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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床,巨大無比,巨高無比,然后花樣百出的提出要抱她上床,或者是檢查她柔韌性為理由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我答應過你晚上只要一次的。我也辦到了。”陳醉甚至覺得自己該受表揚,戳了戳她腦袋上的丸子頭。她羞羞惱惱的樣子,特別勾人。小狐貍精!“一次?!”池藻藻瞳仁的黑洞旋轉地更大了,“是!晚上超長待機,早上雷打不動!”一吼完,她就后悔了,看著陳醉眼角眉梢的得意,耳垂紅的滴血,地洞在哪里!看著她急得團團轉,像個找地洞的土撥鼠。陳醉心軟的不行,抱著她,“好好好,怪我。”陳醉撫摸著她的后脊,貼在她耳邊,“怪我晚上待機時間太長。”那個“機”字被他拉的特別長,像是生害怕她聽不出此雞非彼機,“怪我又長又持久。”“陳醉!”池藻藻徹底惱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腳!這個流氓!“不要臉!”陳醉特別喜歡池藻藻罵他不要三個字被她拉的又長又婉轉,像是一只粉嫩嫩的貓爪墊子,拍在他的roubang上。喜歡的要命。“嗯,我不要臉!”陳醉咬了咬她的耳朵,“可是到底是因為誰才逼得我晚上那一次超長待機的?”“你!”池藻藻氣到不行,她就知道不管她理由多么義正言辭,他都會拐彎抹角賴到她身上。那該死的五百萬讓他每天疲于工作,疲憊到只能要她一次!“哥哥,”池藻藻眨吧著大眼睛,她選擇撒嬌,一撒嬌陳醉就束手無策,“我不能再遲到了。作業都沒怎么動。”陳醉知道她的意思。她已經連續一周遲到了。最近的作業也沒有一科是完成的,都是挑挑揀揀的做,老師都以為是她換了學習方法。他跟她的學習方法不一樣,他很忙,就算真要做題也只會選那些看上去有意思的做。但是他家小寶貝對于學習真的是一絲不茍,每張試卷每道題都會做,就算做語文試卷也都會把作文的大綱寫下來,開頭段落和結尾段落也都會寫下來讓許志成批改。工工整整。乖巧的像個小學生。“基礎題可以保持手感的。”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起來,他就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她。不就是個黑卡嘛,他自己也掙的回來。“晚上不做,但是早cao必須有!”大不了早上早點起來cao她。一樣不虧。“嗯嗯嗯!”池藻藻小雞啄米的點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壓根沒爭取到什么福利。去上課!陳醉在后面看著池藻藻蹦蹦跳跳的身影,摸了摸鼻子,他家寶貝真挺耐cao的,早上哭成那樣,下了床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腦海里又閃過那些從她家床墊下抖落出來的刀片,片片鋒利,眼神一黯。掃了一眼身后,沒人。但,有鬼!真他媽會躲。“找死!”掏出手機,“陳一,出來干活。”真當陳家沒落了,誰都敢來踩一腳。“又遲到啦——”許志成站在講臺上打趣的看著池藻藻滿臉羞愧地鼓著臉,望著他。她雙手抱拳,像個要妙鮮包的招財貓,可愛啊。“我錯了我錯了,明天肯定不會遲到了。”“行行行,快站上來。”許志成做出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指著講臺旁的地方,示意她上來。一時間教室像平靜的油鍋里滴進了水,嘩啦啦響成一片。“老班今天居然要罰站池藻藻!”“會不會太嚴厲了。”“她不也一直不上晚自習嘛。”“我天,她穿的是‘蓋婭傳說’的新款吧,好漂亮!”“啪啪啪。”教鞭在多媒體鐵質保護箱外敲擊著,許志成梗著脖子,“大清早吵什么吵。”“你們英語老師跟我說了,上次半期英語作文考我國傳統服飾,你們人均十三分。中山裝、旗袍、上下五千年那么多朝代,寫漢服啊,還寫不出來東西。真給我丟臉!”“都給我看著池同學!”“來,藻藻啊,轉個圈……”“池同學今天穿的是改良版的魏晉服飾。魏晉時期有魏晉風度之說,衣冠承于東漢,追求繁華、奢麗,尤其是女子服飾,長裙曳地,大袖翩翩,講究優雅、飄逸……”池藻藻乖乖地轉著圈,好羞。白駒過隙。“叮——”放學。池藻藻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桌上的課本,不時望著窗外,等著陳醉來接她。“小嫂子!”景燦探過頭,拿出一支荔枝味兒的棒棒糖,給她,“我哥說晚點兒來接你。”“嗯?”池藻藻接過棒棒糖,“他有事?”這下子把景燦問住了,他撓了撓頭,“哥沒說,就讓你在學校等。別亂跑。”“讓你陪著了嗎?”“讓了啊!”景燦感嘆著池藻藻對陳醉的了解,“還讓我寸步不離!”池藻藻咬住那顆棒棒糖,基本確定陳醉去處理了一件可能是針對他的事情。并且擔心她沖動還特意派了景燦來限制她。腦海里突然浮現起個鬼鬼祟祟的“裝甲車”。從書城回來,她就一直覺得有個人在跟著他們。那個人并沒有每天都在跟蹤,如果不是今天陳醉單獨離開,她可能都沒辦法確定那個人的目標——陳醉。反偵察意識很強,行動也相當隱秘。難怪,陳醉這幾天偶爾會變換回家路線,或者一個人外出。無非就是在確定那個人的目標。黃三他們都被他派出去做事了,她不確定陳醉現在是不是一個人。呵,挺會挑時候。“你在這兒是要陪我寫作業嗎?”池藻藻癟著嘴,表示嫌棄,“你還是回去玩兒游戲吧。你那個什么游戲比賽不是要開始了嗎?”“但是……”景燦是心動的,比賽要到了,他跟隊友約好了要打配合的。“哎呀,”池藻藻推了推景燦,“走你的吧。你不在我還能多做兩張卷子!”“那我走了~”打發走了景燦,池藻藻直接走出教室,向著德育處的方向走去。如果跟蹤他們的人真的是那輛“裝甲車”,那就不是她一支鋼筆能夠戳穿的。她需要一個工具,最好是西瓜刀那樣的,既鋒利又足夠長,可以讓她刺穿他。德育處辦公室門外。池藻藻左右觀望著,確定周圍沒有人,掏出鐵絲,順著推拉窗間縫隙,勾開鎖,翻身進去。德育辦公室里有一個“小型武器庫”——全都是從學生手上收繳來的管制刀具。那把武士刀也在里面。池藻藻將武士刀裹在校服里,掏出了手機查看著陳醉的位置,慶幸當初陳醉硬是要在她在手機里安裝一個共享位置的軟件,還設置了秘密強制開機的權限,就是為了防止她遇上壞人。倒是沒想到,他先用上了。是個廢棄工廠。一刻鐘的車程,不遠不近,的確夠他回來接她。計程車上。“哎呦,小姑娘漂亮啊!跟仙女兒似的。”頂著一口大渣子粥味道的東北司機,熱情的很,“你穿的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