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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一 終身誤

    “乖珮兒……”低頭扯開徐珮的上衣吻了吻她的乳溝,慕容瑄只迷戀地吮吸著她的rutou,覺得整個人心蕩神馳,難耐地仰著腦袋任由男人吮吸著自己那早已被毒液侵染的乳汁,徐珮面上一片潮紅漾著有些詭異的笑。

是啊,那是她同獨孤鳴討來的藥,已然悄悄用了大半年,此番圍場秋獵,獨孤鳴也要行動,徐珮便讓李太醫加大了劑量,為的就是要把他滅了,她知道那天那人是琰,她的琰回來了,她卻不愿意琰再去冒險,她要早一步把慕容瑄解決掉……

慕容瑄卻只覺得自己的珮兒越發可愛了,那個新婚時曾經許諾為自己誕育子嗣,白頭偕老的珮兒似乎回來了……圍場離皇城有些遠,入夜才扎完營,黃昏時分慕容瑄便開始讓人燃起狩獵所用的狼煙,以備明早的圍獵,可讓他奇怪的是,自稍稍聞見狼煙的味道后,慕容瑄便覺得心脈不穩,整個人身體變得沉重起來。

篝火夜宴才行進到一半慕容瑄便在內侍的服侍下回了營帳里。才剛躺下來,便見他的珮兒乖巧地坐在床邊。竟難得露出了柔媚的微笑。

“陛下可以安歇了……”

“珮兒?”沒想到徐珮竟對這個喊陛下,慕容瑄一下子有些激動,“你,你可是記起我了?”

“記得,你是慕容瑄……我的夫君……”瞧著床邊的油燈上扎眼的飛蛾,將發釵拔出來,夾住那蛾子,徐珮將那飛蛾融進了燈火里,不多時那蛾子便化為了灰燼。

慕容瑄見她這般有些疑惑正想起身卻感覺呼吸困難起來。“你……你做了什么?”

“可還記得你當年的誓言?你說過有朝一日,你若違背誓言必定會短折而死……想來今天這個誓言要應驗了吧?”撫著慕容瑄的臉,徐珮只不住輕笑。

“是你下毒?”

“我只是對我自己下毒……是你要親近我折辱我,才有此下場而已。”有些虛軟地捂著心口,徐珮開始感覺自己也胸悶起來。

“為什么?!我已經一直在彌補你了,也一直心懷愧疚一心一意對你……”

“可是在我看來……你必須得去死才能彌補我……明白嗎?呵呵……”他已經不能動彈了,徐珮終于把煨了毒藥的發釵扎進了男人的胸膛,在臨死前為自己報復了,自己這般惡心的人生都是他造成的……恐怕慕容瑄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死在自己發妻手里吧?慕容瑄也料不到自己從來心狠手辣,最終卻死得這般干脆?甚至連掙扎的余地也沒有……而徐珮也覺得十分可笑。

李太醫說她的藥性會發作得慢一些,不知道能不能撐到見到太子殿下,步履蹣跚地往外走,她想去找獨孤鳴的內應,卻見圍場燒了起來,一幫身穿夜行衣的人迎面而來,其中一人將她擄上了馬,瞧著那對星眸,徐珮只微微一笑。“婉meimei……”

圍場里一時亂得很,沐婉也無暇同她多說什么,便同自己的暗衛一齊將她帶到了一處隱蔽的所在。

姐妹倆多年未見,沐婉只扯下面罩同她抱在一起落淚。“徐jiejie,你受苦了,太子殿下叫我先把你藏起來……”

“不,婉meimei你先讓人帶我去找琰,求求你!”

而皇城里頭獨孤鳴正等著影衛把徐珮帶回來吃解藥,卻接到了趙王珩攻占圍場把慕容瑄殺了的消息,一時間方寸大亂。

“你們是怎么回事?!怎么把皇后弄丟了?!”沒有解藥,她恐怕撐不到明日黃昏!想到這兒,獨孤鳴越想越著急一時竟什么也顧不上自己徑自騎馬出皇城去找徐珮了!

