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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既行規(guī)定親熱時,自己的眼睛絕不能往腹部再下去一寸,可眼睛忍住了,手卻不聽話。滾熱的大掌沿著江沅細(xì)長的腰線往下滑進(jìn)睡褲,他口干舌燥,連接吻都解不了那種難以言喻的饑渴與燥熱。江沅的屁股粉白而翹,rou綿綿的,抓一把臀rou要從指縫里滿出來。段既行解恨似的對江沅的嫩屁股又抓又掐,他整晚整晚地硬得發(fā)疼,邪火直冒,額頭上甚至都丟臉地爆了一個痘。粗糙滾熱的舌面在江沅頸間一遍遍舔著,他拽下江沅的褲子,掌心在他后腰和臀尖流連撫愛著,江沅夾著腿,臉色潮紅,兩片嘴唇被吃得又紅又腫,難堪地說,“阿行,阿行我要尿尿了。”段既行驚訝地看見他充血抬頭的rou根,這是第一次,江沅在他手下勃起。他驚喜地握住那根嫩芽似的小yinjing,上下擼動起來。帶著繭的掌心摩挲著江沅敏感的性器,他死死咬住嘴唇,陌生的快感讓他恐懼,膝骨發(fā)軟,“唔……阿、阿行,好奇怪,不要不要!”江沅兩腿繃得死緊,腰腹上挺,被快感侵占的意識一片連綿的白,潮水般漫遍他四肢百骸。他死死掐住段既行的手臂,腳像鴨蹼一樣抽擺起來,不過兩分鐘就尖叫著xiele出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在快感和羞恥的夾擊下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來,睜大眼呆滯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四肢隱隱抽搐,嘴唇咬得血紅,“尿尿了,沅沅尿尿了。”十歲時還尿過床,他那時候已經(jīng)有了自己小小的自尊心,覺得丟臉極了。他現(xiàn)在更是覺得全身都臊得發(fā)燙,他都十六歲了,還當(dāng)著他最喜歡的阿行尿床了。段既行抱住渾身痙攣哭顫不止的江沅,溫存沉醉地舔吻他眉梢小小的紅痣。他真愛這顆痣,江沅原本白得過分,便襯得五官太淡,可這顆紅痣壓在眉角,卻顯得濃豔合宜,靈動逼人。“不是尿,是沅沅長大了。”他虔誠地俯下身去,舌頭在汗黏的皮膚上卷動,將男孩被情欲占領(lǐng)的身體上那些骯臟的白精一點一點蠶食干凈。他狂熱而yin聵地想,他多想把這些初精連著男孩一起吞進(jìn)肚里去。第九章段既行最近頻繁地幫江巖汐跑腿,去醫(yī)院送文件,一次兩次還好,但幾乎每天都得跑幾趟,還經(jīng)常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拖住后,他就覺出些端倪來。那天午飯時他再次接到了江巖汐的電話,江沅心虛地低著頭,飛快撥動筷子吃完他第四碗飯。江沅的飯量大得有些出乎意料,早在吃午飯前他就已經(jīng)吃了三個小豬豆沙包和兩個麥芬了,卻仍然食欲豐沛。段既行看著他幾乎把臉埋進(jìn)碗里,好久才偷偷探出一雙眼來,看段既行是不是該出門了,對上視線后又驚慌地縮回去。段既行好整以暇地?fù)沃^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指著嘴角問他,“沅沅,你知道這里長痣叫什么嗎?”江沅手忙腳亂地去摸自己嘴角,撥拉下幾顆黏在嘴角的米粒,又遮住自己藏著一顆幾乎看不見的“好吃痣”的嘴角,羞赧地沒說話。段既行噙著笑,湊得那樣近,幾乎要親到他臉上去,“叫可愛痣。”段既行拿著江沅交代給他的東西,笑著對站在玄關(guān)的江沅說,“那沅沅,我出門了。”