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

    第十一章   持久

    陳城吐出濕軟耳垂，向下咬弄后頸。

    譚晚感受到腿間鼓起的東西，逼迫自己冷靜。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譚晚舔唇，嗓子微干，說出的話斷斷續續。

    陳城輕啄耳后，欲言又止，不安地捉住譚晚的手，十指相扣，埋進秀發里，深吸一口，翻身自己躺下面，摟住身上人的腰不說話。

    譚晚發覺弟弟狀態不對，耐心等他穩定自己情緒。

    夏日悶熱，午后大人小孩出來散步，時而傳來街道上小聲，說話聲，屋內兩人相貼處的衣服被汗浸濕。男人的胸膛總比女人寬厚，譚晚靜靜聽著有力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姐，你最愛我的，是嗎？比愛mama還要愛我？

    譚晚抬頭看著陳城，無比肯定道：陳城，jiejie一直都會疼愛你，比起mama，我們的相處時間不是更多嗎，你在擔心什么？

    一輩子嗎？一輩子都會愛我嗎？

    四周空氣都靜止，譚晚沒有多想，一如既往照顧弟弟的敏感脆弱的情緒。

    對。

    你說的，你要記住一輩子，不能食言。

    男孩眉頭舒展，眼含笑意，如星星般閃耀。古有周幽王為得褒姒一笑，不惜滅國也要烽火戲諸侯，譚晚體驗到這種感情，對于單親家的孩子來說家人親情是勝過世間其他事物。

    考試順利嗎？

    看著弟弟垂下眼簾，怎么了，出什么事？

    陳城盯著譚晚，同是一個mama生的，譚晚是漂亮優秀，而自己相貌平平，成績也一般，好在jiejie是自己的，耗子，自己的同桌，上周父母離婚，法院判他跟爸爸生活，陳城知道耗子更愿意和母親在一起，他倆成績不相上下，可這幾次考試卻沒有看到他。

    陳城把這件事告訴譚晚。

    譚晚安慰道：辦法總比困難多，陳城你要記住，困難不算什么，只要你想戰勝它，你有一堆方法可以解決，翻下身來接著講到：好比人類，那么脆弱，卻能掌控世界探索宇宙，把目光放長遠，一步一步總能實現。

    姐，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做成的，對嗎？

    對。

    未來會有很多變故，人總是在挫折中長大。

    姐，我長大了。認真道。

    行，人家一夜暴富，你一秒長大。

    聽著敷衍的語氣，陳城不服，道：我真長大了，比同學都大。

    哦，洗耳恭聽。

    我以前跟耗子一樣大，現在比耗子還大，我們那一層的都知道我最大，每次廁所都跟我隔著一個位，耗子說我讓他們自卑了，還說什么女人就喜歡大的，越說越神氣，

    譚晚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停停，你說的啥，目光不自覺地往下撇。

    嗯，就是你看的那里。

    我們班有男生問我持不持久，但我也不知道。尿尿的話，我確實量大持久。

    用最純潔無暇的語氣，說污氣十足的話，讓人遐想，面紅耳赤。

    你閉嘴，不知道就別瞎說。

    譚晚不好意思待下去，去廚房準備晚飯，步伐混亂，差點撞到椅子。

    活大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