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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瑤也坐回自己的座位說道:“當年的開國四公爵顯然都是被皇族除掉的。還有后來無辜受牽連的南宮家,還有后期的徐家等等。所以說,這么多年來,各種大家族的毀滅都是因為圣皇和圣親王兩派之間的斗爭?”“沒有什么斗爭,因為根本就不對等!”秦老爺子說道:“那些人天真的認為自己可以憑借手上臣子的權利改變這個國家,讓這個國家重新按照自己的想法發展??墒?,他們都太單純了。當一個以皇帝個人喜好為最高目標的王朝建立起來之后,這些所謂的臣子只是皇帝手里的棋子,根本不可能撼動王權?!?/br>東方政說道:“二十多年前,皇帝查到了南宮家在秘密資助圣親王一脈。那時他們覺得是該將這件事畫上終點了。所以那一代的圣王爺赫連勇綿以及資助他的南宮家等等家族勢力,統統被冠上了謀逆的罪名。南宮家的嫡系被殺了個干凈。西門家也受到了牽連,被驅逐在外,變成了一個江湖世家。而圣王一系,則被剝奪了封號,國姓,變成了普普通通的皇親而已。”“隨后就是持續八年的瘋狂大清洗?!表n清瑤塞了一塊點心在嘴里,咽了之后說道:“那段時間你們自身難保,根本沒辦法接觸,或者扶持尹奉祁。所以尹奉祁才會自己去尋找資源,他才會聯絡上徐家,想借助徐家的財力東山再起,因為老圣王死的太突然,尹奉祁根本不知道你們和他父親之間的關系,也根本不知道他能用你們這些人作為力量!”所以前世尹天樞搖旗吶喊要造反時,才會有那么多武裝突然站出來支持他,因為他們都是圣王一派的支持者。如果,前世不是有東方澈這個東方家的內鬼幫著慶王,估計尹天樞就會成功了!“這么說尹奉祁還真是傻!”韓清瑤突然有點同情尹奉祁,她說道:“那我大概明白了,你們之所以那個時候天神教沖入京城根本就是你們的手段,你們就是讓天神教變為邪教,從而斷腕求生,對不對?”“不錯!”東方政承認:“當時的皇帝在教安插了人手,幾乎馬上就要查到上層?!?/br>“你們怕皇帝順藤摸瓜,摸到你們和圣王爺一脈的關系,于是乎你們被迫斷腕?!表n清瑤看著東方政和秦邵,說道:“一個將自己的女兒偷偷送走,對外宣稱是天神教將女兒綁架。另一個。則對外宣稱自己的妻子和天神教的人私奔了。這樣你們兩家就有了冠冕堂皇鏟除天神教的理由,并且借此在那次大清洗當中活了下。還真是好笑!我一直以為你們會有更高明一點的手段?!?/br>“不是我們的手段不夠高明。而是因為皇帝當時也確實沒有想,徹底弄死我們兩家?!睎|方政說道:“秦家的態度一直太曖昧,一直維持中立,而且作為諜者,他們自然而然會接觸很多人,很多事。而東方家作為一代帝師,有太響亮的名聲和太多的門徒,如果連東方家都卷入,反而對皇帝不利,顯得他失道寡助?!?/br>“于是乎,當時的那次大清洗之后有了一個很好笑的結果,留下的兩個被斬斷了手腳茍延殘喘的世家,一直在蠢蠢欲動的想要翻盤。另一邊,尹奉祁因為他的父親是被冤枉的,開始自己去接觸徐家,想要翻盤。而與此同時,他發現了一股神秘的力量,不對,是神秘的力量幫助了他?!表n清瑤鄙夷的笑了一聲,道:“按照尹奉祁突然崛起的時間來看。當年的你們是因為看到了當時的尹天樞,這個孩子活脫脫活成了他祖父的模樣,他不像尹奉祁,這個孩子勇敢、堅強、隱忍、正義。所以你們看到了一位儲君,你們又燃起了希望,你們用各種身份去接近、扶持尹奉祁,甚至為他籌備了碾州軍。我一直不明白,尹奉祁這個廢物,是怎么培養出那么優秀的碾州軍的?還有在尹天樞走之后,碾州軍居然完全不服從尹奉祁的安排,可是今天碾州軍卻又瘋了似的沖上來。那是因為碾州軍,就是你們培養的尹天樞的衛隊。而這次自殺式的襲擊只是為了配合你們在城里逼宮的行動而已?!?/br>“不錯,如果你沒有你出現的話,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睎|方政說道:“尹奉祁會發動一次叛亂,然后在這場叛亂中皇帝自殺,他也會失去其他的兒子,然后我們會幫助他建立新的王朝,不多,只要給我20年,我就能讓碾州軍成為尹天樞手里的一把刀。”“可惜了,我出現?!表n清瑤笑著說道:“你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世間居然出了我這么一個禍害。居然讓尹天樞完全脫離了你們給他預定的路線,他變成了一個優柔寡斷,兒女情長的普通男人。所以……”韓清瑤頓了一下,強壓胸中的怒火,說道:“所以那次父親才說韓家和唐家人是為信仰犧牲的,因為唐家守護的寧州必須失敗,就算沒有那場提前的爆炸,唐家也會棄守寧州,因為你們需要先將關外六營犧牲掉,然后讓尹天樞帶著士兵收復失地,建立人望。