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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男孩叫秦朗,女孩叫秦月,長得都是圓潤可愛,他們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床上的韓清瑤道:“這個就是小姑姑嗎?下人們說,她有好幾個夫君,是嗎?”孩子的話讓盧氏頓時大驚失色,臉一下就白了,急忙呵斥道:“不要胡說,都是從哪里聽來的?”“是習嬤嬤說的!”秦月的個性活潑好動,膽子也大,仰著小臉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小姑姑真的那么厲害嗎?”看著小侄女崇拜的眼神,韓清瑤無奈的一指旁邊的冷釋,道:“這是其中一個。”秦月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冷釋,看著他手里的寶劍,嫩聲嫩氣的道:“你會打架嗎?”冷釋點了點頭。“很厲害嗎?”秦月又問。冷釋皺了皺眉,說道:“還好!”“那你怎么保護小姑姑呢?”秦月一副小大人的口氣道:“你日后要加緊用功才是。”向來以刻苦出名的冷釋居然因為謙虛被一個四歲的孩子教訓了,一時哭笑不得,求助的看向了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的韓清瑤。天德三十四年,六月初三圣旨下達,參與庚子之亂的人中,除了東方明因獻寶立功不做株連,其他人維持原判。另一份圣旨則整合衛軍,獎賞有功之人。取消巡防營,原巡防營管轄事務及人員由禁軍接管。將原有的禁軍拆散,分為:羽林衛(衛戍皇城南面)、金吾衛(衛戍皇城東面)、燕山衛(衛戍皇城西面)、騰驤衛(衛戍皇城北面)、殿前衛(主管宮城前殿守衛)、司儀衛(主管后宮巡邏守衛)。以上六衛俱稱親軍都指揮使司,直屬皇帝管轄。成立親軍都督府,直接受命于皇帝,掌軍國機務、兵防、邊備、戎馬之政令,出納密命,以佐邦治。凡侍衛諸班直、內外禁兵招募、閱試、遷補、屯戍、賞罰之事,皆掌之。擴御門衛,分為御門左衛(負責儀仗護衛)和御門右衛(負責巡查緝捕),將原巡防營舊址調撥其用,原巡防營大牢翻修加固,奉皇帝詔書直接逮捕之人關押此處,可不必通過三法司手續。慶王赫連奉祥平亂有功,升為輔國慶王,任親軍都督府大都督,殿前輔政。韓寧伯赫連天樞平亂有功,升兩級為寧國公,正二品龍虎將軍,總掌京畿周邊軍務。其子封為世子,食公爵世子奉祿。興安候尹奉祁勤王有功,升為興安公,入天都赴任。按祖制,其手下兵將不得入京,交子尹天棋管理。唐晏升為正四品明威將軍,襲叔父忠信伯爵位,授兵符,接替寧國公鎮守關外六營。東方澈平亂有功,升為吏部尚書,殿前輔政。西門釋為殿前衛指揮使,兼御門衛副指揮使、司儀衛副指揮使。秦沫兒平叛有功,賜麒麟服,封親軍都督府副都督,兼司儀衛指揮使,殿前衛副指揮使,暫代徐亮管理御史臺。原東城將軍盧海平叛有功,升為兵部侍郎原兵部侍郎馬森僥幸逃過一劫升為兵部尚書。贛州總兵郭觀勤王有功,加一年奉祿。秦府,寧園韓清瑤坐在床上看著秦夫人莫蘭喂過來的燕窩粥,欲哭無淚的道:“那個,我真的吃不下了!”這段日子,秦夫人心疼自家女兒之前受的罪,每天睜開眼睛就到寧園來。不但不許她下床半步,更是填鴨子一般的往韓清瑤肚子里喂東西。這不,早飯剛過,秦夫人就是人參湯、燕窩粥的往她嘴里喂,吃的韓清瑤都快吐出來了。“不行,沫兒乖,這是上好的血燕。女人吃了補氣美容的。”