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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尊)嫖盡天下綠茶男(nph)在線閱讀 - 虐一下女主?其實我覺得還好

虐一下女主?其實我覺得還好

    

虐一下女主?其實我覺得還好



    她覺得那一晚把自己這一輩子的臉都丟盡了,聽說她最后被他干的昏了過去,還是被木子央抱回去的。

    木子央托花小敏轉(zhuǎn)告她,等她把自己送進宮當(dāng)了御前侍衛(wèi),他再履行剩下七次。

    花小敏笑的一臉陰險yin蕩,曖昧的朝她擠眉弄眼:什么七次八次的,我怎么聽不懂了。

    秦憂苦著臉不吭聲,她能說自己剛做完第三次就累的暈過去了嗎?早知道他這么持久,一次一個時辰左右,她應(yīng)該先吃藥的。

    花小敏見她一言不發(fā),了然于胸的點點頭,又湊過來打趣她:妹子啊,你這也太弱了,平日里見你弱不禁風(fēng)的,這床上更是不頂用啊,這樣吧,我家有張祖?zhèn)鞯乃幏剑佑昧藙e說一夜十次,夜御十男都沒有問題。

    秦憂忍不住揍她:我不吃!這有什么好炫耀的!

    然后她就因為腰酸背痛,一個重心不穩(wěn)從床上栽了下去,花小敏扶她起來的時候,滿臉嘻嘻笑著,明里暗里都透露著嘲諷鄙夷,看她的目光就像看一只菜雞。

    她嫖的男人都是禍水,秦憂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一點,到最后他們都會掏空自己的身體和錢包。

    趁著天明之際,她悄悄溜回了花樓,花樓里的小廝告訴她,昨兒晚上云笙就被從黑屋里抬了出來,聽說拉出來的時候滿衣衫都是干了的血塊。

    小廝邊說邊搓手臂:大家都說這樣打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條命,這云公子命是真的硬,我瞧著都替他疼,他眼見被放了出來,立馬就精神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他罵啥啦?能不精神嗎?吃了她不少只燒雞呢。

    當(dāng)然是秋爹爹啦,什么老不死,老狐貍精,被女人拋棄的狗東西。

    秦憂捂住了嘴,滿眼都是笑意,這還真像他的性格,就是太蠢,也不怕秋爹爹以后給他小鞋穿。

    小廝納悶道:云笙沒瞧見當(dāng)時秋爹爹站在樓上,聽他瞎喊,臉都氣綠了,但秋爹爹也沒責(zé)罰他,還找了大夫給他醫(yī)治。

    因為秋爹爹不敢得罪花小敏吶,要不是她去求花小敏罩著云笙,只怕他現(xiàn)在都被關(guān)在那,想來也是,云笙在花樓里實在是不起眼,既不能賺錢還愛捅婁子,秋爹爹放棄他也只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只是秦憂想不明白,一只鐲子而已,竟能令秋爹爹如此動怒,差點要了云笙的小命。

    她去藺公子房間的時候,他已經(jīng)醒了,穿著單薄的褻衣坐在床邊發(fā)呆,如墨的青絲散在腦后,以往的他給人一種清冷,現(xiàn)在的他倒更多了一些人味兒,秦憂覺著藺公子是真的好看,面龐如玉,身形如松,即使穿著粗布麻衣也別有一番風(fēng)流韻味,只是他一顰一笑總是帶著淡淡的憂郁,心里藏著故事想讓人一探究竟。

    某種程度上,他與姬桓有些相像,但他比姬桓更加文質(zhì)彬彬,且更易信服,或許是因為他的遭遇,家道中落,而自己被逼賣身為娼,但越是這樣悲慘的過往,更越不能低估了他。

    他在把玩一根簪子,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一根玉簪,斂著眉似在細細思索著什么。

    秦憂上前低聲道:公子可要打水梳洗了?

    藺公子抬眼認真的打量她,突然說道:冬夏的頭發(fā)生的可真好,烏黑濃密。

    公子過譽了。

    你過來。他招手,示意秦憂到他跟前兒去。

    她乖巧的走到他面前,眼睛緊緊盯著地板磚,都不敢看著藺公子眨下眼皮。

    蹲下來。他輕聲道。

    她連忙半蹲在床邊,身體繃得筆直。

    他把簪子插進她的云鬢里,輕聲說道:跟了我有些日子,這根簪子送你了。

    秦憂想也沒想就要把簪子拔了下來,卻被藺公子抓住了手腕,他低聲道:怎么,你不喜歡?

