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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被自己折騰到累的睜不開眼,他心憐得不敢再動她……他嘆氣,替他生下這孩子,她真是遭大罪了!可從她給孩子取得小名‘福滿’,就知道她有多疼他的孩子……只是這名字作為大名可不夠響亮,他之后得再給兒子取個好的。在他的注視下,小家伙打了個哈欠,慢慢的睜開了水靈的眸子,乍然看見個陌生的大人瞪著自己看,他竟一點也不怕!只是張大了眼仔細的瞧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珠滿是好奇。小家伙正是學講話的時候,不知道想到要說什么,‘啊啊啊’的興奮胡亂喊著,奶聲奶氣的,惹得秦徹情不自禁地笑了開。他高大的身子坐下床沿,大手繞過小娃娃的腋下把他高舉了起來。小福滿以為這人在跟自己玩呢,高興的瞇起眼,不停蹬著兩條藕結般的小肥腿。秦徹忍不住笑著搖起頭,陪他玩了起來,有力的粗壯手臂輕輕的一舉一抬,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清脆的笑一聲聲連著。“呵,倒是個愛笑的……和你娘一個樣。”他瞧著奶娃娃的笑靨,也喜歡得勾起了嘴角,他先前顧著看他娘,遠遠看著小家伙只覺得像足了自己,卻沒想到這么傻兮兮的笑起來,壓根就是她的小翻版,又招人,又可愛,呆萌中隱隱透著一股鬼靈精。玩了一會他放下他,指著自己慢慢的說,“朕是你的阿爸,阿爸──阿爸──”他一個字又一個字緩緩的念,讓小家伙看仔細了他的嘴型。小福滿啊啊啊的叫著,忽然就嬌憨地喊出──‘啊爸爸爸爸’!秦徹一個高興,薄唇咧得開開的,把他抱住‘啵’地親了一口,含著笑意高聲道,“對,對!不愧是朕的兒子!一教就會!聰明!真聰明!”小福滿有點嫌棄的用小rou爪抹了抹被親過的臉,這家伙一點都不香!還是娘親好……想到娘親,他就不想和秦徹玩了,軟軟的小身子掙動著,想要下床。他哪里不知道他想去找自己的娘了?可她被他折騰得累慘了,可不能放小家伙現在就去吵醒她。秦徹想了想便一把舉起小家伙,帶著他出門去玩──父子倆又是看鳥又是看魚的,興起時,他還用輕功帶他上了樹抓蟲抓蝴蝶。小福滿正是覺得什么都新鮮的年紀,一下就忘了要找娘的事,高興的哇哇大叫,玩得不亦樂乎,小嘴更是一直阿爸爸阿爸的喚個不停,聽得秦徹可爽了。一直玩到晚膳時間,他親自喂完小家伙,才讓下屬神不知鬼不覺得弄醒院中所有暈過去的人,悄悄地離去。這些奴仆醒來后都是一片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而負責院落安全的女護衛立即趕到她房里,趕快把女主人叫了起來,說起方才院子里發生的怪事。她腦袋還有些迷糊,渾身無力,著急地說道:“你先去看看福滿怎么了!”她想辦法起身,雙腿卻酸得直顫,腿心一股撕裂的痛楚,她臉色刷地一白,想到方才她正要沐浴時,有個采花賊闖了進來,之后……發生了什么?她印象模糊,只覺得仿若做了個夢,夢到了許久不見的他……這時她目光一低,剛好看到桌前的桃花字箋和一塊金面具,心口頓時一個猛跳!那、那面具不就是那個采花賊戴著的嗎?她驚慌失措的自床上摔下,身姿凌亂的撲到桌沿,顫抖著手拾起那張字箋──印著桃花的字箋上闕寫著:‘弱骨豐肌,柔滑如脂,蒹葭蒼蒼,白露為霜。’下闕則是:‘風流夜夜與朝朝。’當看到那上面含著她閨名的香艷詞句,她登時羞憤得全身血液都沖到腦袋,小臉紅的快要滴血。她竟然、竟然真的讓采花賊奪去了貞潔!她眼眶一熱,忍不住痛哭了起來,氣憤的狠狠撕爛了字箋,把面具砸到地上,甩得‘乒乓’作響。女護衛帶著福滿進來,就看到她伏在桌上直嗚嗚的哭著,登時一大一小都嚇了一跳,小福滿哪里看過娘哭成這樣,都不敢說話了,傻楞楞的瞪著大眼。女護衛這才看到被掃落在地的金面具,大吃一驚,失聲喊道,“啊,這、這這是那個惡名昭彰的yin賊‘桃華’的面具!”嬌惰小皇后第三十八章相看“你說什么?”她吃驚的抬起淚眼,“你知道這個人?”她本想問個清楚,可一瞥到福滿嚇楞的模樣,趕緊先擦干了眼淚。她把孩子抱了過來哄著,“沒事沒事,娘不哭了,你別怕啊……”在孩子面前,為母則強,就是她心中再痛再恨,也得逼自己堅強起來,這么哄了孩子一頓,她亦平靜許多,讓人先帶孩子回房喂一些點心,自己則是和女護衛細細說起這采花賊的事。“夫人……這個采花賊是前陣子開始在南方犯案的,據說已有二十數個女子受害……”女護衛有些難以啟齒的說,“我記得……榜文上說他十分大膽,要是犯案后留下面具,就代表……還會再來采一次。而至今官府埋伏了幾次竟然都沒能抓到他……他握有一種奇怪的香粉,只要一灑,滿屋子的人便會立即暈過去,官府的臉面都丟光了……”她想到那箋上說什么風流夜夜與朝朝,又聽得護衛說他留下面具就是還要再采一次,臉色再度嚇得刷白。女護衛的話還沒說完,“只不過,這人不采夫君尚在的良家婦女……一開始,有一個女子被采了后著急的嫁人,采花賊竟只悄悄的拿回面具,留箋說自己不喜給人帶綠帽子,這事傳開后,被采過又有留下金面具的女子都趕緊找人嫁了,果真沒再被采過第二次。”女護衛把知道的都說了后,又問道,“夫人,今日之事要去官府報案嗎?”“不、不用!”她趕緊搖頭,萬一那官爺是個仔細的,真查出她的身分那還得了?更何況至今都沒法抓到,就是她去報案又能如何……她想著女護衛說得嫁人就能躲過再被采一次的厄運,想了想決定叫她再去打聽清楚一次,是不是真有其事,還是道聽涂說。隔日女護衛去官府仔細打聽后,回來說卻是如此,還補充道,“只是有個女子和家中的護院假成親,弄個儀式做做樣子,采花賊竟知道是假的,還是又采了她一次……”她楞了楞,她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做做樣子,騙過他……又考慮了幾天后,她心想說怎么也不能再讓這采花賊得逞,終究還是找來了媒人──“梅大娘,我想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