秦夫人說著舀了一勺喂到她嘴邊柔聲勸著:“你身體不好,得多補補。我前幾天讓‘天工坊’的人做了幾套首飾,一會兒就能送來,你看看哪里不喜歡,好讓他們改。還有啊,一會兒,那個‘霓裳坊’的要過來量尺寸……”韓清瑤求助的看向一旁看著公文的尹天樞,后者做了個無奈的手勢,轉頭又看了起來。因為衛戍改革和部門調轉,大家現在都忙的不可開交,反而是尹天樞落了個清閑,因為京畿附近的部隊早就有完好的編制,他所謂的管理不過是看看大家的奏報罷了。就在韓清瑤覺得自己將會是大渝歷史上第一個被自己親娘活活撐死的女兒時,突然有人敲門道:“門外有人求見小姐,說是北疆來的使節。”韓清瑤一聽立刻要從床上起來,卻被秦夫人一把按住,回頭對下人道:“就說小姐身子不適不方便見客。”“別,別啊!”韓清瑤急忙道:“萬一是炎烈怎么辦?”“炎烈是哪個?”秦夫人剛問出口,猛地想起了什么卻皺眉道:“若是他更得殺殺威風才行!”一旁的尹天樞急忙抿嘴掩住笑意,韓清瑤則眉頭跳了跳,覺得自己這個著實是親娘。炎烈這次沒敢用真實身份,而是用了使節的身份來到天都,為的就是見一見抓心撓肝思念了三年的人。可誰知道他跋山涉水來了,卻連門都沒讓他進。頓時這火氣就上來了,臉黑的嚇人。一旁的隨從一看大汗臉色不善,也不敢說話,恨不得將自己縮成個球滾走。就在他正要發飆的時候,就見門口探出一排腦袋,一數正好是六個,三個少年,三個孩子,孩子里還有一個是女孩子。其中一個看到他之后眼睛一亮,一下子飛撲上來,用北疆話喊道:“阿爸!”這一句話將炎烈所有的火氣都給喊沒了,他一把將跑過來的小俊揚抱起來親了親他的小臉,道:“哎呦,又長高了!”小俊揚抱著他的臉蹭了蹭,道:“娘親前幾日病了,外公和外婆不讓她起床,所以才不能來見阿爸的!”炎烈早就聽說了這邊的亂局,皺眉問道:“那你娘親最近可是好些了?”“好多了,今天是父帥陪著,唐爹爹和冷爹爹他們都忙的好幾天看不見人了。”小俊揚道。說著,他就開始往地上蹭,炎烈將他放下,他對著一旁的兩個小孩道:“這個是我北疆的阿爸,他可厲害了,一個人能打死一只狼。”說完,他牽著炎烈就往府里跑,府中下人都知道這是小姐的兒子,自然不敢攔著,任由他將炎烈一路拉到了寧園。寧園原就是秦夫人為了思念女兒特意布置的,可說是用了十足的心思,小小的院子里面雕梁畫棟,堪稱一步一景,不過,顯然炎烈這個糙漢子是一點兒也不會欣賞,無論什么美景在他眼里都被分解成了樹木房子和石頭,僅此而已。就這么被一路拉到了韓清瑤的房門外,俊揚規規矩矩的敲了敲門,道:“兒子俊揚來給母親大人請安。”他說完,一推門就鉆了進去,一看果然外婆和父親都在,他急忙跪倒行禮。看的門口的炎烈眉頭都擰一起了,心說:這大渝的臭規矩真多,見個親媽都這么費事。而此時,屋里的人已經顧不得看俊揚規矩不規矩了,他們齊齊看到了門口戳著的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炎烈!”韓清瑤輕聲叫著,聲音里竟然帶了些哽咽。三年的時間里,其他人尚且可以時不時偷偷和韓清瑤會面,而只有炎烈沒有,因為他怕達日欽反撲,咬緊牙關不敢有半分松懈,誓要將達日欽徹底打敗。尹天樞微微皺眉,卻還是站起身,將俊揚抱起,道:“走,父帥看看上次教你的拳法你都練熟了沒有。”說完,他對炎烈微微點頭,便抱著兒子出去了。反倒是秦夫人對這個野蠻人一點兒好感都沒有,雖說炎烈長得很是周正,頗有陽剛之氣,但是和其他幾個比起來確實不符合秦夫人的審美。秦夫人想其他幾個無論怎樣都還是個大渝人的模樣,偏偏這個長得五大三粗,跟個打柴的村夫一般。想著想著,不由自主的剜了炎烈一眼。