而我,必須給尹天樞戴上一頂綠帽子。我必須要讓尹天樞知道,他的能力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所以他才會發了瘋似的渴望權力和力量。我一直以來都以為你們的目標是我。你們想用我去控制尹天樞,想用我去控制慶王,想用我去控制東方澈。而其實,你們真正想要的只是尹天樞。你們真正算計的人,一直在關注的人,也只有他,因為他是你們眼里的儲君。你們一次一次的磨練他、捶打他,想讓他成為精鋼利劍,可是奇怪的就是這塊鐵,怎么打都不成功,因為有我。所以明面上有個東方明,暗地里有個尹奉祁,他們似乎都針對我。其實真正在后面針對我的人,是你們。可惜了,大家各懷心思,最后居然不倫不類的弄出來了現在的這樣的效果。東方明被我斗倒了,尹奉祁一敗涂地,所以逼到最后,你們不得不圖窮匕見,不得不從幕后走到臺前,準備了今天這樣的一場大戲??上Я耍缃衲胫蒈娨呀浫姼矝],東方明自殺,尹奉祁瘋癲,而你們的假死計劃也被我撞破,看來,你們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把我算在內??!”屋里突然一片寂靜。秦老爺子依舊抱著漆盒一動不動,秦邵將頭扭向一邊,不敢和女兒對視。東方政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他們為之努力了幾代人,最后。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實在不想接受。東方政緩緩的轉動他僵硬的脖子,看向一旁的秦邵,突然暴起,指著他的鼻子說:“秦邵,從你跟那個女人結婚的時候,我就說過她會毀了計劃,可你偏偏不聽,非得要娶那個女人,非得生下這么一個妖女。千秋大業就毀在了你這個兒女情長的人的手里,你對得起圣王爺?對得起你們全家的列祖列宗嗎?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你對韓清瑤如此賞識關愛,我幾次三番要弄死她你都不許。我現在才明白。原來她是你女兒,真的是你女兒。所以你才那么包容她,呵護她,甚至為了她,你連大業都不要了。我真是不明白,秦家怎么生出你這么一個是非不分,只知道兒女情長的廢物。”秦邵確這樣坐在那,一句話也不反駁。韓靜瑤冷冷的一笑,看著已經歇斯底里的男人說道:“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能保護。他又憑什么來保護這個國家?再說了,你們所謂的大同難倒就是要靠犧牲無辜人的性命才能達成的嗎?”“妻兒算什么?”東方政說道:“為了國家,為了大義,我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妻兒又算得了什么?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韓清瑤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覺得這個人已經無藥可救。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實在不想再和他多說。突然,一個柔弱的女聲顫抖著問道:“所以,當年的的一切都是你們的局對不對?”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秦氏在兒媳盧氏的陪伴下正站在門口,秦氏臉色慘白,幾乎就要站立不住。旁邊的輪椅里坐的是依舊昏迷不醒的秦簡。韓清瑤想起,這個時間正是她們兩個推著哥哥晨練的時間。“蘭兒……”秦邵萬沒想到居然被莫蘭發現,瞬間臉上的血色消失一空,慘白的不似活人。“你別叫我!”莫蘭的眼中突然閃出絲絲白光,她激動的指著秦邵說道:“當年沫兒在我面前被人擄走,我每天都是怎么過來的,你不是不知道,現在你告訴我,這居然不過是你們的一出戲?是你們設置的一個局?秦邵,我真是看錯你了!”莫蘭越說越激動,眼中白光越來越盛,四周開始響起鳥雀的聲音,隨后無數鳥雀黑壓壓的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而秦夫人的臉色也開始變白。第308章:怪物?(一更)眼看妻子臉色越來越白,秦邵足尖一點一直沖了過去,口中喊道:“蘭兒,你先停下來,不是那樣的,當年我明明派了人保護沫兒的,可半路除了意外……”秦邵突然停住,欲言又止的看著莫蘭,終于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就在這時一群不知從哪里飛來的鳥雀呼的沖了過來,直接將他圍住??