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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重的血腥味將御花園原有的花草香氣掩蓋的一絲都不剩,韓清瑤緩緩從榻上起身,完全沒有之前的病態,她走到程恩的尸體前,用腳踢了踢對方。男人的身體微不可查的抽搐了兩下,可是瞳孔已經渙散,胸口和后背插著密密麻麻的箭矢,看上去像極了一只躺在地上裝死的豪豬。尹奉祁在護衛的掩護下已經逃走,韓清瑤卻一點都沒心思去追他。她走回緊閉雙眼且捂著耳朵的俊揚面前,張開懷抱將他抱緊懷里,溫柔的取下他捂著耳朵的雙手,輕聲問道:“怕嗎?”孩子緊抿著已經慘白的嘴唇,先是搖了搖頭,卻最后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這一切對于他這個年紀來說,還是無法理解。她吻了吻孩子的額頭,俊揚的領口微微敞開,脖子上愕然掛著一塊通體碧綠的古玉。韓清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若不是她實在沒有辦法,也不至于讓俊揚面對這樣血腥的一幕。當初她雖然在夢中,卻對周遭的事情有記憶,從而得知了俊揚中毒的消息。待她從夢中醒來,便料定那塊避毒古玉一定能克制俊揚的百日紅,于是她開始命令秦家翻找大量的資料,找尋千年前秦晏將軍的后人下落。而意想不到的是,當他們一點一點的查過來,竟然驚奇的發現,如今的秦家,就是當年秦晏的后人,只是那塊避毒古玉因為時間太久已經下落不明。查秦氏族譜時自然避免不了查到了當年圣皇的續皇后秦氏,韓清瑤想起之前看過的里,有個一段介紹,說是當年有人彈劾赤月國王派六王子鳳紫宸來大渝和娶秦氏小姐目的不單純,說他是為了尋找當年的赤月丟失國寶,后來皇上查明確實如此便將其處死,后憐秦氏遇人不淑,這門婚事又是皇室所賜,所以將秦氏納入宮中為妃,入宮后的秦氏十分得到了皇上的獨寵,二年后封后,兩人一生琴瑟和鳴,秦氏最后在圣皇駕崩之后9年病逝,同圣皇合葬。韓清瑤清楚的記得,自己和東方澈掉入地下時,明明看到這位赤月王子的棺槨上寫的是他是因為拒絕將妻子獻出而被毒死的。而這時,秦邵卻告訴了韓清瑤這個故事的另一個版本。說這位赤月王子確實目的不純,在秦家尋找未果之后便開始打起了皇室的主意,得知皇上一直暗戀自己的妻子之后,便借著家宴的機會將妻子灌醉,送給了皇上。秦家小姐醒來之后幾欲尋死,可是偏偏又覺得自己死了便是便宜了這個無恥之徒,于是毅然將定情的玉佩要了回來,提出合離。合離之后,皇上急不可耐的將秦氏納進了宮,一次宮宴上,秦氏借著敬酒的方式毒死了男人。皇上雖然明知道秦氏的所作所為,卻也沒舍得深究,于是想著將對方的尸體還給赤月。這時秦家出面應下了這件事,誰知秦氏卻見男人尸體偷走,無奈之下秦家只好將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尸體送了回去。男人的尸體卻沒人知道去了哪里。想到當時在墓中看到的一切,韓清瑤不禁感嘆,秦家小姐也是可憐,明明是全心全意愛慕對方,沒想到對方居然只是將她當做一個工具,甚至從來未真心待她,也難怪秦氏要將他埋在祭壇下,讓萬人踩踏。想必她也有讓那人在地下看著自己榮寵六宮,最后成為皇后的想法。可是這女子到底還是愛著對方,這才會在簡陋至極的墓室里刻上了對方的生平,而且還將她希望的一切刻在了男人的棺槨上。然而,這個故事卻啟發了韓清瑤,按照大渝的禮儀,敬酒的話應該是兩人喝同一個壺里倒出的酒,排除她在杯子里下毒的可能性,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女人身上有避毒玉,所以她當時也喝下了毒酒。韓清瑤將這個想法和秦邵說了,兩人抱著誤打誤撞的想法,決定試一試,于是秦邵趁著這邊混亂,帶人潛入皇陵,打開了圣皇后的棺槨,果然找到了陪葬的避毒玉,當他馬不停蹄趕回來的時候,韓清瑤正帶著俊揚準備找機會騙尹奉祁交出解藥。而就在剛才韓清瑤和程恩廢話吸引注意力的時候,安排在程恩身邊的人已經將避毒玉掛在了俊揚的脖子上。韓清瑤又一次吻了吻兒子的額頭,柔聲說道:“俊揚不怕,他們都是壞人。今天晚上,壞人都會被殺死,以后我們身邊就沒有壞人了!”