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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老大不樂意,拉著一張臉,跟個大爺似的坐在旁邊監(jiān)工,那只大金毛來來回回在他腳步繞圈,吐著舌頭滿臉諂媚看起來傻得要命。“長頭發(fā),小餅喜歡你。”要是不喜歡,第一次見面他那樣吼江沅,小餅就該不遑多讓地吠回去了。林放不屑于向江沅做自我介紹,段既行又從來不叫他的名字,所以江沅至今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只好自作主張代稱他叫“長頭發(fā)”。林放無敵討厭他這么叫自己,越是討厭就越不想告訴他自己叫什么,因此陷入一個“越叫越討厭,越討厭就越不想說”的惡性循環(huán)。每天江沅在那練琴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畫設(shè)計圖。他有足夠強大的自我催眠技能,他想著自己是個冠榮無數(shù)、審美極佳的設(shè)計師,而江沅只是個租來給他陶冶情cao的鋼琴小弟。于是他又開始頤指氣使,“這么苦逼的曲子你要奔喪啊!彈首舒緩點的。”“哦。”江沅立馬聽話地?fù)Q了首舒緩輕快的曲子,音色優(yōu)美圓潤,如水銀瀉地,聽得人心馳神往,心情舒暢。他一看快到段既行放學(xué)點了,“喂,傻子,別彈了。”段既行不在,他就有恃無恐地罵江沅傻子。這兩個字總是能成功把江沅惹急,這讓林放非常受用。江沅很較真,“不是傻子!”林放嗤笑一聲,“會彈琴的傻子就不是傻子了?”江沅停下彈琴的手,低下去時露出的頭頂可憐又落寞,委屈得像一只被欺負(fù)了要躲回窩里的狗。林放盛氣凌人地看著他,眼角眉梢全是譏誚,“喂,你要在既行面前告狀,說我罵你是傻子是不是?沒用的討厭鬼!怪不得沒人搭理你這個傻子。”江沅低著頭好久不說話,林放都以為他哭了,還想湊上去瞧瞧。誰知道他猛地抬起臉來,童稚爛漫的一張笑臉,眼睛亮晶晶的,方才積郁的低落仿佛一掃而空,“你熱不熱?要吃冰棍嗎?”林放始料未及,還有些愣神,“哦……好、好啊。”鋼琴凳上的男孩像陣風(fēng)似的跑出去,拿著兩支家庭自制的那種冰棍回來了,一路上都在咕嚕,“巧克力的好吃,養(yǎng)樂多的也好吃……”喜不自勝地笑出倆豆角眼,大方地遞給他一支,“是mama和阿行一起做的,特別好吃!”林放面對他十足燦爛的笑臉,心虛地接過來。過了好久才氣轟轟地咬了一口,嘀咕著,“真他媽是個傻子。”又扭過去言不由衷地“切”了一聲。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罵他。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不解氣就算了,棉花還給他吃冰棍!他還沒來得及內(nèi)疚一秒,窗外的風(fēng)就灌了進(jìn)來,窗簾被吹得飄起來,干爽的微風(fēng)拂過臉龐,配著冰棍在燥熱的夏日清涼怡人。討厭的傻子大驚小怪地叫起來,“長頭發(fā),你的畫飛起來了!”林放立馬炸毛,“cao,別叫我長頭發(fā)!”林放一天中唯一算得上有點盼頭的事,就是去接段既行放學(xué)。出門的時候他臉上難得有些喜笑顏色,可江沅總要比他更高興,連走路都蹦蹦跳跳的,讓見到他的人要情不自禁跟著一起快樂。他遠(yuǎn)遠(yuǎn)見到段既行出來,就要伸出一只手來用力揮動,笑得牙不見眼,脆生生地,“阿行!”