汕厣蹞钠拮樱还懿活櫟耐皼_,瞬間被鳥雀鋒利的喙在身上叨出好幾處口子。更多的鳥雀蜂擁而至,瞬間圍繞起來將莫蘭的身形吞沒。韓清瑤知道情緒極度激動下動用這個能力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秦夫人雖然平日里養尊處優,卻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消耗,她急忙拉過冷釋低聲吩咐道:“母親身體受不住,等下我將那里撕開一條口子,你趕緊進去打暈她!”而此時,大家已經隱約看到莫蘭的嘴角開始滲出血絲,盧氏在一旁急的大叫:“母親,您冷靜一些!大夫說夫君不日就會醒來,您不能……”莫蘭似乎是聽到了兒子的消息之后分了一下神,而就是這短暫的一分神,韓清瑤已經抓住機會,她目中銀光一閃,原本密不透風的鳥群頓時亂了一下,分出一條極窄的口子。“冷釋!”韓清瑤大喊一聲。冷釋卻已經在同時身形一閃,冒著被鳥雀襲擊的危險,沖進了鳥群,轉眼一記手刀準確揮出,下一刻秦夫人雙眼一番,人已經倒下,緊接著被頂著鳥群沖過來的秦邵穩穩接住。包括韓清瑤在內的眾人都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小心——!”伴隨著秦老公爺的一聲驚呼,韓清瑤只覺得身后勁風閃過,隨后腹部便是一涼。她在四周人的尖叫聲中緩緩的低下頭,就見一柄雪亮的匕首,從她的肋下刺入,在身前露出一個閃著寒光的刀尖。她艱難的轉過頭,就看到,那個本該坐在輪椅里昏迷不醒的秦簡,此刻雙目赤紅,牙關緊咬,正站在她身后惡狠狠的攥著刀柄。“你這個妖女,當年為什么就沒摔死你?”男人的怒吼伴隨著抽刀時鮮血噴濺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眾破了音的呼喊。韓清瑤在倒下的一瞬間,她突然明白剛才父親的欲言又止,想要隱瞞的就是這個真相。當年父親將她送出時必然是做了完全的保護,所以能那樣周密的環境下順利算計她的人,就只有當時還是個孩童的秦簡了。原來,她費盡心思讓雪靈救回來的人,居然是一個一心想要她死的人。一陣一陣的冷風,從傷口里灌進來。韓清瑤躺在冷釋的懷里,只覺得這個世界都在旋轉。憑著自己多世的記憶,她知道,她就快死了。冷釋一遍一遍的點著她的xue道想為她止血,可是即便點中了,也依舊無法讓那不停涌出的血停下來。男人的手抖的越來越厲害,甚至根本點不中xue位,卻還是鍥而不舍的繼續點著。慶王顫抖著跪在她的面前,死死的按住她腹間傷口,雙唇顫抖的說不出一句話。天霖幫慶王死命的按住韓清瑤的傷口,哭嚎著喊道:“為什么非得要換人當皇帝才行?你們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推行什么《大渝憲律》嗎?那么誰當皇帝又有什么關系?。侩y倒我當了皇帝就不能推行嗎?明明jiejie說什么我都會聽的??!”“嘡啷”一聲,秦簡手里的匕首應聲掉落,秦老公爺已經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老公爺氣的渾身顫抖,指著他罵道:“你個畜生,那是你meimei,你親meimei??!”“她才不是我meimei,”秦簡吼道:“她出生的時候我看見了,她眼睛發著白光,她就是個怪物!”原來,這就是他要弄死自己的原因啊!韓清瑤想:六親無靠,十世橫死,果然一點兒折扣都不打??!一滴一滴的淚水砸在韓清瑤的手背上,她知道,那是慶王的眼淚,這是第三次她死在慶哥哥面前了吧!上一次他就已經瘋癲了,這一次呢?她看到冷釋終于放棄了無用的止血,一雙帶血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眼里含著淚,唇角上彎笑的萬念俱灰。韓清瑤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艱難的伸出手,眷戀的捏了下慶王的手背,又摸了摸冷釋的手。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卻只發出了蚊子般的聲音:“好好的等我回來!也許我不一定是這個樣子,但是你們不許,不許,認不出我!”