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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權(quán)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6

分卷閱讀266

    菱染再次赤身裸體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一輛停在路邊的馬車上,馬車造型普通,兩邊是裝了靠墊的長條椅子。

一般來說這樣的椅子下面都會設(shè)置儲物格,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會找到件遮體的衣服。

心動不如行動,女人于是開始在四處翻找了起來。

而當韓文昭捏著眉心上了馬車時,看到的就是思念到骨子里的女人那一絲不掛的白皙胴體,正以一個十分誘惑的姿勢跪趴在地板上,本就纖細的腰肢和

翹起的嬌臀組成一個yin靡的弧度,一對椒乳在長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

“瑤、瑤瑤?”韓文昭有點不敢置信的將馬車門關(guān)上。

“哥!幫我找件衣服。”菱染一看是韓文昭頓時放下心來,完全忘記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繼續(xù)翻找著。

男人的身體帶著灼熱的氣息直接靠近,就在她興奮的從里面抽出一件披風(fēng)的時候,已經(jīng)被男人撲倒在了馬車上,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女人的鎖骨上。

……

這個畫風(fēng)似乎有點不對啊!誰能告訴菱染,那個克己守禮的凌大人到底怎么了?

韓文昭一口咬完,算是勉強克制住心頭的悸動,睜開眼正要問菱染為什么會這樣出現(xiàn)在這里,誰知一抬眼只見少女眼圈通紅,一雙大眼睛淚眼朦朧,緊

咬著櫻唇,秀眉輕皺,嬌嗔似的妖媚表情讓人移不開眼,像是邀請男人犯罪。

韓文昭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花,除了想要狠狠進入女人的身體讓她尖叫顫抖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想法。

他握住那軟滑的細腰,用堅硬如鐵的roubang擠開繁復(fù)的褶皺,挺身直直的沖進了女人身體的深處。剛一進去韓文昭就覺得不對了,雖然他和菱染這具身子

在一起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這次明顯覺得有哪里不同。雖然依舊是緊致濕滑,根本不需要做前戲就能順利插入,但是里面卻像是活了一般,不單吮吸的力

量更大,還像是有無數(shù)只觸手在撫摸著棒身。

韓文昭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幾乎馬上就要激射而出,覺得整個人都快要化在女人身上了。

突然,深入的guitou一挺到底時碰觸到一個細細的rou針,正撞在他頂端的小孔之中,頓時男人全身仿若電擊般的激靈了一下。

“瑤瑤,你這里面是什么?怎么在咬我!太爽了!”韓文昭紅著眼睛瘋狂的朝著剛剛的位置撞去,待他鈴口又一次被那rou針探入時,男人低吼一聲,最

后一絲理智瞬間消失殆盡,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小半個時辰后,男人再也受不住,roubang驟然變硬,做出了射精前的準備,可那xuerou卻像是一個活物,宮口的軟rou驟然張開,像是一個小嘴一般緊緊吸住

男人的前端,藏在里面的rou刺全部暴露出來,卡在男人射精的一刻,伸長自己的身體,直接刺進了小孔之中,將jingye一滴不漏的堵在了里面,同時前端

那rou眼可見的倒刺則在男人堅挺的內(nèi)部蠕動刺激,既阻滯男人射精,又保持在欲射的邊緣,最大限度延長著男人射精的快感。

韓文昭嘴巴徒勞的長著,臉上、身上都是晶亮的汗水,脖子上青筋畢露,渾身的肌rou都在顫抖跳動,整個人在滅頂?shù)臉O致快感中整整堅持了五分鐘。

這時那個rou刺才像是終于完夠了,懶洋洋的退了出來,憋了許久的濃精爆射而出,韓文昭的眼角竟然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漫長的射精結(jié)束時,他覺得自己幾乎是小死了一次。

男人手腳無力的倒在一旁,正要伸手去抱同樣可憐兮兮的菱染,系統(tǒng)聲音驟然響起:

【強制催眠啟動】

【清潔功能啟動】

【發(fā)放第三次獎勵,瓊漿玉液】

【獎勵解釋:在女人高潮之時,雙乳會產(chǎn)生乳汁,下身會潮吹出蜜水,含糖量為13%左右,相當于高糖份荔枝的甜度,并帶有特殊的香味。】

MD,就知道你不會有什么正經(jīng)八百的獎勵。你這還讓我以后怎么面對荔枝?

