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刺激
8.刺激
就在這時,阮嬌嬌只覺縈繞在二人周圍的黑霧瞬間散去,青殊上神竟然出現(xiàn)在面前,他的視線與她對上。 他先聽到她發(fā)出一聲驚叫,他便心中一咯噔,當他眼睜睜看到東方弒將她欺負蹂躪,只覺得心臟驟然一縮,一股悶痛如重錘敲擊在他胸口,讓他幾乎窒息,忘卻了所有反應,只能愣在那里,不想相信眼前上演的一幕是真的。 阮嬌嬌見青殊俊顏慘白,墨眸里暗流涌動,如內(nèi)含震痛驚慟,她轉(zhuǎn)頭看向東方弒,就見他彎起唇角,勾起一抹邪惡陰冷的笑容。 阮嬌嬌撐著地的雙手突然xiele力氣,她身體軟了下去,可腰身卻牢牢被東方弒的手臂禁錮住,雖然上半身癱軟了,但屁股依然高高翹起,不間斷迎接來自身后東方弒一下重過一下的抽插搗弄。 一時間,空氣如同被凝固凍結(jié)了,沒有人說話,只有rou體啪啪的撞擊聲。 阮嬌嬌垂著眼,低埋著頭,烏黑發(fā)絲已然凌亂,隨著動作如絲絳飄動,完全掩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部分雪白的肌膚,視線順著向下瞧,她的指甲深深摳進掌心,捏出攥緊的拳頭。 僵滯的青殊上神似乎終于回過神來,他動了,試圖拼命一搏,阻止東方弒的jianyin行徑。 可偏偏因為丹藥的作用,他剛才連個結(jié)界都撕不開,東方弒一個淡淡的目光掃過,他的身體就被定身咒定住了,連根手指都動彈不了。 這仙子的滋味,果然是妙不可言,怪不得常人說快活似神仙,我現(xiàn)在cao了個仙女,豈不是比神仙還快活?東方弒輕蔑挑釁的話在寂靜的空間回蕩。 東方弒似乎很享受這種狀況,不過他看了眼阮嬌嬌,忽然覺得將這美妙誘人的身子暴露給別的男人看有些不滿,即使妖魔界不少女子衣著暴露,甚至赤身裸體四處游蕩,但這個女人卻不同。 任何男人對于獵物都有獨占欲,何況他早就將這女人打上了自己的標記,歸于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扯下身上的黑色大氅,阮嬌嬌只覺雙眼一黑,魔尊的大氅兜頭將她罩住了,一片黑暗中,阮嬌嬌卸下演技包袱,舒舒服服地將臉枕在手臂上,任由魔尊動作起伏,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快感。 青殊便看著那嬌小的身體在顫抖。 魔尊也只是單純?yōu)榱舜碳ご驌羟嗍?,這場春宮并未持續(xù)太久,他便抽出了分身,黑色大氅將阮嬌嬌全部包裹住,他將她抱在懷里,湊到她耳邊輕笑道。 戲演夠了,我們換個舒服的地方繼續(xù)。 阮嬌嬌只覺被他帶出了水牢,一路還隱約能聽到手下對東方弒畢恭畢敬的行禮。 從頭將她包到腳的黑色大氅被扯下,阮嬌嬌將目光從東方弒那張邪肆俊美的容顏上移開,好奇地打量了下四周環(huán)境。 這就是你所謂的舒服地方?她眉梢一挑。 東方弒從身后將她擁住,戲謔道。 你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似乎遠遠不夠恭敬,原來不是說心甘情愿為奴為妾? 阮嬌嬌面色一僵,她當時就隨口說說的,他還較真上了。 不過她本來就是清高孤傲的仙子,就算跟魔族狼狽為jian,性子也不可能說變就變。 好在看東方弒表情也沒有著惱。 大人,我?guī)湍阕プ×饲嗍馍仙?。她隱晦地提醒他,進行邀功。 東方弒捏了捏她的小臉。 