這時,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也開始越來越清楚,女人提了下唇角,很想再看看她的男人們,可是眼皮卻有千鈞重,她又一次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終究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同時,院外的炎烈大著嗓門興奮的道:“那將軍炮簡直神了!這仗打得太過癮了!”“那一會兒你可以要好好謝謝西門家才是??!”韓文昭的聲音悠揚響起,聽得出,聲音里都帶著些許笑意。“他這個大老粗會說謝謝?我還真不信!”唐皓瑾攛掇著道:“東方澈你說呢!”“滾遠點,少帶上我!”東方澈的聲音里帶著些鼻音,似乎是哭過了一般。“好了!先別吵了!”尹天樞聲音有些低沉,說著他已經快步推開院門,說道:“都是一身的血和灰,趕緊收拾干凈,別讓瑤瑤擔……”尹天樞的話在冷釋和慶王兩人凄厲絕望的長嘯中驟然停住。幾個男人像是被凍在了當場。他們怔愣的看著正廳里痛哭哀嚎的冷釋和慶王,看著哭的幾乎抽搐的天霖,看著顫抖落淚的秦老公爺,看著抱著秦夫人渾身是血的秦邵,看著哭倒在蘭若離懷里的錦娘。最后,他們才將目光看向地上那個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女人的唇角帶著笑容,初升的金色陽光燦爛卻冰冷的照在她臉上,女人就那樣躺在那里,像一朵凋零的金色花朵。男人們的唇邊還掛著勝利的笑容,他們想和她講述戰場的風云,他們想聽她軟著嗓子叫他們相公,他們想和她一起分享這份勝利。可是,塵埃落定了,他們想要細心呵護的花兒,也凋落了。五年后,三月三天都城的大街上人聲鼎沸,摩肩接踵,自從五年前皇帝開始推行新法以來,大渝只用了短短五年的時間就已經超越了其他的鄰國。嚇得附近各國紛紛來朝,天都城里經常能看到帶著禮車前來朝拜的各國使節,一時間好不熱鬧。酒肆二樓臨街的一張桌邊一個女子帶著個白色的紗帽,拖著腮,似乎在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們。酒肆里說書先生一拍枕木,唾沫橫飛的開始講道:“上回書說道,唐晏將軍率兵直搗大合國老巢,將大合國國王從龍座上揪下來打了個鼻青臉腫……”“啪——!”樓上的女人猛地拍案而起,說書先生的話被這一拍直接嚇了回去,酒肆里頓時一片安靜,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女人。女人也是一愣,隨即就見她又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高聲道:“打的好!——”眾人哄了一下紛紛恢復原狀開始繼續做自己的事情,說書先生莫名其妙的打量了兩眼女人,最后繼續講了起來。菱染急忙低身坐好,在心里自言自語的罵道:“我說你這個破系統是不是該格式化了?居然給我送到了五年之后。你這不是讓他們苦等了五年嗎?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最牛逼的AI呢?”一個不分男女的機械聲音在她腦海中回答道:“現在是在度假模式中,我只能打開小部分功能,這次投擲已經是誤差最小的了?!?/br>“我謝你八輩祖宗!”菱染將一顆花生米扔嘴里咬的咯嘣響道:“趕緊給我定位下,他們都在哪里呢?我的祖宗就是你們人類,”系統用它那波瀾不驚的聲音說道:“還有,現在是度假模式,無法開啟定位系統?!?/br>菱染強壓住心頭的怒火,磨著牙問道:“那你敢不敢告訴我,你現在有什么功能啊?”“對話功能!”“我cao!”菱染氣的差點沒再次拍案而起:“感情你個廢物現在只會跟我打嘴炮是吧?”“語言是人類溝通的……”不等對方的長篇大論說完,菱染已經在腦海里吼出了“強行關閉系統對話”這句話,隨后,那聲音戛然而止,女人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街對面的一個小販用把小鐵錘輕敲著手里的菜刀,高聲的叫賣道:“賣了!賣了!神機堂隔壁出品的菜刀,品質保證……”旁邊的另一個賣胭脂水粉的小販毫不示弱的叫賣:“都來看看啦!最新上市的胭脂啦!東方首輔都說好看的顏色嘍!”菱染用手指敲著桌面,聽著樓下這些亂七八糟的叫賣,開始琢磨到底應該先去找哪一個。就在這時,街上突然傳來一陣喧鬧,她伸頭一看,就見遠處一隊人馬正慢悠悠的往這邊走。“哎呦,這是寧州敬武院的隊伍吧?”隔壁桌的一個高個男人問道。“對!看這一身黑,肯定是他們!”另一個矮個男人回答道:“他們可是這次大軍禮里奪冠呼聲最高的隊伍?。 ?/br>敬武院?大軍禮?菱染急忙問道:“請問下兩位大哥,你們說的是什么啊?”她聲音甜美,雖然是帶著紗帽卻還是讓兩個男人停下對話看了過來。