【開始轉(zhuǎn)換到下一個目標的地點】

菱染已經(jīng)無力罵街了。



當聽到院里傳來冷釋指導(dǎo)弟子的聲音時菱染的心一下落了地,她急忙在床上爬起來裹了薄被打開了衣柜。冷釋的衣服除了一身的朝服是紫色的,剩下的

不是黑色就是玄色,菱染實在是不喜歡,索性找了件白色的絲錦中衣套在了身上。

菱染身材嬌小,衣衫的下擺已經(jīng)遮到了膝蓋,索性她也沒再找其它的衣服。折騰了一個上午,菱染餓的前心貼后背,可是如今已經(jīng)是過了飯口,她這身

也不好出去找東西吃。

不過好在冷釋這里為了她,都會在床頭準備些小點心,于是她直接打開點心盒子挑了塊最喜歡的桂花糕塞進了嘴巴。

嚼著點心又覺得渴于是她抱著點心盒子跑到桌子前找水喝。

這時,正在院中指導(dǎo)眾弟子的冷釋突然一頓,隨后道:“練功要講究勞逸結(jié)合,下午的訓(xùn)練取消,現(xiàn)在解散!”

話音落下整整有5秒鐘的時間,院子里的人都愣在當場居然沒有一個人要動。

冷釋聽著屋里的聲音,在也不管這些孩子,一個縱身就進了屋子,同時將門閂給閂上。

菱染挽著袖子,嘴里塞的像是一只花栗鼠,對著他揮了揮手,道:“你忙完了啊!我都快餓……”

她話音沒落,已經(jīng)被人一把摟進了懷里。

冷釋輕吻著她的額頭,柔聲道:“對不住,我最近太忙,都沒能陪你。等書院的隊伍回去了,我保證天天陪著你。”

菱染剛要點頭,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只聽一名女子的聲音道:“師兄,我做了糖水給你送來嘗嘗。”

菱染一耳朵就聽出是冷釋的三師妹紀歡,頓時臉就拉了下來,冷釋眉頭一皺,低聲道:“她已經(jīng)嫁人了,你莫要吃醋了!”

“嫁人還惦記給你送糖水,還真是‘兄妹情深’啊!”菱染冷哼一聲,起身就要走,冷釋一把將女人拉進懷里,低聲道:“我這就叫她回去,以后我只

吃你的糖水。”

大概是剛剛有了新‘技能’,菱染對糖水這個詞立刻就想歪了。頓時小臉一陣泛紅。

冷釋看著女人羞紅了臉頰,正好奇,這時猛然想起菱染似乎穿著自己中衣,仔細一看胸前還有兩個凸起,手掌不自覺的往下一摸,摸的卻是一手的絲

滑,頓時也明白了,于是對著門口高聲道:“多謝師妹了,我有糖水喝了,不必麻煩了。”

話音落下,他身子一矮直接鉆到了桌下,蠻橫擠進女人的雙腿間,燙人的舌頭立刻舔上了女人光滑嬌嫩的花xue。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系統(tǒng)的加持,菱染覺得下身敏感的過分,她似乎都能感覺到男人舌頭上味蕾的細微剮蹭,每每經(jīng)過都讓她戰(zhàn)栗不已。

“沫兒,你今天好甜啊!”冷釋像是一只舔弄蜂蜜的黑熊,更加瘋狂的吸食著女人身下的蜜汁。

終于菱染再也受不住,尖叫著潮噴了出去了。

一股清甜的香味頓時在屋中四溢,冷釋被濺了一身,看著女人下身噴出的清液和胸口噴出的兩道乳箭,卻是驚喜不已。

他一把將女人抱起放在床上,將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的衣服幾下剝光,隨后雙手一用力就將女人身上虛掛著的中衣撕爛,燙人的roubang直接一入到底。

