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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崗的可能性,是不是就足矣證明心意? 他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眼神里都是迷醉的繾綣,心一松,已經放任滿身情欲滋長,立刻單手扯掉身上的衛衣連同里面的白色短袖,抱著她坐在自己腰腹,大咧咧地伸張長腿同腰腹的肌rou。 頭靠在枕邊,要笑不笑地問她:“看了要負責,懂?” 彭黎被他溫柔的表情誘惑到,都忘記自己此時此刻被看光了還沒要報酬,很快點一點頭,立刻俯身下去,一手撐在他的胸口。 另一手的指尖順著他的人魚線慢慢上行。指甲不小心蹭到他淡色的乳首時,看到他皺眉,又抱歉地像收起指甲的柔嫩貓爪,輕輕地摸到他的脖頸,來回摩挲一下他的借勢肩頸抿著唇角道:“一模一樣。” 江凜捏著她在自己身上撩撥的小手放在嘴邊吻,吻了掌心又去舔舐她指尖上的細小的淡色疤痕,直倒把五根手指都浸潤的好像沾了糖漿,才慵慵懶懶地問:“什么?” 彭黎看著自己腿心下正翹起來的那根性器,吞咽一下津水,又想俯身去吻他,不大在意地講:“和那天在賓館里一模一樣。” 她無心的話同樣勾纏起他的回憶,這六年江凜很少放任自己在清醒時去回憶兩人為數不多的情事,因為在夢里那些氤氳旖旎的夢已經過饞人,饞到極致就是疼痛,他真的不敢去折磨自己。 可是如今,她一句話,他下腹的野獸也記起那處濡濕和緊致的好處,幾乎是急躁地掐住她的腰肢,留下十根紅色指印。 不許她再磨蹭,眼神透過腿心縫隙去看她擠在花唇里的小小蜜xue,聲音摻雜了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誘哄,“乖,用下面這張嘴來吃。” “自己掰開吞進去。” 他的話語像是一片情欲大霧中唯一的繩索,指引著她的所有行動。 彭黎低頭稍稍在他雙手的牽引下懸空自己的雙腿,那只藏在兩瓣軟膩白臀下那只rou嘟嘟的嬌花就藏不住了。 這些年她體格抽長不少,細腰盈乳,曲線中更顯出屬于女性柔軟與優美的弧度,可是體毛仍然淡得仿佛當日所見的稚嫩少女。 即便不是第一次窺見她的隱秘,但也和當年一樣讓江凜鄒然呼吸沉重。 粉色的荷瓣顫巍巍地簇擁在一起,上面已經沾了不少亮晶晶的汁液,原來偷偷在動情的一張小口,已經將他小腹上的緊實肌rou濡濕出了一片yin靡又猥褻的濕痕。 江凜灼熱的視線里沒放過她的一寸細小舉動。 短小的酥軟的雙指還沾著剛才被他舔舐的濕度,她觸到自己兩片白脂般的貝rou,試圖撥開露出里面的窄xue,可是卻被一片泥濘的滑膩搞得沒辦法用力。 雙腿已經打開成一條直線,如此反復幾下,花唇都被磨得升溫變了顏色,可越腫脹就越加執著地黏膩在一起。她撥弄了幾下不得其法,好像自慰般的羞恥快感順著身體絲絲麻麻的向上爬,水越流越多,腿都已經沒力。 連貝rou中一顆殷紅的rou珍珠都被隔靴搔癢的撫弄逼到探出了褶皺,稍微一碰就想讓她尖叫顫抖,她手指滑滑膩膩的全是自己的水,再抬頭已經帶了哭音,好像吃不到罐頭的饞貓委屈地哼叫,“江凜,掰,我掰不開。” 