那樣直白外露的快樂。林放的那點笑容和喜悅在他旁邊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被狠狠比下去了。他真討厭這個傻子,他甚至想揪著他的臉問他“你真的有這么高興嗎?”明明每天都來接,表現(xiàn)得好像幾十年沒見面一樣,真會裝!可他看來,段既行不知多吃這一套,臉色一下就放緩了,甚至都漫出些溫沉如水的笑意來。男孩的手伸到他面前,白生生的一條手臂,手指頭不安分地時不時握成拳,游動水母似的張張合合,迫不及待,“牽手。”段既行含笑握住他,溫柔地把他的手攥進(jìn)手心里,有時候林放會漫無邊際地想,要是他不在,段既行可能會握著那只手親上一口。他們兩個手牽手走在一起,膩膩歪歪的,只有那只傻金毛老往自己腳邊湊,林放能氣出心臟病來。他真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段既行,那個孤僻冷漠,多疑暴躁,陰晴不定,全世界都別想讓他給個好臉色看的段既行。吃飯的時候,林放的表現(xiàn)也不如江沅,江沅吃飯的時候?qū)P闹轮荆煌胍煌氤缘锰貏e香甜。林放陰惻惻地在對面看著他,趁段既行臨時走開,就立馬湊上去譏諷他,“你是飯桶嗎?吃得這么多?”江沅從飯碗里探出頭來,先把包在嘴里的話吞進(jìn)去,想了一會兒,“阿行的飯很好吃,長頭發(fā)你不喜歡嗎?”江沅說這話時,段既行正好回來,林放有一萬個理由覺得這個傻子要誣陷自己,“誰,誰不喜歡了?我一個人能吃三碗!”當(dāng)天林放身體力行死活撐了三大碗飯進(jìn)肚,撐得像個被翻了殼的王八,癱在椅上一動不能動。段既行卻還是不給他好臉色,蹙眉看著他,說他白吃白喝,吩咐他去廚房洗碗。林放這錦衣玉食了小半輩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嬌貴得碰一下臟碟都得惡寒兩分鐘,哪能真下得手去洗碗啊?他看了看水槽里的臟碟,逃難似的跑了出來,這才敢大喘氣,可客廳里竟然一人都沒有。段既行帶著江沅藏進(jìn)他最喜歡的衣柜里,嘴唇輕輕蹭他香嫩的頰,聲線澀啞,“想我嗎?”“想的呀。”段既行又低下頭來親他,含著他兩瓣唇吻了再吻,戀戀不舍地吃他的舌頭。林放穿梭在房間里,“既行!既行,你在哪?手機怎么都沒帶?”江沅被吻得呼吸雜亂,目光濕潤地看向他,烏溜溜的,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長頭發(fā)在找我們。”段既行把他拉近一點,火熱的嘴唇順著男孩的脖頸往下探索,手順著衣服下擺摸到他溫?zé)岬钠つw,一呼一吸間都是灼熱guntang的欲望。他低聲誘騙他,“噓,沅沅別出聲,我們在捉迷藏。”林放的尋找聲仍在繼續(xù),“既行——傻子——”江沅被壓在窄暗的衣柜里,上衣凌亂地堆在胸口,段既行摳著他流精的伶口,舌尖繞著乳暈打轉(zhuǎn),時不時抿著還沒冒尖的奶頭狠狠吮幾下,發(fā)出些粘膩曖昧的水聲,把那兩顆rou乎乎的小奶粒吃得水津津的沾滿唾液。江沅捂著嘴,生怕發(fā)出聲被林放找著了。他想推開段既行,告訴他,可以捉迷藏以后再吃火鍋嗎?可他又實在覺得舒服,骨頭都被摸軟了,皮膚上炸開嘩嘩電流,他完全迷失在這個充滿躁動與欲望的衣柜里了。“這是在玩游戲”,因為是在玩,所以段既行從來不敢做真正傷害他的事。最過火的一次,也不過是從后面插進(jìn)他腿間,邊低喘著cao著男孩皙白嬌嫩的腿根,邊握著江沅勃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