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子洞房(下)H
跟皇子洞房(下)H
云雨方歇,秦憂渴得慌,赤裸著身體下床喝水,七皇子也翻身下來從身后摟著她,在她喝水的功夫還細碎的吻著她的雪頸,唇舌若有若無的覆在她的肌膚上,有些癢。 她喝了一口便喝不下去了,扭動著肩膀不讓他親。 七皇子反而摟著她的腰肢壓向自己的臀胯間,玉莖炙熱硬挺和她的腰貼在一塊兒,他的陰毛上還有兩人交合過的液體,這一下全蹭在了秦憂身上。 他扳過她的臉就吻了下去,七皇子本想淺嘗輒止,只是簡單的吻著她的唇畔,淺淺的一吻愈發(fā)不可收拾,癡迷沉醉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攪拌吸弄。 秦憂微微瞇著眼睛,有些無力承受他的熱情,錯開臉低聲道:你要不要喝點水。 你喂我。他啞著嗓子,仍是不肯放過她的身體,一只手握住她的乳兒,又輕又重的捏著。 她倒了一杯水給他。 他卻道:你先喝,我要喝你嘴里的。 秦憂登時面紅耳赤,她忍不住說道: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 七皇子低聲一笑,扶著她軟糯纖細的腰肢,把玉莖塞了進了濕噠噠的花xue里,秦憂低叫著,差點連水都拿不穩(wěn),撐著桌子,感受著那炙熱的碩大慢慢推進自己的身體里。 我都不嫌棄你,你嫌棄個什么。七皇子將她的腰牢牢固定在自己懷里,聳動著腰胯慢慢插入,他干的并不深,每次只進入了一半又抽了出來。 秦憂上一次習慣了他整根埋進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淺淺的抽插,反而弄的她不上不下,xue兒里的rou怎么吸他的roubang都不夠爽利。 秦憂仰著頭,眼角的余光瞥向窗外的幾個人影,那是守著皇子的公公小侍,有人光明正大偷聽墻角,秦憂更不敢肆意將呻吟宣泄,只得咬著嘴唇低聲道:宮人們都教了你什么啊! 你日日待在我的床上就知道了。 荒唐! 他抓著她的手臂轉(zhuǎn)了個圈,玉莖還一半卡在她的花xue里,他在她濕淋淋的花xue里插了幾下,示意她走到床上去。 你不退出去我怎么上床! 插著你不也能走嗎?他抱著她的腰,上前了一步,逼得秦憂也踏了出去,卡在花xue里的玉莖不但沒有滑出去,那碩大的guitou不知道戳在了哪,花xue一酸,里面的水兒撲哧撲哧噴了出來,引得秦憂身子劇烈的抖了一下。 又噴水了,我倒不知道你竟然這般敏感,若是明早被小侍撞見這一地的水可怎么辦?他在秦憂耳邊壞笑。 秦憂又氣又羞,想掙脫他的束縛,可他先一步抓著她的手臂,挺動著臀胯,強迫她回到床上,他頂一下,秦憂就挪一步,男人的這根東西生的真是粗長壯碩,玉莖卡在花xue里的尺度不深不淺,光是摩擦著他的guitou都能讓她蜜液肆意,即使這樣,秦憂依然感到花xue空虛泛癢。 等她趴在床上的時候,七皇子才握著她的腰,一個挺身頂?shù)搅俗钌钐帲Ьo身下的被子,將呻吟掩蓋起來。 七皇子顯然也被剛剛的淺插磨得沒有了耐心,一到床上就抓著她的腰,直直跪在她的后面打樁似的的頂起來,下體的拍打聲甚至蓋過了他的粗喘,鼓脹的yinnang在胯下一甩一甩的,上面沾滿了花xue流出來的蜜液。 他每一挺身就是一記重搗,粗碩的玉莖劈開緊致的花xue,越插越深,力道也漸漸加重。 啊輕點唔秦憂咬著被子,花xue被插的酥麻酸澀,兩人的交合處濕漉漉的一片,她跪扶在床上,情欲正在奪取她腦子的掌握權(quán),這種激烈刺激的交合,逼得她欲仙欲死。 嗯哈輕什么,你不也流了這么多水了嗎?他騰出一只手探到她花xue外的花核上,用力的揉捏摩擦,充血的花核哪里禁得起他這樣挑逗,很快秦憂渾身癱軟的倒在了床上,像條脫水的魚兒任由他折騰。 他也趴了下來兩腿分開,將她的玉腿夾在了中間,腰腹抵著她的雪臀,玉莖研磨著她細窄的花縫,與xuerou緊緊糾纏在一起,秦憂身體泛起一陣陣酥麻,忍不住嚶嚶低聲叫喚。 身子被他半抱起來,他的手里抓著她的乳兒把玩揉捏,櫻粉的乳尖在他的指縫中若隱若現(xiàn),顯得格外yin靡放縱。 他從上往下看著這副靡艷的場景,吞了吞口水,忍住吸食含弄的欲望,轉(zhuǎn)頭親著她的臉,不停用唇摩擦著她嬌嫩的臉龐,若不是他有意克制,幾乎要將她一口吃進肚子里。 舒服嗎? 秦憂微微點了點頭,她的臉上都是他的唾液,花xue脹痛酥麻,饑渴的攪著他的玉莖,隨著他的律動花心深處又被guitou重重的研磨著,還有充血腫脹的小花核,時不時蹭到了身下的錦緞,陌生的觸碰令她難挨扭動著雪臀,迎上他的插弄。 她肯定自己的身下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了,把頭埋進被子里任由身后那人肆意折騰自己。 與七皇子在床上糾纏了三日秦憂才得空出了趟門,此時花小敏正在茶樓的雅座里等著她。 見秦憂推門進來,她率先說道:我的好meimei啊,你吩咐的事兒我可辦妥了,木子央已經(jīng)帶去了我的別院,也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接下來打算干什么呢。 多謝了,今日這茶水我請你。 