而下一刻,他卻直接驚呼了一聲。菱染這個身體的初夜是他取的,里面什么樣子他也最清楚,可是,現(xiàn)在他不禁開始懷疑,這已經(jīng)不是他所了解的那個

器官了。那東西完全成了精。

里面的褶皺轉(zhuǎn)著圈磨動著、擠壓著、揉弄著他的roubang,那褶皺上似乎有無數(shù)的小舌頭在突起、舔弄而且越來越快。

本就多汁的xiaoxue此時已經(jīng)如同浸滿了水的海綿,每一次進出就會有大量的水液被擠出。

突然,敏感的鈴口像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冷釋控制不住的低吼了一聲,快感從尾椎直沖腦門,腦子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身體卻已經(jīng)憑著本能像剛才

的那處撞去。

“嘶!——”再次被蠕動著的軟針插進他敏感的鈴口,男人仿若全身受到電擊般,極致的舒爽讓他腦里炸開了花,他把女人的雙腿杠在肩上,完全是

憑著本能用力的抽插著。

冷釋本能的因為這滅頂?shù)目旄懈械胶ε拢墒瞧窒袷菗浠鸬亩曜樱緹o法控制自己。整個人發(fā)了瘋,失了控,只想往里沖,把自己深深的嵌進女

人的身體。

很快冷釋就到了極限,一陣陣的快感像是電流一般在身體內(nèi)亂竄,他有些舍不得,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而就在這臨界的一瞬間,那宮口故技重施,毫不猶豫的含住男人的前端,同時,rou針扎進了男人的棒眼兒里,它像是順著棒眼直接扎進了男人的心里,

讓冷釋嘗到了極致的舒爽,舒爽到他已經(jīng)開始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起來。

男人的五官都有些猙獰,手上早就失了控制,將女人的腰肢掐的青紫一片。

極致的快感持續(xù)了整整5分鐘才隨著jingye的噴射而停止。

當冷釋栽倒在已經(jīng)被亂七八糟的水液浸濕的床上時,菱染迷迷糊糊的聽到了系統(tǒng)的提醒:

【強制催眠啟動】

【清潔功能啟動】

【發(fā)放第四次獎勵,水漾菊蕊】

【獎勵解釋:女人的后庭極易出水,且會有無數(shù)rou棱如章魚吸盤】

菱染躺在床上,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

【開始轉(zhuǎn)換到下一個目標的地點】

番外四系統(tǒng)游戲3

天色漸暗,大渝皇宮里專門負責(zé)各處點燈的各位掌燈已經(jīng)開始忙活起來。

而御書房內(nèi),所有的太監(jiān)宮女卻都恨不得將頭縮到胸腔里,一副希望立刻土遁的模樣。

“選妃!選妃!選妃!”赫連天霖烏黑的葡萄眼里滿是怒氣,他將一摞的奏章狠狠的扔到地上猶然覺得不解恨,抬腳又踩了好

幾腳。

一旁的齊富安安靜靜的站著,如今他已經(jīng)接替了師父當上了大內(nèi)總管太監(jiān),妥妥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只見他任由皇上發(fā)泄完,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遞了杯晾好的茶水,低聲勸道:“主子莫要生氣,都是些書生的酸文,不必

和他們一般見識。”

齊富有些尷尬的一笑,皇帝已經(jīng)二十歲了,別說在帝王家,就是百姓家里,這樣的孩子也開始要準備娶親了,可是赫連天霖卻

和幾個男人一起癡癡的等著韓清瑤,誰敢提立后納妃之類的必定會被他狠狠收拾一番,于是最近的一兩年里確實也沒人敢說

了。齊富看著一地的奏折,微微皺眉,覺得今天這個狀況絕對不一般。

“你知道什么?”天霖接過茶水一飲而盡,道:“這幫東西敢同一天遞折子上來擺明了就是東方澈搞的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

的小算盤,jiejie回來了之后一直被他們幾個關(guān)在家里,連看都不讓我看一眼,就是怕我把jiejie拐跑了,簡直豈有此理,氣死我

了!”