他看江沅呆呆的沒什么反應(yīng),才張開手,“抱一下。”江沅回過神來,像只雛鳥似的撲棱到他懷里去,“快點回……”又馬上住了嘴,急忙忙說,“阿行再見!”段既行才不和他說再見,他低頭碰了碰江沅的嘴,漸漸探出舌頭來,纏綿細(xì)膩地啜吻他兩瓣飽潤的唇,舌頭親密地纏繞著,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些甜膩溫存的水聲。親得江沅兩腮騰起粉霧,喘氣吁吁,才又在他頰邊不舍地流連啄了幾口,“我走了。”段既行先下了兩層樓,聽見上頭門關(guān)了,才又跑上來,想了想轉(zhuǎn)頭上了李鄺家那層樓。果然沒過多久,他聽見江家的門又開了,躥出來一只矯健靈敏的大金毛,下樓偵查了一番,又咧著嘴飛快回來了。江沅著急地問它,“小餅,阿行走了嗎?”金毛搖著尾巴蹭他的手,江沅這才放下心來,獎勵它一塊rou干,進(jìn)到琴房里去,開始練琴。站在門口的段既行簡直啼笑皆非,繞了這么大一圈,竟然就是為了不讓他聽見自己練琴。他沒有直接開門進(jìn)去拆穿江沅,而是又帶著那份江巖汐根本不需要的文件跑了一趟醫(yī)院。他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柫怂瑸槭裁匆颠@么大一圈讓江沅彈琴時自己不在場?江巖汐臉上訕訕,都有些掛不住,這顯然是江沅的意思,她只是個連找借口支開他都蹩腳的執(zhí)行者。段既行直直看向她,他想知道,想知道為什么江沅抗拒段既行聽他彈琴,為什么江沅總說自己彈得差,為什么不告訴他?江巖汐在他和江沅之間似乎永遠(yuǎn)充當(dāng)著信息傳導(dǎo)的角色,很多事情江沅說不清楚,所以只能由她轉(zhuǎn)述。可她實在不想再回憶,那次的打擊不管是對江沅還是對她來說,無疑都是具有毀滅性的。她之前一直把江沅的鋼琴天賦作為自己的救命稻草,她長久以來都借此自我安慰,卻被人血淋淋地指出是骯臟的交易。她遲疑地說起江沅的鋼琴神童之路,斯特拉文斯基國際鋼琴比賽是江沅光芒的起點,那是他第一次參加國際大賽,那一年江沅不到十二歲。毫無疑問,他是一個閃光的天才。今年初春,江沅參加了一個蜚聲國際鋼琴比賽,具有極高的含金量和知名度,大賽評委由9位資深音樂家和鋼琴家組成,極具分量。本屆大賽獲得參賽資格的選手也不過40人,分別來自21個國家和地區(qū),其中大多數(shù)都就讀于歐美高等音樂學(xué)府。這是江沅第一次參加如此重大的國際比賽,而他也是所有參賽選手中年齡最小的一位。為了這一場久艱的戰(zhàn)斗,他做了最充足的準(zhǔn)備,連續(xù)兩個月都投進(jìn)緊張地選曲和練習(xí)中,不求一戰(zhàn)成名,只求滴水不漏。可惜他遇上一個最冷酷刻薄的評委,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說是苛刻惡意地將他批得一無是處——他討厭不完整的殘疾人冒充所謂的天才,他秉信人類本身的努力,而不是用靈魂與撒旦做了卑鄙交易換來的天賦異稟。那些人不懂音樂也不懂鋼琴,他們自以為是毫無靈魂地陶醉其中,他們是藝術(shù)的蛀蟲!“你指法糟糕,技巧花哨,情感表達(dá)一塌糊涂。就這點實力,就妄想靠你那帶著原罪的樂感竊得國際聲名?你根本不配站在這個舞臺上,這是對其他選手的一種侮辱……”他高高在上,振振有詞,江沅在他直白不堪地指責(zé)中驚慌失措,眼珠甚至都往兩邊分,下頜劇烈哆嗦。他站在舞臺上整個人快要蜷成一團(tuán),偌大的音樂廳和下面黑壓壓的觀眾,還有頭頂讓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