一旁的炎烈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丈母娘嫌棄了,此時,他的眼睛里只有韓清瑤,那個他做夢都不敢夢到,想都不敢想起的人。男人一步一步的走進,完全將其他的人都摒棄了,徑直就奔著韓清瑤撲了過去。他一把將人抱在懷里,不由分說的就吻住了對方的嘴唇。秦夫人本想著好好整治一下這個大老粗,誰知道這人簡直無可救藥,竟然直接……秦夫人羞臊的滿臉通紅,抬手想擰自己女兒一把卻終究沒舍得,嘆了一口氣拂袖而去。炎烈可不管有沒有人來,有沒有人走,自顧自的貪婪的吮吸著女人口中的甜蜜,像極了一個饑渴的人終于喝道了水。好半晌,他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女人,確只有一瞬,下一瞬又將她牢牢鎖在了懷里。“那個……”韓清瑤喘著氣,看著只剩下兩人的房間,不由得抿嘴笑道:“你就這么把你丈母娘氣走了?”炎烈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道:“一個義母,改日我跟她陪個不是就好了!”韓清瑤笑的更歡,湊近男人的耳朵,低聲道:“錯了,不是義母,是親的,親娘哦!我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了!”下一刻,堂堂北疆可汗很沒出息的僵住了。第249章:整治(收藏滿1300加更2,一更)<重生:權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第249章:整治(收藏滿1300加更2,一更)當唐皓瑾終于在宗人府做完襲爵的相關事宜,風風火火回到秦府時,一進后院就見正午的大太陽底下,炎烈抱著個碩大的花盆似乎是想將他搬到院子的另一端。男人滿臉是汗,剪得精短的頭發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可偏偏穿著使節的袍子,連領口的扣子都沒解開一顆。“哎呦!你這剛到就不那自己當外人開始收拾院子了?”唐皓瑾不改他那嘴賤的毛病,抱著胳膊咧著嘴看著。炎烈狠狠的瞪了一眼唐皓瑾,一言不發的繼續搬。這可是秦夫人吩咐的活計,他已經將這些大花瓶在這院子里東西南北各搬過一次了,明知道是人家整治自己,偏偏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誰讓他得罪自己的親丈母娘了呢!這時,秦夫人在丫頭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看著大汗淋漓的炎烈心頭也有些不忍,可一想到他剛才那個無禮的舉動又生生硬下了心腸,索性不看他,直接將眼珠轉向了一旁的唐皓瑾。“小唐來了!”秦夫人笑呵呵的打招呼,這些女婿中她最喜歡的就是儒雅的慶王,畢竟慶王穩重端正,著實是所有丈母娘眼中的好女婿典范,而接下來就是嘴甜伶俐的唐皓瑾了,加之心疼唐家遭遇更是對他格外照顧。一看唐皓瑾站在門口,立刻道:“站門口干嘛?進來,進來,屋里有冰鎮的酸梅湯,正好解暑。”“是娘親煮的嗎?不是我可不喝!”唐皓瑾笑盈盈的道:“沒辦法,喝過了全天都最好喝的酸梅湯,其他的都入不得口了呢!”秦夫人被他這馬屁拍的甚是高興,寵愛的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嘴甜!”看著攙扶秦夫人進屋和酸梅湯的唐皓瑾,炎烈將手里最后一個花盆擺好,打心眼里感嘆了一聲什么叫做同人不同命。