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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的味道。"我還掉了好多頭發。"她的手指輕輕扯了一下,就像摘除發黃腐爛的葉子,或許一陣風,就能把她的頭發全部薅走。指尖輕輕地捻著那幾根有些干燥發枯的頭發。"我不漂亮了。"她要變成光頭。"你就算是尼姑,老子也要。"廟他都敢拆了。“他們喂了我好多藥。”小劑量的安眠類藥物讓她昏昏沉沉,降低了警惕性。又大劑量地使用了阿米托品進行藥物催眠。損傷了她的神經。池藻藻抬起頭看著陳醉,指著自己的頭,“這里好像壞掉了。”“乖,不怕,我們找醫生。”陳醉親了親池藻藻的額頭。不怕,有他在。國內不行就去國外。再不行他就給她修個療養院。就算真的神經受損了也沒關系,只要她還在,他就一直護著她。————————————沒有互動,我這樣干寫,好無聊啊。求收藏,評價,珍珠啊!額,要不這章就當大結局看了?反正陳醉跟池藻藻在這件事上互為boss,就是代價有點大。學校兩個月后。池藻藻變了。變得更加柔軟。就像是一湖春水,明亮、柔和,可以隨他攪動。只是,他的下半身并沒有這個榮幸,她的應激反應無差別的應驗到他身上——只要他一碰她,她就開始渾身緊繃,然后輕微的發顫。時間很短暫,短暫到最初他以為這是幻覺差點忽略過去。然而她所有的心理量表評分都是正常的——她拒絕了外界所有的窺探。而那些狗屁心理醫生幾乎把他聽過的所有心理疾病的可能性都加到了她身上,不排除精神分裂的可能性,不排除抑郁癥的可能性。cao!去他媽的抑郁癥!她明明是在強行逼自己跟這個世界和解。校長辦公室。“有沒有不舒服?”陳醉低下頭,柔聲問著。“沒有。”池藻藻搖搖頭,新剪的劉海隨著她的否認微微晃動著。好乖。陳醉抬手想揉一揉她的小腦袋,但是她卻抬起了頭,一派天真的看著他,讓他無由地生出罪惡感。克制地放下手,不自在的揉搓著手指,真他媽想想直接把她箍到懷里,往死了擼。但是他不敢,他不愿意讓她強逼自己裝出歡喜的樣子。“雖然京大那邊同意降分錄取了,但是池同學還是要認真復習啊。”黃校長帶著例行公事的微笑囑咐著,背在身后的手指的揉搓卻暴露了他的愉悅。池藻藻大病一場,錯過了京都大學的保送,在陳醉的斡旋下,學校那邊才同意只要池藻藻過學校的分數線就直接錄取,專業隨便挑。慶幸當時他壓住了許志成沒讓他給池藻藻報名。今年的省第一就是他們學校的了。“那個池同學啊,你先回教室,我有話要跟陳醉同學說。”“有什么話不能電話里講。”他想時時刻刻都都守著她。“沒事,我先回去”池藻藻勾了勾陳醉的手指,就往外走。龍心大悅。她主動碰了他的手!陳醉看著池藻藻出了辦公室,一掃之前的沉悶,翹起了二郎腿,“說吧。”“臭小子,可以啊。攔大壩,清水庫。停水停電的,林城各級領導的政治生涯都要看你陳大少爺的臉色了。”黃校長坐到陳醉對面,看著陳醉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別以為他沒看到他們倆的小動作。“追姑娘追到這份上,你們陳家啊,就出情種。一個個都要死不活的。你看看你爸……”黃校長看著陳醉沒吱聲,繼續說,“四十多歲了,追了你媽那么多年,終于在上個月等到你媽一句我愛你。嘖嘖嘖,一大把歲數,大半夜的,往同學群里發紅包。我這兩個月的工資都有了。”“嗯。”陳醉勉強應了一聲,沒再讓他唱獨角戲。“真不回去看看你爸?雖然你爸這事兒確實做得不地道,位高權重的欺負一個小姑娘。有什么不滿意的大家敞開了聊嘛。”“他差點害死她。”毫不遮掩的怨念。“誒……”黃校長被噎住,一時不知怎么開口。“是我唐突了。”是一條人命,又不是踩了什么花花草草。“不過啊,有空還是可以回去看看。又不是不姓陳了。你爸還是很想你的。”“陳醉!”許志成一聲怒吼,炸的陳醉跟黃校長一哆嗦。陳醉一見許志成興師問罪的樣子立刻收起了剛才的吊兒郎當,正襟危坐著裝孫子。“許老師。”“哼!”許志成從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聲,居高臨下的睨著陳醉,“可當不起。”“陳醉,陳校霸,陳大少爺……”一字一頓,抑揚頓挫的陳醉心里直打鼓,他知道許志成肯定是來給池藻藻出氣的。站起身就給許志成端茶倒水。做好了聽訓的樣子。“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學生,被你折騰成這樣。啊,你以為保送是天上掉下來的,非得砸到池藻藻頭上人京大才辦的下去?過個暑假,這個電話打不通,那個短信不回,干什么了啊?去月球了還是去土星了?這么厲害怎么不直接沖出太陽系?演電視劇呢!”許志成越說越生氣,砰的就把茶杯砸在桌上,“陳醉啊,我知道你們家有錢,但是池藻藻沒有啊。人家總說寒門出貴子,你知道現在寒門要想出一個貴子有多難嗎?是,你是給池藻藻爭取到降分的好政策,那又怎么樣,人家本來是可以靠著自己光鮮亮麗的保送進去,現在好了,要頂著你陳大少爺的光環進去。那些人會怎么說,說她沒本事,是沾了你的光,是被你包養了!對,聽說你爸還不喜歡她!”真是見了鬼了,一個大老粗還敢瞧不上他的高徒了!資本家都不是好東西。“藻藻喜歡你,又是個孤兒,我是管不到她,也沒資格管她。但是她是我許志成看著成長的。我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糟蹋她!”“我要求你們分手!”“不行……”“許爸爸……”許志成端茶杯的手猛地一顫,轉過頭看著立在門框的池藻藻。瘦了。下巴尖的都快能犁地了。這回是真的病若西子。“你叫我什么?”池藻藻慢吞吞挪過去,站到陳醉身邊,有些不好意思,“陳醉說,你是我干爹。”“欸!”許志成放下茶杯,激動地有點打哆嗦,他早就想要個小棉襖了。“藻藻啊,你聽……”許志成眼尖,一下子看見了她手腕上淺淺的紅痕——割腕!許志成心肝兒都在疼,“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許志成想要去摸摸,卻被池藻藻一下子閃開,也沒在意,心里對陳醉的不喜又多了一分,“藻藻啊,干嘛非喜歡陳醉呢?有什么好的。長得也就那樣。我看林凱也挺好的。再不行,我有一個學生,現在在西月城做市長,也算是年輕有為了,將來大有可為……”挖墻腳!還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