作者的廢話:今天這邊大結局!~!第309章:大結局(二更)<重生:權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309章:大結局(二更)“姑娘是外地來的吧?”高個男人笑著問道。“是??!我剛到天都!”菱染如實回答,畢竟她確實剛回到這個世界。“那你就有所不知了!”高個男人繼續說道:“三年前,皇帝下令敬武院重新開辦,而且以后會每隔三年在天都城舉辦全國范圍的大軍禮比賽。這是第一屆。聽說有整整8家隊伍參賽呢!而這個敬武院則是這次奪冠呼聲最高的隊伍!”“雖然它資格最老,可是畢竟才重開三年,為什么它的呼聲這么高???”菱染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么?”矮個男人說道:“你知道敬武院的院長是誰嗎?皇帝大人??!這些人妥妥的是天子門生?。 ?/br>“哎!來了!”高個男人指著不遠處高聲喊道:“你看,帶隊的正是敬武院現任監院西門釋大人??!”菱染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順著男人指的方向,果然就看到冷釋一身黑衣端坐馬上,正帶著隊伍往這邊走。已經而立之年的冷釋已經將青澀完全褪去,周身帶著成熟男人的氣質,只是那副冷臉半點沒變,反而愈演愈烈,若說以前他是個冰塊,現在就已經是座冰山了。即便是相隔這么遠,韓清瑤已經看到周圍的人都在不自覺的紛紛讓路。隊伍十分的安靜,甚至已經安靜到了壓抑的地步,隊伍里的所有人恨不得連呼吸和心跳都一并停下。原本熱鬧無比的大街因為這支隊伍的關系頓時變得安靜無比。智字營的掌營李兵微微側頭看向旁邊的好友吳啟仁,就見好友脊背挺的筆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他急忙收回眼神,也跟著挺了挺腰。目光卻不經意的落在了西門監院的背影上。他和吳啟仁都是三年前第一批來到敬武院的學生,要說他們最怕的人就是除了客座先生賢王殿下,就屬這個西門監院了。他們跟這人相處了三年了,愣是沒見這人笑過,甚至連禮貌的微笑都沒有過。于是他們在私底下都說這個西門監院人長得俊朗英武,功夫又是深不可測,之所以而立之年都還沒娶妻絕對是因為這張冰山臉凍跑了所有的女人。李兵一路走著神突然就聽頭頂一個嬌媚的女聲高聲喊道:“冷釋!我回來了!”他急忙沖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一間酒肆的二樓上一個帶著紗帽的女人正興奮的對著他們隊伍不停的揮著手。就在他以為對方不過是和其他人打招呼時,那個一直以均勻速度往前走的西門監院居然猛地勒住了馬韁。隨后他就看見那個女人手扶著紗帽身手敏捷的翻身從二樓跳下,直奔他們的隊伍跑了過來。隊伍里所有的人都蒙了,大家互相看著對方,實在忍不住的互相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叫的是誰???不要命了吧?”這時那個女人已經跑到了隊伍面前,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喂!說好的!就算不是以前的樣子,你們也不許認不出我的!”這時眾人才驚訝的發現,這女人居然一直是在和他們帶隊的西門監院說話。李兵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他急忙和身旁的好友對視了一眼,著實擔心會不會有血濺當街的場面發生。而他們果然看到西門監院渾身緊繃的從馬上下來,不知是不是氣的太厲害,他的手都在顫抖,跳下馬的時候甚至踉蹌了一下。“沫兒?”他聽到西門監院的聲音都開始抖了起來,可是他這個方向只能看到對方的背影,正在他猶豫要不要冒著生命危險上前勸一勸的時候,就見女人已經點了點頭伸手摘下紗帽。四周無數抽氣聲響起,李兵整個人愣在當場,他從來沒見過那么漂亮的女人,黑發入瀑,膚如凝脂,秋水含情,朱唇帶笑。那句“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詩句就像是專門為了這個女人所寫的一樣。“你回來了?”李兵震驚的發現,西門監院的聲音里居然帶著了些許哭腔。“回來了!”女人柔聲的說道。莫非兩人是舊識?李兵正好奇,隨后他就震驚的看到,他們那個冰山一般的西門監院,一把將女人抱在懷里,當街就吻了上去。四周一片死寂,一街的人愣是眼巴巴的看到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這才猛地回過神。