待出了宮門,獨孤鳴隱約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卻覺得有些可笑,想來他也只能這般一世了……

PO18luanlun之深宮賦(np)完結二塵埃落定

完結二塵埃落定

連夜趕路到了城郊,徐珮同沐婉遇見竟是并沒有攻入皇城的太子琰,一時間有些愕然。沐婉簡直氣壞了,“你這人怎么回事?為了今天我們謀劃了那么多年……”

太子琰卻沒有多說什么,只一把將徐珮摟在懷里。“我讓皇叔頂著,阿珩會過去的……很抱歉,我不能再和珮兒分開……”苦笑地看著沐婉,太子琰只輕聲道:“阿珩比我適合當皇帝……真的……”

沐婉此刻卻快被他氣死了,無暇顧及其他,只砍了砍一旁的樹干躍上馬背,對著太子琰道:“你他媽一定要回來當皇帝,我可不想被那個混賬騎在頭上!”說完她便帶著暗衛去找趙王珩了。多年以后,沐婉總在想當時要是死活逼著太子琰做皇帝的話,她同啊珩亦不會耽誤那么多年吧……可惜,徐珮的男人們眼中只有徐珮,而沐婉的男人眼中卻只有江山……

“我,耽誤你了……”難過地捂著心口,徐珮泫然欲泣。“你回去好不好?”伏在男人懷里,她有些泣不成聲。

“無法……你一直抱著我,我走不開……也不想走開……”說著,男人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了吻她的唇,便同她熱吻起來。

“你想去哪兒?”牽著馬,太子琰只好奇地問她。

“我……我們就在這兒歇息吧……我累了……”

“那明日呢?”

“明日?”應該黃昏前能回去看看孩子們?“明日,不論趙王如何,咱們回去看看孩子好不好?竟沒有一個是你的骨rou呢……”

“無妨……”溫柔地撫了撫徐珮那烏蓬蓬的長發,太子琰只將她抱得緊緊的,“珮兒的骨血便是我的骨血,明白嗎?”

“這些年……好多男人呢……”苦澀地倚在男人懷里,徐珮只覺得好累好累,應該是方才聞到摻了毒汁的狼煙……快毒發了吧?

“無妨,珮兒永遠是我的珮兒,不論怎么變,明白嗎?”

“嗯……”竟是撐不過今夜呢……鉆心的疼痛叫她幾乎說不出話來,手指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襟,徐珮又低聲道:“若有來世,你找些找到我好不好……那一年,在護國寺的后山,都怪婉meimei……給我帶了個面具……竟是……錯過了……”默默地閉上雙眼,徐珮仿佛聽見了馬鳴聲,又仿佛聞見了那年桃花的幽香……卻是再也見不到了……

三個月后

“我都說不能事事瞞著我,你偏不聽!你的解藥怎么一點用都沒有,珮兒已經昏了三個月了!”這三個月來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同獨孤鳴爭吵了,齊王只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獨孤鳴亦是萬般無奈,他也不知道哪個地方出錯了,明明提前找到她了,施針用藥卻一直不見成效。

太子琰則一如往常,為徐珮上藥,將那些泄出毒氣的藥往她的肚臍上貼。雖說齊王同獨孤鳴的爭吵總教他煩躁,可他仍忍耐著,等哪天珮兒醒來就好了……珮兒一定會把他們趕出去。

自趙王珩奪了江山,太子琰哦不,現在該稱呼他為慕容琰,便把慕容潯同慕容元姚,以及徐珮為先帝所生的幼子慕容瑯接到了凌霄山莊同徐珮一起住著,慕容潯已經過繼給了齊王,畢竟他倆是親父子,慕容瑯則成了自己的養子,元姚是個女娃娃,沐婉執意要讓她繼續當公主,便保留了公主的名號。

男孩子總是心大些,每日看完昏迷不醒的母親便學功課去了,元姚卻柔弱敏感才四歲便會憂慮了直要慕容琰抱著自己看著母親,一看就是一天。

“琰伯伯,母親是不是不愿意起來了?”捻著自己的香囊,元姚又不停地落淚,也不知道小小的人兒哪里來的那么多眼淚定是隨了她母親……

“會醒的……不怕……”

“獨孤伯伯同齊王伯伯好兇……姚兒聽他倆說話就怕……”

“不怕,有琰伯伯在……不怕……”

“姚兒可以摸摸母親的手嗎?姚兒生病的時候,母親會一直抓著姚兒的手……”

“去吧……”小小的手兒抓著母親那瘦削的手,元姚忽地感覺一陣震顫。“琰伯伯……母親她方才動了……”

義貞元年,趙王珩黃袍加身于當年秋登基稱帝,立趙王妃沐婉為皇后,沐皇后之長子慕容潛為皇太子,加封趙王府側妃楊柔為淑妃,另一側妃賀蘭初云為宜貴嬪,其余姬妾六人則由沐皇后定奪位分,而慕容瑄之后妃則入國寺修行。其中卻并無徐皇后的記錄,有傳言說新帝風流成性,把這艷后納為私寵,日夜強幸,導致沐皇后獨居椒房殿多年,亦又傳言稱徐皇后生性yin蕩,同朝中權臣,郡王有染恰逢宮中大亂被某位郡王擄走jian污失身……諸如此類流言不勝枚舉。久而久之有好事者或喜好杜撰風月yin事的,便把徐皇后的故事去真存偽編成了話本,在民間廣為流傳……