孩子睜著懵懂的大眼睛看著母親的臉,雖然他年紀小,卻也知道這世界上的壞人哪里是那么容易一下死光的,不過他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幾乎是同時,一聲震耳欲聾的炮聲徹底劃破了夜空。“看了城墻是遇到麻煩了!”韓清瑤轉頭看向炮聲響起的方向,皺緊了眉頭,轉頭問道:“父親傷的如何?”手下過來畢恭畢敬的回道:“傷勢沒有大礙,老爺讓小的轉告小姐‘無須擔心,放手去做!’”“帶公子回秦府!”韓清瑤冷冷的命令,一旁一個黑衣人立刻將孩子抱走。緊接著,第二聲炮聲又響了起來。興安公爵府已經被人圍了一層又一層,可是所有人都悄無聲息,甚至連火把都沒點燃,月光中一張又一張的面孔看上去十分的慘白。慶王赫連奉祥和東方澈兩人站在隊伍中間,兆豐則依舊冰著一張臉站在隊伍最前面。他們在等約定好的暗號。東方澈冷眼看著那扇烏黑的大門,不知為何竟然有點走神。眼前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那個,讓他既頭疼又欣賞的小女人的臉。嬌嗔的、嫵媚的、冷峻的,一幕一幕在他面前展開,猶如這世界上最好看的圖畫一般。他知道今晚的行動無論是哪一邊都是十分危險,于是他斜眼看向身邊的好友,不得不佩服韓文昭的安排,換做其他男人和他搭檔,一旦遇到危險,他也許真的會袖手旁觀,可是,對方是奉祥的話他卻不會。之前韓清瑤昏迷時他還不覺得,如今韓清瑤醒來了,每每想到要和其他男人分享愛人,他就渾身不自在。他似乎突然想起很小的時候,那時的他縮在母親的懷里。那是他最后一次,在母親的房間里睡覺。那晚母親給他講了個故事。他還記得故事的內容,故事說:一個男子的愿望是想要當上將軍。于是他對故鄉的愛人許下承諾便出征了。男人在外征戰終于當上了將軍,可是當他回到故鄉時,卻發現那名女子早已經香消玉殞了。男人傷心欲絕,拒絕了皇帝的賜婚,最后孤獨終老。這是個很俗的故事,可是母親似乎很喜歡,連少不更事的他都能聽出母親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眼中的羨慕。那時的他,懵懵懂懂的問母親:“公主也很好,為什么大將軍要拒絕呢?”母親告訴他,因為大將軍愛著那位女子。“愛是什么?”他問。母親纖細柔軟的手指撫摸著他的頭頂,美目含笑對他說:“愛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什么意思當時的他只是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他知道母親一直盼著的便是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而這份愛情,卻是她的父親永遠也給不了的,因為在父親的身邊有太多太多的女人。父親要開枝散葉,要綿延子嗣,所以母親卻必須要和別的女人去分享父親。他記得當年她是這樣告訴母親的:“母親,等我長大之后,我也要找一個好女人,然后只喜歡她一個,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母親笑著撫著他的頭,說道:“我家的澈兒將會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他永遠記得母親看著門外,盼著父親來時空洞的眼神。本應該如花似玉的年紀,卻像一個即將枯萎的,毫無生機的枯草一般。他不相信為了父親什么都能忍受的母親會和別人私奔,他更不相信信奉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母親會背叛自己的愛情。也許在母親的記憶里父親永遠是當年那個勇敢聰慧、芝蘭玉樹又鶴立雞群的男子。她對父親寄托了太多太多的愛。為了他,為了愛他,她可以放棄自己尊貴的身份。為了愛他,她甚至忍受和別女人分享他。然而,她的愛卻沒有換來對方的回報。東方澈冷冷的看著母親失蹤后的第二晚,他那道貌岸然的父親便鉆進了另一個姨娘的房中。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這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代價嗎?這就是愛情的代價嗎?那時的他便下定決心,如果愛一個人這么痛苦,那么他寧可不要愛上任何人。可是世事難料,如今的他已然走上了母親的老路。