    太貴重了。

    這還是頭一次藺公子和她靠的這般近,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令她不由面紅耳熱。

    無妨,其他公子也賞賜玩意兒給下人,你不必介懷。他淡淡一笑,食指擋在她的唇邊,而且我不喜歡我的心意被人糟蹋。

    謝謝公子我去給公子打水洗漱。

    此時的樓里已有不少公子聚在一堆閑聊,一個眼尖的瞧見秦憂頭上的簪子,不屑的撇嘴,酸道:喲,這年頭雜役都比咱用的好了。

    可不是嘛,誰讓她跟了個好主子呢,她頭上那根簪子怕是值不少銀子呢。

    她頭上那根簪子再值錢,能比得過秋爹爹手腕上暖玉鐲?

    可是云笙偷的那鐲子?

    自然,那暖玉鐲可是貢品,都是給宮里的貴人用的,聽說這一到冬天,這玉一遇冷就暖,就像把手爐套在了手腕上一樣,要不然秋爹爹怎會如此緊張,非要把那云笙往死里折磨,我還聽說啊,自從暖玉鐲失竊以后,秋爹爹成日帶在身上,寸步不離,睡覺的時候也揣在懷里,也不怕咯著自己了。

    嘖,這樣的寶貝秋爹爹怎會有啊?

    還不是老相好送的唄,他以前發(fā)老相好可姓姬,是太后的本家姐妹呢

    噓哥哥可不能亂說。

    秋爹爹以前和姬大人那些事人盡皆知,你多待幾年,自會聽見有人嚼舌根,聽說啊,秋爹爹還把姬大人的肚子都搞大了呢。

    暖玉鐲秦憂也略知一二,他進宮當(dāng)了君后之后曾經(jīng)賞給她一對兒,那時她年少不識貨,只認為是普通的鐲子,因為暖玉鐲和青玉鐲簡直一模一樣,連上面的紋理和色澤都相差無幾。

    她和母親賭氣的時候還曾摔過一只泄憤,被母親責(zé)罵過后才知道這是千年難求的暖玉,這世上就僅存了三對兒,其中一對兒還賞給了她,打那以后,秦憂更不敢怠慢,專門挑了個結(jié)實的箱子把剩下的一只暖玉鐲好好供著。

    秦憂等到半夜才偷偷溜到云笙房里的,正巧他屋里伺候的小廝出去打水了,秦憂先簾瞧了一眼,他正熟睡著也沒有吵醒他,這幾日他都未曾休息好,眸底有著明顯的青黑,哪還有以前半點鳳目妖嬈的嫵媚,要知道,他全身上下也就眼睛最好看了。

    她把新買的零嘴放在他枕頭邊,替他掖好被子,才放心的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

    秦憂詫異的回過頭看他:你不是睡了嗎?

    又被你吵醒了。云笙已經(jīng)坐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她。

    秦憂不好意思的撓頭:對不起。

    他撇了一眼枕邊的零嘴,冷哼道:你就來給我送這個?

    她搖搖頭,走了回去,獻寶似的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彩繪的香料盒:我本來是想來給你看看這個的。

    云笙撇撇嘴,一臉嫌棄,秀眉不由微挑:你從哪里搞來的便宜貨,花樓里這樣的貨色到處都是。

    你再仔細看看,這是掐絲琺瑯,盒上的花紋是以金色勾勒成形的,這邊兒上還鍍了金,是珍品不是便宜貨!

    云笙皺著眉說道:你又沒錢從哪搞的,偷的?

    不是,我借的,我?guī)透舯谟衿鞯甑睦习迥飵Ш⒆樱鳛閳蟠鹚桶堰@個借我一晚上觀賞。秦憂得意洋洋的揮舞著掐絲琺瑯,我打算教你識別玉器和認字。

    我為什么要學(xué)那個?云笙沉下臉,看著她似笑非笑,莫非你讓我學(xué)會這些后,好伺候那些達官貴人。

    秦憂愕然:你怎么會這樣認為。

    難道不是嗎?你說你想包我,卻不想娶我,還不是瞧不起我的身份。

    秦憂嘆道:你誤會了,我只是想你多懂一點,也不會被其他公子們嘲笑了。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找個機會接近他。

    他仍是執(zhí)意問道:為何不娶我?

