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逃了
1.不逃了
顧惜從一場噩夢中驚醒,這時門被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昏暗的光從門外透進來,門很快被關上,室內又陷入一片漆黑。 那人直接走到她床邊,伸出手摸她的臉,顧惜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那只手忽然移開,將臺燈打開了。 暖橘色的燈光下,倆人視線對上。 怎么還沒睡?顧正初問。 他臉上沒有表情,眸色沉沉,情緒難辨喜怒。 顧惜沒有回答,就這么盯著他看。 顧正初本來也不在意她說什么,他自顧自說道。 談戀愛對女孩來說是件很開心的事,可是哥哥一點都不高興。 聽到這句話,顧惜呼吸一滯。 不是夢! 她依然沒有說話,顧正初也不在意她的反應,他的雙手一把扣住她的臉,然后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顧惜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而顧正初發了狠,加重加深這個吻,不再流連與她的唇rou,而是強勢地撬開她的齒關,將舌探了進去,肆意掠奪,傾占,將里面攪得一團亂。 嗚 顧惜被吻得呼吸困難,不由自主地伸手推他,顧正初終于松開她,抬眼盯著她的臉細細打量,少女眼神濕漉漉霧茫茫的,柔嫩的唇又紅又腫,看起來真是可愛又可憐 他再次埋下頭去,這回親吻她的脖子,他一把掀開被子,整個人朝她壓了下來。 睡裙早就撩到她的腰部,所以顧正初的手摸到她的腰,就將她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 即使已經放肆到這種地步,顧惜依然像個木頭一樣,紋絲不動。 嚇呆了? 她的反應實在出乎顧正初的意料,他本來想過如果她掙扎的話就把她綁起來,如果她叫喊的話就把她嘴巴堵住。 但是她不哭不鬧,就像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 即使她表現得如此不對勁,顧正初也不在乎,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占有她。 他要讓她明白她是屬于誰的! 當顧正初將她雙腿抬起,他溫熱的兇器碰到她腿心的軟rou時,顧惜雙手握成了拳頭,她抿著唇,扭過臉去。 然后,他沒有憐惜,一鼓作氣地硬插了進去。 雖然甬道緊窄干澀,他進去得不算順利,但是沒有遇到阻礙。 因為這個發現,一股狂暴的熱氣直沖顧正初的頭頂,醞釀的火山徹底爆發,他根本控制不住這股滔天怒意,抬手就扇了她一耳光。 賤人! 顧惜臉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緊接著便發起燒來,熱燙蔓延至耳根,但她腦子卻更加清醒了。 這真的不是夢! 她死了,又活了。 這個發現,讓顧惜雙手捂住臉,似乎在努力壓抑著某種情緒起伏,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顧正初以為她在哭,但因為怒火未消,所以他沒有哄她,而是大掌壓著她的腿根,將侵犯進行到底,腰胯兇猛地聳動,硬挺的roubang在她xue里快速地進進出出,如一把刀子捅進她身體深處,拔出,插入,拔出,插入。 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由于過于激烈,又沒有其他的聲音,聽來不免讓人有些心驚rou跳。 顧正初是初次,憋著一股子怒火宣泄出來,他半軟的分身被擠了出來,帶出一股濁液。 他見她還是捂著臉沒動,便抽了紙巾給她擦了擦。 但擦沒兩下,看著她腿間的春色,如濕漉漉的花瓣,嬌艷欲滴,剛被蹂躪過,搗得汁水還在往外流,這景致過于緋艷yin靡,他剛軟下去的分身又硬脹難耐。 顧正初扔了紙巾,翻身壓上,撲哧一下又插了進去,他索性將她的睡裙掀到了她臉上。 想哭就哭吧,別悶壞了。 他語氣軟了下來,狀似體貼,雙手卻放肆地罩在少女嫩鴿一般的嬌乳上,肆意揉捏玩弄,指尖捏著那嫣粉色的乳粒,捏了幾下,就變紅變硬了,他低頭含住,舔弄吸吮。 嗯 顧惜沒忍住,敏感地哼了一聲,顧正初有了幾分得意,但想到她這身子已經被野小子染指,又生出幾分怒意來,諷刺道。 才多大年紀就會跟男人上床了!早知道你這么浪,我也不會忍到現在才動你! 即使被他這么羞辱,還是兄妹luanlun,但顧惜依然沒有反應,真就跟個木偶一樣。 顧正初終于生出一點點懊惱來,但他抿著薄唇,只是沒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地橫沖直闖,而是深深淺淺地搗起來。 其實他剛才粗暴的對待,顧惜就有嘗到點快活的滋味,而他現在控制著節奏,她便忍不住去夾他,這下顧正初差點沒忍住,他一時有些惱,不想讓她發現他是個菜鳥,于是繼續羞辱道。 夾那么緊干什么,你那小男友沒滿足你? 顧正初頻頻提起她這個男朋友,顧惜剛才終于從泛黃的記憶中扒拉出了一個幾乎快被她忘記的名字來。 孟謹言。 倒不是她有意遺忘,而是這段初戀的記憶對于她而言實在過去很久了。 盡管她對害死了他懷揣著深深的愧疚,但是她后來經歷得實在太多了,生活的疲憊壓得她喘過不氣來。 顧正初以為她在哭,實際上顧惜在笑。 因為這次她讓他得逞了,她沒有反抗,沒有不顧一切地逃出顧家,她還是顧家千金。 即使她從血緣上跟顧家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但她還有機會,想盡一切辦法搞錢。 而她不再逼孟謹言帶她私奔,他應該也不會死了。 對了,她還可以幫他mama治病。 顧惜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重生,但這輩子她愿意用自己對顧正初臣服,對金錢力量的頂禮膜拜,換他們的一世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