齊富小心翼翼的接過茶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勸解,畢竟只要一牽扯到韓清瑤,他們這位皇帝就特別激動,一句話說不好就容

易挨板子。

這時,只聽門外響了一聲輕咳,天霖立刻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齊富。

這是宮中的規(guī)矩,因為大內(nèi)總管,自然要管很多事情,同時大內(nèi)總管一般都是皇帝的貼身侍奉,所以一旦總管和皇帝在一起,

高聲請示自然不合適,于是在有什么事情只需要請示總管的時候,這些太監(jiān)們就會在門外輕咳一聲,等到總管空出手來見他

們。

“去吧!”天霖揮了揮手,坐回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齊富急急忙忙的出來,一看正是負責(zé)管理皇帝養(yǎng)心殿的貴喜。

貴喜行了禮之后,便直起身在齊富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只見齊富的眼睛越瞪越大,隨后他低聲叫來另一個小太監(jiān)守著這里,自己跟著貴喜急匆匆的離開了。

而很快,齊富便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天霖皺眉道:“你說你好歹是大內(nèi)總管太監(jiān)了,怎么還如此毛躁?成什么樣子?”

誰知齊富卻滿臉喜色,急匆匆來到天霖的書桌邊,低聲道:“恭喜主子,剛剛貴喜來報,說您的養(yǎng)心殿里潛進了一名絕色美

人,我一聽沒讓他們動手,自己跑去看了看,居然真的是長公主殿下。”

天霖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的揪住齊富的領(lǐng)子,問道:“你可是看清楚了?真是jiejie?”

“看清了,看清了,之前奴才不是趴在慶王府墻頭看過殿下容貌嗎?”齊富急忙道:“您也知道,奴才別的地方蠢笨,就著雙

眼睛看人是過目不忘,我可以確定就是長公主殿下,而且殿下那可是天人之姿,一般人那里趕的上半分。”

“真的是jiejie!”天霖急忙放開齊富,急急忙忙往外走,道:“快!快回養(yǎng)心殿。”

結(jié)果他剛走兩步急忙停住,道:“去叫御膳房準備些jiejie愛吃的點心和酒菜,用心做著,jiejie若是高興了,我重重有賞!”

齊富點頭稱是,主仆二人幾乎是小跑著來到了養(yǎng)心殿,天霖剛要推門進去,就被齊富一把拉住。

他擠眉弄眼的低聲說道:“主子,記得奴才之前跟你提過的,煮飯啊!”

“煮什么飯?jiejie餓了?”天霖眨巴著眼睛不解的道:“不是已經(jīng)叫御膳房準備了嗎?”

“哎呦!我的主子呦!”齊富有些恨其不爭的道:“生米煮熟飯!”

天霖愣了一下,隨即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狠狠得敲了齊富腦袋一下,低聲呵斥道:“你小子這子孫根都沒了,怎么天天還想這

么齷齪的事情?小心我再給你割一遍。”

齊富不敢再多言,只好捂著腦袋往后退,誰知天霖走了兩步剛伸手要推門,自己卻又縮了回來,歪脖看了齊富一眼,道:“上

次那個什么陳大人家的女兒獻上來的酒還有嗎?”

齊富眨了下眼,立刻想起,兩年前,翰林陳大人的一個女兒入宮給太后娘娘送補品,誰知居然生了歪心思,不知從哪里弄來了

加了藥的酒準備和天霖一夜夫妻,誰知半路就被逮了個正著,最后一家人都被發(fā)配充軍了。

“有!小的特意留著了!”齊富低聲道:“就是為了今天呢!”

“就屬你小子雞賊!”天霖用手指點了點他,終究還是說道:“去,給我拿來去!”

