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了?
獻身了?
4 顧文欽來接馮君同時,后者已經喝醉了,跌跌撞撞地撲到他懷里,亢奮地吆喝著要繼續喝。 不僅是醉,還醉得厲害。 趙一丹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為免繼續丟人,將人托付給顧文欽后果斷開溜。 顧文欽扶住她抬起胸前的腦袋,怎么醉成這樣? 她臉紅撲撲的,傻里傻氣地笑:開心。 把人放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他從另一邊開門上車,不妨說一說,讓我也開心一下? 她自己解了安全帶湊過來,手掩著唇,悄悄告訴他:我對部里的人說了。 嗯,然后呢。 顧文欽原本要開車走的,見此只好先暫停重新又給她系上。 酒精讓思維和動作變得遲鈍,她懶洋洋地歪倒在座位里,左右搖頭:沒有然后,但是我告訴他們了,我自己說的。 她強調。 嗯,小同很勇敢。 顧文欽其實不在乎她是否把身世告訴身邊其他人,但她似乎很介意,故而才有路送她過來時的那番話。 你怎么說的? 車里放著慢節奏的英文歌,她有一句沒一句跟著哼唱,顧文欽怕她聽睡著了,找話問她。 馮君同掰著手指頭嘀咕,一個一個單獨講的,沒有告訴所有人,就告訴了來往比較多的,同級的,大二大三的學弟學妹,大一的就跟陸胤講了,還有玟雨,她是你表妹,理應知道 顧文欽很會抓重點:陸胤?就那個小子? 啊 打籃球那個。 嗯,對,他之前不是有點喜歡我嘛,我就覺得應該讓他知道,省得對我再有什么濾鏡 顧文欽皮笑rou不笑:原來你還知道他喜歡你。 這話,馮君同沒法接,她醉得再糊涂也品出了酸溜溜的火藥味。 她輕咳了聲,一邊怪自己喝多沒管住嘴,一邊換了話題,你剛才去干什么了?大晚上的。 呵,查崗嗎? 不可以嗎? 她腦袋轉過來,眼眸亮晶晶地盯著他。 明知道她故意轉移話題,顧文欽拉開她身前的儲物格,試試看。 一只包裝精美的小禮盒,馮君同拿出來打開,是一只電子表,時下正流行的款式品牌,帶通訊功能。 她沒立即戴上,舉到眼前察看,送我的嗎? 嗯。 怎么想到送手表? 馬上就要回淮遠過年了,別讓我找不到人。 先前她將手機調成靜音,未接來電里絕大部分都是他打來的。 是因為擔心嗎? 嗯。 類似的話題,其實他們之前聊過一次。 馮君同最終戴上手表,小聲嘀咕:還以為會收到那種一個表抵一套房的呢。 你不會收。 哼,別把我想得多么清高。 手表戴好,她舉高讓他看。 顧文欽叮囑:記得及時充電。 嗯。 嬌憨乖巧,格外地好說話。 他于是斗膽再提議:你馬上就回淮遠了,剩下這點時間干脆都別去學校了? 馮君同:不搬。 她只是喝多了,不是糊涂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剛好到家門口,他下車繞到副駕駛開門抱人,任憑她如何掙扎,步履從容地往家走。 事實證明,顧文欽此人只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 在他的軟磨硬泡下,馮君同除了繳械投降,別無他法。 回寢室拿換洗衣服那天,恰巧碰上了在搬寢室的周顏。 她們的矛盾擺到了明面上,未免再生事端,學校決定讓她們倆分開住。 我可算知道為什么你們會成為一對了,能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跟你一樣不要臉。 周顏一見到她進來就嘲諷唾罵。 一波剛平,馮君同告誡自己少跟她計較,只語言回擊,他如果要挾你,你大可以一五一十說出來讓所有人知道,可你沒說,還不是因為自己心虛。 她手叉腰,仗著比對方高俯視對方,你說啊,我給你錄音。 你! 周顏漲紅了臉,憋半天憋出句小賤人,抱上個紙箱氣急敗壞地出了門。 馮君同將手機揣進衣服兜里,倒是好奇了顧文欽怎么做到讓她改口的。 你怎么讓周顏改口的? 晚上洗過澡躺進被窩里,她想起來就問了。 顧文欽退出手游,手機擱到柜子上,想知道? 嗯。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 馮君同翻個白眼,腦袋伸過去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行了吧? 嗯。 他應了聲,將人壓在自己身下,動手動腳的同時低頭吻她。 這一系列行為,馮君同可太熟悉了,扭身閃躲就不給他親,每次都這一招,你能不能換點新花樣! 不是你要我告訴你如何讓她改口的嗎? 顧文欽一力扯掉她輕薄的睡裙扔到一旁,扒開她的兩條腿將腦袋湊了上去,以舌尖挑逗她敏感的每一處。 馮軍同身子一顫,顧不上被他舔舐私處的羞恥,震驚地出聲:你獻身跟她睡了?! 天啊。 你們男的都這么沒原則嗎!為了達到目的隨隨便便就能跟別的女人睡! 她兩腿亂蹬推他的腦袋,不許親我!你臟了! 顧文欽從她腿間抬頭起身,一言不發地開始脫褲子,馮君同爬起來要跑,被他抓回來摁在身下,扒開亂晃的腿一挺而入。 光喂飽你這張嘴都累得夠嗆,我還有精力管別人? 他一連狠狠撞了幾下,馮軍團被頂得尾骨發麻蜷起四肢,嬌聲嬌氣地告狀:你不就這個意思嘛 顧文欽笑:看來你今晚不用睡了。 說完以吻封唇,省得被氣死。 馮君同也很惱火。 又被蒙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