義貞三年春

“主子您瞧,我覺得這本最過分!竟然說你同婉姑娘兩人自幼情投意合,有磨鏡的嗜好在,后被兩代帝王擄進后宮折辱!這真真氣死人!”拿著一本名為雙花劫的情色話本,侍書真真氣不打一處來,可又覺得里邊的男女交媾情狀寫的蠻好的,又臉紅起來。

徐珮如今已有五個月的身孕,昨夜也瞧了那話本,卻瞥見慕容琰似乎在假寐只示意她小聲些。

而拂柳則為難地走了進來,“主子,信陽王跟齊王說夜里要過來……”

聞言,徐珮忙同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漏了口風,慕容琰卻一下爬了起來。“同他倆說,珮兒要養胎……”

“哦哦,那你們忙,我跟侍書先出去……”

“琰……你……也是小性了些……”被男人拉入懷中,徐珮有些羞臊地說著。

“等咱們生夠了再許他倆近你的身,嗯?”

“我……好……”

無奈地捏了捏嬌妻的鼻尖,慕容琰知道她是無法做到的,算了算了,反正他倆別吵死人就好……

(?′?`?)*??*接下來還有個類似于完結篇的長番外大概得有十幾章吧(?′?`?)*??*

PO18luanlun之深宮賦(np)番外:多夫日常(1)

番外:多夫日常(1)

“我自己能走……”倚在男人懷里,徐珮只紅著臉瞧著他,手兒卻抓著他的衣襟發顫,從醒來到現在已經有半個月了,卻還是整個人虛軟,行動不便,慕容琰便每天攙扶著她散步。希望她早些好過來。這日一如往常陪她散步,徐珮卻說能走了,慕容琰只搖頭。

“我真能走了……”

“那你為何抓著我的衣襟不放,嗯?”溫柔地捧著徐珮的臉兒,慕容琰只這般輕笑,一時間臊得徐珮抬不起頭來!

好一會兒才道:“我怕放開,琰就不見了……”說著說著,又偷偷抹眼淚,慕容琰忙把她摟在懷里,好生哄著。“莫要哭,我好好的。”低頭吻了吻徐珮,慕容琰不住在她耳邊道:“前天去宮里阿珩讓太史令擇了日子若真是受的住,咱們成婚吧?”

“這……”有些羞臊地低下頭,徐珮直捻著自己的裙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嫁給琰固然是她所期盼的,可是如今未必能再有孕,身子也被折騰壞了,想到這兒徐珮不住搖頭。“我,我們這般過日子已是不錯了,珮兒覺得挺好的……、

“哪里好了,那兩個家伙天天盯著你……”

聽見慕容琰說這話,徐珮以為他嫌棄自己忽地掩面而泣。“琰是嫌珮兒不干凈嗎?”

見徐珮這么問,慕容琰一下緊張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說咱們若沒有個名分在,他倆總要糾纏你……珮兒給我一個名分好嗎?”

“你,你胡說什么?”有些錯愕地看著慕容琰,徐珮只不停地搖頭。“哪里是我給你名分,我只不過是棄婦……呃……”他的珮兒總是這般輕賤她自己,他不允許她這般,只捧著她的臉低頭堵著她的唇兒不許她再胡說,未免她精力不濟,這些天以來從不敢與她親熱,如今倒是鼓起勇氣小心地吻了吻她,好在珮兒并不抗拒,甚至頗為依戀地瞧著自己,慕容琰算是松了口氣。

“我們成親好么?”攏緊珮兒的纖腰,慕容琰不住乞求道。

“可是……”珮兒拿不定主意,只為難起來。“你容我想想。”

而太史令為他倆擇日的事很快傳到了齊王跟獨孤鳴那兒,兩個男人都坐不住了,生怕珮兒被慕容琰獨占了,而獨孤鳴從來腦子轉的快立馬尋上了徐珮。

此時徐珮正偷偷兒給自己繡新婚用的肚兜不想獨孤鳴來了,忙把肚兜藏起來,站了起來。

獨孤鳴從來對她霸道,徐珮如今雖不大愿見他可到底也是因著他才脫離苦海,從前又曾和他親昵過,只得應付著。不料他今天似乎看起來有些憂慮。

“珮兒,你要嫁給慕容琰嗎?”溫柔地摸摸她的長發,獨孤鳴只拉著她坐下。

“我,我還沒想好……我不敢同琰說……你是個有主意的……我偷偷說與你……是,是因為子嗣問題……你也知道我傷了身子,怕是無法為琰誕育子嗣……”

“嗯……不嫁他也不是對吧?”獨孤鳴又學著齊王溫柔地同她溝通。“不如……給他納妾,如何?”