很快,齊富就將酒拿來,天霖深吸一口氣,將酒壺背在身后,這才走進了養(yǎng)心殿。

菱染此時已經(jīng)睡的香甜,雖說有系統(tǒng)加持她不累,但是畢竟一連被幾個男人來回折騰,還是有些疲倦,確定這里是皇宮,而且

安全之后,她就控制不住眼皮打架,直接睡著了。

昏黃的燭光在屋里搖曳著,床上絕美的女子側(cè)身躺著,眉如遠山含黛,唇若櫻桃?guī)丁伪〉谋粏喂蠢粘雠肆岘嚨纳矶危?/br>
致玲瓏的鎖骨,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露在被子外,粉妝玉砌,晶瑩剔透,簡直像是美玉雕琢的一般,燈下白得耀眼,整個人

都好像在微微發(fā)著光。

只一眼就讓這位名譽四海的少年天子心頭狂跳,魂飛天外。天霖只知道此次韓清瑤回來變了容貌,卻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之前

聽齊富說她驚為天人,還以為只是他為了討好自己的說辭,如今一見,天霖只覺得齊富這家伙著實是胸?zé)o點墨,只會用驚為天

人來形容了。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低聲道:“jiejie!jiejie!醒醒!吃些東西再睡!”

女人秀眉微擰,睫毛輕顫,眼睛瞇起一條縫,看清來人之后,嬌媚的聲音帶著些許干啞,道:“天霖,我好累,讓我再睡會

兒!”

天霖的心頭一震,敢這么叫他的,天下只有韓清瑤,眼前的美人果然是他的好jiejie。

他心一橫,到桌前拿了酒杯和酒壺,又回到床邊,低聲道:“那jiejie先喝口酒潤潤喉嚨。”

菱染被他吵的煩了,瞇起眼露出帶著惺忪霧氣的眼珠。看了眼對方手里的酒杯,就著天霖的手喝了一杯。正要躺下接著睡,誰

知對方依舊不肯放過她,繼續(xù)說道:“jiejie再喝一杯吧!”

菱染只好又喝了一杯,等到天霖再勸的時候,女人卻火了,道:“你怎么不喝?光知道灌我!”

“哎!我也喝!”說著,天霖急匆匆的又跑到桌邊拿了另一個酒杯,倒上兩杯酒挽著手要和菱染喝合巹酒。

菱染皺眉,只覺得渾身發(fā)熱,腦子有點迷迷糊糊,卻被天霖強拉著,不肯放手,她不由的道:“喝什么合巹酒?你又不是我夫

君!”

天霖死皮賴臉的道:“喝了本就是了嗎?jiejie是不是嫌棄天霖了!你知不知道,那日,我有多難過,之后病了整整一個月

呢!”

說著,一雙葡萄眼瞬間滿是淚水,可他偏偏不讓它們落下,就這么盈滿眼眶,可憐巴巴的看著菱染。

不得不說,周圍強勢的男人太多,天霖這副小奶狗的模樣意外的戳了菱染的軟肋,她急忙起身去哄:“小天霖乖,不哭啊!姐

姐疼你!”

然而她卻忘了自己被子下可是一絲不掛,如今直起身來的時候,被子從胸口滑落,胸前露出鼓囊囊豐滿的rufang,雪白的嫩rou伴

隨著女人的動作輕顫不已。

兩人都是僵在當場,天霖一雙含淚的眼珠直勾勾的看著那處,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

菱染急忙拉起被子將身體遮住,轉(zhuǎn)身背對著天霖,嬌嗔道:“看什么看?我是你jiejie!”不知道是不是那酒的緣故,少年只覺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胯下涌,一時間想都沒想伸臂從身后將女人抱在懷里。

年輕人火熱的胸膛貼上菱染后背時,燙的她莫名打了個激靈,呼吸微顫,一股莫名其妙的渴望開始在心里蔓延。

“jiejie的身體好涼!靠我緊一點,我?guī)湍闩!焙者B天霖一門心思準備煮飯,全然沒覺察菱染身體的顫抖,他緊緊摟著菱

染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圈到了懷里,兩只手不知所措的四處摸著,享受著被子下女人柔軟滑膩的觸感,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噴在

菱染敏感的耳后,溫?zé)岬臍庀⒆屌诵奶E然加速。

“恩……”菱染輕哼出聲,嗓聲帶著甜膩和嬌媚,聽得天霖更加亢奮。

女人渾身泛著一股淡淡的粉紅,無助地扶著身后少年有力的手臂,那結(jié)實的肌rou卻不夸張,似乎隱藏著屬于年輕人的無限青春

活力。

菱染模模糊糊地想原來不知不覺中,那個抱著她撒嬌的小男孩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結(jié)實的男人。

