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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情了,但受傷后的記憶卻無論他如何回想都是朦朧一片。他中了毒,還受了傷,可是今天醒來傷口已止血,身上的毒也解了。應該是有人救了他。他今日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衣裳不整,整理好之后遇見了溫姑娘和白兄。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溫姑娘便指著他道:“難不成……你是那個jian夫?”這自然是誤會。可是無論他如何解釋,溫姑娘都是一臉篤定:“這地方人煙罕見,不是你是誰?”那時他腦袋如有濕透的棉花千斤重,也就錯過了解釋自己是被人所傷逃到這里的最佳時機。朱砂覺得自己再不開口說點什么,這場性質(zhì)不明的“談話”不知要進行到何時,索性主動道:“不知白公子想說些什么呢?”白愁飛冷如琉璃的眸子看向她:“難道不是夫人有事要說嗎?”“……”朱砂笑,在燭光下添了一絲哀婉:“公子莫要取笑奴家了。奴家感恩幾位的相助,不敢再多打擾,明日便與諸位道別。”“誒?你、你要走?”王小石一聽朱砂要走,差點站了起來。溫柔卻有些不高興了。她同師兄好心幫助這婦人,這婦人卻多次推脫,這叫什么事?“夫人所惹的麻煩,莫不是……哪位王爺?”朱砂神色一動。“真是……真是某個王爺啊?”溫柔驚聲道。“師妹,小聲。”“哦……”溫柔對著欺負百姓的父母官,能當著面罵其“狗官”,那些“狗官”也不敢把她溫女俠如何!——她以為是對方怕她,實際是溫柔的父親乃洛陽權勢的巔峰,試問在洛陽誰敢惹怒溫晚的千金?——可是她從未接觸過皇室,原來皇室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據(jù)我所知,除去當今圣上,一共有五位王爺。二王爺遠在邊疆,應該不是他。”白愁飛說。“三王爺深居簡出,幾乎不出席任何的皇家活動。……應該也不是。”王小石接著道。“四王爺?shù)疵瑦塾紊酵嫠犅勔央x開汴京在外許多年了。”白愁飛說。“五王爺如今遠在江南……似乎,是為了一個女子……”王小石說。他雖不在江湖出名,卻知曉江湖朝堂。溫柔眨巴了一下眼睛,說出了他們想說的最后一句話:“所以……就是那啥的,六王爺了?”——————————————————————————-這個星期的固定一更。這幾章屬于過度章節(jié),可能情節(jié)比較平淡,大家堅持下w(19Д19)w后面就好了!還差3個珍珠就能加更了!今晚我要看見然后明天加更哦!收藏數(shù)N久沒動過了嗚嗚_(:з」∠)_……這樣吧,在下個星期日截止之前,珍珠若是能到200,我就以后改為一周雙更好了,加更條件不變。求留言求珍珠求收藏!!愛你們!!!朱砂痣·十七朱砂依舊是沉默,可這次的緘默,卻讓溫柔幾人都覺得她是在默認。朱砂表示:這真是美好的誤會→_→“jiejie……當朝王爺為何會……”溫柔問。行吧,演戲演到底(07-ι_-`)朱砂將發(fā)別在耳后,露出了一個刻意的笑容那是一個自信可以顛倒眾生的笑容。溫柔和王小石都飄乎乎的,但白愁飛卻一陣氣血上涌。朱砂別發(fā)的時候,似乎、好像悄悄向這邊凝了一眼。她的笑好像、仿佛是只對著他一個人。他似乎但又非常確定他收到了來自對方的暗示。一個性的暗示。“太過分了……”溫柔喃喃道,上前一步拉住了朱砂的手以示安慰。“不知諸位可知道京城楊府?”白愁飛立馬道:“可是近幾年發(fā)跡的京城首富楊家?”朱砂:所以她這個首富家的女主人走的時候就拿了一千二百文(16`1507)/?虧大發(fā)了。“聽聞楊府主人楊逍的原配夫人多年前已逝世,不知夫人跟楊逍是何種關系?”白愁飛一針見血地問。王小石眼不眨地停駐在朱砂身上,仿佛在緊張她的回答。心情不那么美妙的朱砂道:“他是吾兒。”“什么!?”溫柔花容失色,呆了呆扭頭問也有些愣然的白愁飛:“師兄,那個楊什么的……今年多大啊?”王小石則直接變?yōu)榱说裣瘛?/br>“楊老夫人深居簡出,倒是第一次知道是繼室。”白愁飛率先回過神來。不是繼室,是原配,真的兒(07-灬-`)……天地良心,自認識以來說的話都真真假假,剛剛那句超級真的卻沒人信了……白愁飛的話成功拉回了王小石的魂魄。“不過這么說,我倒好奇了。”白愁飛追問:“夫人又是如何認識六王爺?shù)哪兀俊?/br>足不出戶的楊府老夫人和當朝深得圣心的王爺……這兩個人,如何想,都聯(lián)系不到一起。“好奇心,會害死貓的。”朱砂幽幽道。“貓會死,是因為它太過弱小。”“貓會死,”朱砂冷哼一聲:“也是因為它自以為很強大。”“什么貓啊,狗啊的?”還沒等白愁飛接話,溫柔受不了了開口打斷了兩人。王小石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閉上了。朱砂卻是直接下了逐客令:“既然沒有其他事要說,夜深了,諸位請回吧,奴家要就寢了。”白愁飛冷冷盯著她,眸光如黑洞中畏懼火光的巨蟒。朱砂直接視若不見。“jiejie……”“師妹,我們走吧。”“……”溫柔有些不開心地離開了。她只覺得這個jiejie太不義氣了,有什么話需要幫助敞開了說不就好了嘛,非要藏著掖著,真是憋死她了……溫柔本以為自己今晚會睡不好了,沒想到,居然睡得比以往任何一天都熟。原因很簡單。她被人點了睡xue。而點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天天都在頭疼想著念著的白愁飛。白愁飛立在屋檐,星月皆無的夜晚,他白衣翩然恍若取代了天宮皎月。他的神色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他腳下這間客房里,正在上演活春宮。朱砂原本已經(jīng)睡了。她實在是太累了。她甚至等不到濕發(fā)擦干,直接一躺,就去會周公了。一雙冰冷的手探進被窩里,像蛇一樣滑入衣內(nèi)。朱砂在睡夢中蜷縮了一下身子,沒醒。來人變本加厲,將身軀覆在朱砂身上。朱砂在夢中如同被鬼纏身,她不由得張開嘴喘著氣。但下一秒,就毫無預兆的被人堵住了口舌。“唔……唔……”朱砂發(fā)出難耐的聲音。這下即便朱砂再如何想跟周公下棋,她也不得不醒了。朱砂還在初醒的朦朧中,雙腿忽的被人握著高高架起。夜風強勢纏繞,朱砂不由得再打了一個哆嗦。她睜開眼,正正迎上頭頂王小石黝黑的眼睛。那眼睛白得如同石蠟,黑得如同深淵。就仿佛是雙死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