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農家男
可憐的農家男
長樂有話要說(必看):這文全文免費,緣更,是我思考婊男有多無恥而寫的,里面各男主的三觀不代表作者本人的三觀,如果戳到了各位雷點,請不要對作者進行人身攻擊,默默取消收藏就好,本文還有個主旨就是為虐男而寫,有男的虐男的,女的虐男的,無邏輯!一切為了虐而虐! 云笙醒來的時候,便見一個濃妝艷抹的男子冷冷審視著自己,嘴唇削薄,高顴骨,一臉的刻薄像,那人身側的小侍倒是唇紅齒白,正用團扇為他輕輕扇著涼風,而他身后跟著三個五大三粗的女人,那手臂看起來比常人的大腿還要粗。 陌生的人和古怪的氛圍讓云笙不由四下環顧,這一轉眸便瞥見自己身側還站著一個人,正是他的繼父王氏,那人見他望過來,嘲諷地冷哼一聲,對他露出一個古怪至極的笑容。 云笙忍不住瑟縮地抖了一下,想爬起來,卻發覺四肢酸軟,怎么都用不上勁,只得軟軟地倚靠在一張凳子旁。 秋爹爹,你看我這個兒子能賣多少錢啊?王氏比那濃妝男子要高得多,為表尊敬,不得不彎著腰,諂媚地搓手說道。 長得倒是不錯,小臉白嫩嫩的,就是個頭高了點,手也糙,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現在的女子們早就看不上這種貨色了,你把他賣給我,我最多捧成個紅伶,連頭牌都撈不著,對了,他多大了?秋爹爹有些嫌棄的撇撇嘴。 十八了。 歲數可真夠大的,我只能出五兩。 云笙的容貌在他的花樓里撐死了算個中等水平,只是他的一雙鳳目不似不普通的農家男,瞳心烏黑發亮,眼角微微上翹,妖媚又多情,一張瓜子臉又尖又小,跟個狐貍精似的,還帶著一絲不依不饒的倔強。就算自己有心栽培,也必定要耗費不少心血,他可不敢賭,萬一是個賠錢貨呢。 王氏急著說道:秋爹爹,別介啊,我家這孩子可是個寶貝啊。 秋爹爹挑了挑眉,示意他說下去。 王氏鬼鬼祟祟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云笙那的物件兒可不是紅牌能比得上的,我們村里的菊紅不小心偷看到了這孩子在湖里洗澡,就吵著嚷著非要娶他不可。 秋爹爹心下了然,若是云笙私處天賦異稟,倒是個好苗子,到時候他只要放出風聲,自會有女子蜂擁而至。 秋爹爹嘴角微翹,吩咐道:給我扒了他的褲子。 你們要干什么!爹!爹救我啊!云笙被幾個小侍摁在地上,一個人牢牢抓住他的雙腕,兩個人穩住他踢動的雙腿,一個人湊上去扯開他的腰帶,把打著補丁的粗布褲子狠狠的拽了下來。 王氏捂著嘴偷笑,冷冰冰的安撫道:叫喚什么!秋爹爹若是能看上你便是你的福氣,我也是為你好,以后你可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云笙只覺雙腿一涼,屈辱的閉上眼睛,恨不得將王氏和那個秋爹爹千刀萬剮。 王氏果然沒有騙人,云笙私處的物件兒果然粗長,又生的粉嫩干凈,guitou如傘狀,異于他俏麗柔美的臉蛋,這根物什倒是頗為剽悍,連下體的毛發也少,有些女子就愛含他這根東西,喜歡的跟瓊漿蜜液一樣。若是勃起后,也不知道那些女子的小嘴兒裝不裝的下。 幾個小侍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后面的侍衛見了連連吞咽口水,連秋爹爹都不例外,他撇撇嘴,若是他那有這般粗壯也不會被人嫌棄人老珠黃。 秋爹爹問道:能硬嗎?萬一你賣給我的是個啞炮我找誰哭去。 能硬能硬,這孩子在家可沒少背著我手yin。王氏咯咯笑了起來,看著云笙的表情,就像見到了一大袋金子。 云笙憤怒的睜開眼睛,眸中怒火熊熊,如玉的小臉氣得通紅,他僵著身子,說道:爹爹竟要把我賣到花樓里,我娘在天之靈可都看著吶! 王氏面色一冷,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臉打偏過去:你這恬不知恥的小蹄子,還敢提起你娘!你勾引了隔壁的菊紅,敗壞云家的門風,你那幾個弟弟都沒人提親了,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有了你這么個兒子! 菊紅明明是我娘指給我的!你為什么要把二弟許配給她!