她不由得想起前幾世里少年那矯健有力的腹肌,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還有那勁腰,寬肩,以及折磨人的精力,每次都是弄到她求

饒還不肯放過她。

“jiejie,你好軟,好香!”懷中人的身體不像自己那么硬邦邦的,反而如他想象的那樣,軟軟香香的,叫他愛不釋手。

天霖忍不住的將手往被子里探,臉頰則是貼在菱染脖頸后,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

番外五系統(tǒng)游戲4

菱染維持著最后一點矜持和理智拉著少年的手腕往外掰,可惜天霖畢竟已經(jīng)成年,又一直習(xí)武,雖說比起冷釋那種高手完全不

行,但是對付個中了藥的女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女人的力氣像是螞蟻撼樹,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jiejie!”天霖實在太了解自己這個jiejie,絕對是吃軟不吃硬,于是他裝出一副哭腔繼續(xù)賣慘:“我出生就被抱進了皇宮,都

沒吃過一口娘親的奶水,我都不知道女人的胸脯是什么樣子的,摸別人會被打,jiejie的胸脯借我摸下么!”

說著,少年的的一雙大手已經(jīng)罩住了女人的雙乳,這是天霖第一次摸女人的胸,從前只在夢里想象過,不過因為自己是男的,

所以一直以為女人的胸和男人的屁股一樣,都是yingying的,沒想到那一對奶子摸到手上居然軟的像是要融化一般,乳rou又軟又

嫩,已經(jīng)凸起的乳尖頑皮的在他手心里亂竄。天霖嘴里面頓時更加干燥,手上不自覺的大力地揉動起來。

剛剛聞到rou香的少年猴急的一腳踢飛被子,將赤身裸體的女人抱在了懷里,早就已經(jīng)guntang的陽具重重地撞在了女人的后腰上。

那不同于男性臀肌的柔軟觸感,讓少年的yinjing更脹了。

擠壓在身后的guntang堅挺菱染當然清楚是什么,她一面拒絕著,身體卻遵循著本能下意識地聳動腰肢,渾圓的臀rou不由自主的去

蹭對方的堅挺,溫?zé)岬膟in液從xiaoxue里流了出來,腿心濕漉漉了一片。

天霖下身硬的難受,可憐兮兮的用毛茸茸的腦袋像只大狗似的在菱染耳后蹭個不停:“jiejie你身上好軟,我下面漲的好疼,我

快難受死了!”

春藥的藥效已經(jīng)開始完全發(fā)揮,女人面色通紅,雙目迷蒙,喘息連連,一雙玉腿徒勞的互相磨蹭,被系統(tǒng)改造過的身體本就敏

感,如今加上春藥的作用,只是和錦褥磨蹭扭動,那劇烈的刺激就讓她意識發(fā)空,視線渙散。何況身體還被困在一個充滿活力

男性的懷抱中,男人的味道充斥著鼻腔,菱染半捂著嘴呻吟不止,身子軟的如同一灘春水。

少年上身努力的前傾,腰胯本能地聳動,最后直接插進了女人的濕滑的雙腿間。恨不得連帶著褲子上的布料一并挺進女人的花

xue里馳騁。

感受到那guntang腫脹的大roubang在花唇外磨蹭,熱氣騰騰,隔著布料都幾乎灼燙到了女人的xuerou,菱染被燙得渾身一陣陣的發(fā)顫,

早已經(jīng)忘了今夕何夕。她屁股不住地擺動,迷迷糊糊的迎合背后的磨蹭,yindao里一陣劇烈的收縮,快感陡然被推到了至高點,

雙乳頓時噴出白色的乳汁,同時,花xue最深處大股熱流噴薄在龍床之上。

菱染的眼前一片空白,仰著頭尖叫出聲,她下意識向后伸手在少年的屁股上就是一摸。殊不知這一撩撥,叫赫連天霖悶哼一

聲,窄腰同時往前狠狠一頂,yinjing一陣痙攣似得抽動,那本就濕透的龍袍襠部一股更為濕漉漉的液體涌了出來。

時間像是靜止了,偌大的大殿里只剩下了彼此的喘息聲。

“天霖!”菱染的神智短暫回位,她看著雕著蟠龍的床笠,說道:“你可想好了!”

