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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錯覺嗎?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那塊破布有點眼熟啊……“善良的小姐,認不出我啦?”俊美的男人輕笑了一下,渾身的肌rou、骨骼,甚至連面部都劇烈扭曲著,沒多久就變成了那個雙手變成槍的華人小女孩的模樣,它似是有些苦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接著又變幻成了人類的手,只是其中一只小手臂還保持著被士兵削掉一半的樣子。“還是你更喜歡我現在這樣?可是這個形象損壞了,還沒來得及修補呢……你喜歡年紀小一點的?這是有思考能力的女性的偏好?那這樣呢?”它說著,渾身再次劇烈變幻,轉眼又變成一個黑發包子臉的可愛小正太模樣。阮軟有些無語了,這機器人還能隨時進行變身?“尼爾?!?/br>低沉沙啞的聲音淡淡響起,原本一臉期待的看著阮軟反應的小正太臉色一變,連忙換上恭謹的表情來。“尊敬的客人,歡迎乘坐‘尼諾號’私人軍艦,我是尼爾,這位是我的主人池墨,美麗的小姐,請問該如何稱呼您?”包子臉的可愛正太做了一個管家的禮儀,竟然不覺得違和。這次阮軟注意到了尼爾口中的稱呼,他們是怎么知道?她忽然想起尼爾還是女孩模樣時,在她身上咬的那一口……不由握緊拳頭。“我姓阮?!比钴浝涞?。尼爾仿佛一點也不在意阮軟的冷臉一般,包子臉上依然笑容滿面,“好的,阮小姐,請問您想喝點什么?待會兒我們將為您安排一次全身檢查,您知道,女性的身體是很嬌貴的,保險起見,等待檢查過后再進食,您喜歡什么口味的營養液?”全身檢查?“不,我什么都不需要。”阮軟望向坐在一邊,正靜靜的看著他們的男人,這個男人甚至連自我介紹的意思都沒有,但她知道他才是這艘軍艦的主人。“這位是池先生吧,謝謝你救了我們,不過我們之前救了尼爾一次,也算扯平了。麻煩找個地方隨便停下,我們自己離開就好?!?/br>她不知道什么白袍、智囊軍團,阮軟只知道靠近這些人準沒好事!聽了阮軟的話,池墨雙眸微沉,低啞開口。“你,很好?!?/br>阮軟皺眉,這人……“阮……”聽到動靜,阮軟猛地回頭,就看到陸野和小舞兩個被機械臂鉗制住,被銬上鐐銬、纏上鐵鏈。“你們!”包子臉的尼爾依然是那副可愛的笑容,“阮小姐,請吧?!?/br>他們分明在用行動告訴她,她除了聽話,沒有別的選擇。阮軟咬唇,忽然朝著池墨的方向沖去,同時抽出腿側的刀子……然而當阮軟正要將刀子架在池墨的脖子上時,那沉沉雙眼淡淡的朝她看來——阮軟感覺到手腕一痛,刀子從她的手中滑落,一股力量壓迫在她的脖頸上。池墨薄唇微啟,“睡吧?!?/br>身上的力量如同沙子一般飛快流走,阮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再次睜開眼時,阮軟看到一個白影在旁邊走來走去,直到眼前的迷霧散去,她才發現身上的所有衣物已經不翼而飛,她的四肢呈大字型被銬在手術臺上。阮軟試著掙了掙,除了把自己弄痛之外,一點用也沒有,那鐐銬繼續收緊,讓她越發動彈不得。聽到動靜,一身白袍的池墨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去繼續搗鼓著什么,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一具女體,而是一塊死rou一般。但越是這樣,越是叫阮軟心慌。阮軟也說不上來這是什么感覺,她一直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這個男人分明是發現了她和這個世界的克隆女性的不同,但他竟沒有像那些精蟲上腦的士兵一樣,他什么也沒有問,甚至沒有和她交流的意思,可阮軟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比迄今為止她所見到的男人都要危險。“池墨,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是女人,是受法律保護的,你們不能這么對我!”阮軟還抱有一絲希冀,這些白袍可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在這樣殘酷的世界,這么來之不易的地位,他應該不會想要失去對不對?池墨頭也不回,連開口的意思也無。但那冷漠的背影已經告訴了她,他毫不介意她的威脅,或許是他太過自信,又或許他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喂!池墨!你這個膽小鬼,不會是不敢看我吧!”“皮膚白得跟死人一樣,黑眼圈那么重,你是被人虐待了嗎?”“怎么不說話?啞巴了?對付女人,你是不是男人啊?”“對了,看到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是不是……不行?”阮軟費勁口舌,從性格、外貌……甚至男人最介意的性能力,可不管她說什么,無論如何試圖激怒他,引起他的反應,池墨依然無動于衷的做自己的事情,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她說得口水都快干了,第一次發現要激怒一個男人竟然是那么費力的事情。阮軟甚至有種荒謬的想法……會不會是有什么搞錯了?這個池墨才是機器人吧?那個賤賤的尼爾都比他有人氣多了!開門聲響起,阮軟幾乎是立刻就回過頭去,在看到變成小辮子美男的尼爾推進來的人時,阮軟眼睛一亮,“陸野!”只一看,阮軟就察覺到不對勁。此時陸野全身赤裸,顯然全身上下都被清洗了一番,腿間那沉睡的巨物隨著走動晃動……阮軟連忙將視線移到他的臉上,卻見他雙眼迷蒙,迷茫開口:“阮軟?”“是我……你們對他做了什么?”“阮小姐,很快您就會知道了。”尼爾沖阮軟眨了眨桃花眼,嘴角勾起有些神秘的笑容,隨后臉色一正,恭謹的向那忙碌的身影報告:“主人,一切準備就緒。”阮軟回頭看去,就見那一直沒有理會她的男人轉過身來。“很好,帶過來。”尼爾像是對待物件一樣,將赤裸的陸野放在同樣赤裸的阮軟身上。隨后阮軟聽到那個低沉沙啞、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