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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有不甘,唇舌上越發狠厲,軟熱的舌頭比不上roubang那般粗大,卻靈活得驚人,在花xue里模擬性器來回抽插著,不時戳弄花壁,挑起驚人的快感。阮軟現在的身體原本就敏感,在被舔xue的同時,男人還惡劣的玩弄著她的陰蒂,她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腳趾蜷縮,四肢僵直,一手咬著手背,一手抓著床單,嗚咽著xiele身。男人毫不猶豫的舔吻掉所有花液,又給了阮軟一個熱情無比的吻,“怎么樣?舒不舒服?”在床上有許許多多次慘痛經歷的阮軟,即使在高潮余韻中,也不敢否定男人的話。“舒服……”“是昨天晚上舒服?還是今天舒服?”不是都一樣嗎?阮軟一時間沒回答上來,男人揚起嘴角,尖銳的虎牙仿佛在閃光。“不舒服?是我還不夠賣力。”于是賣力的男人重新開始征戰,從耳垂到鎖骨,從手臂內側到腰窩,從腳趾到膝蓋窩,從后頸到尾椎……阮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化了,下身已經泥濘不堪,偏偏他還不給自己一個干脆。“不要玩我了……快進來啊……”讓阮軟半跪在床上,正愛不釋手的用玩弄著rufang和小嘴,就是不去碰花汁泛濫的花xue的男人,聞到菊xue中也有那顆討厭的仙人掌的氣息,臉色就跟撞見妻子偷人的丈夫一樣,臉色一黑,重重的在白嫩的臀rou上咬了一口。“想要誰進去?你想要誰進去?”臀上傳來的刺痛,讓阮軟一陣戰栗,又xiele,她哭唧唧的胡亂去抓那讓她神魂顛倒的roubang,一觸到那熟悉的火燙,便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花xue中塞。男人也被阮軟這般焦渴需索的動作激起了野性,再也忍不住,對準饞得直流水的花xue深深撞了進去。“啊……”猛撞了幾十下,男人喘著氣停下,扭過阮軟的下巴,要她看清楚此時在她身上肆虐的是誰。“說,昨天cao你菊xue的舒服,還是今天我cao得你舒服?”男人說著,抽出了濕滑的性器,像是威脅一般,抵在女人的菊xue上。阮軟總算是想起昨天被入了門后的感覺,下意識皺起眉頭,“后面不要……我不喜歡……”雖然阮軟不是這個意思,但在男人聽來就是他想要的那個意思,總之他滿意了,干脆的將同樣餓得格外硬挺的roubang喂進花xue之中……一場性事之后,男人消了氣,看著軟趴趴的倒在床上,身體還在輕微顫抖的阮軟,男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擁進懷中,紅眸中多了些深思。其實他也知道在這樣的末世,他一個人無法完全護得了她,即使只有一絲一毫的可能,即使知道她有治愈力,他也不愿看到她受傷。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這樣的身體……如果有一天他消失了,若是能讓那顆仙人掌留在她的身邊,她是不是會偶爾想起他?“阮……永遠不要忘記我。”014亡命之徒<我在末世開后宮(np)(軒轅兔子)|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014亡命之徒靠近逃生艙幾百米遠,阮軟突然感覺到背著她的陸野渾身一僵,她抬頭看去,遠遠的就看到有人影圍著救生艙,在他們身后還有一架小型軍艦。一看到人影,阮軟第一個反應就是——躲!躲得越遠越好。現在在這個沙漠里生活雖然有些難,但好歹簡單安全,反而越靠近人群越令她不安,不知道還有多少隱藏的危險在等著她。不過很快的,阮軟又意識到,她沒有退路。逃生艙雖然壞掉了,卻是他們的棲身之所,沒了逃生艙,在這個晝夜溫差極大的不毛之地,恐怕挨不過夜晚。陸野第一個反應就是:“我去殺了他們!”即使是失憶的陸少校,他的血液里依然銘刻著殺戮因子。“別。去那里,躲起來。”所幸失憶之后的陸野很聽阮軟的話,立刻按照阮軟的吩咐,悄無聲息的潛伏到離人群不遠的沙丘處,仙人掌幫忙做掩護。離得近了,阮軟認出這些人是雇傭兵。同屬于軍人,這些雇傭兵也是從軍事學校中出來的,但因為種種原因成了逃兵或罪犯,逃到安全區外的廢棄之地,既接受國家的雇傭,卻也可能和國家對著干,哪里有利益哪里有他們,讓國家很是頭疼,歷史上國家不止一次想要端掉或招安這些人,最后卻也只能不了了之,和正規軍達成詭異的平衡。這些人逃到廢棄之地之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帶去不少科技,其中克隆技術保證了他們的延續,但這些年來無論是政區還軍區越來越嚴格,不斷肅清jian細,廢棄之地得不到最新技術補充,這些年來已經衰退很多,每次打仗死傷也越來越大,是以這些亡命之徒對正規軍相當憎惡。但因其人數龐大,也能帶來不少利益,是以安全區也會對這些人開放,但只有通行證而沒有永居權,這些人去安全區大多是購買裝備和享樂的。這都是阮軟當初在女人街中得到的小道消息,賣笑的假女人們可以說非常不待見這些人,粗暴蠻橫。其實認真說起來在上流社會的眼中,假女人和這些亡命之徒,不過五十步笑百步罷了。簡而言之要是讓這些雇傭兵看到他們兩個身上穿的國防軍服,肯定討不了好,倒不是不相信陸野的實力,只是這些雇傭兵手中的陰招不少,還有自己一套販賣消息給正規軍的途徑,在沒有探清楚對方的底子之前,阮軟不敢輕舉妄動。阮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長發,毫不猶豫的抽出刀子,削成了短發,她的胸本來就不算大,在寬大的軍服籠罩下,倒是看不出什么。“阮……”阮軟打了個噤聲的動作,看到陸野小心翼翼地捧著她削掉的頭發,輕聲道:“以后還會長出來的。”只是下次能坦然的留長發、穿女裝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這些亡命之徒也不知道在計劃著什么,也沒有將逃生艙運走,反而駐扎了下來,阮軟注意到這些人身上大多帶傷,那些繃帶看上去已經有些臟了,顯然沒有及時得到治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