云笙不喜歡菊紅,嫌她又矮又丑,要不是家里有地,他才不愿意嫁給她,沒想到后爹在娘死后竟然要把他的親兒子嫁給菊紅,想把自己許給李員外做小侍兒,他的如意算盤倒是算的噼噼啪啪響,他怎么可能讓他如愿,既然王氏不讓他好過,那他也別想過安生日子,他故意在菊紅歸家途中在那片河里洗澡,還故意把私處露給她看,就不信她不動心,二弟那玩意兒可沒有他的粗大。 果然菊紅當天就回家說要和二弟退婚,娶他,菊紅的娘又跟王氏有一腿,又不敢和員外作對,自然不肯,菊紅又是撒潑又是打滾,鬧得村子里人人皆知,都在背地里罵他狐貍精,不安分,許配給了員外還搶弟弟的男人。 云笙巴不得越鬧越大,到處散播謠言說他二弟也是個不干凈的小蹄子,有了菊紅還跟杏花村的春花有一腿,還被春花的表弟捉jian在床,被人用棍子打得沒了臉面才回到村里聽從父親安排嫁給菊紅的,斷了菊紅對二弟最后的念想。 沒想到王氏卻比他狠毒,竟要把他賣給花樓當個伶人,這種地方能有什么好去處。 云笙到底也是個烈性男子,與其在這個地方蹉跎一生,還不如死的干凈,一了百了,他鳳目中厲色閃過,發狠的咬了箍著他小侍兒的手背一口,小侍啊的一聲慘叫,趁大伙分神時,一鼓作氣掙脫束縛,提上自己的褲子,推開窗戶,閉上眼睛跳了下去。 云笙卻不知道,這只是二樓,根本摔不死人,剛好砸到了樓下過路的秦憂。 他只覺得自己砸在了一具軟綿綿的身體上,胸前壓著兩團綿軟,是個女子,她低低輕呼一聲,苦笑道:公子,可否起身? 云笙顫抖的睜開眼簾,眼前的少女瞬間奪走了他的神智,她比男子還要嬌媚柔弱,身形嬌小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尤其是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白嫩細滑,潔凈如玉。天生的朱唇皓齒,配上那極其妖媚的眸子,楚楚可憐看著你的時候,恍若晨星,一顰一笑嫵媚動人。 此時她的星眸霧氣朦朧的望著他,有些委屈的說道:你可真沉。 云笙只覺得這女子容貌驚為天人,自己卑微粗陋給她提鞋也不配,若是在她面前當一個端茶送水的小侍他也是萬般愿意的,原本想死卻沒死成,眼看秋爹爹就要帶著人下來抓他了,云笙素來任性妄為,就算死他也要滿足自己最后一個心愿,他不管不顧的堵住她粉嫩嫩的櫻桃小嘴,含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又吸又咬,少女推舉不得,被迫承受他如野獸般的狂吻。 等到他被人分開的時候,少女也被她的侍從扶了起來,她捂著嘴,淚眼盈盈的看著他,一雙星眸又羞又氣,如雪的臉蛋漲成了粉色,他卻覺得分外好看。 這時一個蒙面的白衣男子款款而來,他云鬢輕攏,頭頂插著一根剔透的玉簪,整個人清冷華貴,似仙飄渺,只是他的眸子里透著一絲嫌惡,他冷冷說道:真是不知羞恥。 云笙咬著唇,狠狠的瞪著這個白衣男子,他就是不知羞那又如何,白衣男子走到少女的身旁,語氣轉瞬間變得溫和柔弱,他低低說道:我們去醫館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可好。 少女點點頭:好的,我覺得我背似乎有些疼。 白衣男子跟著少女遠去后,秋爹爹掐著他的下巴,語氣兇惡的威脅他:小賤蹄子,竟然還敢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云笙斜眼看他,不卑不亢的說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殺你?你可是我花大價錢買下來的!死也得等給我連本帶利的賺回來再死! 依我看,這種不知羞的小蹄子就應該好好調教,不是嗎?那個白衣男子不知何時又回來了,他身側只跟著他的小侍,少女卻沒有出現在他的身邊,想必是故意折回羞辱他的。 秋爹爹秀眉一挑,說道:公子有何高見? 白衣男子示意身側的小侍給秋爹爹塞了幾錠銀子,眼梢全是輕蔑,低低笑道:不服管教的人就應該好好的打,反正傷在不顯眼的地方也不會有什么損失,您覺得呢? 公子說的極是。秋爹爹手里攥著銀子,訕笑的臉上皺紋橫生。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滿意的點點頭,才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