冷釋伸手撫摸著女人的臉頰,沙啞的問道:“那這次,是什么身份?”“菱染!”女人燦爛的一笑道:“這次是我自己,身體、樣貌都是我自己的!”“好美!”冷釋看著女人的眼睛,說道:“原來我的沫兒,居然這么美!”“那個!”菱染實在被一街的人看的渾身難受,小聲說道:“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好!”冷釋應了一聲,直接將人打橫抱起,直奔自己的馬走去。“等一下??!”菱染一把拉住他,指了下剛才跳下來的酒樓,道:“我還沒付賬呢!”“李兵!”冷釋喊了一聲,這才將還在震驚里的少年叫醒,他吩咐道:“去,幫你師娘把賬結了!”“什么?師,師娘?”李兵幾乎是本能的問道:“監院,您娶妻了?”“我19歲就娶妻了!”冷釋微揚下巴,唇角勾起,對著所有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天都城,西門府臥房的大床上,女人渾身赤裸的躺在錦被上,男人跪在她雙腿間用舌尖舔舐著女人下身那粉色的花蕊。粗長的舌舔過閉合的yinchun,探入xiaoxue舔吮著。“啊……冷釋……不行了……別……別舔了……”女人驚喘著想逃,下身卻被男人死死鉗制住,根本動彈不了半分。男人從女人的雙腿間抬起頭,說道:“不行,你這身子是初次,不潤好的話,會傷到!”冷釋又一次低下頭,又將她的兩腿分架在自己肩上,舌頭探的更深,一次次的舔弄磨到陰蒂,女人xiaoxue絞緊收縮,終于顫抖著到達高潮。待菱染終于在高潮中緩緩回神,就感覺一個guntang的物事正抵著花xue,冷釋一雙黝黑的眸子盈滿了柔情,輕吻著她的紅唇,聲音里都是情欲的沙?。骸澳瓋海襾砹?!”等到菱染睡醒時天已經黑透了,冷釋一身寢衣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像是要把她看進眼睛里,刻在骨子里。“看什么呢?”菱染被看的別扭,伸手捂住了對方的眼睛。冷釋卻將她的手拿道唇邊輕吻,道:“我很怕,怕一切都是我的一個夢!”“你可知,那次……”他的聲音驟然哽住,眼圈瞬間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菱染嘆了口氣,起身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轉移話題,問道:“他們呢?都好嗎?”“你不在,他們怎么可能好?”冷釋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已經傳信給他們了。應該很快都會到了!”“?。 绷馊就蝗惑@呼一聲從床上竄起,可是她動作實在太大牽動了身下的傷口和酸疼的腰,于是嗷的一聲又摔回床上。冷釋心疼的將她抱住,伸手幫她揉著酸疼的腰,道:“想要什么和我說便好了!自己起來做什么?你身上還沒好呢!”“今天是三月三上巳節??!”菱染哀嚎:“都怪你,弄得人家都沒法去街上玩了!”冷釋臉頰一紅,輕聲道:“我,確實粗暴了些!”他一開始還勉強保持著清新,告誡自己要輕柔,可是后來就漸漸失控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菱染已經累的昏睡過去了。“我不管!”菱染伸手掐著冷釋的胳膊,惡狠狠的道:“我要去街上玩?!?/br>“好!”冷釋毫不猶豫的回道:“我背你去!”天都城的大街上,一輛馬車上慶王疲憊的掐著眉心,一旁的韓文昭也正在閉目養神,慶王開口道:“慕容景還是不肯回去嗎?他是準備在大渝當質子了嗎?”“果然不該一時惜他,告知瑤瑤的口信!”韓文昭眼也不睜的說道。突然,一聲女子柔美的聲音順著窗子傳來:“左邊,不對,左邊上面的那個!冷釋,你怎么變笨了啊!”韓文昭猛地睜開眼,挑簾往聲音處看去,只見不遠處的一顆巨大的杏花樹下,一名女子背對著他們站著,正抬頭對著樹上的冷釋指揮著。“那不是冷釋嗎?”慶王皺眉奇怪的說道:“居然上樹幫人摘花,真是……”他的話驟然停住,猛地意識到了什么。這世間除了韓清瑤,怕是沒有第二個女子能指使的動冷大冰山做這么幼稚的事情。這時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家仆氣喘吁吁的截停了馬車,道:“王爺,王爺!西門大人來了口信,說那位回來了……”家仆后面說了什么,兩人已經聽不清了,他們只看到那名女子已經轉過身來,愕然是慶王畫中艷絕華夏的宋菱染。“菱染!”慶王顫抖著拉著韓文昭下車。就見女人將冷釋摘下的花別在鬢邊,沖他們一笑說道:“哥哥,慶哥哥,我回來了!”