酒裝瘋,后來醉意上來,就放飛自我了。 剛坐起來,腰背竄上澀澀脹脹的酸疼,阮嬌嬌揉著腰。 究竟睡了還是沒睡? 她的確認方式簡單粗暴,一根手指直接插進xiao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