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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一走,對面一名憋了整晚的女性好友立即道:“怎么易城,聽你小女友說你們剛過百日紀念,超過三個月啊,這次看樣子是要來真格兒的?” 她話畢,周圍男人立刻心領神會。 廖易城同翟媛是多少人眼中羨慕的少年情侶,也是他們朋友中最早結婚那對。可惜是天妒紅顏,讓她得了那樣不幸疾病。 之后兩人分道揚鑣,廖易城看似早早走出失敗婚姻的泥潭。 可是身邊的女孩子換來換去,沒有一個能留得長久。 何況直到現(xiàn)在,他同翟媛都保持良好的朋友關系,第一時間會出現(xiàn)在她需要幫助的場合。他們這些朋友雖然面上不說,但是私下誰都覺得他們始終是要注定走到一處去的。 只是老天差了他們一個千載難逢的奇跡。治愈絕癥的機會。 廖易城吸最后一口煙,之后按在煙灰缸里,笑笑扯眉,“三個月了?我還真沒算過。你說你們是不是皇上不急……”后面的話沒說出口,周圍幾個男人都懂順其自然道理,立刻笑笑招呼大家清了杯酒。 對面女人仍然心有不甘,又撅了撅嘴道:“也不知道翟媛最近怎樣,真是可憐。腎源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起色。苦等了這么多年……” 說到昔日好友的病灶,在坐各位未免唏噓,廖易城已經(jīng)率先起身,回頭淡淡道:“行了,你們也別太擔心。上周薊城第二人民醫(yī)院電話聯(lián)系過她,說最近可能會等到合適腎源。就是那邊家屬還沒決定是不是要放棄對捐贈人的治療。”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終于有希望……”對面女人話音未落,看到開門進來的彭代娣又主動尷尬住嘴。 彭代娣好似沒聽到一樣還是得體地招呼大家,溫柔地幫著廖易城扣住領口的擋風扣,從他堅實臂彎里露出半張笑臉:“那咱們走吧?今天易城的事兒我都沒聽夠吶,下次有空一定要再聚。” 原文首發(fā)po18微博@喜酌 第四十八章風雪 冬日來襲,拉風的摩托車已經(jīng)被廖易城重新鎖進店鋪右側的雜物間。 一輛同樣精心改裝過的北京牌兒汽車擔起了日常交通重任。 窗外街道上的雪花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積累到腳踝高度,車子則在廖易城手里不緊不慢的向東風十二棟行進。 路途開到一半,彭代娣眼神一直出神望著窗外白皚皚的雪路明明暗暗。 路中兩人默契到誰都沒有說話,廖易城更是不可能對她主動解釋。可是她明明白白知道旁邊人的脾性,卻還是恨死了此時此刻的寂靜。 眼看能望到老江家為首院外干禿禿的棗樹,彭代娣終于忍不住轉頭伸手撥開中控臺上的收音機開關。 電臺里的女主播正在溫情款款地引用著辛夷塢的青春,訴說著圣誕夜里對少年時光飛馳的思緒。 彭代娣扭頭看他,眼里帶著消散不掉的幽怨,再度“啪”一聲氣狠狠的關住音量。 剛才她在眾人面前強裝的懵懂愚蠢此刻已經(jīng)蓋不住尖銳的計較與妒色。 要說對面男人對她不是動心,她自己都不相信。 這些時日,吃穿用度她都從他的卡上無需報備直接劃走,廖易城更加放心她收銀管賬,別說今天見面這些朋友,連他同父母的老房子,她都出入數(shù)次之多。 甚至最后一次還碰巧撞上意外取消計劃的廖父廖母,直接被男人大方介紹為自己的戀人。 她要一樁上臺面的戀愛情事,也懂自己應當明白不知饜足女人是有多么討人厭惡。 可是面前廖易城畢竟不是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將一顆炙熱胸膛全部貢獻給她。他成熟,他穩(wěn)重,他所給與她一切的安全感卻又只劃分在他所適度的范圍內。 例如每月賬上都憑空消失的幾千塊錢,例如他的過去同剛才需要腎源的不詳女人,他輕易閉口不談。她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份本來就不太踏實的安全感被釜底抽薪。 “怎么,剛才說要獎勵我,這就打發(fā)我回家?別告訴我你在家里還藏了別人。”彭代娣年輕的臉上笑意不達眼底,雙臂抱在一起做出一副嗔怪的嬌態(tài)。 廖易城側頭看她一眼,并不問她的詰難來自于什么。 下一秒調轉方向盤,車身三百六十度回旋后淡聲道:“行,那回我家。只要你不在意我父母睡在隔壁。” “我好好獎勵你。” 他態(tài)度如常好似她的悶氣都沒有所謂,彭代娣心中的刺扎得更深,一股怒氣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盤旋上升。 車子剛開進左邊小徑,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將手覆蓋在他恥骨下面,急躁的扯開他的黑金皮帶,將蔥白手指順著褲鏈插進去。 一邊包裹住那一包東西摩挲,一邊瞇眼道:“可是我現(xiàn)在就想要。” 想要馬上撕碎他面上這副冷靜和沉著,想要他因為她失控喘息。 手中的物件隔著內褲慢慢膨脹堅挺起來,她一雙眸隱在棚頂投下的陰影之中,閃著亮晶晶的水光。 “你確定?”廖易城右手壓住她的手掌,順帶著揉搓幾下勃起的yinjing,呼吸頃刻變得有些沉重。 彭代娣點頭抽出手掌,自然是甘之如飴。 已經(jīng)單手撥開身上的淡色大衣扔在后座,拇指同時剝掉兩根背帶,將雙手像蛇一般妖嬈的順著肚臍鉆進去,曖昧地托一托自己胸前的水乳道:“好脹,摸摸我。” 車子拐進小徑旁邊無人問津的拆遷民宅旁,他單手熄火,旁邊的彭代娣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解開左側的安全帶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與他相擁。 后背抵住堅硬的方向盤毫無去處,可她甘愿做他的困獸。廖易城溫情款款地捧住她的雙頰,重重吻上她嘟起的唇瓣。 她等不及他的親吻步驟,立刻張嘴用柔軟舌尖描繪他的唇形,不知死活的撬開他的牙齒主動一條游魚的鉆進去探索。 煙味的酒味將她口腔麻痹,他則將她整根軟舌都吮吸進自己口腔,力量大到幾乎咽下喉嚨。 “易城……”她好陶醉地呢喃,手順著他的雙臂脫下他的外套,之后又一顆顆解開他胸前的襯衣紐扣,用雙手緊緊貼住寬厚胸膛,去摩挲尋求他的心跳。 那是他為她而加速心跳,總之此時此刻在這天寒地凍的風雪中便是。 “哪里脹?”廖易城同小女友的性事向來很和諧,因為知道她的度在哪里,也樂得說些渾話以作情趣。 此刻他一副狹長眉眼跳動著火焰,已經(jīng)如她所愿染上欲色,大掌隔著柔軟的毛衫使勁揉兩把她胸前的雙乳,之后直接撩起衣擺將要檢視的豐盈暴露在逐漸冷卻的空氣中。 他粗長的手指順著她的小腹上移,那兩只雪兔被輕薄的紅色蕾絲包裹,輕輕一攏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