原文首發po18地址:\ 第一百二十章臣服 筋脈盤踞的性器聞言再度不安急躁地挺動,江凜知道她的xue道又小又窄,傷不得疼不得只得忽耐著下移兩只手去捏她的雪臀,纖長的指節變換著形狀重重揉搓兩下聽到她下面xue里發出“咕嘰咕嘰”水聲 ta才道:“跪起來,我幫你。 有人肯幫,小醉獵立刻將雙手撐在他脖子下面的軟枕,膝蓋跪在他腰側乖巧地翹起屁股, 江凜的大手從她的尾椎滑下去,單單一根中指已經撥開了濕漉漉的雙唇。 一團軟rou好像貝殼里嘴柔嫩的腔體,只不過是被他摩挲了兩下,已經慢慢地在他業心蠕動起來。像海底最溫順的海葵,甘愿做他的掌中物。 不用看,都知道她從里到外都在為他臣服 食指和拇指好壞地夾住那顆勃起的蒂珠,捻住之后又用指腹的螺紋去輕輕的銼。 而她的身體就因為他的動作,不停得顫抖晃動連小屁股都忍不在搖晃起來。如果從尾椎生出蓬松的尾巴,恐怕此刻已經在她背后晃的更歡快了吧。 “江凜--別表別摸了。”他聽不夠她叫他的名字,中指順著還在翕動的xue口插進去,好像插進-一汪新撥開紅膜的水嫩枝rou。 還沒插進最深,已經忍不住彎曲指尖在里面同包裹 住他的軟rou嬉戲。 眼前是她因為緊張而閉著眼睛的小臉,鼻尖和耳鬢,有密密的熱汗。 黑亮蓬松的發絲已經算是很長了,從她額前耳后松散地掉落他的心口同脖頸,癢到好像月老的紅線,觸碰試探過來,勢必要把他胸口的情緣纏住 他望著她的臉,聽著她的呻吟還不夠,指jian得越來么越深,掐弄她蒂珠的力道也越來越重,還要張口咬住她垂落的兩只乳鴿般的乖乳,大口吞噬。 彭黎全身的情欲都被他挑在刀鋒上研磨,她搖搖晃晃,同后躲不過他地牙齒咬住她的右側乳尖拉到司怕的幾何形狀,向前也躲不過他用她好喜歡的手指對她腿心進行密集的攻擊,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只有軟縮綿的胡亂搖頭再點頭“鳴.--太重了,別噴---插的好癢啊 她話音剛落,用犬齒廝磨她乳暈的力道已經放輕子,水紅雙唇還未恥出口熱氣,guntang的舌又--圈圈的纏上她的乳尖。 身下的江凜甚至還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捏住兩只攏在-起,將兩只草莓奶尖并在一起來一齊舔舐。 被咬的紅腫的乳暈腫大-圈,又被溫柔以待,好像乳孔都張開一線要流出豐沛的奶汁。 女孩兒的腿心已經塞進三根手指,手腕都快淹沒進去大力抽插,彭黎小腹攢足了癢意,上身逐漸塌陷,潮前咬住他頸邊一塊皮rou,晤...”一聲低低的長吟 江凜的指尖被澆灌--股暖洋洋的濕意,一邊吻著她汗津津的側臉一邊抽出手指調整自己yinjing的位置,帶棱角的菇頭抵上被指jian到酸軟guntang的xue口,縱情挺腰時還在低啞道:“水都濕到我手腕了 彭黎是真的上了買,時隔六年,沒想到身體的高潮、能將她的精神都扔到外太空。 一片虛無里沒有需要她嚴肅考慮的人生問題,也沒有對她恩罰并重讓她苦惱的父母,她不需要做任何’選擇也沒了恐懼膽怯,因為周圍什么都沒有 她自己都好像一片無重力的星云,飄飄蕩蕩的不知 腦中--片空白,連下身對外物的抵御都變得好松散獨只知道在她喜歡的人頸邊喘息放空 她不答,江凜就一遍遍在她耳邊播報戰況的實時轉播。 他聲音像一把銼,沙沙的銼在她耳膜,讓她的松散的神經又再度繃起來,他喊她名字,說“我要插進去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