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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曖昧情愫,所以并沒有人主動鬧貓。 不過今天停電緣故,6號坐一群她沒見過面孔的油膩中年男人,已經(jīng)第五次打開房門沖外面吆喝服務(wù)員點酒。 停電后廖易城接一通電話后便匆匆離開店面,彭代娣新買的連衣裙無人欣賞,于是意興闌珊地坐在樓下吧臺里慢慢喝一杯黑方加冰紅茶。 其他服務(wù)生不敢動老板吧臺后的預(yù)調(diào)酒,可是她偏要彰顯自己不同。 上面聲音吼到撕破,她終于翻一個白眼磨磨蹭蹭上樓,走進六號包間矯揉造作地問道:“請問顧客您需要點兒什么?” 彭代娣語言天分夠高,兒化音用得挺好,短短一周已經(jīng)學(xué)會用尊稱來拉開距離,表示自己不滿。 可是喝到雙眼發(fā)直的幾個男人并沒有讀懂她口氣中的反義詞,為首那個翹著二郎腿用黏膩目光將她上下掃一遍才笑呵呵地問:“meimei,咱們今天點這么多酒水,有沒有折扣?” 真是無聊當有趣。 彭代娣啪一聲合起手上酒單,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撂下一句:“那哥哥們等我去問問老板。” 坐在門口男人已經(jīng)將門直接關(guān)上,捏住她手腕道:“別走啊meimei。你們賣酒的賣得越多提成越高吧?不如我們今天開一瓶皇家禮炮,你來陪我們一起唱歌?” 皇家禮炮又怎樣,那到手一千多塊工資彭代娣才不稀罕,她看中的這里老板娘位置還差不多。 她擰開手掌沖男人扯開嘴角笑笑,隨后道:“不好意思,各位哥哥們,皇家禮炮咱這兒沒有,唱歌我也五音不全吶。” 話畢她轉(zhuǎn)頭翻一個白眼扭動腰肢就往外走,沒成想色欲熏心男人在酒精烘托下真敢動手動腳,門口那個一把捂住她口鼻,另一手就往她裙下大腿根上鉆,“別他媽給臉不要臉,瞧你這個sao勁兒,扭來扭去不就是想勾引爺們兒幾個。” “錢我們掏得起,你好好伺候著就行。” 彭代娣多潑辣,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尖叫一聲立刻用高跟鞋細跟剁向男人皮鞋腳掌,聽到背后悶哼,雙手抓住他手指奮力合上牙齒。 直倒對方手骨都快把她門牙崩斷,才頭發(fā)凌亂地推開六號包間大門。 隔壁男同事聽到動靜立刻來扶正她身體,可是被她直接狠狠一把推開怒吼著:“少碰我!” 六號包間里的幾個男人追出來叫罵,男同事皺眉看看她臉色,猶豫一秒才叫上另一個過去阻攔。 還是不要因為她這個狐貍精傷了和老板之間和氣。 走廊里鋪著紅色長毛地毯,周圍隔音房門也擋不住重低音隨著音律震動,她剛才反抗中扭傷腳踝,大腿上的裙子被撕爛到蓋不住絲襪下的蕾絲內(nèi)褲。 此刻彭代娣面色蒼白,只知道跌跌撞撞地扶住樓梯往下跑,誰知道剛邁出一截子,雙腿脫力差點從狹長樓梯直接滾下去。 好在下面有一雙堅實臂膀直接托住她身體,將她抱在自己懷里。 她抬臉看到廖易城正皺眉,目光研判的黏在她臉上,立刻委屈地大哭起來,雙手無力地錘向他胸膛質(zhì)問:“你死去哪里了?六號客人差點把我……” 廖易城抱住她輕飄飄的身體擱在吧臺后面的高腳凳上面,勒令一句:“別亂跑。”之后反身快速上樓。 彭代娣平靜心情后怕到全身發(fā)抖,捏著剛才自己沒喝完的酒水直接灌進嗓子里壯膽,之后抱住自己身體默默流淚。 好在他來了,她在心里默念。 十五分鐘后,廖易城神情松散地抽著煙從樓梯口重新下來,她已經(jīng)抹掉眼淚摩挲雙眼望著他問:“要不要現(xiàn)在報警?” 廖易城深深盯她一眼,好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將煙灰直接彈進她面前煙灰缸里,吐出一口白霧沉聲道:“上去給崔哥道歉。” 原文首發(fā)po18地址: 第二十四章道歉<小胖梨(1V1H)(喜酌)|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第二十四章道歉 “你說什么?!我憑什么道歉?!”彭代娣幾乎想要切開對方腦袋看看里面構(gòu)造。 “他們先動手的,還以為我是……”說著彭代娣氣到從凳子上跳下來,指著自己裙擺質(zhì)問道:“你看看我裙子被撕的,再晚一步,誰知道他們能干出什么?” “那咸豬手都碰到我了!” 廖易城眉頭鎖起來,一張英俊面孔好像被她尖叫聲音弄到無比心煩。 臉色幽深,伸手指一下旁邊扔在角落制服才轉(zhuǎn)頭問她:“你穿的什么東西?應(yīng)聘時我有沒有說過統(tǒng)一著裝。有沒有說過招聘的是男崗?” 應(yīng)聘當天確實提過,后來也訓(xùn)過幾次讓她換上制服,可是以彭代娣和他最近曖昧關(guān)系為擔(dān)保,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現(xiàn)在她被男人冷冷質(zhì)問到啞口無言,才發(fā)現(xiàn)如果揭開他溫存面具原來下面還藏著這樣一幅令人戰(zhàn)栗模樣。她哆嗦著紅唇問他:“你什么意思?我穿成這樣到這里上班都是自找的?難道我不是因為你……” “你不喜歡我為什么吻我?”一個話題跳向另一個完全無關(guān)話題,年輕女孩哭起來千嬌百媚,還要忍住哀切的喘息。好像全世界都與她為敵。 任憑哪個男人都要心生惻隱。 廖易城掐了煙彎腰將地上寬大黑襯衣?lián)炱饋碇苯诱衷谒砩希S后又扯了寬松圍裙擠在她腰間。雙手按住她肩膀捧住她臉頰拉到自己面前,嘆一口氣后用目光鎖住她:“沒說不喜歡你。” “但這幾個人你惹不起。” “前兩天講你爸在廠里做保安?你剛才咬的是廠里領(lǐng)導(dǎo),一句話的事情就能把他不當解雇。何況如果存了惡意,解雇到好,到時候隨便動動腦筋誣陷他一樁盜竊公司財物,往保衛(wèi)科一送,你說得清嗎?” “你meimei還能在這里安穩(wěn)上學(xué),一家人在這里偷偷生子?你以為這個警這么好報?鎮(zhèn)上的那幾個,誰不認識誰?” 廖易城在鎮(zhèn)上做生意十載,太懂得軟硬兼施道理,年輕的彭代娣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哽咽著嘴硬道:“我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坐牢,從來都沒有對我有過關(guān)心。” 剛才還能真的辯解幾句,現(xiàn)在這倒是氣話了。 廖易城知道她同父母不和叛道離經(jīng),拇指擦掉她臉上淚珠含進自己嘴里,故意咋弄一下看她臉紅,才笑著問:“那你小妹呢?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