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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未稍戰栗,她嚶嚀一聲,他柔軟濕潤的舌尖趁機滑進了她口中,糾葛纏綿。當他溫暖的大手掌愛撫、搓揉著她的rufang時,熊思思喘息起來,她感到乳峰的緊繃,以及雙腿間隱隱的濡濕,這讓她羞愧難當,不由自主地掙扎了一下。察覺到I她小小的掙扎,班風恒在她鬢邊耳語、吹氣,“你的反應像個處女……”她本來就是處女!熊思思微弱地抗議一聲,可是這聲音聽起來象是一聲呻吟。“對了,就是這個聲音!再多喊幾聲……”隔著輕薄的亞曼尼襯衫,他的舌尖描繪著襯衫上的最高點,然后用牙齒拉扯她硬挺的rutou。那感覺是如此的美妙,熊思思不禁叫了出來,“哦--啊--”她持續的發出一連串愉悅的、深深帶著滿足的嬌喘聲。他愛死了這聲音,充滿誘惑、情欲以及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啊,她太完美了,還沒跟她zuoai,但她的呻吟已經把他徹底征服了,如果zuoai……他的心一陣陣發熱,而他的家伙如同一根半倒的桅桿,緊抵住他的褲子。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沖動。而她體內也有些東西在變化,她從未如此這般渴望,如此這般渴望著這男人懷抱的感覺、撫觸和重壓。就在這時,琳達才出電梯門便聽到班風恒辦公室傳來女子吟哦的聲音。琳達只覺血脈賁張,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她一個箭步沖進班風恒的辦公室,看見熊思思慌忙從班風恒身上起來。“賤女人!”琳達撲上前,往熊思思臉上甩了一記耳光,緊接著她又伸手去抓熊思思的臉,后者趕緊拿手擋,一面往后退。班風恒連忙抓牢琳達,讓她動也不能動。“你干嘛打人?你瘋了不成?”“她破壞我們的感情,騙我說你不在,卻勾引你┉┉”“是我要她這么說的。“你……為什么?”琳達的臉色非常難看。“你想呢,琳達,我是怎樣的男人,你應該很清楚。”他瞟了熊思思一眼。這話和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琳達覺得她的世界已經崩潰,她不覺哭喊起來,“班風恒你這個愛情騙子,你搭上熊思思,就想一腳踢開我,我要你們好看,我跟你們拼了。”她像瘋子般又哭、又叫、又踢、又咬的,班風恒用了所有的力量緊抓住她,“不要這樣,太難看了!被人家看到你的名聲都沒了。”“我哪一點對不起你?你這樣對我!”琳達哭得臉上的妝全花了。班風恒眼光透出嫌惡,“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感情的事是沒辦法勉強的。”“我們在一起的那幾個月,難道都不是感情?”琳達悲悲切切的哭問。“已經是過去式了。”琳達的心口被狠狠戳了一下,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我不要…··我不要…··我們沒有過去……你告訴我,我哪里不好,我會改…·”班風恒皺起眉頭,俊臉上是一片冷漠。“你改成長方形都沒用,我已經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熊思思咬了咬下唇,轉身離開。她不想再看到班風恒無情的嘴臉了。第四章午后的陽光暖洋洋地落在身上,讓人也跟著懶洋洋的。熊思思重重放下她的筆,長吁短嘆了一陣,中午琳達來過后,她的心一直沒辦法放在公事上。于是她走到玻璃窗前朝外呆呆地張望。站在女人的立場,她是有點同情琳達,覺得班風恒很差勁。這個男人今天讓她看真切了,他在感情這件事上,是負分。他自以為率性,其實是自私和不負責任、薄幸、濫情兼無情,可惡加可恨!他理直氣壯說感情應該順著感覺走,感覺消失了,感情也就可以劃上句點,這是什么話?分明是喜新厭舊,只有情欲好惡,沒有恩情義理。如果照他那種緣起緣滅理論,一夫一妻制早就崩盤了,世界上也就沒有堅貞的愛情了。她當然也不是那種從一而終的老骨董,跟一個男人上床后,非要他負起責任,但這中間至少該有些什么吧誠意,男人應該是抱著結婚為前題的心態在和女人交往,而不只是玩玩。明知道班風恒是自命風流、從不知責任為何物的自私男,她卻和琳達一樣對他一往情深,唉,愛情是盲目的,由這里可以得到證實。站在情敵的立場,班風恒和琳達分手,她當然高興,但看到班風恒那樣薄情寡義后,她心理難免怕怕,怕她把貞cao給班風恒后,結果只落得是另一個琳達。然而比這個更讓她怕的是,她連把自己給他的機會都沒有……圣誕節已經過去了……感覺上她好象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生命,一個月內沒有奇跡出現,她就得接受父親安排的政治對象;被逼嫁給不愛的人,那的確跟死沒兩樣。熊思思感到萬分沮喪難過,所有的失意、落寞均刻在她的臉上。如果要她嫁給不愛的人,那她情愿做琳達第二,跟班風恒有一夜情緣也好……和他云雨是什么感覺?很自然地,她回想起中午他的雙唇壓在她唇上的感覺,他撫摸著她的胸部,以及他隔著衣服咽咬她rutou的感覺。熊思思因著回想而輕微顫抖起來,同時身下又熱又濕,有種興奮和沖動。真是邪惡!熊思思涌起一陣羞愧,為適才的春情萌動感到難為情。班風恒此時會不會像她一樣胡思亂想?下午和他打了幾次照面,他的表現一切如常,甚至連最隱微的變化都不曾有過。她心想,他真是善于偽裝,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有反應喔。哎呀呀,要是琳達沒來的話,說不定他們就……男人那里翹起來,不是一定要解決的嗎?“又失去了一次機會。”熊思思低聲說。回到坐位上,這才發現剛剛傾xiele滿桌白花花的陽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橘黃色的霞光。她抬眼朝天空一看,落日已貼合了遠方的大樓。她收拾桌面,從抽屜里拿出一支唇膏,并且在自己的嘴唇涂上一層赭紅,然后她走去推開班風恒辦公室的門,探進大半個頭,問道:“要不要走了?”“啊!我忙得忘記晚上的應酬。”班風恒站起來穿上外套,“走吧!”兩個人并肩走出辦公室,斑風恒像想起什么,‘你不用開車,坐我的車。”宴會在班風恒所屬的高級俱樂部舉行,他們跟著穿制服的服務生,穿過長長明亮的寬廣走廊,進到了一間柔和明亮的用餐室里。對方來了四個人,兩位老外,被介紹是P&D派駐亞洲的新任代表勞倫斯和羅伯、另二位是原來他們就認識的在臺工作人員;而奧原這方面也出席了四個人,除了她和班風恒外,就是負責這家客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