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炮聲響起,兆豐手中寶劍驟然出鞘,士兵們手里的火把紛紛亮起,下一瞬便將公爵府照的宛如白晝。作者的廢話:今天回來的晚些,就寫一章……出差好累,去休息了~!第299章:火炮一聲炮響震驚了天都城,興安公爵府的守門人還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厚重的大門就被人撞開,男人嚇的瑟瑟發抖,蜷縮在門房狹小的空間里,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無數舉著火把的士兵從門外沖了進來。“此乃興安公爵府,什么人居然在此撒野!”侍衛長手持腰刀帶著手下攔住眾人去路。沖進來的士兵有序的讓開一條道路,慶王身穿蟒袍手捧圣旨,淡色的眸子看的侍衛長莫名心驚。在天都城的人,自然認得這位紅透半邊天的慶王殿下,如今看他手捧圣旨,面色冷峻中透著狠厲,侍衛長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早上還是紫袍玉帶走金鑾,晚上便換了囚衣入了天牢的人比比皆是。生活在皇城,又是以護衛為主要業務的他們即便沒有親身經歷過,也親眼看過,親耳聽過。侍衛長莫名有些腿軟,果然,他聽到慶王用清冷的聲音說道:“本王奉皇命查抄興安公爵府,如有攔截者,按謀逆處置!”還不等侍衛長讓開道路,就聽后院已經傳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尹天棟一身藍色衣袍匆匆趕到。他今年不過19歲,看來是被剛才的炮聲驚醒,臉上帶著明顯的睡意,衣服也顯然是匆匆穿上的。兆豐第一時間橫劍擋在了最前面,冷眼看著面前那個臉上稚氣未退的少年。“尹天棟見過慶王殿下!”少年深施一禮,得體的說道:“不知王爺深夜到訪可是有要事?”尹天棟軍事才能平庸,但其實也并不是一無是處,這孩子生性不喜爭斗,書法和繪畫上的造詣頗深,屢屢被人夸贊。不過這些并不討他父親歡心,所以尹奉祁對他不管不問,也沒有耐心培養過。不過這也算是間接救了這孩子,讓他未曾摻和進這些事情里,一直是個恬淡的貴族公子。所以面對這個乖巧的孩子,赫連奉祥即便知道對方是明知故問,還是有耐心的又將剛才的話重復一遍。雖然早有預料,但是聽說這天真的到來時,少年的臉色還是驟然慘白,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不被慶王的氣勢壓住,問道:“請問,我父所犯何罪?”“謀逆!”慶王平靜的吐出兩個字。少年的臉色更白了,他強壓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莫非剛才的炮聲就是……”“不錯!”一旁的東方澈開口說道:“尹奉祁秘密豢養死士,培養親軍,如今他的大軍正在攻打天都城。”少年緊抿雙唇,眉頭幾乎皺的分不開,終于他一撩衣袍,噗通一聲跪倒,沖著慶王叩頭:“父親犯下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實在是罪該萬死,我作為罪臣之子本不應有任何要求,只是府中都是老弱婦孺,還請王爺在逮捕之時能體諒他們老邁遲緩。”慶王和東方澈對這個一直乖順的少年此時的表現頗有些意外,且不說他沒有為父親的所作所為辯解,也沒有為自己求情,而是第一時間想到府中的老弱婦孺,怕這些粗魯的士兵嚇著正在酣睡的眾人。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東方澈開口道:“我們只是抄家,只要沒人反抗,我們自然不會為難各位。”少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卻并未起身,他依舊跪在地上,說道:“我知道家父放下彌天大錯,可是天都百姓無辜,士兵無辜,我自請去天都城頭勸降叛軍,還請王爺恩準。”這次慶王笑了,他說道:“你父親似乎什么都不曾同你透漏過,你有什么把握能說服他們?”“不需要我開口!王爺只需給我帶上鐐銬,往城墻上一推,告訴他們父親已經失敗。對方沒了主子,自然會退兵,即便不立刻退去,也會極其影響士氣。”尹天棟露出一抹苦笑,說道:“父親謀逆,我也不過是為自己做最后一搏,若是能戴罪立功,最起碼能保住性命不是嗎?”