這時,一個丫鬟出來,道:“夫人說了,天氣太熱了,讓你也進去。”炎烈雙眼一亮,立刻憨憨的笑著就跑進了屋子。屋里,唐皓瑾不知道又說了什么,逗得秦夫人笑的合不攏嘴,也就沒注意炎烈這風風火火的樣子。桌子上擺著三個小瓷碗,里面是清澈的金黃色液體,中間還浮著兩塊不大的冰塊,瓷碗的外面掛著一層水珠看著就讓人咽口水。可炎烈還是控制住了,他收回眼光直直的站著,沒聽到丈母娘吩咐,自己根本不敢坐。半晌,秦夫人才像是剛看見他一般道:“搬完了?那就坐下來喝酸梅湯吧!”得令的炎烈趕緊快步走到了桌邊,端起碗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里,頓時緩解了心底的那份瘋狂的燥熱,男人咯嘣咯嘣嚼著冰塊心里贊嘆:這大渝人就是會享受,大夏天也能吃上冰,真舒服!可他這做派著實又讓秦夫人頭疼了,她皺眉道:“你說你這個人,就不能喝的文雅些嗎?”炎烈眨了眨眼睛看著還不及他手心大的碗,不太明白這么點個碗還能喝的多文雅。看著他那個呆呆憨憨的模樣,秦夫人實在頭疼,轉過臉道:“算了算了,你繼續搬去吧,把花盆都搬回原位吧!”炎烈像是個毛小子一般撓了撓后腦,不知自己怎么就又得罪了秦夫人,索性不想了,乖乖的又出去當苦力了。唐皓瑾自然是不敢說什么的,從后面走出來的秦邵看著訕訕出去炎烈皺了皺眉,在妻子身邊坐下,斟酌了一下,道:“夫人,差不多就行了,人家畢竟是北疆可汗……”還不等他說完,秦夫人就不樂意了,臉色一沉道:“北疆可汗怎么了?進了我家的門就是秦家女婿,放不下身份的,不樂意的可以走,我沫兒這么好還怕嫁不出去嗎?”秦邵眉頭跳了跳,道:“夫人啊,我是說,無論如何人家是可汗,你這么整治人家傳出去不好。”“我知道他是北疆可汗,可是他可不是遞國書進來秦府的,既然如此他就是以他炎烈的身份來秦府求親的。”秦夫人狠狠白了丈夫一眼道:“再說了,我讓他干點活怎么就整治了?難倒我找個姑爺回來還得當祖宗供著不成?”秦邵很少見到自家夫人這么激動,趕緊柔聲道:“別急,你別急!我就是說說,就是說說!”說著還不停的給一旁的唐皓瑾打眼色,讓他幫忙勸勸。唐皓瑾一看岳父大人求救立刻會意,道:“娘啊!您別生氣,我們都知道您是為了女二好。怕她到時候挨了欺負,我爹他沒有埋怨您的意思,誰是他親媳婦他還不知道嗎?”秦夫人瞪了唐皓瑾一眼,卻也被他逗笑了,道:“誰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的夫人啊!”秦邵急忙道:“我就算不知自己叫什么了,也不敢不知道夫人是誰啊!”秦夫人被兩人一唱一和逗的心里舒服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了眼院子里的炎烈道:“我就是怕沫兒到時候挨欺負,他堂堂北疆可汗,到時候免不得要三宮六院的,沫兒那脾氣哪里是在后宮跟人爭寵的性子。而且北疆離大渝這么遠,這邊她又割舍不掉,到時候免不得要兩地分居。日子久了,男人哪里受的住,到時候什么感情都淡了,既然如此,倒不如由我當這個惡人好了!”一番話將兩個男人都說的沉默了,就連見過炎烈和韓清瑤婚禮的唐皓瑾都不知說什么好了。秦夫人說的是事實,而且,也是他即將要面臨的實際問題。他馬上要接替尹天樞去關外六營駐扎,這一去到底駐多久誰也不知道,當年唐家就是因為這個將全家搬到了寧州的,可是,韓清瑤卻無法離開天都離開親人和他單獨搬去關外,而且其他男人還在天都,這只要想想就知道他的地位有多岌岌可危了。就在這時,一個家丁進來報告說門外有人求見秦邵和秦夫人。兩人一皺眉問是誰。家丁有些不解的撓著頭道:“他們說是,說是從北疆來拜會親家的!”