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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神經病的傳說

    

第十六章 神經病的傳說



    (三十一)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純潔與求知若渴,也或者他已經習慣了回答這類問題,他詫異后便為我細細說來:并非不長陰毛,乃是我國男子皆有剃毛習俗,每日洗浴時,將須毛一并剃去,下身整潔白凈,摸之如白玉,無根岔刺扎感,乃是最上品的陽物,謂稱白玉根。

    我又是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下身整潔白凈,是男子的日常禮儀之一。不過此處位置不便,剃毛時需得他人協助,故只有大戶人家才能每日剃毛,尋常男子未嫁人之前,是不做剃毛的,謂稱青龍棍,成親前,隨著紅丸取下,需連續三日沐浴,清理下體,剃毛,成白玉根,以備房事。

    我的隨口一問,問出這么大一段女尊世界日常禮儀來,震撼得我天靈蓋又要掀起,顫抖著想喝杯茶潤潤口,他急忙為我斟茶,但手已碰到了茶壺,還是停下了。

    怎么了?

    奴適才碰過那物,奴臟,且等奴凈手為您說著他就要離開,被我一把抓了回來:別走!

    我碰到他的那一刻,很明顯感覺他身體猛地顫栗著,盡管很快被他抑制住了。

    我不知道這是被動的生理反應,還是對女人的觸碰感到恐懼,我分不清,但無論哪個,都不是再繼續抓著他的立場,于是我很快松開了:那個啥,我自己倒就可以,你且坐著,我不讓你動你就別動,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問你。

    說著我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指節敲敲桌子,又撓撓頭。

    他一直盯著我看,一言不發。

    過了好半天,我在他的目光凝視下已經成了一只熟透的鴨子。

    焦灼中,我終于再次開口:你們奉歡宮的人都這樣嗎?阿彌陀佛,我在說什么

    怎樣?

    每天剃毛。

    他愣了愣,隨即苦笑道:貴主,奉歡宮中的人都是頂下賤的,奴等的身子并不是自個兒說了算的,全看嬤嬤或恩客一句話。有些恩客喜歡青龍棍,有些喜歡白玉根,還有些喜歡紫山竹或入珠眾口難調,奴等進宮第一件事就是看身子和年紀,由嬤嬤決定是褪毛還是上禁制奴年紀大,又生得白,早年連陽物都是白色的,嬤嬤說奴做白玉根最好看,但似奴這等卑賤之人,哪會有人天天服侍,便上了藥,使毛發永不再長。

    我本來是想打斷他說這些我聽著只覺得五雷轟頂的話,但是看到他的表情,是昨日在游街上也未見過的悲戚,不由得沉默著聽他繼續說下去了。

    我知道,沒有陰毛做緩沖,性交時外陰將會直接承受撞擊,很容易紅腫

    以及對私處做永久脫毛,完全破壞那里的毛囊,不知道有多疼呢?

    更不要提其他的什么紫山竹,入珠老天爺啊,我為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感到一陣陣悲傷。

    你年紀大,有多大?

    回貴主,奴今年二十有二。

    我抽抽嘴角,這也叫年紀大嗎?二十二歲,放在現代社會,不過剛出大學的年紀而已。

    我嘆了口氣,他卻緊張起來,就要下跪,但似乎是想起了我說的話,還是牢牢坐在凳子上,對我低頭道:貴主,奴可是說了不合適的話?請您責罰。

    這人怎么老說讓我責罰責罰的,我看起來像那種喜歡打人的人嗎?

    不用。感到下身又是一陣異樣,我不由得夾緊了腿:我不責罰你,我是真的有問題想問問你。

    貴主,您不是一直在問奴問題嗎?

    不!我擺擺手:那些都是迂回戰術,我真正的問題是我咬咬牙:你在奉歡樓接過多少客?

    他臉色一白:奴記不清了

    好我敲著桌子,終于鼓起了點勇氣:那想必你經驗豐富,你可知道陰舌?

    我看向他,他皺了皺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奴知道,奴接過這樣的恩客

    我看向他,他皺了皺眉:這自然是知道的

    我小心翼翼地問:這到底是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估計是確定了我是真無知,道:此乃女子生產后隨著通乳,yindao中長出的舌頭,狀如蛇舌,可用于避孕。傳聞女媧人身蛇尾,是世間唯一之大母神,世間子民無不懷揣敬重之心,故有祭司在祭祀時與蛇交尾,生出的女子被視為神子,yindao中長著蛇舌一般的東西,傳說開國九族都進行過這樣的儀式,故姜國女子里,長有蛇舌者甚多。

    多么神經病的敬重之心啊!生殖隔離呢?!生殖隔離到哪里去了!

