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哥哥是變態嗎?
17.哥哥是變態嗎?
高利貸那邊的事情一日沒解決,寧秋和就隨時可能遇到危險,顧惜只覺心神不寧,寢食難安。 她思來想去,實在也沒什么好的辦法,只能還錢。 但問題是,她沒錢。 顧惜又把主意打到顧富國頭上,可是這次她需要一大筆錢,絕不是買幾件衣服就能抵消的。 要不然偷?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顧富國估計也想不到自己的乖女兒會偷自家東西出去變賣吧。 她想好了,她這也算是劫富濟貧了,江湖救急要緊。 她計劃跟以前一樣cao作,趁他不注意弄了仿品換上,反正顧富國的那些古董也是他買來充面子的,真假他也發現不了。 顧惜說干就干,趁夜深人靜,偷偷摸進了顧富國的書房里,一番摸索后,她的目標鎖定了書架上那個她覺得應該很值錢的花瓶。 只是,她剛準備動手,就聽到門外傳來動靜。 顧惜趕緊躲到了桌子下面。 果然,下一秒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單從腳步聲她判斷不出是誰,只能屏住呼吸想等對方離開。 畢竟都這么晚了,難道他還在書房工作不成? 結果,她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你偷偷摸摸進來干什么呢? 聽到顧正初的聲音,顧惜只好從桌子下面爬出來。 這里裝了報警裝置,被觸碰到的話會發射信號到我的手機上。顧正初告訴她。 顧惜嘆了口氣,果然賊不是那么好當的。 meimei,進來干什么?打算偷錢跟人私奔?他戲謔地問。 顧惜: 還真被你猜對了呢。 不過私奔上輩子已經干過了,這輩子就算了。 我想找東西。 她靈光一閃,突然決定以進攻代替防守。 什么東西?顧正初瞇起眼。 我的親子鑒定報告,我懷疑我不是顧富國親生的。 顧惜看著顧正初,挺直腰桿,仿佛少女鼓足勇氣提出一直隱藏在心里的疑問。 為什么會這么想?顧正初表情未變,神色自若地問。 不然哥哥是變態嗎?對親meimei做這種事?顧惜看著他,帶著譴責地問道。 跟孟謹言真正意義上在一起之后,她不想跟顧正初睡了。 現在逮到機會,顧惜試探性地伸出反抗的犄角頂撞他一下,免得他真覺得她軟柿子好拿捏。 聞言,顧正初竟然笑了,然后說出一個令她無言以對的回答。 是啊,我是變態。 好吧,打擾了。 顧惜沉默,顧正初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將她一把拉進懷里,然后伸手撥開她的長發,將薄唇湊到她耳邊,如情人般低語道。 我想要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想要你是我的meimei你就是meimei,聽明白了嗎? 她接收到他傳達的威脅,面上老實如鵪鶉,實際上心里白眼翻到天上。 呵! 等她有錢,翅膀硬了,她管他是誰呢? 死變態哪涼快哪兒呆著去! 暫時搞不到錢,學還是要上的,只是顧惜對上孟謹言,態度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想問寧秋和的事情? 孟謹言看著她。 嗯。顧惜點頭。 我聽他說你們也才認識不久。孟謹言慢條斯理道。 顧惜點點頭。 等一下,倆人現在這樣,莫名像被警察審問的犯人,她挺直脊梁,直視孟謹言。 謹言,我知道錯了! 你哪里錯了? 他態度沒有軟化跡象,順著她的話狀似平靜地問道。 我多管閑事。 不是這個。 顧惜看著孟謹言,他一改往日的溫和,表情有點冷,看起來像是生氣了。 她心里一咯噔,手指揪住他的衣角拽了拽。 我錯哪兒了?她試探地問。 早知道她就問一下寧秋和他都跟孟謹言說了些什么,但是上學前倆人在一起,她又怕聯系寧秋和被孟謹言知道。 唉!要命! 兩個前男友碰到一起,她就是克制不住的心虛。 孟謹言嘆了口氣。 惜惜,你幫人沒有錯,只是如果你換成我的立場,知道我偷偷幫一個女生處理私事,你作何感想? 好吧,錯得明明白白,她想糊弄都不行。 對不起。顧惜低下頭。 不過他的遭遇的確很值得同情。孟謹言又道。 他雖然收留寧秋和到家里住,但并沒有跟他聊太多,不過也從他口中大概了解了他的家庭情況。 即使如此,孟謹言依然不喜歡寧秋和這個人。 因為當寧秋和從警局走出來時,他眼里仿佛只有顧惜,他看她的眼神,讓孟謹言有強烈的危機感。 惜惜,你可以幫他,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跟他走太近,超越普通朋友的界限。 孟謹言的話,讓顧惜不僅是心虛,簡直是愧疚了。 她抬起頭,看著孟謹言,忽然生出一股坦白的沖動來。 瞞著他,真的好嗎? 她做不到不管寧秋和,顧正初對她的sao擾她也沒法拒絕,這樣對孟謹言不公平。 她剛重生的時候,就覺得像做夢一樣,她一心想著要保護好孟謹言,不想讓他難過,但現在 可是她要說出來了,孟謹言會不會以為她瘋了? 他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崇尚科學的有志青年。 就在顧惜做思想掙扎時,孟謹言看她沮喪的表情,不由反省自己是不是話說得太重了。 但是他就是非常在意,這一天的課他什么都沒聽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她怎么那么關心那個男生。 孟謹言一把抱住顧惜,還是做不到看起來那么冷靜,跟她擺事實講道理。 顧惜,我吃醋了,你要好好哄我。 聽到孟謹言在她耳邊低語,顧惜腦子先是一懵,接著一把回抱住孟謹言。 對不起,我會跟他保持距離的。 除了給他打錢不做別的。 顧惜覺得還是不說了,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定力,可以抵抗住寧秋和的美色誘惑,畢竟又不是沒吃過。 至于顧正初,就當被狗咬了吧。 只要她再多堅持一下,高中快結束了,她考個遠一點的大學,天高皇帝遠,他還能把她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