難過地咬著唇兒,徐珮只繳著自己的衣袖。“我同瑢一人幫他物色一個妾侍,珮兒安心嫁過去可好?”

“我……”雖說想不明白男人為何變得這般體貼起來,徐珮只點點頭。

“還有為了慕容琰的子嗣問題,你得逼緊些,同他說不納妾你就不嫁,明白嗎?”

“哦嗯……”

“他若不聽你的,你就這么說……”保準你倆成不了親!獨孤鳴如此想著……

ヽ(?_?;)ノ一如往常邪惡的信陽王

番外:多夫日常(2)

“主子,畫像來了,我跟拂柳都偷偷瞧了,都是美人呢。”將獨孤鳴送來的美人畫像呈給徐珮,侍書不住說道。

“嗯……”心情有些復雜地瞧著那些稚齡少女的畫像,徐珮一時感慨她們的命運復又慨嘆起自己來,雖是納為姬妾,琰是那般溫柔的郎君,她們必定很是欣喜吧……

慕容琰一早便瞧見獨孤鳴的部下送東西來,不禁有些奇怪,復又瞧著侍書同拂柳在走廊看著什么心想難道那家伙送什么見不得人的春宮圖來不成?思來想去,為免珮兒被教壞了,男人忙往書房去。卻見書房畫架上竟懸著十來副美人畫像,徐珮則同侍書商議著什么。

“我瞧著這個好,臉頰豐潤天庭飽滿有宜男相……”

“嗯……”手執團扇徐珮像是在惆悵什么一般,叫慕容琰看了好揪心。

“珮兒,你在看什么?”上前拉起徐珮的手,示意侍書退下,慕容琰眉頭微皺地瞧著那些美人畫像,心想這難道是獨孤鳴送來的?

“我,我在挑幾個……挑幾個……侍妾與你……他們原是說一人擇一個來,后又怕你不中意叫多看看……”有些心虛地低垂著頭,徐珮越說越小聲,幾乎叫人聽不見。

“納妾?!你要我納妾?!”有些氣惱地抓著徐珮的手臂,慕容琰氣得說不出別的話來!

“琰,莫要惱……珮兒身子如今孕育子嗣艱難……況且婉meimei亦是包容,后宮妃嬪也不少,珮兒若不大度些,莫不是誤了夫君終身?”此時徐珮并不知曉慕容珩被罰跪搓衣板的事,只道單單自己小性。

“你……”慕容琰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一把將她抱起復又摁在書房的榻上。“誰準你給我納妾的?”

“我,我……是我自己的意思……”有些發顫地抵著男人的胸膛,徐珮嚇得幾乎要落淚。

“是嗎?你背著我,叫他們兩個給我納妾!”捧著徐珮的臉兒,慕容琰似乎很傷心的模樣。“珮兒!你是不是愛上他們不愛我了?”

“我……沒有,沒有,我是為了你好呃……”徐珮還想說什么,男人卻不給他機會堵著她的嘴兒熱吻起來,又是舔舐又是吮吸,大掌干脆把她的衣裳全撕了。“嗯呃……”根本抵不過男人的蠻力,又是許久沒有承歡的身子哪里經得起揉搓,不多時便被男人折騰得虛軟了,檀口流泄出低吟,徐珮那對眸子不住淌著淚珠,直勾的慕容琰神魂顛倒。

“珮兒……珮兒……”什么子嗣,什么納妾!他一個都不要只要珮兒一個,她這個木頭腦袋怎么不懂呢?低頭吮吸著那粉嫩的乳尖,慕容琰真真對她罵也不是兇也不是,只能用身體說服她了。

徐珮卻被嚇壞了,從來沒見過她的琰那么兇,直低泣嬌吟,不多時那敏感的身子便淌水了,一雙修長的腿兒被男人提起來掛在男人的肩頭,那碩大的roubang就這么插了進來,時隔五年第一次在慕容琰身下承歡,徐珮一時忍不住掩面而泣,卻又把男人看糊涂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