方懷臉色一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主子,咱們帶的銀兩可不夠付這上等龍井的錢啊。 為何?秦憂不解。 方懷支支吾吾的說著:七皇子說了,以后您的進出項都由他管著,今日的銀錢也是他的給的 秦憂滿心的郁卒,她看著茶杯里熱氣騰騰的茶水,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成為皇子的妻主竟活的如此憋屈。 花小敏感慨的拍拍她肩膀,寬慰道:今兒jiejie我請你了,七皇子好歹還會給你銀子花,以前常跟我玩的楊家小姐去年娶了三皇子,出門一個子兒都沒有,回回都白吃我的。 哎,我怎么就這么倒霉!秦憂捶桌。 花小敏似是想到什么對她說道:那個木子央我順帶替你查了一下他的背景,可不是好人家的公子,他爹爹以前是花樓的小倌,后來被一個綢緞商贖走,生下木子央沒過多久,綢緞商的莊子就垮了,他爹趁機跟一個豆腐女跑了,他娘被氣的一病不起,沒過多久也撒手人寰,正巧瓊?cè)A派的長老路過見他可憐,就帶他回去好生教養(yǎng),可十五歲的時候,聽說勾引同門師兄的未婚妻被趕了出來,這樣的男子你看上他什么了? 秦憂也不懂,她比花小敏還惡心這種人,不過這是系統(tǒng)的意思,她也沒辦法拒絕。只得瞎編道:我說我想給七皇子戴綠帽,你信嗎? 花小敏頓時怔在原地久久沒回過神,在肚子里砸吧砸吧幾下她話里的意思,頓時對她肅然起敬,七皇子素來高傲,蠻橫無理,以前沒少欺負她們,她們這些世家貴女早就想懲治一下他,只是一直不敢罷了,而秦憂要給七皇子戴綠帽這比把七皇子按在地上打都痛快啊! 她拉著秦憂的手,親切的說道:從小我就知道m(xù)eimei你不是凡人,果然做的的事都不同凡響,只怕你會有生命之憂啊。 我偷偷的來 果然是要做大事的人!秦憂要做連花小敏都不敢做的事,不得不令花小敏對她刮目相看。 秦憂無力的扶額:帶我去見木子央吧。 好。 這個院子在郊外,門前是一條清澈干凈的小溪,院門前有顆大大的芭蕉樹,木子央就坐在芭蕉樹的樹干上閉目養(yǎng)神,見秦憂來了,也不下來。 花小敏在她耳邊低語:你們聊,我去那邊給你守著。 秦憂對她感激的點點頭,待她走后,才對木子央說道:木公子不如下來,我們聊聊。 他還是不肯說話,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微風拂過卷起樹葉的沙沙聲,他跳了下來,身姿瀟灑利落,穩(wěn)穩(wěn)的落在秦憂面前。 你把我逼出城,又想法子帶我來這是什么意思?他瞳孔隱忍著怒氣,咬牙切齒的問她。他原本以為吊著這個女人的胃口,自己總能把她掌握在手心里,可是她成親的突然,還是和皇子,這樣他一點勝算都沒有,他雖然對秦憂有好感,但也不是非她不可,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斷不能在這顆樹上吊死,可秦憂又把他逼上了絕路,令他不得不待在這個院子。 你知道了?秦憂微微歪著頭,頗有些驚訝。 那些人太蠢了。他冷哼一聲,英挺的面孔揚起一絲嘲諷。 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那你還來這個院子干什么,以你的武功可以選擇拒絕來這,不是嗎?她微微笑道。 他一怔,雙拳不自覺緊握:我必須要留在這。 留在這?找一個好妻主? 沒錯。他也不裝了,索性坦白了他的目的。 可是我想養(yǎng)你,讓你成為我的外室。秦憂也和他開門見山,既然對方直白的袒露欲望,她也何必裝什么呢,她才不喜歡玩癡情種子的游戲呢。 我怎堪屈居于外室!別忘了你已經(jīng)成親了,正夫是皇子!皇子容不得我!他低吼著,脖子上青筋必露。 你以為憑你的身份如何進的了世家名門,她們不是傻子,查你的那些過往簡直易如反掌。秦憂不慌不忙的說著,滿意的欣賞著他由紅轉(zhuǎn)白的臉。 她知道了?知道了他在瓊?cè)A派的那些事嗎? 他飛快的低下頭,掩蓋住眼里一閃而過的羞愧,嘴唇泛白,低聲反駁道:世家不行,那些商賈之家 只要我放出風聲,她們照樣不敢娶你。 想不到你竟如此狠毒。他皺著眉,似乎不認識她這個人一樣,莫非以前她對自己的好都是裝的?還是她真的喜歡自己,才用這種下作的手法逼他留在她的身邊,思及至此,心緒竟有一絲愉悅,令他又羞又氣。 我們做個交易吧,你跟我一年,這一年內(nèi)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年后我給你一萬兩黃金,即便你不是處子,有了這一萬兩黃金,自立門戶瀟瀟灑灑的過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 你有什么目的!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了你便是了。 你就這么想要我?他定眸冷冷的盯著她,想從她平靜的臉上找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來。 秦憂笑道:我只是想要你身上的兩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