赫連天霖將女人翻轉(zhuǎn)過來,輕啄著女人的紅唇,沙啞的道:“從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就想好了!”

他生在帝王家,長在深宮里,沒有縱橫天下的野心,卻繼承了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zhí)拗。這五年,他推行新法,權(quán)力下放,

目的就是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赫連天霖順著菱染的下巴、脖子、鎖骨一路舔吻下去,印出點點濕痕,最后一口含住那顫抖的乳尖,狠狠的吸了一口的奶水。

菱染舒爽的仰頭尖叫:“啊……別吸……”

天霖生的好看,大眼睛清澈濕潤,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薄而紅的唇此刻卻把兩個奶子擠到一處,嘖嘖有聲地吮吸吞咽,

就像他是個餓了多年的孩子。

菱染動情地摟著赫連天霖的頭,挺著胸,好讓他吃到更多奶水。

少年的兩根手指按照教習(xí)嬤嬤的講述插進女人雙腿間濕嫩緊致的花xue,入手就摸的滿手濕膩,他額頭上汗水順著下巴滴下,小

心翼翼的問道:“jiejie,你那里好緊,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唔哈……進來……”菱染咬著指節(jié),秀美緊蹙,難耐的邀請著。

天霖握著自己的roubang急切的頂弄女人那粉嫩如玉的xue口,數(shù)次戳弄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的滑開,急得他滿頭大汗,額頭青筋隱

現(xiàn)。

“jiejie,好jiejie,怎么辦啊?我進不去!”少年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分外可憐。

“別急!”菱染伸手扶著赫連天霖昂揚的性器,主動敞開淌著yin液的花唇,賣力幫對方對準。

小處男赫連天霖哪里經(jīng)得住菱染這妖精一般邀請,當下腦子火熱一片,挺腰長驅(qū)直入。從未體驗過的緊致絞吸讓天霖舒爽的渾

身都哆嗦了起來,他完全不懂試探和控制,握住那軟滑的細腰,順著本能在里面開始了沖撞。

“你別……嗯……別那么快……”菱染的聲音被少年撞的支離破碎。

“jiejie受不住了嗎?我……啊——”突然,天霖深入的guitou碰觸到一個細細的rou針,他全身仿若電擊般的激靈了一下,然后,

可憐的小處男眼前一片空白,直接把自己給交代了!

這時,菱染的腦海里系統(tǒng)聲音響起:

【發(fā)放第五次獎勵,玉管含簫】

【獎勵解釋:喉管張力極佳,檀口更具吸力,龍根入內(nèi),喉管會收縮蠕動,在不影響呼吸的同時,給男人以極品享受。】

菱染卻根本沒心思聽這酣長的廢話,她剛剛得了點甜頭,還沒嘗出個味道對方就突然不動了,急的搖著臀,媚叫道:“叫你慢

些,你怎么停了?你動一動啊!”

天霖雖然沒嘗過女人,卻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情況有多糗,可是無奈他就算年輕,畢竟連續(xù)射了兩次,即便有一萬個不甘心,胯

下的物件卻也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

而這時被春藥刺激的已經(jīng)神智全失的菱染猛地將身上的人踢開,匍在床上,痛苦地翹起圓臀,伸手探進腿間揉弄花蒂,她感覺

全身的敏感點奇癢無比,yinchun持續(xù)抽搐渴望著有點什么東西能插進去,可是她自己綿軟的手卻怎么也無法緩解千萬分之一,終

于她歇斯底里的直接扯開嗓子喊了出來:“赫連天霖你個殺千刀的,管殺不管埋啊!?有本事給老娘下春藥,沒本事把老娘cao

服了嗎?”

院門外的一眾人頓時臉色就是一黑,齊富看著面前的慶王和東方澈,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菱染?”慶王看了一眼東方澈。

對方卻是一挑眉,冷冷的看著齊富道:“齊總管,你準備怎么和我們解釋一下?”