嗯,做得好。 大人打算如何處置他?阮嬌嬌問。 你希望我怎么處置你的舊情人? 東方弒這話語氣有些意味深長,目光也有些不懷好意,阮嬌嬌沉默片刻。 先別動他,畢竟他是上神,在仙界身份崇高。仙魔大戰(zhàn)一旦爆發(fā),到時候他可以做一枚好棋子。阮嬌嬌站在東方弒角度替他出謀劃策。 聞言,東方弒眸色幽深莫測,猜不出他的心思,阮嬌嬌立刻使出自己最擅長的美人計緩和氣氛。 她柔軟的手臂按在東方弒胸膛處,一雙盈盈水眸凝視著他,眸光洌艷,她就如最會蠱惑人的千年妖精,散發(fā)出糅雜著純真又冶艷的風情。 大人你是不是吃味了? 如果換做別的任何一種情境下她問出這話,只怕不會有好果子吃,但是現(xiàn)在佳人在懷,東方弒狠狠地噙住她的紅唇,肆意蹂躪她柔軟的唇瓣,吸允她口中香甜的汁液。 阮嬌嬌雙腿盤住他的腰,就像水蛇一般盤旋糾纏在他身上,她屁股才不要碰下面那張床,想到要躺在這張床上,她骨頭縫兒里都凍得涼颼颼的。 此時倆人在除了一張臥榻外空無一物的房間里。 而這張臥榻實際上是一整塊巨大平滑得可以躺十幾個人的千年寒冰,除了這個,房間里真的再無其他擺設(shè)。 后來阮嬌嬌才知道,這里就是東方弒的居所。 沒多久,魔界上下一個消息傳遍了,他們的魔尊大人終于有女人了。 即使對方不是魔人,但也令他們歡欣雀躍,喜極而泣。 過去他們從人界或妖界搜刮無數(shù)美貌女子,都被魔尊不屑一顧。 本族內(nèi),數(shù)千年來,數(shù)不勝數(shù)的女子對魔尊前仆后繼,也未獲得大人的垂青。 大家也曾私下議論,莫不是魔尊好男風? 于是便有容貌出眾膽子大的對魔尊投懷送抱結(jié)果下場悲慘。 阮嬌嬌披上一件隱身法寶,偷偷溜進了水牢里。 青殊上神閉著眼,雙手依然被牢牢鎖在墻上,大半個身子浸泡在水里。 上神,是我。 聽到她的聲音,青殊睜開了眼,漆黑的眼眸如浸泡在水里的墨玉,幽亮深邃。 阮嬌嬌脫下隱身法寶,朝他走過去,當觸碰到水,一股可怖的冷意立刻侵入體內(nèi),讓她覺得血液幾乎要凝結(jié)成冰般刺骨陰寒。 她立刻運用靈力護體,加快動作,終于貼到他冰冷寒涼的身軀上,她用仙術(shù)變出一把匕首,將鐐銬砍斷。 阮嬌嬌抱住青殊,將他從水里拖拽出來,她感覺懷里抱著的哪里是人,簡直就是個大冰塊,凍得她哪兒哪兒都疼。 她不假思索地解開倆人的衣服,將溫熱赤裸的身軀貼到他身上為他取暖。 倆人肌膚相親,阮嬌嬌聲音輕顫地問。 上神,你怎么樣? 青殊如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就在阮嬌嬌在思考這戲接下來該怎么演時,原本紋絲不動的男人突然間一個翻身將她壓于身下,接著冰涼的薄唇堵住了她微張的唇,舌頭直接侵入她的口中,死命用力地與她糾纏。 阮嬌嬌一愣,雙手被他按在頭頂,雙腿被分開,他的roubang毫不猶豫,一鼓作氣地沖進來,瘋狂地進行抽插。 他的身軀從堅硬冰涼逐漸變得溫熱堅實,但是他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狠,仿佛要將她cao壞,可是阮嬌嬌卻在這樣的粗暴中很快得了趣,花xue里分泌出大股的水液,潤滑了倆人交合的性器,讓摩擦變得更順暢。 青殊下身瘋狂動作時,唇齒也一刻沒停地對她進行親吻舔舐。 這樣的表現(xiàn),實在跟二人初次大相徑庭。 阮嬌嬌甚至忍不住懷疑,他是走火入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