    我沒啥本事,跟著我你會吃苦。她沉默一下,無奈道。

    你不會考個舉人養(yǎng)我嗎?

    秦憂渾身一抖,滿不情愿嘟囔著:考舉人?那得考多少年啊

    云笙擰她胳膊,恨鐵不成鋼道:你怎么就這么沒出息!

    秦憂被他掐的眼淚汪汪,嘟著小嘴委屈巴巴盯著他,云笙瞧的心里莫名一跳。

    她控訴道:你又擰我,誰的手臂不是rou做的,你再掐我打我,我就不和你說話了!

    云笙不由冷笑:那你就別和我說話,我可是謝謝你了,我告訴你,花家的小姐可是打算包我了,你還真以為我能看上你?別自作多情了,早點在我面前滾蛋。

    秦憂生氣道:那你就和花家小姐過一輩子去吧,以后有你哭的時候,虧我還一直相信你沒有偷東西呢。

    云笙臉一白,咬牙切齒道:我等著。

    秦憂越想越氣,用腳踢著墻角泄憤,這男人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秦憂的手肘處不知何時開了一條口子,被藺公子瞧見了后,輕輕笑道:你衣衫破了。

    她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我也不會補衣裳。反正多破幾個洞正好換一件。

    藺公子道:正好我閑的無事,便幫你補下。

    真的不用了公子的。

    過來。他打開針線盒,熟練的穿針引線,不由分說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別動,不然可就扎著你了。

    他這個模樣溫柔專注,因為是縫補所以他又一次和她靠的很近,肌膚如雪,甚至比女人還要細膩瑩白,一雙手修長柔滑,靈活的舞著針線翻飛,他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拂在了她心尖兒上,偶爾抬起眼眸,沖她微微一笑,素來清冷的褐眸里忽然盛滿了光。

    秦憂覺得不大對勁,這男人像在勾她,不能怪她會有這種想法,當(dāng)年薛非傾勾引她的時候也是無所不用其極,還故意崴腳撲在她的身上。

    可是藺公子圖她什么呢

    這一幕不止被秦憂瞧見了,還被偷偷來看藺公子的王大人瞧的明明白白。

    當(dāng)她看到王大人嫉妒扭曲的臉時,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即使她倉皇的跪下去,不停的磕著頭,也依然平息不了她的憤怒。

    王大人盯著她,冷冷說道:不安分守己的狗東西,拖出去給我狠狠打十鞭子。

    她身后的侍衛(wèi)拽著秦憂出去的時候,藺公子站在一邊一言不發(fā),他看著她,眸子里又恢復(fù)了清冷。

    秦憂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這猜想太模糊,而且她并沒有證據(jù)證明。

    她被鞭打的時候,幾乎花樓里所有人都圍了過來,熙熙攘攘的把她圍個水泄不通,看戲似的的捂嘴偷笑。

    鞭子抽打在身上的一瞬間差點疼的麻木,一鞭一鞭的下去,痛感漸漸減輕,因為她知道系統(tǒng)不會隨便讓她出事,但她的臉色仍是蒼白的可怕,眼里的光漸漸暗淡下去,在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下,她強忍著憤怒委屈承受了這十鞭子,那瞬間她心里想的是,若是可以,她真想血洗了這妓院。

    最后還是平日與她交好的幾個雜役扶她回房,她躺在床上,身上時灼熱的疼痛,像是有把火再燒一樣,疼的怎么都睡不著。

    這時,許久不見的系統(tǒng)出聲了:宿主!喵喵來啦!最近有沒有想喵喵啊!喵喵又給你檢測出一個可攻略的男子哦,這人你也是認識,就是姬桓哦!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喵喵看他還很喜歡你呢!所以這次的任務(wù)超級簡單呢!快來夸喵喵!要不是喵喵看你被打的這么慘,才不讓你攻略這么簡單的人物呢!

    秦憂渾身都在顫抖,指尖死死撓著墻壁,指甲被折斷,墻渣刺進rou里,溫?zé)岬孽r血染紅了手指,她這被子最討厭的男人就是姬桓,恨不得殺了這個強jian她的男人,她凄楚的低笑一聲:若我有一天真的死了,那就是你間接害死的。

    系統(tǒng)嘰歪著,顯然不樂意認賬:你怎么能這么說喵喵!哼!喵喵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