(正文完)番外一慈云庵天都城外的慈云庵菱染拖著腮坐在亭子里,看著遠處的一輛簡樸到簡陋的馬車,冷釋在一旁用小刀把果皮削了,然后切成小塊喂給她吃。韓文昭在一旁手撫琴弦和赫連奉祥一起合奏一曲,唐皓瑾則是嘴里叼著一根草,靠著亭子不時用腳尖踢一下菱染的小腿。菱染實在是被他踢煩了,伸手在男人的腿上狠狠擰了一把,疼的唐皓瑾直接竄了起來,齜牙咧嘴的自我安慰:“打是親,罵是愛!”“我說你們整天不去工作每天圍著我轉,這合適嗎?”菱染皺眉看著周圍的四個男人。“合適!我圍著我娘子轉有什么不合適的?”唐皓瑾幾步跑到桌邊坐下,往那一趴,嬉皮笑臉的說道:“我本來就是回兵部述職,現在正是休假呢!”“我本來掛的就是虛職,沒我在他們更自在!”赫連奉祥笑著說道。“我安排他們自行練習了!”冷釋又喂了菱染一塊蘋果,說道:“何況我已經傳書回去,讓他們派人過來接替我了?!?/br>韓文昭停下手中的彈奏,皺眉問道:“瑤瑤莫不是嫌我們煩了?”于是,四道帶著哀怨的眼神驟然傳來,菱染猛地打了個哆嗦,覺得哥哥這道題絕對是個送命題,她急忙一笑說道:“怎么可能?我就是怕耽誤了你們的正事……”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冷釋已經罕見的打斷她說道:“陪伴你才是我們的正事?!?/br>菱染再次無語。這時,就聽一見不遠處慈云庵的大門一開,一名女尼走了出來,她將一個腰牌還回,雙手合十,對著馬車上的人說了什么。冷釋耳朵尖,幫忙給大家傳話:“那女尼說‘施主,她不想見你!’”冷釋將最后一塊蘋果喂進菱染的嘴里,然后說道:“車上的男人說‘她還是不肯原諒我嗎?’女尼說‘她讓你轉告施主,除非雪瞳復活,不然她不會再見任何人!’”幾個人聽完互相看了一眼。他們都知道,自從那天之后秦簡被雪靈帶走,不知所蹤。莫蘭搬出秦府住進了慈云庵,從此五年的時間里,無論秦邵如何哀求,她都沒有再見過他。“其實,”菱染拖著腮,嚼著蘋果,說道:“秦邵雖然用了些手段,卻并沒有想害死自己的女兒,他之前只是派人將孩子送走,估計原本是打算等風波平息之后再和妻子坦白,誰知道自己的兒子壞了事,他知道是兒子害了女兒,卻一直顧忌妻子的承受力而不敢說,壓了這么多年,他也挺可憐的?!?/br>“若是當初沒有他的糊涂作為,你又哪里會受那么多苦!”赫連奉祥皺眉說道。“可是如果沒有這件事我就沒辦法認識哥哥和你們??!”菱染說道:“如果一直長在秦家,估計我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涂脂抹粉,那樣你們也不會喜歡啊!”再說了,她本就被定義了十世苦命,無論有沒有秦邵和秦簡的舉動,她都會經歷那些苦難。“說的也是!”一旁的唐皓瑾拿起一個蘋果在衣服上蹭了一下,咬了一大口,說道:“要是那樣的你,估計我看見就躲遠遠的了!”韓文昭若有所思的說道:“雖然覺得那樣的瑤瑤也不錯,可是想到若是那樣就無法和你經歷那些時光,我突然覺得秦家似乎也沒那么可恨了!”赫連奉祥卻是想了下微微一笑道:“菱染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冷釋在一旁補充道:“同意!”唐皓瑾狠狠的咬了一口蘋果,翻了個白眼道:“你們真虛偽!”這時就見那馬車上下來一個身影,那身影格外瘦削,岣嶁著腰,完全沒有了五年前的模樣。“既然父女一場,我怎么也得幫幫他?!绷馊九牧伺氖郑粗娜藛柕溃骸澳銈冊趺纯矗俊?/br>“反正你回來了!你都不在意了,我們更不在意了!”唐皓瑾幾口干掉了蘋果,將果核一扔。“你想做什么盡管放手去做!”韓文昭說道:“就是把天捅漏了,哥哥也幫你補上?!?/br>“文昭兄客氣!”一旁的赫連奉祥說道:“我愿于你并肩補天!”“幫!”冷釋言簡意賅的說道。幾個人于是幾步沖到了秦邵的身邊,男人們幾下制住了侍衛和隨從,菱染二話不說直接扯開嗓子嚎啕大哭,邊哭還邊喊道:“父親!父親!你怎么了?你一定堅持住?。砣税?!救命??!”“我沒……”不等秦邵說話,他只覺得腰間一麻,冷釋已經伸手接住了他下落的身軀。菱染一個眼神給了一旁的唐皓瑾,唐皓瑾立刻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跟著菱染呼喊了起來。韓文昭本來想站在一旁看熱鬧,一見這邊似乎嚴重了,立馬三步并做兩步的跑了過來。看著秦邵面色雖然蒼白,嘴唇卻還算紅潤,正想安慰菱染,就覺得自己的褲腿被人扯了一下,也是立刻會意,跟著幾人一起呼天搶地。一旁的赫連奉祥忍笑實在忍的難受,索性將手掩住嘴唇,肩膀微微顫動,不知情的人一看一定會以為他是過度悲傷而正在隱隱哭泣。