冷汗從齊富的額角淌了下來,好在他腦子轉(zhuǎn)的快,猛地想起自己見過菱染的事情其他人并不知曉,于是故意挺了挺腰桿,

道:“今日不知是誰獻上了一位絕色美人,主子很是喜歡,王爺和首輔大人請體諒。”

“哦!”東方澈冷哼一聲,道:“看來天霖是想開了啊!可喜可賀呢!”

這時,里面女人欲求不滿的呻吟和著叫罵又一次傳出來,齊富緊繃的臉頰在也端不住,有些擔憂的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慶王眼神一凜,直接將齊富推到一邊,兩人一個縱躍就已經(jīng)踹開了寢殿的大門。

只見屋里菱染渾身赤裸,可憐兮兮的一邊哭,一邊撫慰著顫抖的花瓣,天霖胯間的男根軟軟的垂著,少年急的滿頭大汗,沒頭

蒼蠅一般的在地上轉(zhuǎn)圈。

一看兩人來了,他也不管什么計劃了,直接赤著身子就跑過來拉著慶王求救:“皇叔,菱染她藥性犯了,我又硬不了了,怎么

辦啊?”

這時,身后的腳步聲已經(jīng)接近,慶王急忙邁進門袍袖一掃將大門關(guān)上,對著門外道:“所有人退出院子,誰敢靠近按驚駕處

置。”

門外的齊富立刻明白,急急忙忙帶著眾人撤出了院子。

慶王一向最疼愛他這個皇侄,自然也知道他對菱染的心思,雖然有些氣這孩子給菱染下藥,而且還不知輕重,可看小家伙急的

快哭了,趕緊安慰道:“莫要擔心,你先好好歇息一會兒,不然傷了根本,以后就糟了!”

這時,東方澈則是慢條斯理的走到床前,看著女人可憐兮兮的模樣,他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道:“小浪蹄子,你是不是該和

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不再府里好好呆著,卻平白無故出現(xiàn)在龍床上啊?”

而下一刻,他修長的手指就被女人濕潤的口腔含住,女人靈活的舌頭來回舔弄,像是吃到了什么頂級的美味。

東方澈的眼神頓時一暗,一股熱流頓時沖向胯下,他咬牙咒了聲:“你個欠cao的妖精。”

隨即根本來不及脫衣,直接撩開袍子,將硬挺的roubang放出,直接插進了女人口中。他本是懲戒之意,誰知roubang剛一入,便被女

人宛若靈蛇一般的小舌細細的舔舐,東方澈頓時爽的頭皮發(fā)麻,本能的聳胯將整根欲龍都塞了進去。

“書鈺,你輕些!”慶王一看東方澈似乎發(fā)了狠,驚呼著急忙上前,卻見到了驚艷的一幕,女人的小嘴被迫大大的張開,嘴角

繃緊,仿佛隨時都會裂開,嬌嫩的臉頰收縮吮吸,一雙眼睛水霧彌漫,一只白嫩的小手更是無力的推拒在他濃密的恥毛處。

慶王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受不了這露骨到極致的蠱惑,直接褪了朝靴上了床,將女人擺好姿勢,一撩衣袍,扒開女人的

yinchun挺動roubang盡根沒入。

身后的突然撞擊令含著東方澈roubang的女人下意識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竟系統(tǒng)加持過的喉管功力全開,直接爽的東方澈低吼一

聲。

“你個小yin娃,這才幾天不見,小嘴簡直能要了人命!”

東方澈雙手緊緊捧住女人的腦袋,粗大的yinjing毫不憐惜的聳動,幾乎被欲望掌控了心智,唯一的念頭就是將女人cao哭為止。

同時,身后慶王guntang如烙鐵般的堅硬物件更是來勢洶洶,擠開女人柔弱的層層媚rou,一路橫沖直撞,頂端碾壓過甬道中的敏感

嫩壁。

菱染只覺得眼前發(fā)白,雪白的雙腿又顫又抖,下身的快感淹沒了全身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