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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感,眼眸一收就心下一記。 幾乎是沒有過多思考,她立刻收緊xue內的腔rou,一邊主動上下起伏一邊去吻他的耳垂逼他就范。 廖易城抱住她腰肢,喘息聲音逐漸嘶啞,可是她賣力活動半晌直到大腿都酸軟,身下男人干脆一個巴掌拍在她臀上,眉眼沉沉問她:“怎么不扭了?” 老狐貍唇角翹起,根本早就看透她意圖。 偷精計劃頓時變得索然無味,彭代娣氣的支腿就往旁邊座位爬行,粗長的性器從逼xue里拔出來帶出幾許媚rou。 她忍住身體里的空虛寂寞,干脆直接垮掉臉色吼他:“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跟我結婚?” 廖易城單手摸過去放平副駕駛位的靠背,一巴掌再度打在她因平衡不穩而四肢爬行翹起的雪臀上,催促他的小馬駒向前爬,“你想結婚?” 這真是最糟糕的姿勢,她后面的還掛在半邊臀上的褲子已經被男人直接扒掉膝蓋,想要后退可廖易城已經將沉重身體壓過來,目光落在她還在滴水兒的花唇上。 手指撥開肥嘟嘟的軟rou,下一秒唇已經貼了上去。 彭代娣腰肢瞬間軟塌,再度往前匍匐著顫聲道:“我怎么會不想結婚!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人?” 他的舌頭太熟知她腿心那一方天地,沒兩下已經讓她抖著身體將水打濕他帶性感溝壑下巴。彭代娣潮后跌落后座,軟踏踏地蜷縮在那里捂住雪白的面,已經有了哭聲。 廖易城抹了一把嘴上的濕意,靜了兩秒才收起水淋淋的家伙進到褲襠。摸過去將她手指握在掌心道:“當然知道你要結婚,這么好的女孩子給誰當妻子不是福氣?” 彭代娣濡濕的發絲被他撥開,粗糲的指腹抹掉淚珠在指尖摩挲,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似乎真的不解她在氣惱什么。 “是真的不知道你原來想跟我結婚。” 他目光如水將她滲透,彭代娣半躺在他懷里,高潮過后總是有幾分柔軟情懷。 手去戳著他還在支帳篷的性器埋怨:“你別糊弄我,你怎么了?我就不能同你結婚嗎?又不是有老婆的人。我們正經戀愛,難道不是要走向合法婚姻那條路?” 彭代娣說著又皺眉掐腰,廖易城沉默向前探身,她又馬上緊張的抱住他后腰。 見他只是重新擰開車子恢復暖風,并不是要棄車逃跑,才訕訕地松開手盯著他慢慢磕煙送進嘴里。 彭代娣不能否認自己仍然對這樣的他滿懷愛意,噘著嘴幫他點了這支煙,窗子開一個縫隙,廖易城深深抽幾口壓下腿間蓬勃性欲,才抽出自己褲兜錢夾遞給她。 這錢夾彭代娣把玩過許多次,可是今天在他授意下抽出壓在頂端透明薄膜下的身份證,“吧嗒”一聲,身份證下壓住的一張同樣大小的老照片掉在她腿上。 她迎著月光舉起來,那上面是竟然是一對年輕夫妻的結婚照。 感謝1100豬的加更讓我把車完整開完。 PS:這趟車震怎么突然讓我想到隔壁大津哥? 第五十一章魚尾 照片里的男人正坐在她近在咫尺地方晦暗不明地吸煙,而再定睛看一看這女人的模樣,并不差,甚至公正來講是非常得端莊秀麗。 配合那套魚尾群款式的婚紗和長到小臂的白色手套,將一切都襯托得如此完美。 讓她沒辦法尖酸刻薄地進行諷刺。 彭代娣頃刻間感到一種難以抑制的憤怒,被欺騙,被羞辱,還有不知名的敗退感,她手指緊緊捏著照片邊緣發出尖利叫聲:“這是什么意思?你結婚了!” “你竟然結婚了!”她手指已經扯上他的領口,搖晃中崩掉一顆無辜紐扣。 從沒人告訴過她他原來是別人的丈夫,所以他們口中那個需要換腎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 一時間她頭鬧發昏,已經忘記讓他先行解釋,也忘記要保持自己俏皮身份,好像一只炸毛的白貓撲在他身上扭打。 廖易城沒急著解釋,只是挪開手中香煙,以免她被灼傷。再度抽幾口等她耗掉本來就不多的力氣,平復胸口起伏才道:“我結過婚。” “你想知道我們離婚的原因嗎?” 離婚兩字像冰塊倒進了煮沸的開水,短暫緩解了她繃緊的神經,彭代娣靠在車子的另一頭顫抖雙手整理自己胸前衣衫,可是嘗試幾次都摸不到后背搭扣。 紅色內衣卡在乳上,高不成低不就,甚至還在對方的注視下,小巧乳尖再度受到視線凌遲而挺立起來。 她眼眶里蓄滿盈盈的水光,廖易城嘆口氣從縫隙扔掉手里抽到一半香煙,大掌繞過她身體幫她整理好胸前風光,一邊幫她拉下被揉到褶皺的毛衫,一邊道:“剛才你在包間也聽到他們談話,五年前她確診慢性腎衰竭,病情發展很快,不到一年就開始需要定期透析。人……也不像照片里的樣子了,憔悴得很快。” “一開始我們也滿懷信心,跑過全國各地,想要根治病情,根本不相信她這樣年輕竟然會毫無預兆得這種絕癥。可是最后全是失望而歸。尿毒癥患者唯一的希望就是換腎,再就是等待死亡。” “我們是在她發病后第二年離婚的,她對待這件事情至始至終比我平靜。她說自己沒法向我提供夫妻間的義務,也不想我看到她最后掙扎求生不體面的樣子。先是搬回父母家跟我分居,再后來基本上讓家人切斷了一切和我的聯系。” “我堅持了半年,同意離婚那天她也沒有哭,婚姻登記所里全是互相謾罵的夫妻,而她就好像是去登記結婚那天一樣,一直都開心地講著最近醫院發生的趣事。這個透析的大爺每次都帶一套自夾油條雞蛋的煎餅果子,那個透析的小姑娘每次都要同母親唱一首小燕子來安慰她的嚎啕大哭。” “那后來我們還像朋友一樣相處,我定期會把她的醫療費都打過去,有事見面也不談男女關系,只談些沒營養的事情。有時候他們家老房子的燈泡憋了,我也會帶著工具去換,一晃就這么過了三年。” 廖易城輕描淡寫地講完,隨后又抽出一根煙含在嘴里。 這次他沒有抽,只是再度把那張掉在皮座椅上的照片撿起來,重新塞回自己錢包。 彭代娣無聲抽噎幾聲,心里酸到好像剝皮的檸檬絲,又苦又澀。她知道自己該對他的前妻產生出于人道主義的同情與欽佩,可是這些關于人類淺薄的感同身受只是有限的。 她真正關心的事情并不在此。 半晌后,她才攢足一份勇氣抬眸問他:“你還愛她嗎?” 忍住問完想要捂住耳朵的恐懼,她戰戰兢兢地望著他等待一個回答。 廖易城眸光沉沉,好似穿透她身體,落在遙遠的虛空,仔細思考一陣,他才笑了笑說:“傻姑娘,只有你才會問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