秦邵和秦夫人對看一眼皺了皺眉,這時唐皓瑾一拍額頭道:“我知道了,是炎烈的父親博爾達來了。”秦夫人能收拾炎烈,卻不好給人家父親甩臉子,至少不能沒見面就甩,于是只好請對方進來,夫婦倆在正廳接待他。秦家正廳秦邵和夫人坐在主位上,炎烈也終于不用搬花盆了,規規矩矩的站在正廳里。博爾達笑盈盈的坐在下手,他抿了一口端上來的茶,用十分標準的大渝話贊道:“碧螺春,好東西啊!我好久沒有喝到了!”秦邵笑道:“族長大人之前喝過?”博爾達道:“很多年前,那時候我才十幾歲,跟著父親來過一次大渝,喝的就是這個碧螺春,一轉眼已經四十多年過去了!”“那一會兒包些帶回去吧!”秦邵笑著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博爾達也笑著回話,眼睛卻看向了一旁站的筆直的兒子,炎烈身上還有搬花盆留下的灰塵,加上他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一看就是被整治了,他暗自搖了搖頭,道了句活該。他知道大渝重禮節,本來是想等安頓好,帶著兒子正式登門拜訪,可偏偏這小子耐不住,自己偷偷跑了過來,如今被人整治也是自找的,可是那畢竟是親兒子,他還是要過來幫幫忙的。于是他滿臉笑意的道:“我們北疆沒什么好東西,就是有些皮子,都是不花錢來的,二位不要嫌棄啊!”說著,他示意手下人抬上來好幾個大箱子,里面都是他精心挑選的上好皮草。可秦府畢竟是大戶什么好東西沒見過,秦夫人眼皮都沒怎么抬就算收到了。博爾達一看秦夫人這個樣子,立刻明白過來,他突然作悲傷狀道:“我就直說了吧!我這個兒子不懂禮數,想必讓你們為難了吧?說實話這都是我的錯,那時候達日欽欺負我們族,他是眼睜睜看著對方將他娘和jiejie殺害的,我也被達日欽抓走了。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啊,這些年里這孩子自己帶著族人在達日欽的欺壓下艱難度日,還得照顧那個經常闖禍的弟弟,我這個做父親的一點兒都幫不上,更別提教導他了……”說著,老人家居然有些哽咽,似乎說不下去了。炎烈以為父親是真傷心,正想開口勸慰,卻被博爾達狠狠的給瞪了回去。他雖然和秦家夫妻年紀差不太多,但是多年的囚徒生活讓他格外蒼老,頭發幾乎都白了,看上去幾乎快和秦老公爺一般大了,如今這個老人就這么傷心難過起來,弄得秦夫人立刻就心軟端不住了。她開口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孩子怎么連基本的禮數都不懂呢,看來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一聽秦夫人松了口,博爾達趁熱打鐵,拭了拭干燥的眼角,道:“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為了這個孩子的婚事我著實擔心了很久啊!那時候達日欽將我們全族的女人都抓走了,族里的男人們都沒有女人,各個都十分著急,可偏偏每次達日欽分下來的女人都被這孩子分給了其他人,自己一個都沒留,我當時聽說很是擔心,怕他是不是有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毛病。直到有一天,他滿心歡喜的帶回來一個,說是從達日欽那里要過來的,然后就要跟人家拜天地去,我只是才放下心,但也好奇,到底是個什么天仙,一下就收了我這個這么多年都不動凡心的兒子。這不,就是你們秦家的小姐了。”