    據說,前朝長有陰舌的女子多只有多,但如今越來越少。不過奉歡宮里也有幾位,是主人專門調教小倌接客的。因男子與長有陰舌的女子交媾,初次行房極為痛苦,若不提前擴張,必然見血。而且能否泄出均由女子決定,如果女子不愿意,他便是挺動千萬下,也是泄不了的,除了流淚求饒,別的什么法子也沒有。

    您問這做什么呢?莫不是

    看著我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瞬間又疑惑了:可奴聽府上大人說您剛成婚,尚未

    我點點頭:是的,準確來講,我還是個處女。

    他驚得直接從椅子上掉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都有些泛紅,半晌,他才從那顫抖的唇中,吐出喑啞的聲音來:您竟剛剛奴竟奴竟

    我不知道他在緊張什么,處女長出陰舌這么讓他吃驚嗎?看著他半天也沒有恢復正常的打算,還在那里發抖念著竟竟,搞得我也緊張起來了:怎么了?難道我有生命危險?

    他聞言稍微冷靜了一下,偏過了頭:這倒不會。

    那你那么嚇人做什么?

    奴奴不是因為也罷他抬頭看向我:貴主,您確定您長出的是陰舌嗎?

    我有些為難:這我也不知道李晚鏡說的!

    見過陰舌的人少之又少,恐是他弄錯了。奴從未聽過處女長陰舌的,這就像處女會懷孕,男子會出奶一般,絕無可能!

    我愣了:你說的非常有道理啊李晚鏡教養很好,家風純正,是受過嚴格教育的人,怎么可能未出嫁便見過女人的下體!恐怕是他知識點掌握得不夠牢固,把錯誤答案安到了我身上!

    思及此,我的心不由得輕松了一些,但隨即更困惑了,既然不是陰舌,那又是什么呢?

    忽然,那細長之物又在我yindao里肆意翻滾,隨意sao刮,嗯我腿一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隨即捂住了嘴巴,不敢再出聲。

    老天爺,我得回去了,我不能在一個認識了不到二十分鐘的陌生人面前發情,尤其是他的上一份職業還是性工作者。

    我想起身,可那玩意兒不知道刺激到了哪里,讓我酸麻得很,腿軟得跟踩在棉花上一般,使不出力,站都站不起來。

    我的雙腿細細地顫抖著,血液往臉上涌了過來,讓我面紅耳赤,呼吸也越發粗重。

    我看了一下他,他也正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想說你起來吧,別在地上坐著了,但是一開口就忍不住呻吟,只能咬緊牙關,捂著嘴,示意他趕快把我扶起來。

    可就是這一眼,我又看見了他衣物下還挺翹的東西,因他坐著的姿勢,形狀十分明顯。

    我顫抖著,想移開眼睛,卻又不能。

    他他的那物細長,若是若是若是把那東西吞進去含著它,肆意伸收,一定可以緩解一下我體內的癢意與空虛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想,不要想了!趕快回去!莫再看到男人,我應該就沒事了!

    我這剛想起身,他卻不由分說伸手掰開了我的雙腿,驚得我想一腳踢開他,但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踢出的腳停在了半空。

    陰舌在女子高潮前便會伸到外側,奴為您看看,這究竟是不是陰舌。

    資料補充:此陰舌設定,參考自蒲松齡:此處繞青城,山有數村落,其中婦女多為蛇交,則生女尖喙,陰中有物類蛇舌。至yin縱時,則舌發出,一入陰管,男子陽脫立死。

    中學時我讀到此處,便覺十分好笑,且不提是否真有女子會陰中有物類蛇舌,男子就絕不可能因一根舌頭深入尿道便死去,否則諸位尿道玩家豈不早就一命嗚呼?故此記載也不知是哪位患yin患欲的游人編造出的,卻叫蒲松齡記錄了下來,但若作為rou文設定,倒是很有趣。

    后來我細想,此故事有指到特定地點青城,那這個異聞或許與白素貞的故事有一定的關系。

    不過,女子yindao中與蛇有關的傳聞無獨有偶。有些民族設想,在yindao里一條蛇,在處女膜破裂時會咬丈夫,因此他們會采取婚前破壞處女的行為。伏波瓦如此評價:男性在恐懼和欲望之間、在擔心被不可控制的力量占有和攫取這些力量的意愿之間的猶豫不決,鮮明的表現在童貞神話中。他們時而懼怕它,時而期待甚至苛求它在最原始的社會中,女人的能力受到頌揚,恐懼占了上風,女人在新婚之夜最好不是處女。

    也有時,男性會把女性的主動想象為yindao里窺伺著一條蛇。這當然是一種異化,此處不做談論,諸位有興趣自行查閱。

    普遍觀點認為yinjing是進攻方,yindao是承受方。但這些傳聞卻似乎在隱隱地表明一點:在他們眼中,yindao也具有侵略性。

    我曾說過這個設定不是一個攻具,我不想在里通過變更納入與被納入關系來實現權力逆轉。那么它究竟是什么呢?

    在后續的寫作里我不停地思索這點,除去H,我想它可能象征著女性對生育的自我管制、對男性欲望的壓制,這也是之前就提到過的,可除此之外是否還有別的?它是否能作為一種女性侵略性和主動性的象征呢?盡管林微雨并不具備以上兩個特點。

    修文時曾猶豫是否要去除這個設定,因為權力如果建立對女性生殖器的改造上,那這就依然不是真正的女性。不過這個設定其實沒有在性關系中對權力產生影響(或不是主要影響因子),所以我還是選擇了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