“你們……”秦邵剛想開口,卻隨即就被更大的哭聲所打斷,弄得他一頭霧水,真心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灰布僧衣的女子不知從哪里沖了出來,直直的撲向了眾人圍著的秦邵,正是一直避而不見的莫蘭。“秦邵!你怎么樣了?”女子急急喚著,幾乎是抖著手從懷里摸出一個玉雕藥瓶,從里面倒出一顆藥丸,喂到秦邵嘴邊,說道:“這藥雖然藥效剛猛,但是能緩解你的心疾,你……”她話未說完,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抓住,男人手臂用力狠狠的往懷里一帶,她便就這樣被人牢牢的抱在懷里。“莫蘭!你終于肯見我了!”秦邵將頭埋在女人的頸間,輕呼出聲。菱染趕緊起身給兩人讓開地方,擦著眼淚嘟囔道:“早出來多好!嚎的我頭都暈了!”旁邊的冷釋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一邊拿出一個水囊,遞給她示意她喝點水。“秦邵你居然又騙我!”莫蘭驚覺自己又被騙,憤怒無比,掙扎著要從地上起來,卻被菱染一把拉住。“好了!”菱染無奈的語氣說道:“五年了。您老的氣也該消了吧!”“你知道什么!你可知……”莫蘭的話說道一半就被眼前看到的四人給驚訝的打斷了。她瞪著眼睛看著四人,驚呼道:“你們不是,不是……”四人急忙搭手將兩人扶起來,韓文昭禮貌的深施一禮,道:“小婿拜見岳母大人!”“真的是你們!”莫蘭的眼眶一下紅了,她哽咽著說道:“你們有心了,可惜沫兒她,她……”“娘親,我已經回來了!”菱染走上前,一把抱住莫蘭,低聲道:“說起來你可能有點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秦雪瞳,我借尸還魂了!”菱染扁了扁嘴,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必須的說是“借尸”,真的有點不舒服。莫蘭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十八九歲的女孩,不敢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兒。“其實她是不是瑤瑤,我們最清楚!”韓文昭說道:“岳母大人,請相信我們!”“的確!”一旁的唐皓瑾說道:“除了瑤瑤,我們可是誰都不要的!”“也許很匪夷所思,但是當初菱染就說過讓我們等她回來。當時您也在場不是嗎?”慶王說道。莫蘭木然的點了點頭,隨后她拉起菱染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一邊落淚一邊道:“你真的是沫兒?”菱染點了點頭,莫蘭一把抱住女兒嚎啕大哭了起來。雖然莫蘭沒有答應立刻下山,但是也終于點頭,同意見秦邵了。菱染覺得自己的任務已經結束,便帶著四人往山下走,誰知剛走到一半就見前方塵土飛揚,一匹黑馬正朝著他們飛奔而來。馬上的男人大概是心急嫌馬慢,離眾人還有一段距離時猛地從馬上跳起,一躍已經到了菱染的近前,下一刻菱染已經被他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回來了!終于回來了!”菱染只覺得有什么guntang的液體滴在她臉頰上,她急忙推了下男人,說道:“我回來了,我說炎烈,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快被你勒死了?!?/br>她話音剛落,就覺得屁股上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只聽炎烈對著她的耳朵吼道:“你不是挺聰明嗎?居然被親人給暗算了。你知道老子差點沒直接抹了脖子跟你一起去了。”這事菱染確實聽冷釋說了,他說那天因為其他三人都聽到菱染的話,所以雖然悲痛卻還不至于絕望,可是后回來的男人們并沒有聽到,首當其沖的就是暴脾氣的炎烈,他當場就紅著眼睛將秦簡的手腳骨頭捏碎,被人拉開之后又開始找劍要抹脖子。要不是冷釋手快攔住了他,估計這人真的就跟著韓清瑤一起去了。菱染揉了下發疼的屁股,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腰,柔聲哄道:“你別氣了,我也不想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炎烈的話讓幾個男人不自覺的想起那天的一切,頓時心有余悸,紛紛上前擁住了菱染。無論如何,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