東方澈贊許的點了點頭,眼前的這人比那個明明沒有才能還非得跟著父親起哄的二哥不同。他看得十分透徹,即便被父親輕視為廢物,他也從不涉足父親的事業,寧可當一個閑散公子。他其實十分明白,只要不和父親同流合污,就算哪日他父親獲罪了,他還是尹天樞的弟弟,帶著圣王爺的血統,皇室怎么都能饒他一命。“我帶他去城頭!”慶王突然開口,對著東方澈道:“你帶著兆豐在這,萬事小心!”東方澈想可能是剛才的炮聲讓慶王有些擔憂城頭,畢竟雙方兵力懸殊太大,雖然覺得一個王爺親自押送這么個不會反抗的少年有些小題大做,但是東方澈還是點頭同意了。天都城頭此時已經同剛才完全不同,城上城下火光沖天,除了城頭炮火炸出的火海,還有士兵們手里的火把。可是看著面前如螞蟻一般的敵軍站在城頭上的炎烈和郭觀還是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目前敵軍的數目明顯超出預期數量。天都城的城墻總體設計是“凹”字型,這樣的設計是為了讓敵軍進攻此城池時,如進入凹口,會受到左中右三個方向的攻擊,此刻城頭兩側的火炮不停吐著火舌,而敵軍卻比他們想象的更瘋狂,而他們雖然通過火炮勉強守著,卻也知道這邊炮火一響城里定然會得知,想瞞著韓清瑤是不可能了。“不止三萬啊!”郭觀皺眉說道。“至少多了一倍!”炎烈冷眼看著下面不停沖上來的人,突然皺眉,安排人道:“來人,帶上磚頭,把城門堵上!”“要不要把剩下的三門也推出來加強火力?”郭觀問道。他們的城樓上一共五門大炮,其中左右城頭各一門為固定炮,口徑大,殺傷力強,而另外三門則是帶著輪子可移動的形式,口徑較小,卻十分靈活,方便隨時做炮火支援。炎烈卻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一旦這里火力太過猛烈,我怕他們狗急跳墻進攻其他位置……”男人的話還沒說完,一旁已經有一名探子跑步過來報告道:“報主帥,敵軍的一支小部隊剛剛偷襲了西城……”果然!探子繼續說道:“對方似乎只是試探,做了下佯攻便撤走了。”“凌洛城把他們打跑了嗎?”炎烈問道。探子搖了搖頭,如實匯報道:“凌大人沒有下任何命令!”按照當初的布置,炎烈負責敵人的主攻位置,也就是地勢最為平坦的南城。韓文昭負責守西城,唐皓瑾東城,尹天樞坐鎮城中對付尹奉祁,慶王和東方澈負責抄家,冷釋則負責守秦家。可是此時攻城軍隊明顯多于預計數量,其他位置顯然會受到試探性攻擊,可是韓文昭卻一副沒有準備好的樣子,這著實不合情理。炎烈緊皺眉頭,開始在城頭上踱步,終于,他猛地抬起頭,對著郭觀道:“把所有的炮都拉過來,把他們往西城趕!”“你是說……”郭觀的眼睛驟然一亮,急忙開始下命令。不一會兒三門經過西門家反復改良過的“將軍炮”被推了上來,士兵們快速的將炮身固定好,在郭觀的一聲令下,三門大炮伴隨著可怕的巨響,噴射著燦爛的火焰,把一枚一枚霹靂彈打向地方陣營。正常大炮基本都是先塞入鐵砂,石塊,然后再壓入鉛子,并裝藥(火藥)點燃發射,雖然威力不小,但是裝填速度太慢,雖然后期西門家也為這種炮做了改良。比如說做出了子母炮。母銃就是大炮的炮筒,子銃口徑小于母銃,在發射前先裝好鐵砂、石塊、鉛子、火藥,封好,對戰時一氣呵成。雖然這樣大大加強了火炮的威力,卻還是比不上最近才剛剛改良好的霹靂彈。所謂霹靂彈顧名思義就是將霹靂彈裝進大炮炮筒,用火藥將霹靂彈射出,落地后霹靂彈會再炸一次,威力驚人。伴隨著第一枚霹靂彈在敵軍中炸開,城頭上的炎烈和郭觀用rou眼看到兩邊的所有人都同時怔愣了一下。顯然都被將軍炮的威力震驚了。一秒鐘的怔愣之后,城頭上的士兵瘋狂了,他們的眼中泛起前所未有的興奮之色,瘋了一般開始反擊。而城下的士兵卻不管后面的軍官如何驅策,瘋了一般的往自己的陣營逃竄。同時被炮聲震驚的還有東方明等人。他們此時正偽裝成守城士兵急著向宮城趕路。獨眼男緊張的正了正自己歪斜的頭盔,低聲問道:“師父,這么大的動靜,宮城還能進去了嗎?”東方明卻陰惻惻的一笑,說道:“就是因為動靜大宮城里才更容易亂,亂了我們才好進去!”韓清瑤,你以為你躲在皇宮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嗎?當初我之所以放棄抵抗是想為妻兒留條活路,如今我已了無牽掛,這筆帳我定然要找你算個清楚。男人的眼神陰冷無比,像極了一只吐著信子的眼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